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人们都怎么说你的,万般皆能,唯不适为君!”越王质问着,随即慷慨而言“这些年都是我在殚精竭虑的处理政事,,而你纵情玩乐,宠信奸佞小人,昏聩误国,惹得民怨四起,你——配做皇帝?。。。。。。。不如,还是让我来吧!”
“纵然你有万般不忿,让子女死在父母面前这样有伤天道的事,朕可做不出,偲弟当朕求你,救救雪儿吧!”皇帝继续向前,恳切的说着,手抓着越王的肩轻轻摇动,算是请求。
“哟,我哥还真是情种,不过”越王很解气的说道,“她中毒,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为何又是这句话,我在他们开始对话之初,便和瑚儿、端木鸩将芊寻从地上移到床上,再一次听到芊寻无法救治的话语时,我抓住芊寻的手腕,没有脉搏,但是心口却有非常微弱的心跳,触及她的脸庞,虽然冰冷,但是呼吸还是可以感知的,怎么就无药可救了呢!?
“无解!?”皇帝又一次问道,似是求证!
“当然,我也需要一个决心!”越王说及此处竟有些怅然。
“如此!”皇帝突然笑了,转而对金奴说“金奴今晚不是要让为父看戏吗?”
“回父皇,这就开始!”说着金奴似乎放了一只响箭到空中,院落里被照的一瞬间犹如白昼。烟火声还没有消失,一队禁军便鱼贯而入,将越王的人马围在中间。
“臣(儿臣)救驾来迟,望皇上(父皇)恕罪!”带领禁军的人是蔡太师和皇长子,我与他们也都不过是科举后酒宴上的一面之缘,他们请着罪,跪在皇帝面前,看这诚恳的态度是真来救驾的。
“父皇,布政使司刘明、中军都卫柴天等越王党羽已悉数伏法”,长子赵桓禀告着。同时被押着跪在旁边的还有今日就未曾见到的冷岩。
妹妹金奴抢在皇帝回答之前又加了一句“想必王叔家里也清理干净了!父王,您觉得这出戏,儿臣们安排的可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