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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2 / 2)

阳睿盯着那菊花,冷笑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次?”

苏溪米竟然老实巴交的回答,“嗯,再来一次!我就不信这么邪门儿!”

“你!”这丫头根本就不信这玩意儿,她就是心里头还有气,非要给她整出一个她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果不其然,苏溪米捡起硬币就说,“这样吧,如果硬币竖着落地的话,就代表我父亲已经原谅你了。”

阳睿当下黑了整张脸,阴森大吼,“苏!溪!米!”

他喊她名字的那个当下,她已经把硬币给丢了出去。

阳睿大手奋力一挥,把那硬币挥出去老远。

苏溪米气恼回头,“你干嘛啊!我在和我父亲心灵交汇,你干嘛妨碍我!”

“有你这么过分的么?让那硬币竖起来?这几率是多少?你存心就是不想和我重新开始对不对?”

“对!我就是想折腾你,怎样?我心情不舒服,我心里有怨气,我不开心!你折腾了我这么久,我就折腾你一回两回,怎么着?你是不是还想像上次那样,在我父亲坟头对我动手动脚?你来呀,你有种就来啊!”她在挑衅?

不对!她这是在试探他!

他不能上她的当!他一定要沉住气,不能用那种方式逼她了。

阳睿用力深呼吸后,轻声说,“你用其他方式来折腾我!别拿这件事和我开玩笑!我对你的诚心,你父亲会看见的!”

就在这句话说完,突然,厅厅厅——

硬币滚动水泥地发出的细微声响,两人奇怪的朝地上看去,只见那枚硬币不知道从哪里滚过来的,慢慢滚慢慢滚,一路滚到两人双脚正中间停下,妥妥地竖在那儿。

两人低头盯着那枚硬币,纷纷打了个寒蝉。

这个……怎么真有点邪门啊?

苏溪米干巴着眼,呆了好久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阳睿塞回车里,等她回神过来,她看见身旁开着车子的男人,正听着音响,心情愉悦得摇晃着脑袋。

哎!算了!看样子真的是天意。她母亲自杀前还口口声声说她不怨他,更没有叫她为父亲报仇什么的。今天丢了四次硬币,得到的结局竟然一模一样,尤其最后一次,把硬币竖起来的几率,到底有多少?

看样子,她的父亲和她母亲一样,对阳睿之前种种恶劣行径,他们都不想跟他追究?也是,她父母觉得一直绝对亏欠了阳家,父母乐意付出生命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作为小辈,她除了无力和伤怀之外,她还能为父母做些什么?

不过,她父母原谅他,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虽然他们俩重新开始,可这不代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她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多苦,她若不一一讨回来,她可不甘心。

☆、42:主动送上门

路上,苏溪米说要回家,阳睿不答应,非要把她带回他家。他可不想被她挡在她家门口,连讨杯咖啡喝还得跟她软磨硬泡。在他家里,他想怎么喂她,就怎么喂她。

苏溪米气呼呼的进了门,鞋子一脱,乱丢,外套一脱,乱丢,踩着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坐在床边,霸占了他的床铺,昂头说,“今晚我睡这里!你去睡沙发!”

阳睿抱着手臂,不乐意,“这是我的卧室。”

“反正我不喜欢和你睡在一起!我睡床,你随便睡哪里,地板上,浴室里,你喜欢为止!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三条规矩!我不乐意,你不能逼我的。”

阳睿苦恼至极,他知道这娃心里的别扭,没辙,他只好由着她撒泼。

“好!那我睡客房。有事你敲我房门!”

切,谁会敲他房门?

苏溪米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噜噜的喝着。

阳睿懵了一下,嘴巴微张,愣愣看着她,“丫头,你在喝什么?”

苏溪米把水杯放回床头柜,理所当然的说,“水啊,怎么了?”她口渴了而已,喝杯水,有什么问题么?

苏溪米边说,边扭头看向床头柜,突然,她看见那床头柜上,除了一只保温瓶,和半杯玻璃杯之外,还有一个小药瓶。

那个……她貌似记得!那个药瓶里的药是……

那个!她貌似记得昨晚他把药瓶里的药,就丢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里。她是亲眼看见那药,范着泡沫,融化在水里。

猛地,她回头,却看见自己膝盖边蹲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用极度兴奋的目光盯着自己。

完了!她喝的这杯水,可是下了药的!她怎么蠢成这幅德行?自己把肥肉亲手送给野兽啃?看看那只野兽的眼睛,绿幽幽的,特可怕,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苏醒,这丫的倒像是比她先发了情。

她嘴皮子一哆嗦,轻声说,“阿睿哥哥,你这药,有解药么?”

听听,她现在连唤他的称呼都改掉了。

阳睿扬开一抹特绅士的微笑,“我就是你的解药。”

苏溪米一个深呼吸,紧张得说,“可以送我去医院么?”

阳睿摇了摇僵硬的脖子,“傻丫头,我就是你的医生,你身子不舒服的话,想找医生打一针,你来找我就行了啊!你想打多少针,我都给你打。打到天亮都行!”

“该死的!”苏溪米终于变脸了,“我命令你送我去医院!”

“这里就是医院。”他霸道的宣布,“我就是医生!这世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医生!你找谁都没用!”

“你!你别过分!”

“放心,我说过了,我不强迫你。等会儿你会自己求着我给你打针的!”

这句话刚说完,苏溪米全身犯起红潮,药效沸腾了起来。

她用力推开身前碍事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里,哆嗦着小手,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灌进领口,可这药效来的太过凶猛,是她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烧腾的滋味,她难受得哭叫,“别这样!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医院!”

阳睿靠在浴室门口处,静静地等着。残忍的盯着她的侧身,由着她药效发作。那骚动的激昂,被他死死压抑着。他必须要耐心些,不能急躁,今晚,他势必要和她来一次最完美的契合。

到最后,她的澡,是他帮她洗完的,洗好滚去床上,那床单差点被他们俩给撕裂掉。她很疯狂,他比她更加疯狂。

这药猛得出奇,更要命的是,她的意识丝毫都没被剥夺,药效最猛的时候她依然清晰得记住了自己身体每一分每一秒的反应,彻底记住那幸福之巅的滋味有何等*,更清晰记得自己在他身下如何讨要。那么丢人的话语,她竟然说得出口?最过分的就是那个混蛋,他非要听见她哭喊求饶了才肯给她。

两小时欢爱结束,她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喘气,身后男人大汗淋漓,他拿起水杯哄着她说话,“丫头,渴了吧?喝点!”

半劝半灌的,她咕噜咕噜喝下他递来的水,滋润了她整个喉管,让她舒服得回过了神。

可是下一秒,她惊恐的瞪着他的手,眼看着他把手里的空杯子,放回床头柜。

苏溪米僵硬着脖子,扭向身后,轻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阳睿无辜的说,“我看你很渴的样子,就给你喝点水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剩下那半杯下了药的水,他竟然全给她灌了下去。

压在她身后的男人,低沉微笑,“没错,这药的时间太短了,我不过瘾!宝贝,我们继续!”

“去你妈的!禽兽!流氓!给我去死!”一年四季从来不说粗话的她,今天竟然一口气把所有脏话全部说了出来。

第二天下午,阳睿乐滋滋的去了公司,一路走来,他四周都染满了花香味。

年鱼见状,心头一慌,她偷偷摸摸堵着阳睿去路,三八了句,“大哥?你不会对她用药了吧?”

阳睿耸肩说,“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说完,他乐滋滋的关上办公室大门。

角落里,三条蚯蚓游了出来,激动万分的拍掌大叫,“赢了!”

“赢了!”

年鱼抱着文档偷偷摸摸蹲着走,想闪人。

突然,某货堵死她去路,轻声吆喝,“一?鱼妹?还没到下班时间,你去哪儿呀?”

年鱼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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