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 鸭的奋斗史 > 第20部分

第20部分(2 / 2)

很快,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中闪过。

蒋文生狠狠挺。身,刺。穿了我。他从后面用力地扭着我的两条手臂,让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茶几上。手上的锁链勒进了小腹,疼痛,还有几乎窒息的感觉。

蒋文生的身体撞击在我疼痛不堪的皮肉上。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上你吗?”蒋文生喘着粗气说,“爽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第一人称写,果真鸭梨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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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不知何谓痛(1) 。。。

蒋文生把我像狗一样地按在茶几上疯狂的动作着。

我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在茶几上,随着蒋文生的节奏,锁链一下紧过一下的勒进小腹,胳膊被扭曲的疼痛也渐渐变成麻木。

身后的两种疼痛,每一种都那么分明,却又如交织在一起的密网,纠缠着,拉着我下坠。我任蒋文生发泄着他的兽。欲。

身体在哭泣,又仿佛有一个灵魂飘起来,在挂着吊灯的屋顶上冷静的睨着。

蒋文生动作着,粗重的喘息间满是不需言语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人,我想。我早就主动谄媚勾引,他却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只是一个拿钱就可以用来为所欲为的鸭,他白白憋屈了那么久,何苦呢?

蒋文生一只手突然抓到我前面,他在我的身体里停下来,“不兴奋?难道我没有他做的好?”

他倒是关心起我的感受来了!我的身体还在克制不住地微微抽搐着,眼泪还铺在脸上,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文生你是如此矛盾。做着施。虐。狂的事却又不愿因此被记恨。我若是果真兴奋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合理的安慰自己,这不是单方面的蹂躏,而是那种叫做虐恋的高雅爱好?蒋文生,你如此这般,跟那些做着婊。子还不忘世上有贞。节牌坊的愚蠢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准笑!”一个猛力的冲刺顶得我大脑瞬间空白。

蒋文生从后面揪起我的头发,久久地打量着我,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住肩颈间的肉。我的身体被他压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反正到处都在痛,反正不是第一次忍痛。我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蒋文生终于松了口,忍不住在我的身体里轻轻地扭动着。

“射了么?”我扭头斜眼看他。

蒋文生的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

我微微动弹,却发现肋骨都被压的痛了起来。我已经毫无哭意了,眼泪却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出息的淌着。

蒋文生终于从我体内抽离,松开手,站起来。我的身体便随着地球的向心力滑到了地板上。

我一滩烂泥似地趴在地板上,其实手上的镣铐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链子都很长。他只是喜欢这个调调。我知道。

窗外的天色完全沉了下来。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按照他以往的行为方式,欺负我之后是应该丢了一个甜枣过来的,即便那颗甜枣也是高傲矜持的。

我真是比他更可怜,心里竟隐隐的期待他会来抱我,哄我。

“你活该!”蒋文生低声说,“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这话说得多么孩子气。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还要分一半责任给我……

我轻声问他:“可不可以让我打一个电话?猫桥他们还在等我回家吃饭。”

蒋文生的眼睛中有怀疑,“有暗号?”

我扯了扯嘴角,想表示好笑,却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小虾,是你在报复我吧?

我哭,又笑,然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自己都知道这副样子该有多么的滑稽。

蒋文生看着我,呆住了。

“我会叫人通知他们。”他说,“别想搞花样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他说罢推门而去,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这个世界其实是个巨大的泥潭,我等小鱼小虾居然还敢生出自在遨游的妄想。

比如妄想富贵、妄想尊严、妄想信任、妄想……

我的喉咙很干,由于哭泣和剧烈的喘气,火辣辣的干燥。可是地上除了蒋文生打碎的水杯,再没有多余的液体。

我支起身子,身后的疼痛却让手臂都跟着打颤。摸索着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触手却是冰凉的红色液体。我怔了怔,想起那夜看到的娜娜的血液。

一样的艳色,一样都会在空气中变冷的温度。我早就知道,谁和谁都一样,所以也无所谓恨,无所谓失望。

咬着牙,把内裤归位。我慢慢地向杯子的碎片爬去。其中一片弧度比较大,里面还盛着少许浅红色的液体。入口的滋味有些苦涩,是茶吧。我猜想,一定是很名贵的好茶。蒋文生连锁人都用真金,何况是自己喝的饮品呢?

所谓云泥之别,大概就是如此吧。我想我一直很清醒。

房间很温暖,夜色毫无芥蒂的在窗外铺展开。

我很疼……很疲惫……于是枕着自己的胳膊睡了过去。

“醒过来!”

有人用力的摇着我,把我又拉回了惨痛的现实中。我费力的睁开眼,又是蒋文生怒气腾腾的面孔。

他生气的脸,也很好看。但我不想看,继续闭眼。

“谁准你把裤子穿上的!”

他用力的捏着我的胳膊,我懒得理他。

“有剪刀吗?”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低声问,然后是布料被剪碎的声音。接着,是无法忍受的疼痛残酷的撕扯着我的皮肉。应该是血将裤子和皮肉凝固到了一起。

“你睁眼!”蒋文生捏着我的下巴。很痛,于是我屈服地睁开眼睛。

“去给我做饭。”蒋文生说,把一件睡袍扔到我身上。

我这才知道,原来新的一天来到了。

“他这样……”那个男声轻声地帮我说了半句好话,就闭嘴了。我转头看去,是那个叫谢鲁的美男。

我环顾这个房间,似乎是蒋文生的卧室,我身下早已不是地板,是柔软的大床。

蒋文生执拗地看着我,“你去给我做饭,我放你走。”

我吃力地爬起来,用睡袍包住我挂满锁链的躯体。“一言为定。”

很疼……我扶着腰,几乎是叉着腿走了出去。

“太不人道了吧……”走到门口时,谢鲁的声音低低传来。蒋文生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挪到了厨房,我扶着门喘气。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呢?”马老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让我分不出他这态度究竟是和善还是嘲讽。

“皮蛋瘦肉粥吧。”我说,“他要的不就是这个么。”

马老头笑眯眯地唤人给我准备材料。

我咬牙忍着疼痛,切皮蛋,切瘦肉,切葱花……把粥端给蒋文生时,他依旧沉着脸,但是面色却看起来好了很多。

也许病菌会转移,性事也能助人恢复健康。我捂着嘴轻轻咳嗽着。“我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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