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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  白玉霖的话戳中了帮众的痛处,大伙儿都同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白玉霖感觉帮众已经渐渐被他引入套中,心中不免得意,脸上却还是装作沉痛的样子:“梵哥虽然不省人事,但我相信他也会同意我的观点。站在帮会大义的角度,我们有必要推举一个新的领袖,好把我们兴义帮的火种继续传承下去。”

白玉霖话音刚落,早有事先收买好的小弟跳出来大声附和:“白少爷说得有理!至于这个人选,还有比二少爷更合适的吗?他是叶老帮主的嫡子,也深受梵哥的器重和信任,由他来继任少帮主,再合适不过了!”

原本正襟危坐的叶景云立刻一脸惶恐的站起来,连连摆手,谦虚推辞道:“这怎么行?折煞我了!我年纪轻,资历浅,哪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帮里的几个元老们却不约而同的皱了眉,年纪最大、威望最高的蔡伯捋着山羊胡,淡淡地道:“选少帮主一事,事关重大,不能草率行事。二少爷虽然根正苗红,但论资排辈,他未必是最合适的人选。”

蔡伯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不少帮众的附和。

叶景云扯着嘴角干笑,眼神却渗出几分寒意。

有新派的帮众提议说,应该展开民主选举,票多者当选,而支持叶景云的人立刻反驳,说兴义帮一向采用世袭制,子承父业当仁不让。两边互不相让,唇枪舌剑,大厅里闹哄哄的吵作一团。

这时,厅外传来一声突兀的笑声:“叶少主好像还没死呢,你们这些人就等不及要抢班夺位了?”

一个高大俊朗、神情桀骜的年轻男子昂首跨入大厅,身后跟着一群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

“凌锐!新竹会的少主!”立刻有眼尖的帮众认出他来。

叶景云眉头一皱,走出来率先发难道:“新竹会的凌少主,幸会了!却不知今日阁下前来,有何贵干?”

“兴义帮跟新竹会本是同气连枝,贵帮二十周年庆典这样的大日子,我们怎么好意思不来道贺呢?”凌锐懒洋洋的笑道,“不过,看起来叶二少爷似乎不太欢迎我们啊?”

白玉霖偷偷拉住叶景云的衣袖,提醒他不要冲动,仰头眉眼带笑地道:“怎么会不欢迎呢?凌少主可是情都请不来的贵客,我们哪有不欢迎的道理?只不过鄙帮正在讨论一些内务,不方便外人在场,还请叶少主到外间休息片刻,等我们议事完毕再过来招呼您。”

白玉霖的话说得礼数周到,滴水不漏,不仅轻飘飘的化解了双方紧张的氛围,而且打着讨论内务的名号,堂而皇之的把凌锐请出去。

这个白玉霖果然不容小觑!凌锐心里暗暗警惕,有人却忍不下去了。

“白玉霖,叶景云,你们俩少在这里假惺惺,老实说,你们把梵哥怎么样了?”戴着鸭舌帽,隐在新竹会一群彪形大汉中间的阮清砚突然排众而出,大声地喝问道。

“砚哥?”

“阮清砚?”

兴义帮众人忍不住发出讶异的惊呼。

阮清砚被叶景梵下令驱逐出帮,罪名是背叛帮会,勾结外敌。叶景梵的命令自然不能违逆,但阮清砚在兴义帮人缘一直很好,老一辈人如蔡伯是看着他长大的,后加入帮会的弟兄很多都受过他的恩惠或提携,况且他对叶景梵的忠心有目共睹,所以听到他背叛的消息大伙儿都感觉难以置信,但偏偏他从此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众人只能把这个疑问埋在心里。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出现,还跟着新竹会的人一起,不免让众人惊讶不已,猜测纷纷。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天而降

两天前的夜晚,凌锐一拳打昏情绪失控的阮清砚,强行把他带离了回生医院。

阮清砚苏醒之后,想到惨死在他怀中的饭团,悲伤得不能自已。他不顾凌锐的阻拦,执意要去回生医院找回爱猫的尸体。然而回生医院自从那晚出现刺客之后就戒严,禁止外人进入,阮清砚想尽办法,也没能找回饭团的尸首。

绝望的情绪笼罩在阮清砚的心头,他无比悔恨和自责,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去探望叶景梵,饭团就不会偷偷跟着自己跑出去,也就不会被惨遭毒手。饭团是为了救他而牺牲的,可他却连个尸首都找不回来。

阮清砚跌跌撞撞的回到家,看到客厅里整齐摆放的食盆和水盆、地上散落的猫玩具、给饭团做的虎头小背心,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他在院子里建了一个衣冠冢,把饭团喜欢的玩具等用品都埋下土,还立了一块小碑,上面写着“爱猫饭团之墓”。

做完这一切之后,阮清砚呆呆地坐在饭团的墓前,整个人跟痴傻了一般,不吃不喝不说不睡。

凌锐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狠狠点醒他:“你只顾着哭你的猫,就不管叶景梵的死活了吗?”

听到叶景梵的名字,阮清砚总算回过神来,茫然追问:“小梵?小梵他怎么了?”

“你就不觉得奇怪,他都成植物人了,怎么还会有杀手来刺杀他?”

阮清砚并不笨,只是因为爱猫惨死受了太大刺激,一时转不过弯来,经凌锐提醒,前后联系这么一想,脸色刷地变了!

凌锐又跟他讲了线人调查得到的消息,自从叶景梵车祸之后,白玉霖跟叶景云走得很近,关系暧昧。如果叶景梵不幸过世,最大的获益者无疑就是他的亲弟弟,这么分析下来,不难推测出唯一有杀人动机的就是叶景云,而白玉霖很可能就是他的帮凶。

阮清砚一听,又惊又怒又急,便央求凌锐陪他来参加兴义帮的庆典,趁机揭穿白玉霖和叶景云的阴谋。

凌锐不得不答应他,但来之前跟他约定,让阮清砚乔装打扮混在手下中,不要轻易现身,谁知一遇到叶景梵的事,阮清砚就头脑发热,忘了之前的约定,跳出来跟白玉霖争执。

白玉霖也没想到阮清砚会突然出现,矛头直指他和叶景云,不过他城府很深,很快就镇静下来,冷笑道:“阮清砚,没想到你这个叛徒还有脸回来!怎么,你看着梵哥昏迷不醒,就以为兴义帮没有人能治你的罪了吗?”

阮清砚死死盯着白玉霖,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冲上去揪住白玉霖的衣领,厉声道:“白玉霖,到底谁是叛徒,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问你,三天前,是不是你派杀手潜入医院刺杀梵哥?”

白玉霖到底做贼心虚,被阮清砚气势汹汹的模样惊了一跳,不过旋即矢口否认道:“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梵哥明明好好的躺在医院里,哪来什么杀手?”

阮清砚冷哼一声,转身对着帮众大声道:“各位兄弟,我虽然离开了一年,但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兴义帮,更没有做过对不起梵哥的事!今天我回来,是因为有人要谋害梵哥!叶景云和白玉霖勾结,派杀手刺杀梵哥,企图取而代之!”

阮清砚的话犹如油锅里溅入一滴水,帮众们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人惊讶,有人愤慨,也有人疑惑迷茫。

白玉霖当然不能坐以待毙,立刻厉声反驳道:“你说二少爷和我勾结刺杀梵哥,有什么证据?无凭无据的,你在这里血口喷人,是什么居心?”

本来对阮清砚的话将信将疑的帮众,心里又开始摇摆起来。

一个是叶景梵的情人,深受他的宠爱和信任;另一个是叶景梵的左膀右臂,在帮中威信很高。众人的目光在阮清砚和白玉霖中间徘徊不定。

阮清砚想起平时叶景梵对白玉霖那么好,可白玉霖却忘恩负义,不仅背叛了他,还要置他于死地,不禁怒从胆边生,一拳挥向白玉霖。

叶景云怕他的姘头白玉霖吃亏,立刻一声令下,让他的亲信一拥而上,拦住了阮清砚。

凌锐自然不能坐视阮清砚吃亏,也命手下冲上去保护阮清砚。

双方人马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兵戎相见,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惊雷。

“都给我住手!”

浑厚而低沉的嗓音是如此的熟悉,阮清砚呆愣了几秒,不可思议的转头望去。

门外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英挺俊朗的面容隐在光影之中,竟有几分看不真切。

耀眼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痛,泪水不由自主的漫溢出来,阮清砚用力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颤声道:“小……小梵!”

兴义帮的帮众在看清来人之后,不禁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天哪,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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