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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1 / 1)

>手支着红红的脸说:“他连上课都手不释卷,老师问问题时,一问三不知。他如此爱好文学,竟然没有写过一篇文章,照常理说,是精擅此道的。”霍德又抿了一口酒,说:“他是有些清高。”单书接着说:“而且是性格孤僻,若是不喜的,绝对不参与。譬如说话罢,就算在他面前不停的讲,还是很有激情的,在说完后,也有让说的意思,你们是想不到他会如何待人的。”孟露推测说:“有一番古怪的议论。”单书说:“这样也好,可表面上他是在认真的听,却不知到底在想什么,等你讲完时,他也完了,又低头看书,真的是把人给气坏了,又不好说他。”欧阳兰兰笑说:“是有点怪。”张丽娜眯着醉眼笑说:“呵呵,还是别说的好,否则会让你哭笑不得。”她又笑几声,又与楚水碰了一杯,哎呀一声说:“前两天放苗时,忘了张阿福说了句什么话了,就说人家是什么正常的新陈代谢,把张阿福气得半死,也让我们笑了好半天。其实若笑者细思,是笑不出来的,都让他给骂了。”欧阳兰兰呵呵笑说:“依你这么说,他还真是一怪人。”她又喝了口饮料,轻声叫仍呼呼大睡的桑葚:“猪,该醒了。”楚水笑说:“他可真醉得不行了,到现在还不醒。”欧阳兰兰轻轻捏桑葚的鼻尖,说:“他也是一怪。”多说:“却是一个每个方面均很优秀的怪人。”欧阳兰兰又搓桑葚的耳朵,说:“优秀说不上,笨出来的倒是真。”孟露忽然问:“你们像是不上网。”欧阳兰兰说:“也去,看新闻和做课程论文。”多笑说:“这不能说是上网,要聊天、玩游戏、看电影才是。”欧阳兰兰说:“这倒不曾,也没多少时间。”她本欲将企鹅号码给张丽娜说的,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作罢。忠实听众薛云又开口说话了:“我可是很难忍受没有上网的日子,很残酷。”楚水接口说:“我和她每天都去,而且几乎是每个学院都开了账号。”薛云又紧闭着嘴巴不说话了。霍德的眼睛已不大能睁开了,一上一下的点头说:“只有科技楼的好些,其他的均很烂,特别容易感染上病毒。”欧阳兰兰笑说她和桑葚的就是在科技楼开的。

走前,欧阳兰兰叫桑葚,叫了数遍才叫醒,桑葚醒来,让人给讥讽了半天。而与楚水等陆续分了手,欧阳兰兰想去科技楼上会儿网,桑葚陪去。他将遮阳伞自右手换至左手,抱歉的说:“对不起呀,小白兔,我今天把你害苦了。”欧阳兰兰笑怪说:“你好意思说呢,竟在我怀里睡了那么久。”桑葚又歉疚的说:“我也不知为何会那样。”欧阳兰兰皱眉说:“是你的神经太亢奋了,让人家的脚麻了老半天,我的腿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麻过,若不是先缓了一会,肯定起不来。”桑葚忙问:“你怎么不把我叫醒?”欧阳兰兰凝神想了想,问:“你在为什么操那么大的心?”桑葚说:“也没什么的,我的想法,你知道得一清二楚。”欧阳兰兰忆及桑葚老在她面前谈同学的变化、上学期在早操前组织的晨运因同学去玩乐以至于早上起不来而宣告失败那阵子在私下里所表现出的有些失控的情绪及这日在聚会时所说的话,问:“你在为你们两个班的同学担心吗?”桑葚不无忧虑的说:“应该有点吧,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改变如今的状况,我真的为他们这么久了还那么迷茫忧心忡忡。”欧阳兰兰想了想,说:“我有一篇文字,上学期下雪的时候,曾在班上念过,要不你也拿去班上念念。”桑葚说:“要看是什么文字了。”欧阳兰兰笑说:“你准会感兴趣的。”她眉毛有些不自然了,说:“下次,你和你同学的聚会,我拒绝参加。”桑葚问:“你对我的任何同学均没有好感吗?”欧阳兰兰说:“有一个,就是那个叫张丽娜的,别的,我可不想与他们如何来往。”桑葚说:“楚水和单书是有些让人不喜的缺点,人也是不错的,他们今天也收敛了出口就是脏话的毛病。”欧阳兰兰想及楚水和单书玩的小聪明,心里就不喜,皱眉说:“有心机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一门心思想整人,这点我尤其见不惯,不过那个叫单书的有一点见识。”桑葚说:“是呀,我们班那么多陲疆人,我觉得就他看问题比较深,也是我们那个班少有的会思考者。”又问:“那霍德、紫荷、甄义和孟露呢?也都不错。”欧阳兰兰说:“霍德比较随和,其他三人也并不让人讨厌,但是和他们话不投机,自然不会与他们深交。那个薛云,我还以为她这个楚人仅只是腼腆而已,没想到那么文弱。这样比较一回,我还是喜欢张丽娜,很有个性,是女中豪杰那一种。”桑葚也说:“我也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人,可你们才见过两面呢,就给人家那么高的评价。”欧阳兰兰挽着桑葚的手说:“这是感觉。她的笑声很豪放,还比较能喝酒,是个敢做敢为的人。”桑葚才把张丽娜追冯甘的事说了,欧阳兰兰叹说:“果然如此。我待会儿把给你申请的企鹅号码给你,你自然会把你的同学加上,到时,我把她给加为好友。”桑葚皱眉问:“我又不聊天,干么要企鹅号码?”欧阳兰兰仰着头嗔说:“我要求你聊天不行吗?”桑葚嗫嚅说:“这----这----有什么,我觉得与你们及别的同学说说就可以了,没必要和虚拟世界中的人交流。”欧阳兰兰说:“你的想法有时很落伍,到底什么是该的,什么是不该的,别什么都以传统眼光去衡量,我因此特意介绍一个昵称为‘大德’的人给你认识,是在网上,你要以敬重自己的父母亲般的态度对他,只能以叔叔来称呼他,倘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绝对不能称他为‘大德’或‘大德叔叔’。”欧阳兰兰如此敬重那人,桑葚忙问:“他是什么人?”欧阳兰兰说:“是我的一位老师。”桑葚牢记在心。他们说着,来到师范学院背后的文学艺术学院跟前,欧阳兰兰早已热出一身香汗,于时又起了微风,桑葚鼻孔内立有一股妙香偷入。此时,欧阳兰兰面呈烂霞,较往日,愈妩媚可意,动人心弦,于是桑葚倍觉魂销体酥,立在树旁。欧阳兰兰突有炙烤之感,才发现桑葚热辣辣的看着她呆立不动,更娇美了。

第二天,欧阳兰兰把她所写的那篇文字给桑葚,桑葚看后,觉那篇文章很有针对性,对处于迷茫中的人,可称为一剂良药,在一次班会上富有激情的念了一遍。开始所取得的效果显著,然而两个班的人似乎多已病入膏肓了,一段时间后,多又恢复常态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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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3:29:51  字数:4121

皇甫荪看了一会《孟子》,累了,闭目养神。他在迷糊之际,让一重物压醒了,急睁开眼睛,是袁涛,一脚将袁涛踹离床边,责说:“神经病,差点把人压坏了。”袁涛还皇甫荪一脚,笑问:“孕妇,你才真睡着了?那个坐月子的去哪儿了?”皇甫荪怒问:“修点口德行不行?”袁涛瞪大三角眼,笑问:“老子就这样,怎么样?”皇甫荪斥说:“不可理喻。”袁涛坐上皇甫荪的床,叫说:“哟,你现在还装人了。哎,张阿福到底去哪儿了?”皇甫荪又揉揉双腿,说:“我又没去他宿舍,当然不知了。”才回的雷珏在楼道里大嚷:“王金兰的三千块钱奖学金下来了。”他宿舍内没人,而室友在皇甫荪的宿舍,进来,听说者多冲进门来问:“真的吗?我的乖乖,这家伙发财了。”秦山随后也来凑热闹:“他妈的,还真让河南妹捡了个金元宝,我们班则让大肥屁股占了个便宜。”问袁涛:“你老乡请你吃饭吗?”袁涛没有评上,心里也有些不乐,骂:“大便你吃不吃。”风花说:“那家伙真不是人,听说是跑到陈祥妍那儿哭来的,否则还轮不到她。”冯大申有些妒忌的说:“不错,你们一班的,本应该是桑葚或张丽娜的,其实是桑葚的,还真没天理。”屯块指着袁涛的鼻子说:“这就是你们河南人的手段,倒也是,孟德是你们那儿的,世代相传,有什么不会?”袁涛赏屯块一脚,嚷说:“阿德是梅乡的,可别乱安插。”吴花抓头说:“反正是你的近邻,其气西袭,是完全可能的。”多大笑。袁涛推吴花一下,笑骂:“花子,老子干不死你。”吴清仁跑进门来,大叫:“兄弟们,救命,有人要打我。”闻讯赶来的吴吟和谢耀也问:“咋回事?”皇甫荪奇怪的问:“你不是同女朋友约会去了吗?”吴清仁气喘嘘嘘的说:“是我女朋友的前男友。”多催说:“快说。”吴清仁说:“让我先喘口气。”他觉呼吸没问题了才说:“她前男朋友来时,我们正在南区草坪里抱着谈情,大骂,还说要找人来打我,急匆匆的走了,我一下子吓得没魂了,扔了女人往回跑。”冯甘捶桌子说:“竟有这等霸道的事。”打气说:“别怕,走,去把你女人救出来,有我们在一旁给你助阵,量他也不敢乱来。”才说:“都去罢,都去看看,可不能让他把我们同学给欺负了。”秦山、雷珏和冯大申悄悄溜了出去。袁涛早已摩拳擦掌:“若要动手,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说着欲下楼。吴清仁阻止说:“他从我女朋友那儿得到我们宿舍的电话号码,找不着我,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不久,电话果然响了。吴清仁接了,骂一回,门都来不急锁,都拥下楼去。

南区天桥下的草坪边,一瘦削的男生泪流满面的对一弱不禁风的女生苦苦哀求着什么。皇甫荪从吴清仁的话中得知那男生是女生的前男朋友。他没有发现有别的什么人,想及宿舍没有锁,先回。他又躺上床没多久,吴吟等人说笑着回来,多叹说:“那男的真没用,居然下跪。”吴花摸头说:“还别说,人家就是多情,若是我,才不会。”屯块不快的说:“吴清仁也真是的,搞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当第三者。”风花说:“也是那女的犯贱,本来就瘦得跟猴子一样,还一身是病,硬是要找两个男人让轮流上才过瘾。”吴吟和谢耀笑了笑,各回宿舍。皇甫荪曾在植物学实验室里让风花给平白无故的骂了一顿,异常不满,这时风花说出这种话,很生气的看风花一眼,因风花的脾气实在太大了,仍不敢评一语。冯甘颇有体会的说:“这你就不明白了,越是瘦的人,性欲愈强,尤其是女人。”又进来凑热闹的秦山激动的说:“这回可有经验了,以后我去找女人,就找筋多肉少的。”都笑说:“博士,快去把这记下来,等你翻牌子时就挑这种女人。”冯甘弯腰拍了拍皇甫荪的肩膀,笑问:“经期正常没有?还躺。”皇甫荪没理。吴清仁回到宿舍,大嚷:“可惜了,可惜了。”吴花问:“人家已经给你下跪了,还要如何?”吴清仁异常后悔的说:“早知今天被她甩,那天就把她上了。”吴吟和谢耀出宿舍来,在门口听到吴清仁说这种话,转身离去。吴清仁又连叹几声可惜,说:“那天,她可真发了情,在我身上挨挨擦擦的,把我下面都撩惹直了,然而她那两天身体又不大好,若我不是怕她受不了,就多了个一时的性工具。”冯甘也觉不值:“你也真是的,现在后悔莫及了罢,如果是我,肯定把那话儿插到她身体里去了。”袁涛则不愤的骂:“你个王八蛋,可不是人,那女的可是真爱你的,竟说出那种话。”吴清仁不满的说:“老乡,你可不能说这种话,虽然他是哭着和那人走的,却抛弃了我。”然后嘿嘿笑问:“再说了,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反正是她爽我也爽。”吴花大声问:“你们上学期不是去医学院搞了个打炮宿舍?怎么,还没够,还想上这女的,真缺德。”冯甘回味无穷的笑说:“那些女的可真来得。”随即遗憾的说:“可惜是一对一的,没有来个遍,桑葚和皇甫荪又不齐心,一次都没去,便先把我们给甩了。”又有些不满的说:“其实也要怪桑葚,本来答应得好好的,说和我们一块儿去莫名山东面的草坪放风筝的,那些骚女人想见他可想疯了,却又放她们的鸽子,一怒之下,把我们给丢了。”风花嚷说:“是你们不争气,竟怪人家,实在是有些离谱。”秦山感叹说:“我日,你们都尝鲜了,看来我得抓紧时间。”吴花想及沙河子市的养猪总场,笑说:“这么渴,他妈的,沙总场那么多,你去,一年半载的还轮不过来,还都是处子。”都哈哈大笑。秦山很生气,追打着吴花出去。吴清仁似又有什么事,又忙忙的出去了,一时散去。

袁涛没有离去。皇甫荪不知何时已睡下了,他重重的拍皇甫荪的腿两下,说:“别睡了,我可在这儿。”皇甫荪坐起来,一面揉腿一面斥说:“你与那些禽兽一样可恨,快滚,我可不想看到你。”袁涛又坐到皇甫荪床上去,碰皇甫荪的手两下,笑说:“你还真生气了,快起来,我陪你打乒乓球去,桑葚不是将球拍给了你吗?在哪儿?”说着,左看右看,想不出皇甫荪会将球拍放在何处,没有起身去找。皇甫荪想及袁涛找他打球的目的,笑说:“你求我还差不多。”袁涛提起腿来说:“我用脚来求你。”皇甫荪很投入的说:“也许,我的李薇妹妹----”袁涛大叫:“你太不厚道了,竟叫起妹妹来了。”皇甫荪没管,仍说:“已经来打球了,这可是已到了时间。啊,她不仅能打得一手好球,也能‘弹’一手好‘琴’,可真可我的意。”问:“你说,我的妹妹在我心中,是不是天上有而地上无?”袁涛大怒,指着皇甫荪说:“你再叫一声试试,非揍你不可,这称呼可不是你能叫的,一点都不配。”皇甫荪伸了伸懒腰,说:“既然我不配,那我不去当电灯泡,免得碍了你的好事。”袁涛忙好言求说:“好了,是我不是了,可以了,你也知道,我的球技是异常的差,若你不在场,我是没办法玩下去,我可是脸皮薄的人。”皇甫荪笑说:“我现在才明白发情的动物是何等模样。”却仍不起来。袁涛龇牙咧嘴的说:“再不起来,可要动粗了。”说着,抓住皇甫荪的手,一下子拖出床边。皇甫荪觉肩膀差点让扯离身体,而且痛入骨髓,泪珠也在眼眶里转动了,怒斥:“真是流氓,为交女朋友,连朋友都要折磨。”袁涛又欲动手,忙说:“行行行,我去,若还不行,让石磊把绝招传给你。”他磨蹭着起床,好半天才找出球拍,袁涛心内有火,已不敢再有过激行为,怕皇甫荪真不去。

李薇果然在伊甸园的月洞门门口与她同学汪明打球。袁涛跑到跟前去笑打招呼:“这么早。”李薇拉了个长球,说:“也刚来不久。”袁涛趁机夸说:“你刚的这拍接得真好。”李薇此时抽了个球,汪明没接上,大声喝彩:“好球,一个球就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汪明不满的瞪袁涛一眼,袁涛假装没瞧见。李薇说:“虽偏,却软而无力。”而后开始计分。袁涛笑说:“我长这么大,可从没见过有谁打得这么好的。”皇甫荪没料到袁涛为博得李薇的好感,竟破天慌的拍起马屁来,用语还特别荒诞,肚子都快笑破了,却咬着嘴唇不使笑出声来。他快憋不住了,大笑一声,忙看着锈迹斑斑的球台,笑问:“这球台怎么成这样了?”李薇对皇甫荪的笑声有些诧异,没有问,说:“我都还奇怪呢,才搬来没两月,淋两次雨就锈得不能见人了。”李薇没把袁涛的话放在心上,袁涛白皇甫荪一眼,笑说:“若是水泥台子的就好了。”李薇紧盯着快速飞动的球说:“木台最好,水泥台子也不错,最差的是这种。”汪明微露门牙:“我们学校,还没见到有木台的,水泥台子也少,就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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