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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问她吃早饭没有,她说,还没不得及,待她去外面上厕所时,我一把将门锁上,拿着碗去食堂打早饭了。

后来方方说,她从厕所出来,见门锁上了,而她的自行车钥匙却被我锁在了屋里,她本来想和我道声再见,让我忘掉她的,没想到,我竟为她打回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饭,她又有些感动。

方方盛情难却,只得和我共进早餐,这时,她才说出了她来这儿的目的:“本来,我想和他回老家的,临上火车前,我专门来看看你,好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不想脚踩两只船了,也不想再周旋在你们两个男人之间,这样我太累了,名声也不好听,而且,我最终只能嫁给一个,不可能两个都要。到目前为止,你之所以死死缠住我不放,是不是因为,你还没有得到我的身子?”我有力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真正爱上你了,我想娶你,和你生活一辈子,白头偕老。”她说:“谢谢你的爱,吃完饭后,我就把我的身子完全交给你,你进不去,我可以帮你。”要在以往,我自是求之不得,可现在,我觉得她在戏弄我,于是我吼道:“不!”我要一生一世拥有你,你要给就给我一万次吧。”

方方有些感动了,她感觉到了我身上的变化和真诚,对于我这种见了女子就想弄上床的男人来说,居然也有拒绝送上来的肥肉的时候,这就像一只饿狼对送到嘴边来的肥羊说“我不吃你,我还爱你”一样,令人称奇。

我不准方方和黑铁塔回家,我班也不上了,陪着方方进城,方方权衡再三,作出了一个决定:“你在街上等着我,我去车站把他送走便来找你。”我说:“好的,你千万别再骗我了,更别看那小子可怜,一时冲动和他上了火车,让我在街上傻等呀!”

足足等了两小时,人生或者说婚姻的十字路口就摆在我的和方方的面前,她想嫁谁,她今后能否幸福,完全取决于她是跳上火车,还是挥手向火车上的小黑说再见。在她的作出抉择时,我的铁饭碗隐隐地又产生了一定的威力。最终,方方摔泪和小黑说再见了,她没有上火车,尽管小黑在苦苦地哀求。

两个小时没有白等,我的怀里又结结实实地拥抱着方方了。

接下来,我想,带方方回老家的该是本人了。方方对我的邀请抱了灿然一笑,我知道,我不仅能带她回家了,还极有可能如愿地走进她的身体。

这天天气很好,没有雾,盆地的冬天没有雾,往往比出太阳还令人激动。我和方方收拾收拾,扛着大包小包进站上了回老家的火车。

火车上很挤,不挤那还叫春运吗?到处都是人,过道上,厕所边,别说走一走看一看了,连撒泡尿喝口水都是极端费力的事。我们是半路上的车,离起点站和终点站都是一千公里。我们自是没有座位的,好在关键时刻,我嘴巴也能侃,时不时也能吐出几朵莲花,很快便和有座位的兵哥以及一些打工仔混熟了,挤一挤的要求很快得到了响应,方方的肥屁股总算没有展露在四周贪婪的目光中,终于稳稳地和蓝皮椅子“零距离”了,只是便宜了旁边那小子,方方的加盟使他都不知该说点啥了,我看到他的喉结时不时地蠕动一下,我几乎就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这小子脸都有些红了,耳朵上面好像也充了血,我想他的裤裆也该扯蓬了吧。没办法,车上太挤,为了能坐一会儿,就让这小子占点小便宜吧。我是男的,在人多的地方,往往成了弱势群体,没有谁愿意让我和他们挤了,女客倒是有,可我这张苍白脸,排骨身,远远达不到让她们挪屁股的地步,我只好站着,看着窗外一滑而过的风景……

火车跑了八百里路,老子也就站了那么多,一里也不少,家乡的车站到了,我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一样,终于解放了,方方扶着我出了站台,我们立即转乘公共汽车。三个小时后,到了老家所在的县城,而此时是夜里十一点多钟,县城的小街上,一盏盏昏黄的路灯,像黑夜的眼睛似的,瞪着稀稀拉拉的行人和偶尔匆匆驶过的几辆汽车,间或响起一两声喇叭,忽地,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条鬼影子般的人风也似的从我们身边冲过,后面尾随而来的是凄凉的呐喊:“抢钱了,抓住他!抓住他呀!”

(十七)

我吃了一吓,赶紧拉着方方去了就近的一家旅馆,还是先住宿要紧,深更半夜在春节前的小街上行走,无异于自己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旅馆管理得不严,登记时我要了一个单间,他们问我俩结婚没有,我说结了,小孩扔在家里都能守屋了,他们也不要求看结婚证之类,我和方方又可以亲密接触了。

我们弄了一些干粮来吃,吃个半饱后,简简单单洗漱后就上了床,方方也知道我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怎么怕和我同床共枕了。她说她一直都不喜欢做那种事,像我这样的男人反而更好,因为她始终认为,女的脱光全身,还要把四肢摊开,尔后让一个大男人骑上去,把那尿尿的玩意儿塞进肉里,来回抽动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她不喜欢好笑,她只喜欢有一个能爱护她关心她的好男人。我做不到,我似乎爱护不来人,也不知该怎样去关心人,方方的这种想法,要是倒退一两百年,宫里的太监自会把她爱若珍宝。我不是太监,我也从来不对外宣称我是阳痿,因为我敢肯定我根本不可能是真的阳痿,心里总想着那事,小肉棍儿也时不时来一会儿“龙抬头”,自己以手带道时,也能将“男人奶”发射到几米之外,许是由于手交得太多吧,我在方方洁白如玉的大腿前,总是力不从心。我想,我不是病人,更不是傻瓜,我再也不会喝那些个骗钱的壮阳品了,我有信心有能力,把男人奶灌进方方的一亩三分地里。我得慢慢来,逐渐找回那种心想事成的感觉。我太累了,我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便昏昏沉沉地睡到了方方的怀里,方方的乳头啥时从我嘴里滑出的,我也不知道。

天亮了,我的眼睛却没有亮,闭着哩,光透不进来,倒是楼下阵阵喇叭声,鸡叫似的唤醒了我,方方还在睡,我用舌头把她唤醒,她睁开眼,用手擦了一把被吻湿的裆部,说了声:“别这样好不好?”我说:“我爱死你的人和你的三点了,宝贝,太阳晒到屁股了,我们起床吧,家里老爹老娘还盼着看一眼新媳妇哩。”

县城离老家还有50公里,我大方地要了一辆出租车,和女司机讲好价钱,我和方方钻了进去,我想坐着小车回去,让乡人看看我金刀河金大侠在外面混得何等风光,我也算是个有钱人了,哈哈!虽说本人出生农村,但现在却是城里人了,吃的是商品粮,端的是铁饭碗,每月旱涝保收,千多块,要知道,一千多块能买两千多斤稻谷了,相当于老爸老妈在地里忙活一年的收成了,我在村里不牛皮谁还能牛皮?!

我的故居在茂密的翠竹掩映下,露出了盖着瓦片的屋脊。出租车按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驶进了我家的小院,驶进我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屋。

我从车窗里看到了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父母,他们正瞪着眼睛看着我们这辆气派的桑塔纳2000型小轿车,我拉开车门跳下车,甜甜地叫了一声:“老爸老妈,你们的大儿子回来了,还给你们带回来了一个白得像藕的城里媳妇。”

父母闻听,大喜,扔下手里的正忙着的活儿,向我和方方走了过来,父亲拉着我的手,母亲拉着方方的手,一通嘘寒问暖后,我和方方坐到了院中。

出租车司机却还没有走,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上过心理学亦或面子学什么的,她居然大按起喇叭来,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几乎全都围了过来,大家都向我点头微笑,眼里流露出的羡慕,若能收集起来用秤称的话,不下三百斤吧。我问司机:“你怎么还不走?”她说:“一百元的车费太少了,这乡村土路太烂,你得再添20块钱的磨损费。”这该死的女司机,这不是故意出我的洋相吗?我拷!老子堂堂一个正式工,每天耍起都要拿五、六十元的人,还在乎区区一、二十元吗?我气呼呼地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唰地扔进驾驶室,没好气地说:“还可以走人了吧,我服你了,真会做生意,这钱不用找了。”女司机这才狡黠地笑了笑,对车屁股后面的人吆喝一声:“让一让!”,待人让开后,她一轰油门,车子往后一退,然后方向盘一甩,在院里转了半圈后,“爹爹”两声,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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