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
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
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
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
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
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
。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
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
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
。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
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
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
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
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么
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
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
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
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仿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
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
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
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
,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
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
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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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
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
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
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
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仿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
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
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
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
,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
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
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
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
,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
。”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
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
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
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
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
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
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
,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
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
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
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
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
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
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
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
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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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
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
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
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仿佛
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