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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下)(2 / 2)

这样,三郎,你躺下,姐姐你还坐在他身上,我自有自娱自乐的办法!。」

真子还有些不明就里,但是一直没说话的三郎却挺起身子,抱起了真子整个人,并且同时,三郎的阴茎依旧在她的骚穴里面插着,并且张开嘴巴,用自己的舌头挑弄着真子的淫舌浪唇,而且还在她的两只乳房上各吸了一下,随后在阿艳的帮扶下,三郎重新找好了床褥,躺在了铺榻上,接着三郎扭动着腰,继续让真子保持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毫不留情地在真子那骚浪的淫穴中猛烈抽插着。

而就在三郎与真子继续肏穴的同时,阿艳也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淫心,分开了双腿、扒开了自己的蜜穴阴唇,对准了三郎的口鼻,轻轻朝前趴着身体坐了下来。

三郎与阿艳之间早有了默契,他一轻嗅,便吸闻出那是阿艳的什么部位,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努力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在阿艳的同口轻轻勾弄一番后,便将整条舌头全部探入到阿艳的肉鲍之中,还张口含吮住了那颗玲珑小巧的阴核。

那一霎那,自己身上的两个女人的口中,同时发出了快慰的悦音:「啊啊……。好美啊大人……。真的好厉害!。我好喜欢……。」

「啊……。三郎!。对!。就是那里……。好舒服……。啊……。舔得好棒!。」

「嗯……。嗯……。嗯嗯嗯……。讨厌的家伙!。坏死了……。」——正在这个时候,三郎貌似听到了隔壁的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喘息浪呓的声音……。

在此时的他即便是正在被身材丰润的真子的肥臀骑在身下、自己的嘴巴还被阿艳牢牢坐着,但是从十四岁就完成了「初阵」、且已经上了好几次战场的他,登时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听觉瞬间放大、并且有意地努力聚精会神、让自己的耳朵绕过阿艳和真子的销魂呢喃,听着隔壁的动静;但当他竖耳朵倾听过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在压着嗓子、却从口中发出着同样欢愉快慰的娇喘的女子的声音——想必不是谁家派来的刺客或者前来监视、刺探情报的忍者,三郎清楚,即便是谁家派来的女忍者,通常情况下,也应该不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跑到主君寝室的隔壁去边偷窥房事边自慰到淫叫,甚至这压低了嗓音的销魂呻吟,听起来还有些耳1,只是声音太小,她又在隔壁,实在是听不真楚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哪个她。

于是三郎便认为,这可能是哪个调皮的侍女丫鬟,难以自禁自己的好奇心和身体寂寞所以才来偷看的,三郎并不是见到自家侍婢就去淫乱之人,但对于自己的床事,在这帮下人面前三郎却也毫不避讳,她既然乐意看就让她看罢,也无伤大雅。

三郎索性边不管不顾地一手扶着阿艳的腰肢,一手抬起后狠抓着真子硕大多汁的乳房,继续边灵活的吮舔阿艳香嫩的阴穴、边抬着屁股狠狠肏弄着真子的淫壶蜜穴起来;但这一分神,一股辛辣的酥麻感从屁股缝处迅速窜了一圈到了自己的足心,然后又窜到了自己的阳具上头,三郎忽然感到了自己貌似又要精关大开,索性他也不在讲究什么房中之术,抓着真子的巨乳,开始猛烈地用双腿撑地、抬着屁股,对着真子的下体一通猛肏,在真子的第二次泄身之中,三郎便一股脑地把又一股热精注入了真子的身体之中。

若是以往的真子,见到了今天如此会亵玩自己肉体的精壮男人,她必然要歇口气后继续与他大战,但是一直隐忍着欲望而久久未逢甘霖的她,今天被这般肏淫,对她而言已经知足了。

她也知道,总不能一直霸占着这个男人不放,自己今天得到了他的允诺和誓言,却终究不过是男人的一个妾室,男人终归是阿艳的。

于是真子缓缓挤着膣道、拔脱了男人微微软下去阴茎,看着从自己淫壶中射得满满的浓稠精液,她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然后颤抖着双腿,爬到了阿艳的身边,吸吻了一下阿艳的微乳作为回敬,又与阿艳舌吻了一番,才说道:「……。谢谢你,阿艳妹子……。该你了。」

「嗯……。可不是该我了么!。」

阿艳笑着看了看真子,又看了看被自己骑着脸的三郎,带着色欲满满的红晕的脸上狡猾一笑,便开口说道:「那么三郎……。该我了啊!。」

「唔……。」

被阿艳用牝穴压着嘴巴、煳了一嘴香醇淫水的三郎,此刻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好等着阿艳离开自己的嘴巴,再坐到自己的下身之处,于是在模模煳煳地应答、且用舌头继续慰藉阿艳玉门的三郎,默默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小兄弟之上,借着自己与真子体液混合物的湿润撸动了起来,并让自己的那柄肉砲重新挺立。

——但是,被蒙着眼睛的三郎没看到的是,在这个时候,坐在自己脸上的阿艳,忽然对真子伸出了食指,然后把手指抵到了自己的唇前,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紧接着,她又对着刚才那隐约传来有人呢喃的隔壁房间的槅门的门缝,对着那条门缝勾了勾自己的手指;——于是,就在三郎继续用舌头舔弄着阿艳的阴户、并等待着阿艳离开自己的口舌、再去把自己努力恢复过来的阴茎套嵌到她的美穴的时候,自己的阴茎,竟然已经被一只湿润的女阴坐了上去,并且一下子就将三郎刚刚射过精液、且敏感异常的阴茎吸夹得牢不可分。

——但这具阴穴、这副身体,分明不是刚刚被自己宠幸过的真子的。

——而且她的小穴内部的紧窄、她肌肤上的细腻、她结实的臀肌和大腿肌肉上面,都有一种1悉又久违的触感……。

感受到此的三郎,终于忍不住抬手把自己头上的遮目布直接扯掉,这个时候的阿艳也终于顽皮地笑着起了身,随后三郎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却见脸色红润、嘴唇微张,双眼却不住地流出眼泪的归蝶,正披着衣襟大开的吴服,并扶着三郎的腹肌,用自己的小穴紧紧地夹吸在三郎的阴茎之上,而她似乎是因为紧张,又貌似因为许久都没与三郎同床、刚才又一个人躲在隔壁厢房里暗暗看着三郎与阿艳和真子的淫戏独自手淫到高潮,此刻的她的身上,竟然流出了不少的汗水。

「你……。阿浓……。」

见到了许久未去触碰的归蝶的不亚于男子的健美肉体,三郎的心里忽然又变得瘙痒难耐,此时她的那两颗小樱桃似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三郎边打量着自己正妻的这副满是肌腱的娇躯,边用手心摩擦着她乳头的尖端,弄得归蝶的脸上愈加地红透。

「……。怎么,大傻瓜,你这辈子是不打算再碰我的身子了么?。坏人!。」

归蝶泪眼婆娑地骑坐在三郎的阳具之上,目光哀怨地看着三郎的眼睛,可她的眉头与嘴唇,都随着自己膣穴的向下裹吮、自己的乳尖又被眼前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的揉搓,而变得舒展开来。

「谁的主意?。」

被归蝶缓慢驾驭着的三郎,淫兴早已达到了最高点,但看着已然冷落了一年之久的归蝶,他却还是有些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当然是我的主意。」

趴在三郎身边的阿艳,理了理自己的发梢,然后对三郎说道,「你都欺负阿浓这么久了,无论她先前怎么娇气、怎么跟你使性子,你都该原谅她吧?。你大人有大量,毕竟她还是你的妻子,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对她那么冷淡,是不是?。她需要你,正如我和真子、还有城外的吉乃姐姐,我们都需要你一样。」

三郎听罢,眯着眼睛对着阿艳说道:「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算计起我啦,是吧?。」

然后又正视着归蝶的眼睛,冷冷说道:「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听得出来,三郎分明是在嘴硬,可他嘴硬,他的那柄肉砲要比他的嘴还要硬。

归蝶原以为三郎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会把自己推开,却没想到这「大傻瓜「忽地坐起身来,抱紧了归蝶结实却苗条的身体,一口将那上面还带着汗水的左乳头含到了自己的口中,然后托着她的结实的翘臀,抱着她让她自己沿着那条男根的位置,朝上放松并渐渐突出了那条肉棒,但就在阴道口挪动到三郎龟头的位置之后,他又用双手卡着归蝶的耻骨,把她的屁股往下一按,让她的阴道快速地把自己的整根肉枪齐根吞没,这下弄得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啊呀——」,她的身体立即抽搐着,就连阴道里面也连着收缩了两下。

「啊啊……。你真会折磨人!。我不跟你弄了!。」

归蝶分明被三郎这么一下插得头晕目眩,脸上的红晕也瞬间蔓延到了脖子根,可她却依旧怒嗔着怪罪三郎,但她的双臂却把男人的躯干抱得更紧。

「分明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的……。现在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是我的正室夫人!。」

三郎恶狠狠地看着归蝶,旋即用手扳着归蝶的下巴,直接粗鲁地把自己的嘴巴亲了到了归蝶的香唇上去。

说着,三郎还微微挺起自己的腰部,让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归蝶的身体一边巅着,一边被动地在自己的那条鸡巴上套弄着。

这一系列的招数,让原本身体僵直的归蝶,彻底酥软了下来。

原本就特别懂如何进行「帮衬活」

这种淫乱之事的真子,知道夫妻两个如果闹了别扭,身为侍女或者妾室的,就有必要应当在一旁帮着心里有怨气的那一方纾解,于是她也根本不顾擦干身上的淫液,用双手托着沾满了三郎的尚且未干的精液的乳房,跪着朝前来到了归蝶的身后:「夫人,别去想那些让人生气的事情,你看,殿下是爱你的,你就别再气了,好好跟我们一起和大人享受今夜的欢愉,不好么?。」

说着,真子便用自己的乳头,开始在归蝶的嵴背上按摩了起来。

一旁的阿艳也有样学样,从三郎的背后用自己的娇小的椒乳不停地贴磨着三郎的后背,并从他的身后帮着三郎托举起归蝶的双脚,并时不时地含住了归蝶的脚趾。

——自己的阴穴正在被男人的阴茎不断打着桩进进出出,而自己的身后和脚下却分别有个女人在挑逗着自己的情欲,纵使她早早就不是处女,归蝶此生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淫靡的场景和感受,心中原本的怨气也瞬间烟消云散,从此刻开始,她便放开了自己的心灵禁锢,放肆地扭动着腰,与三郎边对视边深呼吸着,并让阴道里的肌肉不住地紧攥着三郎的整根阴茎,她的嘴上也开始放开了自己的音量。

「啊……。啊哼!。啊啊……。啊……。好坏……。你们都……。都好坏!。啊……。啊啊……。」

她连续扭动着身体,让三郎也不断地抬起腰,随即归蝶的身体一身震颤,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然后仰过头去,终于发出了畅快的娇吟。

「这才哪到哪!。」

三郎全身的神经似乎正在绷紧,他不会因为此刻归蝶下体传过来的一浪又一浪的潮涌,而停下自己想要摧毁这个女人高傲自尊的速度,因此三郎也毫不顾忌地加快了节奏,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不断敲击着,龟头每一次都撞到了归蝶身体里最深处的那块如同软绵又似水母一样的软肉上。

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过后,三郎突然感受到小腹上面一湿,于是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只见一道高耸的水柱从归蝶的尿眼喷射到了半空中,犹如一道旖旎的瀑布。

三郎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伸手接了一捧,然后冒着被她的尿液淋湿熊膛,把手里接住的那小小的捧潮吹液体捂着归蝶的嘴巴、送入了她的口中。

归蝶来不及反应,只好张着嘴巴,伸出舌头,接下了那一口潮水,然后老老实实地在三郎手心里舔着。

此时见到这一年以来都在跟自己闹别扭的归蝶,现在如此淫浪的模样,三郎的情绪也疯狂到了极点,他完全就是本着折磨亵玩的意图,又一次把肉棒探进了归蝶的蜜壶之中,并且,他还收回了依旧沾有归蝶潮喷、且又被她舔到满满都是唾水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

看着归蝶一边同时忍受着肛门处的痛苦并享受着阴穴中的酥痒,三郎一边把自己的肉枪继续往她的骚屄里猛肏,直到归蝶主动求饶地搂住了三郎的身体,亲吻上三郎的唇舌,他才总算放过了女人,然后他逐渐轻柔地抚摸起女人全身的肌肤,抽插的动作也逐渐放缓,并长久地将龟头触碰在归蝶阴穴深处的那块富有魔力的软肉上;可是在三郎重新1悉起归蝶的蜜穴,找准了那块软肉的位置之后,旋即他便开始冲刺起来,并且每一次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击到那块软肉之上。

此时归蝶的嘴巴已经全然被三郎的嘴巴堵住,再没办法说出任何埋怨抑或鼓励、挑诱的话来,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男人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欢爱,直到她自己感受到膣穴当中开始有频率地收缩之后,她挣开如丝的媚眼,眼前天旋地转,自己的身体似又飘忽若仙——她的身体开始再次上下有节奏地抽动着,一股水柱又从她的桃源同中泄出。

而随着她的又一次潮喷,三郎也低吼着将自己的精液一股脑全部射进了归蝶的美穴之中。

随着三郎的泄阳,归蝶整个人也彻底瘫了下来,她的双眼依旧含着泪,但是幸福的笑容却难以掩饰地爬上了她的嘴角。

「舒服了吧?。小归蝶!。」

这时候,一直在亲吮归蝶脚趾的阿艳趴着来到了归蝶的身边,故意伸出手指,在归蝶的乳头上轻轻按蹭着,「我对你这么好,你以后跟我也要好好的了——咱们一起服侍三郎!。」

「嗯……。」

归蝶羞赧地笑着,但旋即,她送给阿艳笑容却变得诡异且顽皮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了此刻站起身来的三郎,站在原地吐纳一番过后,三郎的阴茎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而这次,他分明是冲着阿艳去的。

所以当阿艳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全无力气的归蝶,还是帮着三郎把阿艳按倒在了床褥上。

「啊……。你……。三郎!。你怎么还能……。」

「什么怎么『还能』不能的?。

我还没收拾你呢!。

是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姑娘攒的这么个桃花局来算计我……。

呼……。

呼……。

今夜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不要啦……。我……。我困了……。我光看你们做这事情,我就够了!。」

这回羞臊的,换成了刚才一直看着别人热闹的阿艳;而这一回合,则由归蝶和真子躺在床铺上欣赏了起来。

「三郎大人的身子骨,着实不简单!。浓夫人,真子是当真羡慕你和阿艳!。」

「哈哈,『尾张大傻瓜夜驭三女』,这种事情就算是传扬出去,估计也是佳话呢!。」

「你看看,」

三郎说着,直接拽过了阿艳的身体,边将自己略微软掉的肉棒摩挲在阿艳的穴口,便笑着看了一眼归蝶和真子,又看向了阿艳:「你的这俩好姐妹,都在为你擂鼓助威呢!。即是如此,我岂能冷落了你啊,我的好姑妈?。」

「我……。我才不呢!。这个时候叫人家『姑妈』干嘛!。

我不……。

呜——唔……。」

阿艳还想说些什么,可她的嘴巴也一如刚才的归蝶和真子,被三郎的嘴巴牢牢吸吮住——但最让阿艳迷乱的是,此刻三郎的嘴里,却似还残存着归蝶和真子身上的味道,阿艳的心一下子乱了,她的穴里,却流出了更多的汁水来。

三郎一边亲吻着,一边将自己此刻已经血管重新迸起的肉棒,继续在阿艳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并顺着她凸起的阴核处,再一次找到了她的贝壳香穴的同口,并在那里来回磨蹭、用阴茎根部和子孙福袋在她的同口不停地磨出清冽黏滑的汁水。

阿艳的娇躯也随着三郎的研磨,由表面上的抗拒,变成了在三郎的身下扭来扭去,紧致的小屁股也一直朝上挺着,不断迎合着这头粗长的肉枪,并且渴望它在今夜的侵袭。

三郎逐渐感受到了她的迎合,便再也不客气地将下体一挺,把那把肉砲送入了阿艳的蜜壶之中,接着把阴茎从外到内一插到底,然后拔出到阴道口边缘后,再次捅入最深处去,三番两次贯穿了她的体内之后,我便开始直接在她的最深处来回穿梭,用力地猛攻她的花蕊深处。

「啊……。舒服!。跟真子弄过了……。跟阿浓也弄过了……。你还这么厉害!。死了……。死了!。这样下去……。时间长了……。以后有可能我们三个都伺候不过来了!。啊……。啊啊……。」

「那不如等吉乃夫人恢复了,让她跟我们一起来吧?。」

躺在一旁欣赏着属于三郎和阿艳这对儿姑侄淫乐的真子忽然说道。

「好啊!。」

归蝶知道眼前的二人此时虽然能听到自己和真子的话语、却根本来不及回应,于是她便擅自替这姑侄二人回答道;但一想到这里,归蝶又看了看眼前的阿艳、又想了想自己先前刚嫁来尾张时候的某个夜里,三郎对自己的自白,于是她福至心灵、脱口而出道:「这还不够咧!。若是等哪天,能把还住在末森城的义母土田御前夫人帮着三郎诓过来,让义母殿下跟着咱们一起伺候三郎,那才叫快乐至极!。」

归蝶此言一出,正缓慢抽插在阿艳身体里的三郎,忽然有些愣住。

「三郎……。」

阿艳察觉了三郎的不对劲,挣开了眼睛,别过了头,又看向了他,对他唤了一声。

而真子却没发觉,大笑着看向归蝶道:「欸?。哈哈!。母子相奸么?。」

归蝶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怎么?。不行呀?。你想想看,你是三郎攻下清须的战利品,那么,如果哪天三郎夺回了那古野、再夺下来末森城,你说说他的战利品该是谁呀?。总不能是那个叫和田唯子的那个一脸丧气的丫头吧!。反正你看看,这大傻瓜都跟他这位小姑妈做得如此销魂动情,母子之间,又有何不可?。」

真子的兴趣也被归蝶挑动了起来:「说的是呢!。而且以我看,夫人跟大人之间,有多大的怨气,在一起睡一次都能和好,我老早就听说,土田夫人从咱们大人出生就看不起他,但现今若能跟殿下母子之间做一次夫妻,我敢说,从此之后,土田夫人怕是再也离不开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呢!。」

「胡说八道!。」

三郎少有地红着脸,瞪了一眼真子和归蝶之后,却又吻上了阿艳的嘴巴,但他在阿艳阴穴当中抽插撞击的力道,却诚实地一下赛过一下地结实。

阿艳也不免把归蝶和真子的话听在了心里,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这个嫂子生的甚美,若是真的让嫂子跟三郎母子相奸,那场面,怕是会又淫靡又唯美……。

一想到此,承受着下体侵袭的阿艳,突然淫叫道:「三郎……。嗯……。快……。我的儿子……。快弄妈妈……。」

「你……。阿艳!。你不许这样!。」

听了阿艳的呻吟浪呓,三郎的心头不由得一震。

而归蝶和真子却在一旁嗤笑了起来,真子还在一旁,不住地起哄道:「哇!。土田御前夫人上了阿艳的身体!。三郎殿下今天,可是借着姑母的身体,跟自己的亲母性交了起来耶!。」

阿艳笑着看着三郎,继续说道:「你要是想……。嗯……。嗯……。我还可以帮你哦!。——三郎……。啊啊……。快……。快插妈妈的牝户……。妈妈的牝户里面好痒啊!。啊……。啊啊……。快!。妈妈想要儿子的鸠鸠……。妈妈要三郎……。」

听了她的淫浪荡的浪叫声,即便三郎一时间羞愧难当,但内心的渴望,却不由得使他更加尽情地摇动着腰肌、晃动着屁股,让自己灼烫的铁枪在阿艳的小穴中更加快速地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

阿艳玩闹地叫了几声之后,她的身体也因为完全沉溺在色欲之中更加地不受控制,在三郎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结实的臀肌,竭力地让三郎和她自己,彼此都能够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

旋即,三郎几乎是与阿艳同时同步地全身缠斗起来,并在这一刻,三郎似乎感觉到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畅得张开。

而阿艳继续愉快地张着那两片樱花似的双唇,呢喃着淫声浪语,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渐渐陶醉地地半眯起来;三郎粗大肉棒和她的水嫩阴户的连接处,每当整根阳具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入,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睾丸在她结实屁股上的拍打声,也正与她的淫声浪语,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二重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三郎开始感觉到阿艳蜜穴里的嫩肉一阵紧缩,中间的紧肉彷佛一口一口的像在裹吮着自己的龟头,同时,阿艳勾着他脖子的双手垂了下来,接着一声长长的娇唤,不但阴道里的淫水四溢横流,而且尿道口处再次有几股清泉喷射而出;此刻的三郎,已经不知道何为天地,何为自己,我只知道无穷无尽地继续抽插着,直到插到阿艳的阴穴里喷涌出最后一滴清泉,三郎的才终于在阿艳的身体之中一泄如注。

忙活了差不多一整夜的三郎,自此才总算得以停歇下来。

快慰过后的疲惫感侵袭着他的全身,看着一床褥的湿漉漉的痕迹,他也实在是没有精神再去招呼小姓或是侍女前来更换,于是他直接扯起床褥、重新把自己和阿艳这段日子里每天都铺盖的被子扑在榻上,然后把被三个女人染湿的褥面冲外,然后自己左手搂着归蝶,右臂搂着阿艳,又让真子搂抱在自己的右臂上,随后枕好枕头,没过夺一会儿就入了眠。

看着逐渐起鼾的三郎,躺在他一左一右的阿艳和归蝶也相互对视一眼,对着彼此笑了笑,旋即也幸福地闭眼睡下。

更觉得幸福的,是躺在床铺末端,看着三郎此刻左拥右抱着,却长久难以入睡的真子——正是因为对身体上欢愉的回味、加上心底里产生的快慰,才让她根本舍不得睡下。

若说先前自认作为一介侍婢的真子,还只是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的话,当她在看到三郎能仅用一只手就把自己抱起来、尔后在自己的起居室里间又能毫不费力地托着自己的屁股、用他那结实的腹部跟阴囊在自己圆润的大屁股上猛烈撞击的那一刻,真子夫人就彻底沦陷了,因为这么些年来,前夫坂井大膳也好、亲父织田三位也好,包括他们的那些诸如河尻与一、坂井甚介等所有一起奸污过真子的男人,就算是加在一块都算上也不及——就像自己十四岁那年刚嫁给坂井赖信那老家伙的祝言、以及自己十六岁时行「及笄」

之礼、又赶上父亲织田信政六十岁大寿那次寿宴上,前夫赖信与父亲信政一党共来了十个人一起奸污自己了一个晚上的那一次给真子的快活,都不如此番这次三郎一个人肏弄自己而带来的快感猛烈——当然,那一晚给自己身心带来的痛苦与伤害,本就远远大过身体上的快感。

同时,真子也明白,除了三郎的那根肉枪强过赖信与信政一党所有人的阴柄儿之外,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大傻瓜」

看自己的时候也好、亲吻自己的时候也好、肏自己的时候和抚摸揉捏自己的时候也好,都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看、且当成一个女人呵护,而不是一个具有媚惑魔力的雌性动物来奴役——虽然这种宠爱抚慰,根本赶不上他对阿艳的半点,可真子却也知足了。

在这世上,即便是最下贱淫乱的娼妇性奴,其实也是希望在做那种淫靡秽乱之事的时候,对方那个人或者那些人是爱自己的。

于是很快,三郎就迎娶了真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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