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撕咬的亲吻落在他的胸口,似乎又牵动内伤,撕心裂肺的疼让谢羽飞痛得无法呼吸,“我爹成了一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的废人,你知道他多伤心吗?”
“羽飞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恨你,有时我想,如果我从未认识你,该有多好,可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肆虐的手继续往下,探入他的裘裤,谢羽飞瑟缩着,眼泪无可抑制地涌出来,却始终挣不开腕上的束缚。
“可是我又真的很喜欢你……我想你都快疯了,为什么,偏偏你是我的仇人……”
略带展烨轩怜惜得亲吻着他的眼泪,略带薄茧的大掌坚定地握住他的脆弱,缓缓摩擦。
异样的快感伴随着剧烈疼痛涌上来,谢羽飞“啊”的发出一声呻。吟声,这声音在早已欲。火焚身的展烨轩耳里愈发撩人,扯下碍事的裘裤就往后摸去。
一根手指探入,谢羽飞痛得不住发抖,眼泪再次涌下来,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在展烨轩进入他的那一刻,谢羽飞痛得无法呼吸,却努力扬起一抹笑,气弱游丝地问:“当初,在京都你要与我同行,是有目的的吗?”
展烨轩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由怔了一下,身下被紧热的包围,叫他只想索不禁只想索要更多。
“是。”他承认,再次坚定且强硬进入他的身体。
谢羽飞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又因锥心的痛一次次清醒,无力地被迫地承受着他的侵入。
不知做了多久,展烨轩在他体内释放,随后他腕上的束缚被解开,身体被翻转过来,展烨轩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
第二天展烨轩破例睡到太阳升起,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舒坦无比。
转过头看见谢羽飞安静恬淡的睡颜,及裸;露在大红锦被下的玉肩上的吻痕,不禁又觉得口干舌燥了。
只是想起时候不早了,外面还有事急着处理,便努力压下了心中这股邪念,情不自禁地吻了吻谢羽飞眉心,穿了衣服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一浓眉大眼的年轻士兵过来,正是跟随火飞将军的三凌。
“将军,那批人都审过了,除了几个人,大部分都愿意效忠将军你。”
那批人,自然就是前来贺喜的来自各门派及无欢城各据点的一方领导者,本来不情不愿的来参加婚礼,见证了谢羽飞弑夫夺权,下一刻却成为朝廷的阶下囚,着实够倒霉的。
展烨轩扬眉一笑,语带讽刺:“那些人可真够聪明的,没有人可以与朝廷对抗。”
三凌觉得将军今日心情不错,毕竟前半月将军可一直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于是赶紧道:“那剩下的人呢?”
展烨轩眯着天空瞧了瞧,心里琢磨着这个时候谢羽飞也该醒了,“押回去无欢城再说。”说完转身往刚出来不久的房间走。
谢羽飞已经醒了,未着片缕地坐在床上,对着手中的一把剪刀发呆,展烨轩一惊,掠步上前夺下剪刀。
“你干什么?!”展烨轩恼火地将剪刀丢得远远的,回头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将剪刀送到他手中的。
谢羽飞幽幽地回眸:“既然弄不断这千年玄铁,那弄断我的脚也是一样。”
展烨轩呼吸一窒,用力抓紧了他纤细的臂膀,疼痛让谢羽飞虚弱地皱了下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
谢羽飞没有回答,用尽全力推开他伏到床边干呕起来,明明想吐的欲望那么强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浑身上下都在痛,五脏六腑在痛,四肢在痛,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如火灼般的痛。
展烨轩缓缓放开他,站在门口对人吩咐了些什么,随即浴桶和热水被抬了进来,还有些琐碎的玩意。
谢羽飞看着他宽衣解带,眼中闪过一丝惊惶,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锦被被拉起,不过他想错了,展烨轩只是轻轻地抱起他,一起进了浴桶。
浴桶并不适合两个人共浴,谢羽飞只得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身后他的火热,不禁瑟缩了一下,但是他已无力推开,只是任他的手滑过自己的琐骨,腰肢,最后往臀缝中摸去。
惊惶中谢羽飞想起一件事:“南宫和我堂哥他们呢?”
展烨轩的手果然停了一下,“我送他们下山了。”
“谢谢。”
“罗弑的红园突然失火了。”展烨轩突然想起来这个,问:“你说应该怎么办?”
“封起来吧。”谢羽飞想也没想。
展烨轩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镜,忽而一笑,手指温柔坚定地进入他的身体。
谢羽飞无可抑制地颤抖,“不要……”
展烨轩感受到他的恐惧,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耳后,柔声安慰:“你身体里有着我的东西,要尽快清理出来,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谢羽飞呆呆地盯着面前的屏风发呆,神情茫然的模样看在展烨轩眼里,更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恨不得想立即占有他。
在爹的病床前,他曾信誓旦旦要为父报仇,面对他的绝情,他曾一次次试着放手,可是在婚礼上看见他凤冠霞披,看见他受伤,仍是心痛得无法呼吸,而今他成了他的阶下囚,他残忍的催残他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他恨他,怨他,他知道他很疼,可是为什么在看见他流血仍是会难过?他终于知道,其实他才是他的阶下囚,一辈子也挣不开他的束缚。
意识到这点,展烨轩恨自己的无能,手上的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谢羽飞发出痛的□声,他却视若无睹。
清洗完身体,展烨轩抱着他放在换洗过的床塌,拿了药膏给他上药,谢羽飞大概是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也就放松了身体,直到冰冷的银链落到自己的手脚上。
“你做什么?!”谢羽飞又惊又怒,比起昨日只锁左脚的情况,此时他的状况更糟,他的双手被银链锁在床头,右脚也被锁住了,身体呈不可收拢的打开姿势。
惊慌的表情落在展烨轩眼里,他一直很奇怪,谢羽飞向来性子冷漠,少见他慌张的模样,可是在床事上却总是惊慌无比。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欲拒还迎的表情更能激发男人的蹂腻欲望吗?想来他也靠这招在床上掳获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罗弑吧?
他忿恨地想,表情也愈发残酷,手指从他□的身体上滑过,满意地看见他为之颤抖,“这样,才方便我可以随时进入你不是?我不会让你自杀的,我爹的债,我还没找你拿回来!”
谢羽飞脸色雪白,展烨轩已着衣起身,叫来之前在无欢城服侍他的清和,冷冷地吩咐:“把屋里没用的东西都清出去,剪刀武器都不准带进来——一根针也不准!”
他回首瞥了眼床上的人,想了下接着说:“回头叫李大夫过来找我,还有,叫厨房弄点吃的,别把他饿死了。”
谢羽飞觉得自己陷进了个无法挣脱的恶梦,每天清和都会送汤药和饭菜进来喂他,吃完就下去,留下他独自一人在空荡荡地房间里躺在床上发呆。
晚上展烨轩都会来,有时是在黄昏,有时是在睡梦里,他强势地贯穿他的身体,在他身体里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随后展烨轩会解开他的束缚,抱着他沐浴,在氲氤的水气中再度占有他。
☆、勿相忘
一开始谢羽飞仍会痛得快要死去,但随着时间流逝和汤药作用,除了仍是很虚弱外,身上的内伤也有好转,那个位置也开始习惯了他的进入。
谢羽飞自嘲的同时,也觉得哀伤,他向来骄傲,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他已渐渐忘了天亮了多少回,他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看不见外面的太阳,走不出这张床,仿佛与世隔绝了般。
直到有一天门开了,清和照例送了饭菜和汤药来,对于这个除展烨轩外唯一可以接触的人,他已放弃了希望,他知道他从前对无欢城众人向来不好,清和也不会冒着被展烨轩责罚的危险帮他逃离这个恶梦。
吃完了饭吃药,他知道只有保存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