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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他该记得的(1 / 2)

厉凌完全把管家忘在脑后,他自己很熟悉这个房子的布置,根本不需要谁来介绍。

贺霆给厉凌推着轮椅在屋子里走走看看,低语闲聊,管家有眼色的退开。

客厅里暖气早早的就开了,落地窗外是布置的错落有致的精致庭院。

贺霆:“明年夏天你的腿能好。”他们默契的看向庭院里依旧长青的松柏,挺拔的枝干茂盛与枝叶在绵绵细雨中依旧青翠挺拔。

厉凌搭在腿上的手不由的紧握,看向贺霆:“可是,我的腿...”

他可以接受自己毁容残疾,他所真正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在也不能站在贺霆身边。贺霆为他停留,他也想为贺霆做些什么,好让自己成为贺霆的依靠。

贺霆垂眸:“当年我治不好你,但现在可以。”

厉凌抿了抿唇,压下了心里的话:“我相信你。”

他相信贺霆,就像三年前贺霆对他说:“你不会死,我会救你。”

在那场必死的车祸大爆炸中,只有他活了下来。

火焰灼烧他的皮肉,身体腰部以下被侧翻的车子死死压住,周围被火焰和爆炸声包围,在他即将昏死过去前,他看到一道身影穿过火墙,径直来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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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远正收到程尘发来的消息,从后院茶室匆匆穿过连廊来寻找两人。

“程尘助理被张家扣下了。”林远正沉稳的语气里有一丝担忧。

厉凌目光沉了沉半张毁容的脸正好转过来,有些阴郁的看着林远正,傍晚的光线落进来,让这脸更显的阴森可怖。

“给程尘打电话,让他把电话给张家人。”贺霆话语清冷,他站在厉凌身边,手掌轻搭上厉凌的肩头似在安抚。

林远正微微垂眸目光隐晦的扫过厉凌的神色,在他为厉凌工作的三年里,他见过很多次厉凌这样阴郁的表情,这样的阴郁后隐藏的是随之而来的平静暴虐。

林远正回道:“是”

电话铃声开了免提,滴滴嘟嘟的电话铃声响起,厉凌垂眸思索。

几秒后,电话接通。

“贺道长...”程尘声音里带着颤委屈又惊恐。

程尘都快哭了,他坐在沙发上左右两边都是一身军装的军人,目光冰冷冷的盯着他。

“贺道长,我...”程尘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夺走。

张天怀枯瘦的手掌紧握着手机,被皱纹爬满的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贺溟是你什么人?”他浑浊的眼球隐没半垂松弛的眼皮下晦暗不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沙哑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贺霆接过手机看向庭院里的落叶,淡淡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该还债了”

厉凌坐在轮椅上微微挑眉看向贺霆,青年就站在他身边,手还轻搭在他的肩上,明明光线有些的昏暗,可他就是觉得贺霆整个人都在发光,身上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摄人气魄,叫他心折倾慕。

张天怀垂着的眼皮骤然睁开,浑浊的眼球盯着对面的年轻人。

程尘被吓的一惊,僵直了脖子后背蹿起一阵鸡皮疙瘩,直冲上脑的寒意让他抖了抖,嘴唇颤抖了好一会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诡异的沉默着,程尘只觉得空气都稀薄了几分,他僵硬的坐着,有些后悔自己头脑一时发热,为什么翻墙硬闯这家安保齐全的养老院,直接来见这位张家老爷子。

突然,张怀天逐渐变的阴沉的脸骤然和缓:“我欠的自然会还,只是不知贺溟道长可还好,我这就派人过去,届时还请小道友一同来我张家做客商讨才是。”

电话开着免提,厉凌心里暗骂张天怀一句“诡计多端的老东西。”面上却是神色不变,开始盘算起来。

厉凌抬眸看见贺霆露出了个冷笑,对着电话漫不经心道:“这世上不缺你们一个张家,把人送回来,我或许还能宽限你们几日。”

厉凌偷笑他几乎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张天怀那个老东西气急败坏的脸色了。

张天怀浑浊的老眼看向沙发上的年轻人,眼里浮现死死杀意。

程尘被盯着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这个眼神他很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话从那头被挂断,贺霆把电话还给一旁的林远正:“可以去接程助理了,如果见到张天怀或者张家人,告诉他们把事情处理好,张家人如果不听,你就说....”

林远正将惊讶隐藏的很好,随即快步离开。

“张天怀不是个好东西。”厉凌出声,他和张家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虽不深交但也从张家的做风上看出些东西。

张天怀虽然已经退休,但手里还抓着权利没有彻底放手,现任张家家主张责到是个年轻有本事的,可还是不够看,很多事上还要看张天怀的脸色行事。

贺霆笑了笑,弯腰把厉凌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厉凌赶忙抬手搂住贺霆脖颈,贺霆道:“我知道,张天怀此人虚伪狡猾,怕是已经动了杀心想杀了我这个知情人。”

“知情人?”厉凌的好奇心很轻易的就被贺霆勾起,他被贺霆抱到客厅沙发上的时候,拉住了打算进厨房给他做饭的贺霆。

“阿霆,我觉得我可以晚点吃饭的,而且我们也可以点外卖。”厉凌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脆弱,而且他也心疼贺霆每天都要为他下厨房沾油烟,他觉得的他的贺霆就该好好的坐着,而不是为着他的事这样忙碌劳累。

原就该是他来照顾贺霆的。

贺霆拿过一边的早就备好的毛毯盖到厉凌身上,又往厉凌后腰位置放了个靠垫枕头。

“咕噜”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凌眨眼随即尴尬捂脸:“阿霆,我们点外卖吧。”他的肚子不要叫的这么巧合好不好,他把头顺势埋到贺霆怀里。

“好吧,那我去厨房给你把药熬上就来。”贺霆轻笑顺着厉凌的后背一下下的抚摸。

太瘦了,即使穿着衣物他都感受到厉凌瘦的有多可怕,高大的骨架上就剩下不多的皮肉脂肪在支撑着这具身体。贺霆眼眸暗了暗,轻抚着后背的手带上了灵力,缓缓的渗透进这具身体里。

熟悉的热流在身体里流淌,舒服的厉凌眯了眼,随即从贺霆怀里坐了起来:“阿霆,我没那么脆弱,和我说说张家的事吧,我也好帮你出谋划策。”

厉凌看着贺霆的眼睛,这双清眸里倒影着他的身影,盛满了温柔爱意以及藏在眼眸最深处的悲寂。

连同他的心绪都再次被牵动,他不想这双眼里有这样的悲伤。

他想亲亲贺霆的眼睛:“阿霆。”厉凌坐直了身体,微微仰头手搭上贺霆的脖颈,将唇落在半垂的眼眸上。“阿霆,和我说说张家,我帮你一起分担。”

贺霆垂眸任由温热柔软的唇吻过他的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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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霆,来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厉凌看向厨房,手里划拉着私房菜馆的电子菜单。

贺霆把最后一味药放进要药罐子里,调整好燃气灶火候,转身端起托盘里的茶水小点心来到厉凌身边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吃点东西垫垫。”贺霆捏起一块软糯的米糕喂到厉凛嘴边。

“好吃。”厉凌把手里平板往贺霆腿上放,嘴里吃着糕点含糊道:“看看,喜欢的直接下单点,没有我在换一家。”

贺霆起平板看了眼菜单,点了几道清淡的菜色。厉凌歪头靠过来看了眼平板,都是他爱吃且现在他的身体能吃好克化的菜:“阿霆,喜欢吃什么?”

他还摸不清贺霆的口味,不知道贺霆具体喜欢吃什么,每次他们一起吃饭贺霆都不挑,似乎只要是能吃的食物,贺霆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厉凌注意到贺霆点在屏幕上下单的手指微微一顿,才道:“我吃不了太辣的,其余倒也没有什么太忌口的食物。”

厉凌忽然有些恍然,他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他该知道的,该知道贺霆喜欢吃什么的。

贺霆瞳孔微缩揽住厉凌肩膀低声呼唤:“凌,厉凌。”

厉凌眨眨眼猛然间回过了神,抬头看向贺霆的眼眸道:“阿霆,我感觉我该记得的,记得你喜欢吃什么的。”

厉凌相信一切的熟悉都缘由,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从初见开始,贺霆就走到了他的心里,那种熟悉感由心而生,扎根进他的灵魂深处,就像他终于找到了独属于他的归属。

沉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霆。”厉凌察觉到贺霆眼里的情绪,赶紧岔开话题:“阿霆,说说张家吧。”从贺霆手里拿过平板点了结算,就把平板放到沙发边的茶几上,转头就靠进贺霆怀里窝着。

“好。”贺霆拿过毯子给厉凌盖住腰部以下的位置,缓缓道...

...

厉凌沉吟:“这么说来张家不是因该断子绝孙的吗?可据我所知如今张家不仅后继有人,子嗣也挺健康的,没听说那个张家人身体不好来着。”

他不懂贺霆说的奇门风水,但他相信贺霆说的。

贺霆轻笑:“张天怀自然是断子绝孙没有后人,但又不是没结婚,张天怀还有一个哥哥张天文,作为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新婚夜关了灯...”

贺霆话没继续往下说,厉凌已经懂了。

张天怀这是让自己的同胞兄长,代替自己和妻子睡觉生孩子了,再加上又是孪生兄弟,关了灯会认错也不奇怪。

“好大一个绿帽。”厉凌莫名有些幸灾乐祸,随即沉吟道:“张家在本市扎根四五十年了,我暗中查过张天怀的信息,当年张天怀来到洛州时带了老婆孩子,但并没有带张天文这个兄长的存在,是不是在当年来洛州前就死了。”

“自然是死了,还是张天怀亲手杀的。”贺霆又爆出一个大瓜,厉凌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依照张天怀的作风,就算这个绿帽是他自愿戴的,但难保不会在事成后反水杀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时候很多户籍都不完整,还有漏洞可钻,在加上张天怀当年所在的村子偏僻落后,杀个人掩埋罪证很容易就可以糊弄过去。”

贺霆看了眼庭院里亮起的暖黄地灯,把毛毯往上拉了拉,盖到厉凌肩膀高度,沙发够宽够大足够他俩半躺下还有余。

“那因果债呢。”厉凌动手把身上的毛毯挪了大半盖到贺霆身上,有些期待的看向贺霆。

贺霆接着缓缓说道:“张天怀杀兄,让其妻生怀上其兄长之子是必然,至于一切的起因还要追溯到当年国家的一个463计划,但最其跟本还是张天怀私心贪欲作祟。”

“463计划。”厉凌沉声。

贺霆沉声:“463计划由国家机密部门463局发起,现在因该改名叫13局了,具体计划内容不重要,至少与我们来说不重要,反正也不过就是些古墓遗迹的罢了。重要的是张天怀作为当年463计划,的51个参与人之一。我师父将其称之为——发掘殷商祭人坛遗迹计划,最后却只有张天怀一个人活着从地下遗迹里出来了。”

话到这里,厉凌已经能从中得知的信息里,拼凑推断出很多信息了。

厉凌思量片刻问道:“电话里张天怀说的贺溟是?”

“是我师父,这些事情都是我师父转述给我的。”贺霆眼底浮现些许怀念,接着道:“我师父那个时候正好在鬼哭沟附近的山里采药,山里古墓塌陷动静太大,我师父就去看了眼,发现了从墓里逃出来的张天怀。”

“阿霆,让我猜猜,张天怀从墓里出来后因该多少受了伤。你师父问张天怀墓里的事,张天怀必然没说真话。”厉凌十分笃定自己的这个推断分析,张天怀这个老货心黑手狠狡诈多端。

贺霆亲了亲厉凌脸颊:“确是如你所说,张天怀面不改色的说了一个十分合理的谎言,在加上有伤在身死无对证,以及遗迹无法再进入探查,收敛其尸体等关键因素,成功骗过了463局那个时候派出的核查人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厉凌被奖励了一个亲亲,乐呵的嘴角上扬:“张天怀的谎话瞒得过463核查的人,但一定瞒不过你师父,你师父后面又找到了张天怀对吧。”

说完,下意识的微微抬头,一个吻再次温温柔柔的落下,正好落在刚才没吻的另一边脸颊上,同时也是遍布丑陋疤痕的那半边脸。

厉凌后知后觉摸了摸脸,大片蜿蜒纠结在脸上的疤痕连他自己都不愿多看。

“会好的。”贺霆把厉凌的手握进自己手里,枯瘦的宽大手掌泛着微凉,他用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暖着这双手。

感受着手掌传来暖意,厉凌微一点头,有些好奇道:“张天怀欠的这笔因果债如果不还,张家会有什么结果?”

贺霆语调微冷:“张家如今权势可以说的上是如日中天也不为过,可这都是张天怀拿了那五十个人的命和自己后代子嗣还来的,那殷商祭人坛本为上古巫师,沟通天地祈求所用邪性异常。张天怀要还此债,第一就是散尽张家家财不可留,才可勉强保张家人一命。其二就是,张家男子凡十五以上者,需全部剃发出家,为那枉死的五十人日夜诵经超度。其三,凡为张家女子想活命者要终身着旧衣,忌奢靡,同样最好出家才能活命。当然张天怀此人必然也要以死谢罪。”

“要是做不到这些呢?”厉凌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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