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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远处,琴声飞绕,落英缤纷,幸福依依。

第二章一入候门深四海(一)

睡梦中有些冷,翻了个身,微微躬了躬身子,双手环住肩却在指尖触感的不适中醒来,自己房间的羽绒棉被怎会这般粗糙,莫非是母亲大人新发明的起床办法不成?嘴角一扬缓缓睁开眼睛,浓烈的阳光刺入眼睛稍有不适,习惯性的抬手遮了遮,却在看到胳膊上的粗布衣时怔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抬眸看了看四周,原来自己是睡在地上的,怪不得寒意侵入骨髓不似通常的冷。蝶舞看了看身边大堆的柴草,这才依稀判断自己睡在柴房里。抬手拉起身上不再是牛仔裤的粗布裙摆,心里一阵迷茫,记起昨天的种种经历,又是差异万分,那人是一身古人打扮,自己这样一身难道竟是入乡随俗?起身,漫步走到唯一的入口处,那门上的窗纸早已经不住风吹雨打慢慢腐烂,只剩下门的残骸立在眼前;也立在了心里。拉了拉;竟是纹丝不动;原来是被锁在了这里;只是那人为什么要上锁自己呢?;

透过窗子;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喊了几声仍是廖无人迹;不由的泄了气;赌气的坐在门边发呆。

过了许久才听的脚步声,蝶舞欣喜地站起身来,门打开,却是一个古装打扮面目狰狞的汉子,有些心惊,脸上却不敢露声色,朝那汉子感激的一笑,迎来的却是诧异的一憋,心中有些忐忑,又不敢贸然询问,只得巴巴的等那汉子开口。谁知汉子扭头就走,蝶舞有些急了,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请问大哥这是去哪?”

白皙的纤指隐在汉子粗糙的衣服里越发白嫩,汉子一阵失神,注意到蝶舞殷切的目光,叹了口气:“相爷在等着呐,好好地向表小姐认个错就没事了。”说完有怜悯的看了蝶舞一眼,却让蝶舞听得越发糊涂。想问昨晚那人在哪,隐隐觉得有点蹊跷,只好沉默得跟着汉子,一路上翠烟朦胧,景景交错,通幽曲径,景色宜人,倒也舒畅之极,想到不知要面对什么人,心里又一阵郁闷。

前面的汉子突然停下脚步,把思绪飞扬的蝶舞撞个满怀,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却见那汉子脸上变得暗红,风清云淡得看了看四周,只见面前的建筑物琉璃瓦百壁,红柱,隐隐和故宫的风格有些相似,抬头只见一匾,上书《味书斋》,突然想起鲁迅先生的《三味书屋》,不仅莞尔一笑,注意到两旁的侍卫含目瞪她,急忙轻提裙摆迈入书屋。

汉子恭恭敬敬的参拜:“相爷,丑奴带来了。”

“退下吧。”

清朗温润的声音传来,蝶舞寻声看去,却见堂上之人射来威慑的目光,挺直身子瞪着他,却见颜如玉,发如墨,双眸凌厉如电却笑如春风,一身蓝色纱衣照在白袍的外面分外的儒雅清秀,蓝衣似水,玉冠如月。同样绝世的容颜,却不是那人,叹了口气心里些许失望。

“好大胆的奴才,见了相爷还不下跪!”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蝶舞并没有注意相爷旁边的女子,正好奇哪来的泼妇,却见旁边的汉子一个劲得像她使眼色,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打量起那女子来。

那女子一身红衣坐在相爷旁边,修美大眼,樱桃小嘴,身材玲珑也算是个美人坯子,只是性子太过娇纵,让人不喜。

含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却不想这个动作更加惹怒了女子,只见她羞恼的指着蝶舞戚戚然的望着相爷,那模样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尤怜,那相爷只是含笑看着她,轻语安抚。

蝶舞有些搞不清状况,看样子自己是这府里的丫环,因犯了错被关在柴房里,只是自己怎会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那人口口声声要自己回来难道只是来这里当丫环的?修眉一皱心中思索;看来只能找到那人才能明白了。

“表哥;把这个丑奴拖下去斩了吧;哪还用审。”红衣女子不依不饶的央求着;朱唇微启;楚楚可怜。

蝶舞静静得听听着,心中几丝疑虑闪过。

“丑奴,我可问你,你有没有偷表小姐的发簪,你若承认,我尚可饶你一命。”

看着堂上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心里没由来的气愤,定了定神,低垂下眼:“相爷,小女子并没有偷表小姐的发簪。”

“胡说,发簪明明是在你包袱里找到的。”

“表小姐,这话怕是不妥,倘若别人偷了放在我那里也算我偷得?”蝶舞冷冷顶回丝毫不让步。

那女子一怔,愣愣的看着她,这是印象里那个懦弱怕事的丑女子么,才一夜工夫怎会变化这么大?不过就算变了又怎样,挡了我的路,就得死,女子暗自咬了咬牙正要发作。堂上的男子却伸手一扬:“叫李嫂过来。”

堂下的蝶舞冷冷得看着他们,刚才表小姐的恨意一瞬即逝却刚好被她捕捉,心中了然,不再说话。

不一会一个中旬妇人走上堂来,月白袄,青裙裾,料子要比蝶舞身上布衣好的多。那妇人极恭敬的行礼,相爷手一扬:“李嫂身份特殊礼就免了吧。”

李嫂有些得意地朝蝶舞撇了撇嘴,似是看不起她又瞥过头轻呸一口。蝶舞冷眼看着,并不多言。

“李嫂,你把丑奴偷发簪的经过详细地说一下吧。”

“是。”李嫂咂了咂嘴,这才不紧不慢的述说:“昨天戴小姐病重,表小姐要戴特别喜欢的那只发簪去探望戴小姐,谁知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李嫂看了一眼旁边的蝶舞边说边演找发簪的情景,表情夸张引得的人屋内纷纷捂嘴偷笑,唯独表小姐脸色有些阴沉,旁边的相爷则玩味的看着一言不发的蝶舞,不知在想什么。

“后来伺候表小姐的秋月告诉我丑奴曾经去过表小姐屋里,我带了人去她那里一搜。果然在。”李嫂突然大叫起来:“相爷,人证物证俱在,您可要给表小姐做主啊,表小姐从小无依无靠,可就靠您了………”说到动情处竟抹袖哭了起来。红衣女子也拭了拭泪,满脸委屈得看着男子。

“丑奴,你可知罪?”那男子把玩着手上的玉杯漫不经心的问道。

“相爷严重了,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让表小姐青睐,无凭无证就去搜人,而且行事极快,想必早已成竹在胸,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蝶舞顿了顿扫了一眼李嫂,李嫂被她这一扫只觉坠入冰底,寒冷彻骨。心想这丑奴何时变得如此厉害,暗暗地擦了擦汗才听她说。

“李嫂恶意陷害,将簪子趁我不再时放进我包袱里,然后带人来搜当然人赃俱获。”蝶舞有意无意的瞟了瞟表小姐,果然看她满脸怒色。

“你胡说,你这个丑陋下贱的奴婢,竟然如此大不敬,李嫂把我从小带大,岂是你能诬陷的,好大胆子。”说话间她以冲了下来,对着蝶舞脸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蝶舞白嫩的脸颊上就留下五个掌印,蝶舞没想到她会如此泼辣,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怒极反手便还了回去。“啪”这一次众人都愣住了,万万没想到蝶舞会打表小姐,对她又是怜悯又是轻蔑,只有刚才那汉子着急的看着,手足无措。

红衣女子的脸颊上也是红红的一片,想是不会以为蝶舞打她,谁知蝶舞胆子这么大,脸上顿时气得发紫,红色加上紫色,表小姐顿上顿时五颜六色成了天然的调色盘。蝶舞冷冷得看着她,心中暗自好笑。

那女子恼羞成怒的站在那里,旁边的李嫂突然扑向蝶舞又撕又咬,蝶舞被她一闹无从招架,只能半推半就,几番推攘,蝶舞已是衣衫零乱,衣服上也撕开几个口子,露出白嫩肌肤,只听斯的一声,一只袖子已被撕了下来,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汉子终于看不下去,忙撤开李嫂,那李嫂还要闹,忽听得相爷喊了声“够了!”这才停下。

这时的蝶舞发髻已被扯下,青丝微扬,垂直肩下,莲花般的玉颜因隐藏在发间欲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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