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去处理这个事情,想出针对的方案来。
“这个东西是我出自己的房间门时遇到的那位仁兄给的,当时他全身都带有血迹,说话也有喘气,我本想留他下来给他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可他就是不同意。只说是怕连累我,一再嘱咐我把这个东西送来给大当家你,人是片刻不留就走了,至于到底去了哪里,我是不清楚的了。”舒畅把自己遇到的实际情况都和大当家明说了,至于人家相不相信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恩,你当时在哪里?是否方便带我去看一下当时你遇到他的地方?至于具体的情况我要看了再决定怎么做,这位兄弟看着陌生,我们是第一次见吧?”大当家心里有自己的考虑,如果舒畅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他忠人之事,肯定会带他去最初见自己吻痕的地方。如果是受某些的指示来说假话的,则即使口头上应承了,也不会把自己带到自己兄弟遇害的地方,而会在去的路上想办法谋求逃脱的办法。这生与死,就在这个人的一念之间,如果他是朋友,今天就交了,如果是敌人,那他就不客气了,他会将敌人带给自己兄弟的苦百倍回报给他们。这也是他做当家的能为兄弟最后所做的一件事情之一。
“我当时就在天书楼,我就是天书楼说书的。如果大当家现在没事情的,就可以随着我走一趟了。现在这个时候天书楼也没有闲杂人,方便大当家你去查看刚才我说的地方,如果再有什么疑问,就可派个人来问我或是直接来找我都行,只要是你的意思。我一定会配合你的,直到你认为这个事情了结了以后。”舒畅更是直接回复了,不管这个当家怎么想,他已经拿出自己的诚意来了,真诚的诚意。透过自己的言语和说话的语调就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恩,我把手上的东西整理一下,马上就随着你出去看看情况,那就麻烦这位兄弟了。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着顺风镖局的,一定会全力效劳的,只要做的事情不是伤天害理的就行了。来了这里,也不能好好招待一下,就请先喝了这杯冷掉的茶水了,这请罪就以后再补吧!”说完也不管舒畅怎么想,只顾自把桌上的东西梳理了一遍,叫上舒畅,出来之时又吩咐了和福几句话,两个人就向天书楼走去。
一走进天书楼的大门,两个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地的狼籍,桌椅四处零落地放着。不,应该说四处都有散乱的桌椅,或是断的,或是没断的,就那样子惨兮兮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有人砸场子,这是两个人同时想到的字眼。舒畅急忙向后面休息的地方走去,刚要进去就看到一脸发呆而身上又哆嗦发抖的仆人,摇了摇他颤抖的身躯,他才回神过来,抱着舒畅的身体说:“公子,公子,刚才,那个刚才。。。。。。来了好几个凶狠的人,进来不由分说就砸了这些个东西,说是要我交出什么东西。可我哪里知道他们要什么啊?他们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还威胁我如果不交出来就要我的命,我都求了他们好久才放过我啊,到现在我都吓得都不敢去报官啊!我知道公子也不是个惹事的人,这到底是如何是好啊?”这个仆人边说边流泪,舒畅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几句话,他就下去了。
大当家看到此时的场景,也知道因为舒畅曾经收留了自己的兄弟,并按照自己兄弟的吩咐来给自己报信,才会惹到这么大的麻烦。这是些什么人呢?想想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天要自己给他托运棺材的人,他出门时就说过一定会让自己接下这桩生意的,看来至少有五成以上和这个人脱不了干系。舒畅也没有再说什么,指了指后面,大当家就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舒畅的休息室前,自然也看到了那已经发黑的血迹还是隐隐约约的在那里。从刚才到现在才明白,从始至今,身边的这个人并没有欺骗过自己,而且还为这个事情惹上了麻烦,没有道理的麻烦。
“兄弟,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我对不起你,说我怎么着都好。还是那句话:今后兄弟的事情就是在下的事情,今后兄弟的麻烦就是在下的麻烦,我决不会因为这个而怕事不管的,相反我还得把它给查清楚了,是谁给兄弟来这么一刀的。”
“不用了,这个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处理的,倒是经过这事,大当家你可得注意了,你们一定是引起什么人的注意了。象你们这些个成天在外讨生活的人,难免会遇到难缠的人得罪了而自己不知道,看来这次对头来势汹汹,大当家得做好准备工作,防止他们背后放冷箭啊!”
“多谢兄弟的关心,多谢兄弟的提醒!那我就先走了,兄弟自个儿出行得万分小心才是啊!放心,以后这个地方会有人出面保护你的,只是到时候你不要吓到就好了。”说完一抬手抱了个拳就走了,舒畅看了他离开的背影,也在寻思着究竟是什么人敢到这里来闹事,得想个办法把人揪出来才行啊!不然自己想要查私盐的案子不就更加麻烦了?得早先把这个惹祸精给逮了出来,才能安心办私盐的案子。舒畅心里这么考虑着,但是却没有想到经由此事给私盐的案子的突破找到了最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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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节 偷窥
寿山猫自从那次得手之后过了一段神仙般的日子,先不用说每天的上好饭菜和锦衣玉食,就是原先最不愿意见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忙着凑他的热闹,不是拉他去吃好吃的,就是带他去看新的窑姐,再一口寿公子长寿公子短的,迎来送往的,这银钱也花得象流水一样,眨眼之间也就花得差不多了。
此刻的他还窝在自己的新居里,盖着一床锦被,搂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呢!梦里他还追着新见到的娇红阁的头牌柳姑娘,见她对着他嫣然一笑,直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呢!他刚想再追上前去抓住她,却发现自己在一片蓝色的浓雾里,前面的路怎么也看不清,他摸索着往前走,看到了一间好大的屋子,门大开着,一个人的痕迹都没有。他什么也不管,只顾着自己一步一步向里面走去。一边边角的一间厢房有灯火透出来,他看到了欣喜异常,一把推开房门,一层红红的薄纱覆在眼前,他什么也看不到,只闻着沁人的脂粉香和女人香味。他伸手一抱,去什么也没有抱住,再踉踉跄跄地大步跨出去,被缠紧的红纱一绊,整个人就摔倒了,一倒却倒在了一人柔软的身体上,熟悉的气息,他死命地抱住,再也不放开了。
“唔唔唔,你干什么这么用力啊!要死啊你,还没有抱够啊!快放开,累死老娘了。”耳边猛然传过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似在求着自己,似又在骂着自己。寿山猫越发不管了,只是用劲更加死命地抱住发话的女子,嘴也忍不住地向她发声的地方亲去,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抚动,手里的感觉也越来越热了,如同一团火烧得他热烈而勇猛。
“啪”的一声拍打声惊醒了正做着美梦的寿山猫,也把他的一股子起来的欲念暂时给打发掉了,他的双手也放松了,那个女子的禁锢也解除了。睁开朦胧的眼睛,才发现是自己身边的女子打了自己,而她的脸上也是一幅气愤的样子,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多少有点说不出来的妖娆,真真是个勾人的狐媚子。
一把抱住她的妖娆的身子,对着她耳边舔了一口,“敢打我,恩?看我怎么收拾你?谁让你刚才把我的美梦全给破坏了?”说着就对着她的腰肢部位咯吱了一下,这个女子一下子变得软绵绵了,恨着他的蛮劲也没了,只是软弱地靠在他的身上,妖娆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寿山猫,“你这个妖蛾子,害得老子为了你倾家荡产也值得。”放在她腰上的手再也不肯停下抚摸的节奏,一时间是满室的呻吟声咿咿呀呀在空气里打转。
激情过后,这个女子还是紧贴在寿山猫的身上,“哎,我说啊!什么时候给我买那些个我看好的东西啊?你可是早就答应我的,什么时候给我钱买啊?”
“这些日子不是给钱过你了吗?你还在穷追着我不放做什么?老子现在也没剩多少了,难道不要活了。说得轻巧,只要你看好的那些,明知道老子现在的钱花得象流水似的,也不懂得给我省一下存点起来,真的是白养你了。”
“哼,你说过的想赖啊,我不活了,老娘我不活了啊!。。。。。。原以为跟了你就能过上好日子,可现在看看还不如我在娇春阁的日子,要什么没有啊?吃香的喝辣的,就没有过这样子的穷酸日子,整天要老娘守在这个破地方,啥也不能去,都闷死我了。你有的那些个珠宝,又不许我戴出去,就整天呆在这个地方给自个儿看,有屁用啊!你就知道整天和你那群狐朋狗友混,要不是就去那些个狐狸精那儿,这钱不是你花完的难道是整天在屋子里的老娘花的?”
“哟,捻酸吃醋了?我还不是心疼你啊,不想你太累了。再说了,这些个东西你一出去也太醒目,等风头过去了,就随便你怎么都行。我身边的银两也花得差不多了,今天你侍候好我了,等我一会出去再回来啊,日后咱们的日子就要过得水润润的,不用再费心了。乖宝贝,乖心肝,先休息一会,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带来惊喜啊!一会你可得给我准备好点的酒菜,也让我今晚有力气去干活啊!”说完一把翻身抱住她就呼呼大睡了。
时光就在弹指之间一挥而过,今晚的夜幕下缀着闪亮的星子,宛如在这黑色的锦缎上镶就的璀璨光亮,耀得四周的景致都失去了往日的鲜华。梆子在更夫的敲打下已是三更了,顽皮的星子也稍微收敛了一点,把自己的光芒掩映在月儿的清亮光晕中,照得大地上一片寂静的光华。此刻应该也是上京城的人们好梦正酣之时候,也是夜猫子出来活动的时候,正大光明行走在洒着清辉的街道上,东走走,西游游。一段逍遥的日子过久了,突然发现自己一下子找不到下手的目标了,脚步也不知不觉有意识地又向上次得手的地方行去。
那扇朱红色的门还是偷偷地掩着没有关紧,这个对于平常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同,这个地方也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他们也丝毫不会去注意别家的门是否开或是关,门关与否还在于守门人的严谨态度。而这个对于小偷则是太重要了,至少他们能够顺利进入这个府里,先不用再费心想着怎么避过别人的视线进入。寿山猫的心底掠过一丝得意的心喜,这趟又来对了,先去原先那个房间看看再说。
几个拐弯,凭着记忆中的影象,终于到了那扇门口。晕黄的灯光从缝隙中透出来,凑近门缝一看,还是见到有人在里边,和初次来是时是一样的结果。轻推开房门,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合上,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刚打开几个抽屉看看,正想对着抽屉里的东西下手,猛然听见外面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脚步也渐渐靠近这里。寿山猫看看了四周,忙手忙脚合上打开的抽屉,又趴下身子躲在了床下,只是这次躲得有点匆忙,一折鲜黄色的衣角落在了外面。但是他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疏漏,只是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准备等他们交谈完毕后再刮一笔横财就走人,从此再也不上这里来了,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的。”他也是时候收一下手了,这个地方虽然是没有被抓到过,但是他总算是得手过一次,数量也算是大的,再一次成功的话也难保不被主人发现想办法逮到他。他这个行当风险和收入是不成正比的,最重要的是顺利,对,就是顺利两个字!
前面进来的还是那两个他都耳听熟悉的声音,只是又来了一个,这个人的声音有点刺耳,说话之间也有点蛮横,但在最先进来的人面前,他的底气还是不足的。三个人分别在自己的座位上落座后,寿山猫听到的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发话的:“丁一,大人托我吩咐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丁一也就是那个刺耳的声音回复:“我们那天已经把那个顺风镖局的小子都要追到手了,他也差不多都没有机会再逃跑了,和我们的人僵持的时候谁知道这个家伙撒了一个鬼心眼,他又一口气跑向闹市区了,听人说是跑进了天书楼,我们左右搜寻没有找到,后来是在离天书楼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到有人围观在看一个人倒在那里,我们的人借口给他找大夫医治逮到抓回去的,不过在他身上我们没有发现我们需要的东西,搜遍了全身和四周也都没有发现,也不知道被他给扔到哪里去了。”
“大人,我想这个事情有点蹊跷,怎么会没有的呢?难不成这个东西会飞啊?”
“你们两个人都有责任给我查找下去,再和刘掌柜通气一下,让他帮忙留意,他手下也不是有些小混混跟着吗?养在那里做什么的,吃干饭的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现在这个人在哪里?今晚带来没有?”
“此人现在还在我们手上,我们确实也请了大夫,怕他一时死了我们要的东西问不到,审是审过了,不过这人死鸭子嘴硬,什么话也不肯说。我们用了点刑还是不说,现在就是派了人守着,要是真的死了我们就扔在那个荒野地里给埋了不就得了,不会有问题的。”
“顺风镖局的突破口找出来没有?抓来的人既然没用也不能再让他寻机逃跑了,还是把他给灭了吧!省得到时候麻烦。”
“现在顺风镖局虽然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们进去试探的人回报说那里的管制严格很多了,对于不经常办事的陌生人,他们一般是不怎么和你多说的,就是找个借口把你打发了,实在是有点难插手啊!”
“养你们这些个人都真的是白养了,你们不会拐个弯去想办法啊!镖局的人动不出脑筋,难道不会找一个镖局的家人下手?家里人都出事了,那个押镖的人还能轻松?还会镇定地去办事情?不过如果这么做的人,要选些个聪明一点的,口风要严实一点的,不要糊里糊涂办烦事。”
“刘掌柜那里吩咐做的棺材都做好没有?还有他有没有派人去查一下那个至尊王的掌柜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到现在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出来,我那天特意从他门口绕了一下看了一下,怎么生意反而比刘掌柜管得要好,怎么回事情?刘掌柜也不派人来说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那个接手做棺材生意的掌柜倒是个实诚人,我派人去看过了,这活还做得象模象样的,手艺也真的不错,这个事情倒是可以完全放心了。那个至尊王的掌柜前些天刚请过这上京城里的所有商贾吃过饭,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三十岁左右的人,外地来的土包子,这个也许是刘掌柜觉着没有必要和大人你说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我想刘掌柜这么多年在大人你手下也知道你是个什么脾气,自然知道会怎么去对付那个至尊王的。”
“丁一,今晚我叫你也来,是要你记住下面两件事情:第一,尽快给我搞妥顺风镖局的事情,让我们的货物早点上路,至于你到底怎么去搞,用什么人想什么计策,和刘掌柜去商量。第二,配合刘掌柜调查至尊王的事情,如果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可靠的方法,找个机会把人绑来也行,必要时也灭了他,不过手脚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点蛛丝马迹。”
“至于你,现在就是给我做好二件事情:第一,顺风镖局那里你多多派人去查访一下,最好是找出一些有利的证据让他们有点麻烦。第二,结合刘掌柜的意思去至尊王那里也去多查访,必要时和刘掌柜合成一股绳把姓吴的拉下马来,至于那个钱百万,就是个囊中物,不理也罢。”
“还有一点,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