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突然受到惊吓的猫咪似地、方咏夏整个人从程佑宁身上弹开，程佑宁揽在方咏夏腰上的手还来不及松开，就跟着方咏夏的动作一起往他躲避的方向伸过去。
「唔啊、医生……」
方咏夏躺倒在沙发上的同时，也把程佑宁的手压在身下、让程佑宁不得不单膝跪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压在方咏夏身上。
「我、等一下，太、近……」
方咏夏紧张得几乎语无l次，他慌乱地想挡住自己的脸、心跳得太快又太凌乱，让他有种快要缺氧的错觉。
程佑宁看着方咏夏的模样，感觉有点晕眩。
如果、可以再、……靠近一点……
「等、一下，你等一下，程佑、……」眼睁睁看着明显已经听不进自己说话的程佑宁缓缓b近，方咏夏试图转头想躲开、却被程佑宁轻轻握住了手腕。
「……医生，我是真的、……喜欢你。」
在那麽靠近的距离里，用那麽认真的眼神讲出这些话，简直是犯规……方咏夏一团混乱的脑子里、有一部分这麽想，自己根本不想逃、却又害怕……
一旦越界，就再也回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佑宁完全没有用力，他只是维持着握住方咏夏手腕的姿势，很轻地、彷佛诱哄似地，让方咏夏的手从脸上移开。
感觉方咏夏的迟疑，程佑宁虽然不打算强迫、却也完全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他本能的知道，要是放手、恐怕就不会再有下次了。
「真的不要、就用力踹开我，医生……」
看着程佑宁认真讲出这个选择的表情，方咏夏简直被他b到绝境，明明刚认识的时候会脸红得那麽可Ai，现在这样真的太卑鄙、了……
「医生、……」
双唇相接的瞬间，方咏夏颤抖着轻cH0U了一口气。程佑宁的嘴唇很温暖，用一种深怕会碰坏什麽的力道，很轻、很小心地贴在自己的嘴唇上。
就只是很单纯的、轻轻的啄吻。
感觉方咏夏没有那麽紧绷了，程佑宁才尝试把方咏夏双手往自己的方向带，方咏夏并没有抗拒。他闭着眼睛、轻轻攀着程佑宁肩膀，让程佑宁彷佛试探着什麽似地、一下又一下，不断地轻吻。
感觉程佑宁的亲吻来到脸颊边，程佑宁的下巴已经长了一点点刺刺的胡渣、碰得方咏夏有点痒，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痒、……」
程佑宁连忙暂停，「对不起、我还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方咏夏总算看到自己一直觉得可Ai的那个脸红反应，这让他笑着、自然地把掌心贴上程佑宁的脸颊，「不会对不起。」
透过碰触着程佑宁的掌心，确实的暖意扩散开来，轻缓而确实地渗透进心口。方咏夏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仔细……或者应该说，从来不敢、仔细看着程佑宁的脸。
不单单是因为他打从一开始、就如此炙热灼人的目光而已。
方咏夏细细看着程佑宁的脸，手指跟着视线碰触到他俊朗的眉眼、深刻立T的鼻梁和嘴唇。没料到方咏夏的动作，让程佑宁虽然被看得忍不住脸红、却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他任由方咏夏的指尖沿着自己的脸颊描过，停留在眼角的时候、程佑宁忍不住稍微偏头，於是又靠进方咏夏的掌心里。方咏夏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把这个男孩的脸都包进自己手里。
程佑宁侧头亲吻方咏夏的掌心。
「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方咏夏摇头，轻轻地笑了。
「没有什麽事情是不会变的。」
「我知道。」程佑宁的眼神无b认真，「但是医生，我不会要你相信我、也绝对不会向你要求什麽，我只求你让我在你身边，不要赶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情，才会让一个人说出这种话？
方咏夏看着几近卑微恳求着自己的大男孩，心里翻腾汹涌、说不出来是什麽样的情绪澎湃，他张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医生。」
程佑宁好温柔地笑了。
他又一次低头，这次亲吻毫不迟疑地落在方咏夏眼角，直到被碰触，方咏夏才发现自己眼眶竟然Sh了。
程佑宁很轻很轻地、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像是要把方咏夏忍不住的、随着眼泪滑落的那些苦痛、空洞和煎熬都占为己有。
——得不到回应也无所谓。
打从为这个深Ai着故者的男人着迷那一瞬间起，程佑宁就已经非常清楚明白自己的立场了。他从来不曾想像过自己能够取代、或者代替陆予宸，那根本不可能。
只是单纯的，但愿他不孤单、不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所有一切，不要找不到地方……
容许自己不坚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佑宁抱着方咏夏坐了起来，感觉这个力道似乎没有要放松，方咏夏於是任由程佑宁把自己横放着坐在他腿上、彷佛抱着婴儿一样的姿势。
就算只是几滴泪，那也是打从那天起，就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过的了。
靠在程佑宁肩膀看着他，感觉x口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温度，程佑宁的脸还有点红，让方咏夏忍不住又把手贴上他脸颊，於是、想靠近的念头好清晰地涌出来。
「……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