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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的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
。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么不
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当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
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着口水
,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这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只见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
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不胀了
。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