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文生茫然地看着我:“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说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蒋文生依旧表情呆滞地看着我。
我咽了一口吐沫,继续深刻阐述:“你想想,三楼的人喜欢站在阳台上往下撒尿,撒尿!四楼……”
“我明白了!”蒋文生点点头,沉思片刻,“可是,为什么不是蚕蛹?”
我愕然地望着他,然后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笑得我几乎岔过气去。
蒋文生没有笑,安静了片刻,突然强横地抱住我。还没有笑岔气的我,又几乎被勒岔气。
他的牙齿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磨蹭着,并没有咬下去。许久……
“我想你……”
“……哦。”
“我以为你恨死我了……”
我犹豫着去抚摸他的脊背,表示豁达,表示安慰。“那倒不至于。”
“我让你打回来好吗?只要别打脸……”蒋文生低声说。
我有些颤抖,“真的?”音调不自觉地拔了上去。
“嗯。”蒋文生倒是没有犹豫地应了。
我努力按捺住我汹涌澎湃的暴虐之情,可是十指却控制不住的就要舞蹈起来。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分,一个念头从脑海的角落里溜过去。一口气泄了出去。
我沮丧地说,“算了吧!我可不想把白金链子还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比较切题的内容开始了……
我表示:娃儿们乱七八糟的日子快要掀开帷幕了……
我表示:看到文下有留评神马的,我就很开心……
我表示:是JJ抽了,所以分卷才不见了,不是我弄得……
我表示:我虽然是个S,但是很欢迎对文的意见批评……
我表示:以后大概都是晚上更新,基本在8点左右吧,今天就算提前更吧……
我表示:虽然更新时间很抽搐,但真的是日更哦日更……
我表示:好吧……是我凌乱了……
33
33、请叫我花哥 。。。
蒋文生的温柔缠绵是什么?
一块奶油蛋糕。
一块仅供他自己品尝的奶油蛋糕。
我是蛋糕的扮演者,他自己把甜蜜涂成奶油,然后张开嘴巴满意的舔食。奶油舔净了,蛋糕站起来,便再与那甜蜜无半点关联。
谭流和蒋文生的款子很快到位。我开始忙碌起来。
从选定装修风格,到家具设备的采购。从加强供货渠道的联系,到人员的招聘安排。我在一头雾水中胡乱的摸索,把自己忙得一塌糊涂。
我向龙阳阁的经理顾长丰取经,收获颇丰。
“我一早就看出来花哥跟我们不一样,这不!这么快就自己当老板了!”有个少爷说。
“跟着我干怎么样?”我问那人。
那人看了看顾长丰,对我笑道:“我也想跟着花哥干,只要顾总同意。”
顾长丰大笑。
我看了看那个长我几岁,却称我“花哥”的少爷。原来蒋文生早有安排了。
“再往右边一点!对,就是那个位置!”小夜坐在谢鲁送他的轮椅上,指挥着工人安装大厅的吊灯。
谭流歪在刚送来的沙发上,拎着瓶啤酒,吞云吐雾,半眯着眼,一副没睡醒也不肯安生的模样。
“那个人是谁?在老板面前会不会太嚣张一点。”
“没听说过,看样跟花哥关系挺好。没准是夜色以前的红牌。”
“别的城市过来的吧,没听说夜色有这么一号人物。”
少爷们小声议论。
“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我都不敢相信你曾是我手下的那根蔫吧草了。”毛姆打量着装修快要结束的屋子,打量着我。
“我只是比较幸运。”我看了看闲来无事就来我这窝着的谭流,我的视线一过去,他马上给我扔了个飞吻。
收到车、收到房、收到珠宝的鸭并不少,我的收获也许并不算“巨款”,但我要的却是机会和更多方面的资助。我给我的店取了个名字,叫“彼泽陂”,并不通俗。但我相信它很快会在H城的上流圈子里响亮起来。
我只是比较幸运。这是谦辞,也是实话。
这个世界上,曾有一个名叫Adam的人,他的死亡,给了我周旋在两个有钱人身边的机会。
“毛哥,我希望你能来帮我。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彼泽陂是个新店,需要有经验的老手来把它培养壮大。”
毛姆低头想了一会儿,“看样子你只打算招少爷——小花,说句倚老卖老的话,我在这个圈子也混了几年了,看得要比你多一些。没有小姐的店,客源一下子就会少很多。”
我点头,“我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钱还是握在男人手里,而男人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只消费女色。所以,我要做一个专门的鸭店,就要做精。给女人,给剩下那些喜欢男人的男客。”
“你打算怎么做?”
“我最近看了一些日剧。”
“哈哈……”毛姆笑了。
我依旧板着脸,“很有值得借鉴的地方。H城的少爷都不够专业化,基本都是面貌身材过关了,简单培训一下就上班。日本做的好的地方,不止是礼仪,最重要的是竞争机制。”
毛姆想了想,点头。
我指着地上放着的巨大等离子电视,“我手上的资金还算富裕,我打算先选定一批各方面比较优越的少爷,先拍一个简单的片子,类似于MV。那儿!还有哪儿!”我指着空白的墙壁,“放照片,每个月都进行业绩评比。一旦客人有了自己心仪的少爷,他们也会参与进来。不能单靠小费的收入来留住少爷,还有虚荣……做少爷的虚荣心。我会安排培训,包括礼仪和营养保健各方面的。我这的少爷会采用签约的模式,只要用心上班,会有各种福利奖金和一些机会。”
我把我的构想说给毛姆听。
毛姆想了一会,问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经理。”我说,“我这是店小,不会有很多管理职位。但是包括少爷、服务员和店面的管理都要你来。”
“好。”毛姆并没有想多久。“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带林广山一起来。”
我默然看着他。
毛姆解释,“小花,那位谭先生找过我们。现在小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家人的死,不怪你。是他们一家对不起你在先,不过后来的事情也确实是因为你。我不是说希望你们和好如初……”毛姆搓了搓手,皱眉说,“只是在夜色那个地方,没有我,他根本就混不下去。”
“我这儿也不接受吊儿郎当的少爷。”我冷冷开口。
“不会。他会听话。”毛姆说,“店里会有很多的人,你是老板,你可以对他视而不见。我的底线就是不能不管他。所以我在哪儿,他就必须在哪儿。”
我想了想,“可以。”
谭流说,作为领导,不要总是孩子气地说“好吧”,要会用批准的语调说,可以。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装修工作结束后,就是对少爷的培训。
专门请来的礼仪师,为彼泽陂的少爷打造了一套方案。
三十六个少爷围着客厅整齐地站成两排,“欢迎光临彼泽陂!”优雅的手弯,完美划一的七十五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