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说话啊…”
付随之下了学就发现时念不见了,等到家才知道时念挨了打还被拉去游街了,得知真相的他,不顾一切冲过去救他。
时念躺在床上闭目眼神,耳朵被吵得心烦,想一巴掌扇过去,他向来看不起付随之,除了哭还会什么,没品的废物。
但他忍住了,终于肯扭头看他:“我要走了,再待下去,不知道哪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得知时念要离开,付随之心一紧,慌忙问道:“你要去哪里?不要走好不好”
不经意间露出手臂上的伤痕,时念哀怨的说道:“这些还不够吗?你想我死?”
看着密密麻麻的伤痕,付随之心里一阵心疼,对亲爹的做法越来越恨,当初是他强行夺了他喜欢的人,如今得到手却又不珍惜!这么对他的心上人!但是他忤逆不了父亲,他不知所措,付荐毕竟是他亲爹他报复不了他,也没有那个本事,他有种无力感:“我该怎么做啊?”
时念已经看出来了,付随之这种德行,你让他对抗父亲,他是没胆的。于是,他卖了个关子:“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时念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付随之一愣,“你是说私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只有我们两个人。天高地远,总有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时念握住了付随之的手,情真意切,“可是,跟我走,你舍得现在的身份,舍得这些荣华富贵吗?”
感受到了掌心的温度,付随之心一暖,“你都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我为什么不舍得,我早就受够了这个牢笼,我们离开这里。”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时念满意了,“今夜子时,西门槐树下,我们会合,若你不来,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会的。”付随之摇头,心里隐隐有种与父亲反抗的痛快感。就像书里写的那样,他们是一对情投意合的有情人,被富家父母拆散,但他们敢于反抗,他们私奔,约定一起厮守终生。这是多么勇敢的一件事。
“留一封离别信吧。”时念说道。
“我不想留。”付随之赌气,走就走了,还留什么信。
“你们父子一场,留一封吧,或许以后都见不着面了。”时念有意要气付荐,他故意让付随之写这大逆不道的信。
在时念的劝说下,付随之还是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他要跟他小妈两人两心相许,谁叫他爹反对,他们只好私奔了,叫他不要找他们。
时念心坏透了,末了还加了一句:付随之我带走了,你付家以后要绝后了,勿扰,时念留。可以想象的到,到时候付荐看完这封信,会不会暴跳如雷,气到中风。
子时一到,时念带着付随之避开下人,乘一匹快马,离了这京城。
果不其然,在他们走的当晚,付荐就看到了这封信,当即气急攻心,竟被气病了,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絮絮叨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时念这贱人。之后更是下令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寻了处僻静的村落,终于安定下来,一路上算了算日子,和付随之私奔了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之久。
风吹雨萍几日,今日骤然雨歇。时念看了看天,回屋提了一竹篮,吩咐付随之看家,他上街买菜。
“站住,有没有看到这人?”
时念走进一小巷,见巷尾那三个官兵,拿着一画像正在盘查,心想着通缉令传到这里了。
时念避开官兵,看到了墙上的通缉令,冷哼一声,果然是针对他的,那付荐下决心要弄死他了。他想了想,随意揭下一张,寻了一僻静地方,比对着仿造出一纸假文书,待墨迹全干,塞进了胸口。
“你这桃不新鲜,看,这桃都生虫了。”时念故意引起官兵的注意,离着他们十几丈的位置,找了个卖桃的摊子,半天才挑出一个生虫的桃子。
“生个屁!成心找事是不是?”摊主脾气也是个不好的,眼一斜把刀一横,“不买滚!”
那些个官兵正烦着呢,这事都多久了没一点儿眉目,更被这市井小人吵得火气大,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那犯人自己出现了。
“这不是那个…!”那官兵眼一亮,碰了碰身边的同伴,准备动手拿下时念。
官兵头子眉头一皱,阻止了他,“慢着,你回去禀报大人,你俩和我,悄悄跟上去,我一路上会留下记号,切忌打草惊蛇。”领头官兵还算聪明,眼下通缉令上只有那个一人,他先跟着那犯人,不愁找不到那付家公子。
时念放下了桃子,余光瞥见了身后跟踪他的那俩官兵,轻蔑一笑,知道他们上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来了。”付随之在门口正无聊的等着,见时念回来了,立马换了笑脸,一把抱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胸口摩挲,想要温存一番,却摸出一纸张,疑惑道:“这是什么?”
“没什么。”时念想要抽回,没想到到付随之先他一步,打开了那折通缉令。
只见那画上正是他和时念两人:此二人罪当诛,一旦发现,就地斩杀,赏良田百亩,金银万两。
付随之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以言喻,他死死盯着那“杀”字,许久,才哀伤又悲痛的说道:
“我们父子一场,他关我十三年,期间我从没忤逆过他,我们都已经被逼走了,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他真的想让我死?”
时念凑近叹了口气,似在安慰实则火上浇油,“纵使我们害他失了面子,可我没想到他能狠心到如此地步,竟想赶尽杀绝。”时念假装思索了一番,拱火道:“或许,你未必是他的”说着,他看了眼付随之:“亲生儿子,说不定他外面还有遗珠,所以才会这样置我们与死地,虎毒尚不食子,否则我想不出他为什么…”时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付随之心里五味杂陈,第一次产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了,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只是因为年纪小?而且小时候的事,他父亲好像也从没提过。
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娘的!追了那么久,这贱人跑哪去了?一溜烟就不见了。”
看来是官兵找到了他们的住处,时念忙拉着付随之躲在了屋后的树林。
“别让我逮住,否则”官兵抹了抹脖子,“爷砍了他的脑袋。升官发财的好会,到时候调到京城,想要多少银票子,多少美人就有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累死累活的当牛马,在这穷乡僻壤,一年也捞不上多少油水,只要杀了他,我们就发达了,你说这是真的吗?”
“这还有假不成,你没看这官印,这可是首辅大人亲自承诺的…”
付随之心如死灰,一下子塌房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再抱有幻想。时念拉上了木然的付随之,小心翼翼的逃离了竹林。
时念倒不是有多好心,他怕在听下去,那两人再说下去,会对他不利。也正因为他们离得早,付随之没有听到接下来的话。
“但也要小心,万不可伤了那付家公子,否则你我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时念和付随之共乘一快马,为了逃命,离开了这个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小家。
“前面是悬崖。”
时念突然勒立了马,他又看向身后,毫无办法:“这里只有一条路可走,事到如今,我们怕不是逃不了一死,但我不想死在他们手中,我宁愿从这里跳下去。”
“他不是想要我的命?我还给他!不如我们从这悬崖一跳了却与他的缘。”付随之只剩下满腔怒血,既然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时念点点头,摸上了他的脸,淡淡开口:“我愿看着你。”略带忧伤的说道:“我愿多看看你,所以,你能不能先我之前跳?”
“好。我们约好了,下辈子再也不分开,我爱你。”纵有万般不舍,此刻都化为灰烬。说罢,付随之决绝一跃,企图用殉情证明爱他。不巧的是,下方刚好有一伸出的树桠,才让他没能立刻掉下急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随之胸口被撞了一下,他本能的咳了口血眼神朝上方望去。
只见时念站在崖壁边,一言不发盯着他,眼神透着冷漠,显然他并没有如约在他跳下来时跟着他一起跳。
“时念,为什么你不跳?”付随之狐疑着,他不愿相信,为什么时念的眼神那么冷漠。
察觉到了付随之的目光,时念离去的脚退了回来,嘲讽一笑:“你太蠢了,是我逼你跳的吗?”继而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叫温轻舟。”
“咔嚓”,树枝终于支撑不住,带着不甘砸进急流。
付随之到死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时念要害他,他只知道,温是前朝皇姓,自先帝统治以来,上至百官下至平民,纷纷为了避嫌而改名改姓,再没人敢用那个字。就算时念是前朝皇子,自己又是哪个地方得罪他了,但这些疑问只能带到地下去了。
相比付随之的不甘与伤心,时念内心平静了许多,直到看到远处那个黑点渐渐消失在视野中,这才脱下身上的外袍,连同玉坠一起扔到脚边,制造他也跳了崖的假象。
“你不配知道。”时念自语道:“谁叫你得罪了我,付家也碍了我的路。”
察觉到有人追来,时念下了悬崖一处密道,从侧边小道离开了。他了却了一桩心事,接下来,他要去西北金城,会会那个传说中的大将军赵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城边境,野草闲花边,落日余光撒在草尖,蒙上一层金箔,只见野草边一孤单身影低头专心在挖着什么。
时念挖的额角冒汗,挖了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东西,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约摸了大致位置,终于在地底挖出一木匣子,他轻拍掉上面泥土,打开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宝贝”。
自付随之被他骗去跳崖之后,时念并不急着来金城,顶着满城通缉,他竟又胆大到回了京城付府。看那付老爷听到两人双双殉情的消息,一急之下竟中风卧病不起。而那新帝,见首辅三天两头不见人,得知了情况之后,下了道圣旨,皇恩体恤,首辅大人病没好之前就好好养伤,准许不必上朝,名面上关心实则暗贬,自此之后付家就逐渐在朝堂失了权势。
包裹着红纸早已破旧不堪,红色如朱砂的粉状物撒落一匣子,这东西不是别的,是名为“香烛”的媚药。
是了,多年前时念早就计划好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医庐”养病,期间幸得卫鬼无怨无悔细心侍候,平时很少外出走动。他不清楚那将军赵铮,到底怎么样才能勾引上他,必要时也需要一点儿手段。
时念抱着盒子,思索着那赵铮究竟是个什么子性情,拒说年少成名,犹借银枪乘风流,曾以五千铁骑喝退数十万敌军,光是在那一站,我方士气大涨,敌军就抱头鼠窜。
时念觉得这传的夸张了。
草丛有异响,似乎有人在打斗,时念思绪回笼顿感不妙,正准备把盒子收起来离开。却没成想一红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眼,随后夺过那盒子,连盒带人甩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疯狗身上。
满天红雾,时念被迷了眼,背后靠着不知是谁的胸膛,而拿他挡刀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时念恨得牙痒,他这一整盒“香烛”白白浪费了。
“呵,真有胆儿,敢一个人入我军,明着打不过就玩阴的?”赵铮挥散红雾,再睁眼时发觉那红衣贼人不见了,嗤道:“不过是宵小鼠辈罢了,本将军不屑追。”
“你是谁?那奸细的同伙?”赵铮低头看到怀里多出一人,掐着他的脖子审问:“快说。”
“我…不是。”时念被手劲掐的眼泪汪汪,勉强哼唧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铮搭上了时念的手腕,此人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看样子不像跟那胡人是一伙的。
只是身体燥热难耐,下身隐忍不得发,赵铮皱眉,在看怀中人的模样,同样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好啊,还说跟那胡人不是一伙的,原来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不过,本将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赵铮放下了扼住时念喉咙的手,撕拉一声撕开了的衣锦,说道:“既然你是那奸细的同伙,那么上赶着来让我肏你,那就如意所愿,正好帮本将军败败火。”
“你是赵铮?”时念情欲迷离,竟还能思考这人是谁。
“不错。你也认得本将军。”赵铮颇为骄傲,他此刻欲望随心,也不必压制想肏就肏了。
时念暗骂,狗东西,一天到晚死装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勾引了。
“丑是丑了点,但也能将就着用。”赵铮不是很满意时念的长相,弱不禁风,看起来很不耐肏。
时念白了他一眼,这狗眼指定有问题。
“你还敢瞪我?”赵铮春药上头,喘着粗气,手伸进时念胸前撕开了缠绕的绷带,顺道摸上了奶子,那沉甸甸的重量,软的能够陷进一指,但手一松乳头马上弹了回来,这让赵铮诧异的瞧去,“你还长了一双大雷?”
赵铮越瞧越觉得这奶子和一般奶子不同,骚的勾人,轻轻一动就反蹭他的手,不知道是人骚还是奶子骚,想要让人忍不住捏爆它。赵铮骂了句粗口:“真骚。”
嘴里说着手上舍不得放下,情欲愈来愈强,赵铮胡乱的亲着时念脖子,乳头在手里把玩,带着指茧的手指捏拉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哈”时念抽气,狗东西劲真大,把自己那胸口那宝贝都捏红了一片。
为了验证时念是男是女,赵铮更是把他裤子撕开一道口,看那玉茎铃口出滴着透明体液,下方还有湿漉漉的穴口不停吐水,调笑道:“这是多长了个鸡儿还是多长了个逼?”他动情手往阴唇揉去,越揉越觉得手感不错,就好像摸揉着一团棉云,“不过,你是男是女都无妨。”带着厚茧的食指剐蹭着阴蒂,其余三指则插进阴穴里,三重两轻有规律的进出,速度极快的抽插,问道:“这就湿了?爽不爽?”
时念被揉化成了一滩水,整个阴户覆在大掌中,下身的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就只用手就爽到不行,“嗯……额啊……”
“你爽了我还没爽”赵铮褪下裤子,掏出大鸟,喂给时念:“你也尝尝我这杆长枪好不好吃。”
时念还回过神就被摁倒跪在地上,这是驴鞭?他看了一眼,刚想说我还没准备好,一张嘴就被这长枪塞满了,舌头无处安放,这才只进去个头而已。
好吃个屁。时念被肏的差点翻了白眼,你有没有洗过鸟儿,到底是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
长枪进进出出,时念被迫仰着头肉棒捅到嗓子眼了,他反射性干呕,还没来得及呕却又被吞了进去,连下面两颗卵蛋都摇晃着打的他脸生疼。
时念实在难受,嘴巴逐渐麻木,不自主的,在肉棒进入时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一口。
被这一刺激,赵铮闷哼一声,始终蓄势不发的肉棒又胀了一分,一炮热液,终于如脱弦之箭,一触即发,粘腻腻的精液甩到了身下人的脸上。
高潮过后,赵铮微微喘着气,看到身下的人儿抱着他的大腿咳嗽着,被喷的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嘴巴被肏的合不上流着白浆口水,兴许是药的作用,发泄了一次,居然更难受了,本来半软的鸡巴又硬了,耀武扬威的展示着雄风。
他真想肏死眼前这个人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正靠着赵铮喘息中,突然两腿离地,竟是被人端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前门,白花花的小穴透着油光,屁股下面的肉棒势如破竹,干进小穴,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肉棒长如枪,饶是时念的阴道深不见底,那杆长枪也能轻易肏到宫口,每一次进入龟头都能顶着那宫口,撬开闭合的入口,进入更深处。
赵铮换了个姿势,只一条腿前倾抬离地面几寸,教时念坐到他的大腿上,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虽单脚站立却也站稳稳当当的。腰身开始发力抽插,猛烈的性事如疾风骤雨,撞的时念犹如雨打的残荷,摇摆不定。时念嗯嗯呀呀的呻吟着,那肉棒肏翻了阴唇,肏出了白浆,湿水流了一地,尽管小穴承受不住,但身体还想要跟多,肉棒进入的深度和力量让他达到了从未到过的极乐。
“嗯嗯…啊!”
时念惊呼,头朝下大腿被赵铮倒提了起来,承受自上而下的冲击。连肏了几十下,时念就气血不通,全身酸软,淫水倒流,口水倒灌进鼻子里,难受的拍打着他的腿示意他赶紧把他放下来。
赵铮嘁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草地上,时念仰面接受正面进入,无外人的夜里,啪啪交媾声格外响,持续了很久,直到时念被变换着姿势摆弄的想要发火了,那股久发不射精液终于泄了,满满当当的填满子宫。
月爬上山头又爬下,天黑又天亮,时念瘫软在地,怪只怪药效太猛了。
刚才还叫嚣让赵铮尝尝厉害的时念,反而被尝到了厉害,小穴不用看肯定被肏肿了,他忍。反观赵铮,发泄一通后,依旧生龙活虎。
“干什么?”时念躺在地上,一把抓住了赵铮摸向他腿间的手,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药效已经过了,在做下去他就要被肏坏了。
赵铮分开了他的腿,见花径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花穴又肿又红,一碰就流出白精,他掏出鸡巴对准那口穴,尿在了那阴户上。
时念听着那水流声,忍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了尿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一时间拿不准了,看赵铮自顾自穿上衣服,那狗东西不帮他清理的?他只能自己洗干净下身,穿好衣服。
“将军。”
远处一队人马赶来,为首的那个统领牵着一匹红鬃烈马,看到主帅,惊喜万分。
赵铮向来自负,发现那奸细贼人,特意嘱咐手下不要跟来,他自会逮到这小贼。若不是遇到这一出,那小贼恐怕还真逃不掉。
“有带钱来吗?”赵铮接过缰绳,朝小队统领问道。
“啊…有有”手下一愣,又看了眼地上的美人儿,心道他们将军这是在外面嫖娼没带钱?
“这是一袋银钱。”赵铮接过布袋,掂了掂重量,扔进时念怀中,“拿去。回家吧。”
赵铮睡完翻脸不认人,认为本就萍水相逢,一来嫌麻烦,二来觉得送上门的不是什么好货,最重要的就是他对这个美人儿并不感兴趣。
时念脸色一僵,把钱袋又还了回去,冷脸看着他,“我不要钱。”
赵铮啧了一声,翻身上马,不容拒绝的把钱袋抛回去:“让你拿着就拿着。”见到美人抿着唇,蹙眉道:“你不要钱是想让我娶你?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上你的时候你不也挺享受的?”
“而且,这春药是不是你下的?”赵铮摆摆手,“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个问题,也不想找你的麻烦,拿着这钱过好日去吧。但你若是想要个名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个心,本将军是不可能娶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这话,赵铮一勒缰绳,头也不回下令道:“回营。”
统领同情的看了眼美人儿,骑了马跟着将军回城,感叹这美人可惜长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自家将军还真算的上冷漠。
时念攥了攥手里的钱袋,默默跟在身后。
走了一段路,赵铮想起方才与那贼人战斗时枪遗落了,调转了马头,看那银枪还插在泥土里,手一伸轻松捞起枪尾。不成想,转头就看到那烦人精还在跟着他。
“你怎么还跟着!”赵铮面色不悦,真是个麻烦。他顺势扬起手中长枪,枪尖直指时念,喝道:“回去!”
时念没说话,唯有那双眼睛失落万分,慢慢垂了下去,看的叫人心疼。赵铮恍惚也被这双眼吸了去,他闭了闭眼,暗忖道这要是在战场上被迷惑,这可是致命的,但下不为例。于是他收枪骑马离去,威胁般留下一句:“别在跟着我,否则绑了你卖去窑子里!”
见赵铮对他丝毫没有留恋,时念也并不着急,他冷哼一声,这赵铮可比那小公子又意思多了,不过巧了,他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
“呵,我偏不离开。”时念下了誓,对着赵铮离去的方向追去,“以后我定叫你求着我。”
赶羊似的,赵铮一赶,时念就跑,然后再回来,主打的就是一个就不回,最后忍无可忍的赵铮,终于吩咐叫手下把他绑了,扔到一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念在村子附近雇了一姑娘做饭,每天一早他就准时拎着饭盒去了军营外,一连一个月,时念从早等到晚,运气好时还能看到赵铮,但更多时候那人都是对他瞥一眼,或者干脆视而不见,一天见不着人。
时念犯了难,自己都跟哈巴狗似的凑上去了,但对方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后来都懒得看他一眼。
直到他看见赵铮眼也不眨的砍下一个叛军的头颅,鲜血染红了军旗。时念知道那不仅是立威,更是警告他的。他并非什么好人,征战沙场数年,手上也染过不少人鲜血。
再纠缠下去,说不定下一次砍的就是他的头。
时念开始全量利弊了,他没必要冒险,也没必要死磕着赵铮不放。诺大军营又不止他一位将军,他或许可以换个人,他知道还有军中还有一人,秦副将,秦岭。
“干什么的!你不知道这是军营重地,外人不得入内?”
时念听到一声呵斥。
闻言回头,几个人晃晃悠悠的,那是几个喝了点酒的兵痞子,正朝他走来。
一看到时念的脸,那群兵来劲了,也不醉了,眼神都直了起来,毫不掩饰的猥琐着上下打量:美人啊,从没见到这么美的人,今天真是好福气啊。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坏笑着团团围住他。
时念眉头一皱,不妙,怀中的衣服不由拉紧了几分。
“你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一兵痞拉起了时念的胳膊,不怀好意道:“看那衣服抓那么紧,是不是偷往里面藏了什么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位大爷,我真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恰巧路过。”
那群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拉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有那么巧?最近这奸细频繁出没,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这会儿又偷了什么军密?”
“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奸细,也没有偷东西。”时念声音小了,因为知道辩解无用,也知道这群兵痞不过是想找个侵犯他的借口罢了。
另一兵痞,摸着时念的脸淫笑:“你别光嘴上说啊,说没有偷就没有吗?”说着摸上了时念的胸口,“你这怀里藏的什么啊?这么鼓囔囔的,还不快脱下来我们检查一下。”
大手一用力,时念被扒开了奶子,那白晃晃的奶子,娇嫩欲滴,看的那群兵痞直流口水,七手八脚的摸着那对奶子,含上了那樱桃乳,吃的咂咂作响:“娘的,这么骚的奶子,没想到咱们也能享受的到。”
纯白的奶子让他激起了淫虐欲望,“啪啪”两巴掌拍上了那奶子,扇的呼呼作响,红透了一片。
“唔…”还没顾得上奶子,时念脚一疼,有兵痞含住了时念的脚趾,粉嫩的脚趾,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爱不释手的亲吻把玩着,另一个嘴里咬着脚趾头,嗦的都是口水,感叹道:“真香啊。”
时念只怪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习武,要不然早就一拳干死他们了,怎会让这群痞子白白占了便宜。
不知是哪个兵痞撕开了时念的裤子,“哟,快看,下面长了个小逼。”扒开那小逼,调侃道:“哪里都找不着,这小偷肯定是把东西塞到逼里了。”
又强迫他腿张的更开,好展现着下面的逼穴。手指插进去搅弄了几下,穴口就渗出几滴淫液,宛如朝晨的小荷露水。
兵痞们个个如狼似虎,盯着流水的穴,摸着下巴坏笑,“哦,原来逼里也没有,那指定是挖了个坑藏到某个地方了,不如带回去细细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群兵痞是惯犯了,想着定是不能在赵大将军眼皮子底下强了这美人,免得挨了军杖,不如拖到小树林好好肏弄一番。
“是得带回去,好好绞以肉棍伺候”身后兵痞顶了时念的屁股一下,嘿嘿笑着,“看这小美人还招不招。”说完就要把时念拖走。
时念虽然不愿,也只能任由他们带走,他们人多万一被激怒,恐怕会杀人灭口,如今他想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说。
对他来说,清白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后背一沉,时念被按倒在小树林,像狗一样跪趴着,一兵痞坐到他身上,调侃道:“哈哈,瞧瞧这穴儿,把我这鸡巴憋坏了。”
说罢兵痞们一笑开始脱裤子,对着时念的脸撸动起来,七八个肉棒围成一个圆,把时念包裹在其中,时念抬头一望,全是臭气哄哄的肉棒。
肉棒被轮番插进嘴里,一个刚插了几下抽出去,另一个就塞进来了,插的时念嘴巴酸痛,那骚臭的气味,时念恶心的快要吐了。两根鸡巴蹭着他的乳尖,捏着龟头在乳头上转圈,精液粘着奶头,好像是渗出的奶水一般,兜不住漏奶了,时念手也没闲着被抓着棒身上下撸动着。
时念嘴里插着肉棒,身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脑袋还在快速思考,思索着如何才能逃跑。
于是,时念在兵痞面前故意翘高了屁股,勉强腾出手指插进小穴,主动剥开唇瓣,展露出诱惑的雌穴。
“求各位军爷待会插的时候轻一点儿,我…还是第一次。”时念弱弱的哀求,眼神在鸡巴上转了一圈,说道:“我的初夜只有一次,可你们这么多人,谁先来呢?”
看那美人穴,湿滑软腻,紧实如处子,红肉翕张着,里面阴道闭合着,一看就是还未被破过处,不敢想象,这软穴插进去该有多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激发了那群兵痞的争抢欲,谁都想第一个破了这处子穴。
“人是我发现的,当然是我先。”
“凭啥每次都是你先”一兵痞说罢不服气了,争了起来,“这次这美人我先替他开苞了,你们等下次。”
“你想的美。”
眼见着那几个兵痞为了破自己这初夜打了起来,时念抓住机会,趁他们不注意,偷溜走了,一头扑进河里。
“你们这蠢货,别打了,那小婊子跑了!”
正在打架的一兵痞,忽的发现时念不见了,心骂这小婊子,果真狡猾的狠,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反而让自家兄弟打起来了。
“别落我们手里,不然非弄死他不可!”一兵痞恶狠狠的说道,心里想了无数种奸淫刑罚。
“追,可不能让他把这事儿告到将军那去!”
时念低估了这片树林的杂乱程度,他对这儿不熟悉,只能胡乱冲着一个方向逃跑。
秦岭从军帐中出来,他对主帅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不久他刚收了一胡姬,没想到被那赵铮认作是奸细,穷追不舍。这不是当众给他难堪,说他能力不行,不配做副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着军功赫赫的赵铮,他这个副将是当初先帝直接任命的,自然不如那赵铮得军心。
秦岭注视远方,以后谁做主帅还不一定呢,别忘了如今他背后的靠山。
正看着呢,远处一人影朝着他奔来。
“救救我。”时念也看到了秦岭,他可不想再羊落虎口,他跑累了,只能抓住眼前人的衣袖,赌一把了。
他也不是乱求救,这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将军。
秦岭看着不着寸缕的美人,湿漉漉的发丝贴着嫩滑的后背,可怜兮兮朝他求救,顿时对他产生了兴趣。
“秦副将!”那群追出来的兵痞,看到时念在秦岭怀里,很是意外。
“跪下!”秦岭冷脸斥责道。
兵痞一愣,但也顺从的跪下了。
随后就听到秦岭教训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做出这等禽兽事,是把军规当成狗屁放了?”他不成器的骂道:“还不快滚下去,一人领八十军杖!”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群兵痞挨了训斥,立马抱拳跪下认错,心甘情愿的领罚去了。临走时冲着时念嘿嘿一笑,意味不明。
时念心里冷嘲热讽,这秦岭也不是什么好货。这几个兵痞一看就是他的人,那些强抢民男民女的事儿也是他纵容的。表面上公正严明,实则是就说给他听的,并不会责罚,不然当众就能解决的事儿,非得放到私下去做?
还能落下一波好感,也不知道这秦岭用这一招骗了多少人了。要是他是那些不明真相的美人儿,还以为遇到了大好人,早就对他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了。
不过时念也不打算拆穿,眼看着勾引赵铮没什么希望了,他得重新找个可以依附的对象才行。
罚完这群兵痞,秦岭就打横抱起时念,摸着他的后背,似在心疼的说道:“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今后本将军发誓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你可愿意跟着我?”
时念也配合着他演戏,往怀里一缩,挤下几滴眼泪,“多亏了将军救了我,不然…”时念微微哽咽,抬头又是一副崇拜的模样:“将军是时念的救命恩人,我愿意跟着将军。”
活脱脱一个以身相许的蠢笨兔子模样。
赵铮练完兵,吩咐手下,传令各个将领去主营参加军事谋会。
没想到刚到营帐外就看到一张熟悉面孔。
只见时念眉眼盈盈,正对着他笑,见到他的那一刻,眼亮了几分。
可赵铮脸色阴沉,“谁放你进来的?你是在挑衅我,找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老实了几天又不安分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敢进到军营深里来,偷听谋议,胆子不小啊。
“嗯?”
时念微怔,不明所以,刚才确实没注意到赵铮,他一直等的是他身后的秦副将。随后越过他的肩头,微笑着朝秦岭走去。
赵铮:“……”
赵铮蹙眉,时念压根没理他,也看的不是他。这样一看,反倒显得他自作多情了。
秦岭先是看了一眼赵铮,而后笑着一把时念揽进了怀里,无声告诉他:这是我的人,我让他来的。
赵铮不以为意,知道秦岭的花心本性,也是知道上了战场也就是个软蛋一个,自己手底下调教的兵哪个不比他强。但只要他不在军情上碍了他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懒得管,随他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赵铮坐在主位上,酒杯拿起又放下。他刚说一句话,斜对面那个位置就哼哼唧唧的,兴许是其他人早就习惯了秦副将的风流史,只装听不见。但是他对此很是不耐烦。
他本不想看的,但是一抬头,底下那两个人的搞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秦岭揽着怀中的美人,不时亲吻着嘴角,又偷偷脱下他身下的裤子,捻起桌上一粒葡萄,往时念身下小穴摸去。时念被突如的寒物冰到了,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两瓣穴肉瑟瑟缩缩,嫩穴被两指灵巧一拨,葡萄就被塞了进去。
顺着会阴向下,沾了水儿的手指又插进了时念后穴往里扩了扩,秦岭挑了一个三寸宽的青枣,塞进后穴,不全塞完,留出一半到外。
突然,一探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秦岭眉头一皱,随后摆手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小声在时念耳边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临走,他恶劣一笑,悄声说道:“下面那两个穴里的东西夹好了,等我回来检查,若是被我发现掉出来或者吞进去,那可要好好罚你了。”
赵铮耳力惊人,别人可能没听到,但是这一番话到叫他听的清楚。他唇角一勾,指着时念道:
“你上来帮本将军倒酒。”
顿时,众人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时念看着赵铮有心点他名,心想难不成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被这么多人看着,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已上去倒酒。
时念走的慢吞吞的,身下光溜溜的,所幸上衫够长,只要不太大动作还能勉强遮住。只是后穴里塞的青枣在肠液的作用下,总想滑出来,他不得不夹紧屁股,菊花收缩,努力不让枣子掉下来。
赵铮看他倒酒,递过来时故意却手抖,眼见酒杯滚到铺着羊皮的桌布下面了,赵铮并不言语,也不解释,就这样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念明白了,这赵铮是故意的,他咽下了这口气,慢慢跪了下去,在桌子底下找那酒杯。
见底下众人看来,赵铮示意不用在意,继续说着话,而时念被迫趴在赵铮裤裆底下寻找着酒杯,长衫一散开,下半身遮不住了。
赵铮低头一看,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翘在他面前,穴肉像蚌壳珍珠,后穴流着水,半拉青枣快滑出去,又努力被吸了回去,看的他喉结一动。又想起了中了春药,两人交媾那日,顿时呼吸紧促,下身阳物逐渐膨胀。
于是他鬼使神差手一摁,把那半截青枣全塞进了穴眼里面。
时念后穴本就艰难的含着青枣,没成想被一根手指,转头又见裤裆底下赵铮那鼓起的鸡巴,都快戳上了他的脸,想着待会儿挨不了一顿罚,一张嘴,对着那物恶狠狠咬了一口。
赵铮鸡巴一疼,恼怒了,生了恶意刁难之心,当即把酒杯踢到脚下踩着不放。
时念忍着气,见那酒杯被狗东西踩在脚下,使了劲仍抽离不得,于是拍了拍赵铮小腿,但那狗东西只看了一眼,脚也不挪,明摆着是故意的。
时念忍无可忍,张嘴还想咬赵铮身下那处,赵铮怎么肯吃两次亏,一脚踩上了他的阴穴,脚尖碾着脆弱的阴茎,小声问道:“你就那么想吃我的鸡巴?”
赵铮解开了裤子,拨弄出那热腾腾的阳物,低声说道:“帮我舔射,我就放你回去。”
时念看那阳物还是如之前硕大无比,奈何自己命根子也把握在他人手里,知道现在不能惹他。
“快点儿。”赵铮催促着,脚下用了些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犹豫片刻,时念只能张着嘴含着那口物,替他口交起来。
时念一边含着阳物,一边被踩着穴,敏感的阴蒂不时擦过鞋底,或轻或重,极有规律,爽感遍布全身,阴茎也在踩挤下变硬了,他快要被踩射了。
一股热液倾泻,时念喘着气,在地上留下一摊精液。
赵铮被舔的气息不稳,连说出口的话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将军?”
“无事,你接着说。”赵铮摆摆手,出了口气,示意属下继续汇报。
下属虽疑惑他们将军今日不太正常,就算知道了,也没人敢问发生了什么。若是此刻有胆大的敢上前一步,定能看见桌子底下的淫靡风光。
时念舔着紫红的性器,舌头感受着青筋交错的肉棒,这次没有人逼他深喉,时念感觉舒服多了。而花穴被踩在脚下,小腹下沉,感觉到里面嘎吱作响,完整的葡萄被践踏的稀碎。
时念着急出来,更加卖力的舔弄,舌尖顶着马眼口,贝齿轻咬着,终于嘴里的性器涨了一圈,赵铮闷哼一声,下身一颤,浓精终于射出,时念及时躲闪,但还是有浊液溅到嘴巴。
他看着地下一摊混合着的精液,虽然小心翼翼但还是在狭小的空间中,还是不免蹭到衣服上。
趁着赵铮失神,时念一把扯过酒杯,最后擦了擦嘴,缓缓站起,沉着一张脸回到位置上,时念赶忙擦干净衣服上留下的精液,免得秦岭看出异样,偷偷伸手朝后穴摸去,里面的青枣却怎么都取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就到这里吧。”
议会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个个散去秦岭还是没回来。赵铮临走经过时念面前,看他急躁的模样,只撇了一眼,不再管他。心想这家伙,准是见傍不上他,又换了个人。
不过,伺候的是挺舒服的,只要他想肏他,还不是勾勾手就会凑上来。
趁着人走光,没了约束,时念干脆趴在桌子上,想在他之前把枣取出来,而这一幕刚巧被回来的秦岭看见。
“你是在等我检查?连姿势都摆好了。”秦岭挑眉一笑,“那就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
时念哪里敢让他检查,花穴里的葡萄早就那狗东西被踩烂了,青枣也被他摁进了后穴深处拔不出来。
见时念犹犹豫豫的,秦岭就知道他没干好事,扒过屁股一看,果然花穴处红了一片,阴户肿肿的带着水渍,食指刚插进后穴就顶上了一硬物。
“你趁我出去偷偷自慰了?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住?”秦岭冷笑,“逼就那么痒?”
时念低着头,表示认罚。
“对了”,秦岭看到时念顺从的趴好,抽出一荆条,“哪里没做好就罚哪里。”
时念屁股被抽开了花,尤其是菊穴口,被抽的又红又紫,条条荆痕粗细不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条抽打在了花唇上,时念小穴一抖,汁水四溢,溅到了秦岭嘴上,他舔了舔,混着葡萄的清香竟有些甜丝丝的。
心中一动,照着穴口又抽了几下,时念穴因为疼痛抖得厉害,一湿热之物凑了上去,舔起了花穴。
时念配合着屁股抬高,“嗯嗯呜……再舔深一点儿……哈”
“真骚。不过我喜欢。”秦岭哈哈一笑,在时念被舔的接近高潮后,一鞭子抽在花穴上,生生把那花穴抽蔫了。
“嗯啊……”
秦岭肉棒早就硬了,把时念压在身下,插上了那花穴,卖力的操弄起来时念被顶的往前倾,龟头被吸附进小穴,穴道经过一番鞭打热乎乎的,又抬高两腿,更用力往下压,时念嗯嗯的呻吟,不知是被打肿的屁股更热还是穴里的的肉棒更热。
时念被抱在怀里亲吻,身下的肉棒的如雨点般密集的进攻那一点儿,不一会儿,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时念出来时,扶着马厩旁的木桩歇息,被鞭打过的下身还有些疼痛,后穴的青枣被惩罚一天不准弄出来。相比较来说,他更倾心于赵铮,毕竟他是主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一时间竟拿不准赵铮的想法,是中意他还是厌恶他?时念思考着,被一饲马兵正色的话吸引力了注意。
只见那饲马兵皱着眉,赶忙拉了一把新兵,提醒道:“小心点儿,新来的吧,你不知道将军这‘好马’脾气倔的狠,当心被踢断了肋骨。”
新兵好奇瞅了瞅这倔马,看起来平平无奇,不禁纳闷道:“这马看起来很普通啊。”
“你个新兵蛋子懂什么。这是红鬃烈马,是当年将军击退敌军立下军功,皇帝陛下赏赐的。”饲马兵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也难怪你说它普通了,当年将军原本也是看不上这马的,在马厩随意安置。一次心血来潮,看这马埋头吃草,翻身上马,不料刚一上马就被这犟马撅了下去,再翻在撅,一连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将军是什么人,性子比这马还烈,没想到那天将军不气反笑,当即放下话:真是一匹好马,但天下没有收服不了疆土,自然也没有驯服不了的烈马。”
时念翘起耳朵在听,也觉得这烈马有趣,于是凑的更近了些。
“成想不出半个月,任凭这马再烈还不是被将军治的服服帖帖。”饲马兵甚是骄傲,“这烈马如今就成了将军的坐骑。除了将军,外人别说骑了,就连靠近它,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它尥了蹶子。”
新兵早就听闻了关于赵将军的事迹,这下眼里满是崇拜。
饲马兵一说起来他们将军的英勇事迹,更是兴奋了,不免多说了些,“你可知将军手里常拿着一把‘神枪’,据说是当代铸剑大师钟先生亲自为将军打造的。”
“当年钟先生虽名声在外,多少人花重金也求不得一剑,可惜先生早早就退隐江湖,从此封手,再不铸剑。但我们将军是什么人,为得一神兵利器,不惜三顾茅庐,硬生生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先生被将军的诚意打动,感动涕零,‘神枪’终于现世。”
“啊?但是…”新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我听他们说钟先生不是铸剑师吗?他真的会造枪吗?你说将军干嘛非要难为大师,况且…”他抿了抿嘴,唯唯诺诺道:“那也不是被诚意感动吧。大师那是怕将军三天不吃不喝,怕饿死在他门口,手底下的人找他麻烦,这才不得已松口的吧。”
“胡说八道!”饲马兵被反驳了,面红耳赤,当即训斥道:“那些八卦流言,你以后少打听。干活去!”
新兵闷闷不乐的添草料,腹诽这哪里是流言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大师就是他们村的。经过这事儿之后,大师还气的不轻,说没见过这样的犟驴,但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得,硬着头皮上,想想自己百年英明毁于一旦,就伤心落泪,不能自已。
饲马兵装逼没装到,绷着一张脸,不欢而散。
没八卦听了,时念也散了,不管他们听懂了没,反正他是听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赵铮就是贱。
怪不得赵铮对他兴趣缺缺,原来他一开始用的方法就错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他应该吊着他,勾引他,不给他。他略微一笑,胸有成竹。
之后的每一天里,时念就故意缠着秦岭,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赵铮面前晃悠。
早上,赵铮一出营帐就看到折腾一宿的俩人甜蜜蜜的靠在一起隔应他。
下午,那秦岭不知道把他带去哪里浪去了。
晚上,他每次从秦副将帐门口路过,就听见里面喘息声,那叫的一个骚。
日复一日。
不同的是,时念对着秦岭就笑得好好的,一见他就绷着张脸。
哪怕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厌恶的立马把手抽回去。赵铮纳闷,对着他投怀送抱的,骚的不行,怎么我碰一下就不行。
一日,秦岭接到命令,去附近处理点儿小事,时念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他,但是这次他却站到了离主帐不远的地方等待。这个位置,刚好被准备出去的赵铮看见。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铮朝时念勾手,前面就是主帅的营帐,暗示的意味不明。
时念嘴角不经意微翘,明知道赵铮的意思是去主帐睡他,但他仍旧垂着手,站着不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去。”
赵铮皱眉。时念见到谁都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可一见到他,那脸立马就垮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到现在也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看。
赵铮不信邪,竟伸手去抓时念的手腕。
手腕一疼,时念挣扎几次不得,所以,他没再挣扎了,转而呼了一口气。
赵铮心想时念怎么那么快变乖了,没等他考虑清楚,刚想说,“怎么—”我肏你还委屈你了?
突然,“啪”的一声,脸一疼,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在了赵铮的右脸上,再一看,红橙橙的五个巴掌印挂了半边脸。
赵铮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打他巴掌,半晌没回过神。
转头一瞧,却见时念丝毫不慌,甚至挑衅般冲他扬了扬头。这一下,倒是没多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本应该好好的惩罚一番这以下犯上的小人儿,但是见到那人得意的模样,赵铮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烈一匹马,他喜欢。
只见他咧开了嘴,说了句:
“爽了!”
时念无语了,这赵铮其实是个受虐狂吧,但是却知道这一步他是做对了。
时念甩不开赵铮的手,也为了再添一把火,忍着手痛说道:“之前仰慕将军是我瞎了眼,直到七天前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时念愤懑的说道:“将军既然看不上我,何必再来招惹我。就算再不喜欢我,我走便是了,也没必要派那群兵痞那样凌辱我。”
“我做什么了?”赵铮眉头拧成一疙瘩,隐约听出了时念对他的抱怨,他狐疑这莫须有的事儿。
“将军不肯承认?”时念是准备让赵铮把这口黑锅背到底了,说着就哑了嗓子,“那几个兵痞调戏我,趁着没人,把我拖进树林……”
赵铮越听时念说下去眉头越皱,在他的地盘还有这种事发生,他问道:“都有谁?你说给我听,我立马派人绑了他们,或杀或剐,随你出气。”
“不记得了。”时念想到了什么,语气一缓,转而说道:“幸好当时秦将军救了我,还好好惩罚了他们一番,我这才从伤痛中走出来,所以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铮捏着的手使不上劲了,时念总不会在这事儿上说谎,这些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敌意也有了解释。
想起前些天都事儿,他以为勾勾手就过来的时念,其实是拒绝他的?只不过是他先强取豪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