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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1)

>并肩的坐下。他们默默的静坐一回,桑葚忽然笑问:“我们学校的楼,哪栋最漂亮?”欧阳兰兰笑说:“图书馆、体育馆、运动场、政法学院楼”她向北面的科技楼努努嘴,“及这栋楼。”桑葚又笑问:“你们文学艺术学院楼不也很漂亮吗?你怎么不把它算在内?”欧阳兰兰说:“是很漂亮,不过风头让北边的政法学院抢去了。”桑葚说:“是有这么一点,但是比我们东区的楼,都不知要好看多少倍。”欧阳兰兰点头说:“你们东区的,与西区的一样,几乎都是古董。”桑葚有些自豪的说:“却是整个大学内蕴最浑厚的地方。”欧阳兰兰说:“应当说只是你们农学院和医学院,别的,也没什么的,况且就算如你所说,也只是师资及学习条件比较好而已。当然,这对一个人是否能成才也很重要,然而若不奋斗,那些属于学校的,与看似身处其中的人毫无关系。”她觉桑葚十分钦佩的看着她,奇怪的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桑葚已捉住她的手,虽然是情不自禁,可旁边的人越来越多了,大怒,迅速的抽回手。桑葚忙惊慌失措的起身道歉:“我真不是诚心对你无礼的,你才说的几句话,把我固有的、因你们的话而联想到的及从班上同学处听来的问题全部解决了,我太激动了才那样。”欧阳兰兰笑了笑,没有起身离去,桑葚才放了心。欧阳兰兰看了看天,才觉天色不早了,欲约欧阳兰兰吃饭。欧阳兰兰一声不响的起身来,桑葚将两张纸拿上,去扔进垃圾桶里,又一脸期待的看着欧阳兰兰。欧阳兰兰笑了笑,说,欲回宿舍后再同去。桑葚立时激动得手舞足蹈,将欧阳兰兰送到公主楼下,回宿舍换了一身看起来最称身的衣服,复去公主楼下。

欧阳兰兰已将先穿的运动服换成了一身牛仔装,愈显得靓丽美好。只见她脸似新放露荷,秋水不转自媚;眉山自然,颈如白玉,肤若凝脂;且身姿润美,青丝秀逸,举止风雅;直是明妃复活,更似爱神翻版,但是在这迷人风姿中,隐隐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教人不敢轻易唐突。在桑葚发呆之际,欧阳兰兰也暗暗留意。在她眼里,桑葚膀阔腰圆,额宽鼻隆,浓眉墨染,黑发如针,目光如炬,凛然有拨山之气,不禁也瞧得痴了。姚瑶窃笑半天,碰了碰欧阳兰兰,欧阳兰兰醒来,想及才的失态,满面绯红。桑葚回过神来,担心欧阳兰兰因他才的行为不悦,瞟欧阳兰兰一眼,欧阳兰兰一脸羞态,又飘然了。姚瑶像没见到才的那幕似的,又说:“姐姐,我今天不想去了。”欧阳兰兰看桑葚一眼,挽着姚瑶的手说:“我们和兰妹妹、慧妹妹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应当聚一聚,再说已经约好了。”姚瑶笑说:“那我作东罢。”桑葚有些失望,忙笑说:“我作东。”欧阳兰兰说:“人是我约的,上次是你,这次理当是我。”桑葚结巴说:“可是----可是----”欧阳兰兰微有责备之意,不敢再语了。他那么怕欧阳兰兰,姚瑶忍不住哼哼笑出声来,更现窘态了。欧阳兰兰也想笑,忙用手背碰了碰鼻子,笑问:“你能像以前那样吗?放松点。”桑葚刚说了个‘我’字,姚瑶已开始捂着肚子笑,也笑了笑,才放开了些。

三人说笑着来到沙大菜市场外面,欧阳兰兰掏出手机给王惠兰和桑慧打电话,说他们已来了。之后横跨科技大道,到了二号楼背后,王惠兰和桑慧也到了楼后,听姚瑶说桑葚和欧阳兰兰已开始谈恋爱了,笑说难怪桑葚和欧阳兰兰会穿得那样齐整。王惠兰虽然也给了真心祝福,未免没有醋意,但是没有表露出来。他们沿科技大道往西,穿过起于科技大道往北的天骄路,又往西,在沙小科十字路口北转,去与古朴典雅的医学院大门正对的益民大盘鸡店。他们要了一雅间,点了个中盘鸡、一个烤肉、一个清炒蘑菇、一个红烧茄子、一个炒青菜,才看桑慧早从挎包里拿出的先和王惠兰去取的在军训期间照的相片。姚瑶将一张泛白的照片给欧阳兰兰看,笑问:“这张看起来咋都那么土?都是傻呆呆的样子,还均一脸苦相。”桑葚凑近欧阳兰兰的身旁看了看,说:“当然,军训两天后,上下楼梯都得扶着栏杆或墙壁才行,何况要蹲下?肯定痛入骨髓了。”桑慧紧靠着王惠兰,指着手里的相片笑说:“我让你别动,就是不听。啊,兰姐姐,你的脖子没骨头了,居然偏到桑葚的肩膀上去了。”欧阳兰兰从桑慧手里接过来看了看,赞说:“却是兰妹妹照得最好看的一张,一副温柔娴雅的女儿情态,只可惜旁边多了一头猪,影响观感。”桑葚笑了笑,没找到与欧阳兰兰的合照,偏着头欲在欧阳兰兰手里瞧,让王惠兰给一把抓走了,又继续找合照。姚瑶说:“你们说,他那时为何会去凑热闹?”桑慧也说:“我也认为他做了一件不应该的事。”王惠兰又端详了一回,说:“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与姐姐一块儿时照得好而已。”桑葚急问:“你找到那张了吗?给我看看,原来在你那儿,难怪我找半天也找不到。”忙伸着手要。王惠兰不理,只给桑慧看,然后递给姚瑶,让桑葚干着急。姚瑶看后笑说:“一风流多情,一英姿飒爽。”欧阳兰兰笑怪一回,接过来看。桑葚忙凑拢去一处看。桑慧则笑对王惠兰说:“若论照得最好的,还是姐姐的偏头相。”而菜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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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3:06:01  字数:9387

东拐楼四一三宿舍的墙面略微泛黄,却并不脏污,地板也黑,但是透着素朴气息,若将窗户擦净,地板拖一回,各类物件摆放整齐,勉强可算一休息的好环境,何况窗临东附正面的狮子林?杨华、石磊、吴清仁和冯甘并不满意。他们认为宿舍太单调,想把床头及床内侧的墙面装饰一回。倘单贴墙纸、挂字画,又觉没有情趣,便去买来几张半裸女子画像糊墙,以便空闲时间无法打发时,横躺在床上,细品,倒是可以和怡心神的,然而不幸,刚赏玩没两天,虽百般爱护,画中女神也逃不过丢入垃圾池的大灾劫,原因是卫生检查员向院领导反应,院领导知道后大惊,深怕相关男生不小心摸了画上的裸露Ru房一把,或者亲了上面的性感嘴唇一口,以致对身心发展有所妨害,强行取走,还谆谆教诲想入非非的学生一回,像真防患于未然了才放心。吴清仁四人感怒而不敢言,为使寝室看起来有生气些,与桑葚和皇甫荪商议,欲买些花花草草,桑葚和皇甫荪十分赞成,凑钱去花店将月季、仙人球、芦荟、吊兰、月月红各买了一盆,果然绿意盎然,生机红勃。

院内自发认老乡活动刚结束,大学范围内已涌起有组织的认老乡热潮。因几乎每个省都有一个老乡会组织,而开一次老乡会,要贴海报,要收钱,要择日子,要选场所——确保没有别省的老乡会组织在同一个地方同时举办,要买吃食,则一下来,若中间再有些事情耽搁,有的竟非两个月时间准备不可。班会、军训及拾花活动留给大一学生的精神财富差不多消磨尽了,各院的各种社团于时也若雨后春笋般出来招兵买马,刚好为又变得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新鲜事物,才又变得有活力些,然而几次过了,多觉社团对提高素质与能力没多大效用,甚至还是吞噬生命的怪物,更觉大学生活无意思了。

桑葚与欧阳兰兰恋爱后,身上勃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在没人时,欧阳兰兰也同意桑葚拉着她的手,桑葚不满足,想搂腰,甚至接吻。他试探性的触碰欧阳兰兰的腰肢几次,欧阳兰兰容忍了,胆子大了起来,直接搂抱欧阳兰兰,惹来一场狂风暴雨。这风暴,并非指欧阳兰兰对桑葚发脾气,而是移开桑葚的手,很平静的说:“你和我交往的方式太狂野,我没法适应,还是做回普通朋友比较好些。”桑葚从这没有怨言和怒意的话中,听出欧阳兰兰的失望,急忙使尽浑身解数道歉,欧阳兰兰真想原谅桑葚一次,勉强同意继续相处。桑葚大喜,每次与欧阳兰兰一处,均尽可能收敛有冒犯嫌疑的行为。

其后的一天上午,逢周六,农学院学生会主席李燕及其属下,在一阶某阶梯教室开迎新生会议,欢迎大一学生加入农学院这个大家庭学习。这次是宣传部长宣甫主持会议。他将参加会议的学生会领导介绍一回,与会者才按官职大小,一个接一个的讲。他们均先赞美一回母校,再谈大一学生在学习生活中会遇到的问题及解决之道,才展望将来。展望将来与前两部分一样无聊,却稍有意思些,即将曾经的自以为是的经历炫耀一回,如去某名牌大学看猴子擦屁股而有深刻感想。虽然他们的谈话均不如何多,言词亦不繁复,重复的话也不怎么臭长,也讲了一个上午才完。

会后,桑葚和欧阳兰兰吃完午饭,回宿舍睡了个午觉,与霍德等人又去医学院附属医院看望已住院两天的张丽娜。返回途中,经六食堂北时,王惠兰正坐在一栋教职工家属楼前之榆树下看书。她一手压在读书台上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上,将脸藏在支起的手肘内侧吃吃的笑。桑葚异常奇怪,想问王惠兰为什么如此高兴。同回的杨华之神经早又兴奋了,抢至王惠兰跟前,如梁燕唧唧。王惠兰立止了笑,脸色也变了,像撞了鬼一样害怕,起身欲走,被拦住不放,冷声说:“我们不会成为朋友的。”桑葚不好阻止杨华胡为,毕竟他无权干预杨华追求王惠兰,只担心的看着王惠兰。杨华焦急的说:“我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王惠兰口吻没有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杨华又着急的问:“多一个朋友关心不好吗?”王惠兰哼说:“我已经有很多人关心了。”觉杨华仍欲磨缠,声音都变了:“我现在见到你就怕,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吗?”杨华的脸也变形了,手握成爪状,放在胸前,像在用力的抓什么东西,不论用多大力气,始终无法抓住:“你接受我这个朋友,就不会了。”冯甘似不忍的笑说:“你接受他罢,看他多痛苦。”王惠兰揉两下太阳穴,厉声说:“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你应当多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也还我一个安宁的环境。”杨华仍纠缠不休,狠声说:“希望你别再缠着我,否则别怪人辣手。”随即为才出口的话颇觉意外。她呆了呆后沉思几秒,走近桑葚,挽着桑葚的手。雷珏、冯甘和石磊很诧异,又嘻嘻的笑,笑得浑身发颤。桑葚有些奇怪,欲抽出手,不能,看了看不解的霍德、甄义和耶余,及也有些兴奋的袁涛,很别扭的轻声问:“才没事罢?你先前的样子很教人担心,尤其是你揉太阳穴的时候,我很想把他打发走的,又不能,你可别把不快放在心上才好,而你现在又这样。”王惠兰捏桑葚一把,小声恳请问:“帮我一次行吗?”桑葚忙问:“要我如何做?”王惠兰红脸嗫嚅说:“大声的夸我,若停下了,要很温柔的看着我。”桑葚有些迟疑的说:“这不太好罢。”王惠兰痛苦的问:“你难道忍心见我受折磨吗?我又不想把事情闹到院里去,你当演戏好了,能摆脱他的纠缠就行了,至于姐姐那儿,以她的为人,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怪你的。”桑葚觉得也是,也不无忧虑的说:“可能会给你带来不良影响。”王惠兰坚决的说:“不管它了。”桑葚犹豫不决的点头,忙露出欢容。杨华闷想一阵,转过身来问:“你知道吗?我都快发疯了,若不能与你成为朋友,不如地狱里去的好。”他一听清桑葚与王惠兰的喁喁‘情话’,傻了眼。桑葚又迷迷糊糊的说,别让他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立时意识到说漏了嘴,几乎与王惠兰同时一震。杨华愣了一回,笑问:“你找谁来骗我不好,偏偏找他?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王惠兰握着桑葚的手问:“难道我不能喜欢他吗?”雷珏、石磊和冯甘窃笑得更癫了,都又为桑葚的‘艳福’而心痒难搔。杨华笑说:“可惜他不喜欢你。”王惠兰含情脉脉的看着心乱如麻的桑葚,柔声问:“我的头发漂亮吗?”桑葚痴痴的点头,杨华怒不可遏。他想了想,愤怒的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当第三者也愿意;也没想到他竟是一禽兽,我真为你们两人感到羞耻。”愤然转身离去。王惠兰看着杨华大步离去的背影,扒着桑葚的肩膀笑说:“终于把他彻底打发走了。”桑葚皱眉说:“你的问题解决了,我可能有麻烦了。”王惠兰忙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给姐姐解释清楚就可以了。”桑葚说:“那你得尽快。”才抱歉的说:“才我说的一些胡话可别放在心上。”王惠兰的美目略转了转,面色微红,问:“才不是在演戏吗?我才不会放在心上呢。”这幕又让冯甘等人神魂颠倒。王惠兰又笑打量桑葚几眼才离去。别的多待王惠兰走远了,艳羡的说:“你的艳福可真不浅。”桑葚正色说:“你们可别胡说,我和她只是要好的朋友,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才出此下策,否则有得杨华受的。”霍德与甄义、耶余一样,也皱眉说:“评良心说,杨华是有点疯癫,若是我们遇到这种事,也会痛苦不堪的,不用说她一个女生了。”袁涛和石磊想了想,也觉得是这样的,叹说王惠兰的心眼也不坏。冯甘和雷珏不以为然,有桑葚在场,没再说什么了。他们走了一阵,发现桑葚落下了好一截,多想,桑葚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那么投入,先回。

桑葚心事重重。他不只是担心王惠兰给欧阳兰兰说后,欧阳兰兰不定又会生他的气;还有是他先握着王惠兰的手时,虽没什么想头,但是这时想起那种温润感觉——一种与欧阳兰兰的手给他带来的丰满完全不一样的玲珑感,呼吸也粗重了,尤其是王惠兰的声音,桑葚此刻用心的回味一回,又觉酥到了心里,然而对王惠兰,没有一丝男子对女子的爱恋存在,倒像是与对某种爱不释手之物的喜好一样。他去伊甸园中坐了一会,回到宿舍,整个大脑都糊涂了,却有一个比较清晰的问题,欧阳兰兰会生他的气吗?

宿舍门敞开着,没有人,桑葚欲去别的宿舍,才发现两个班的宿舍大都关着门,相当的还上了锁,只有吴吟和雷珏的宿舍门没有掩上。若在前几个周末,倘没有课,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且几乎每间宿舍都成天的开着,他正准备去吴吟的宿舍问,瞧见皇甫荪从厕所出来,大声问室友都去哪儿了。吴吟和雷珏也已出宿舍来,笑说:“回来了,他们可都全跑光了。”桑葚笑问:“跑哪儿去了?”霍德笑看着一脸不高兴的皇甫荪说:“何政委及其父母亲马上来看他,陈老师作陪,他们知道了,都跑了。”桑葚高兴的问:“他们真的要来吗?”看两眼宿舍内的床铺,“怪不得床单没有任何皱纹,除我的,也都换了。”吴清仁拍了拍正发愁的皇甫荪的肩膀,几乎与秦山、冯大申、孟翔同时笑说:“还是他的面子大,劳动这么几个大人物亲自来看他。”皇甫荪仍是一脸木木的表情。桑葚笑问:“他们什么时候到?”单书说:“应该快了吧,陈老师打电话说半个小时后过来,时间差不多了。”去窗边看。桑葚忙想还有些什么没有准备好。他不经意的看到暖瓶,暗问是否有开水,才想起不仅没有洗杯子,宿舍内有柄的杯子也没有两个,而雷珏等说院门口有辆越野车开过来了,皇甫荪还没有动身下楼去迎的意思,与吴吟催促皇甫荪起身下楼,忙去吴吟和雷珏的宿舍寻杯子,也找到了几个,大小不一,且难看,已没有选择余地了。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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