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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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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突然一亮,在错综复杂的版面中,黑子终于找到了一线生机!宁王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将黑子放到了预想的位置上,只一步,局势立刻明朗起来,本以为稳稳杀死的黑棋,活了。

这下,该轮到白子了,该怎么应付这逐渐复杂起来的局面呢?全力压制,还是……进攻?

***

不管外面流言满天飞,澹台府里依旧其乐融融。把那个娇弱的宝贝弟弟哄走,澹台于磬长舒一口气,总算没人打扰她和溪玉独处了。那日回来,溪玉就有些神色古怪,虽然不躲着她了,但每次靠的近点,都能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不抗拒,但也……算不得热情。

果真还是那一夜太粗鲁了吧……澹台于磬叹了口气,都怪她一时没忍住,下手狠了些,给那个可怜的孩子留下了坏印象。那种情况下,只要再多点耐心,再温柔一点,结果肯定不会是这样。说不定现在,她早就夜夜抱着溪玉香软嫩滑的身子睡觉了。

抱抱,亲亲,溪玉都很乖,一动都不动,缩在她怀里任她为所欲为。只是每次进行到最后一步,那孩子就一脸纠结欲死的表情,虽然这样,他还是顾及着她的感受,小心翼翼地提出‘在上面’的要求。

澹台于磬每看到那双盈盈水目中的恳求和屈辱,心中就痛的无以复加。这孩子在凝香楼那种地方一定吃了许多见不得人的苦,虽然心里抗拒着服侍她,但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为了让她开心,竟然连‘在上面’这种屈辱的想法都提了出来,这样的溪玉,只会让她更加的怜惜。

亲亲怀中人光洁的额头,澹台于磬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在溪玉真正爱上她之前,自己都不会勉强要他。某一天对溪玉说了这个想法,他神色古怪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望过来。澹台于磬把他这种举动理解为感动,克制住了上前狠狠抱住压倒他的冲动,澹台于磬故作潇洒地微微一笑,用着最最轻柔的声音道:“今日天气不错,出去逛逛吧。”

年关将近,街上比以往热闹了许多。路边是各色小摊,吃的用的玩的,一应俱全。

路上行走的大多数是成年女子,但偶尔也有一两个蒙着面纱的妙龄男儿出现在人群里,施施然走过大小摊位,所过之处,有如香风拂面,引得一众女子心神摇曳。

澹台于磬带着溪玉走在路上,开始还好,走着走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溪玉虽然年纪尚小,但肤色白皙身材窈窕,十足的美人胚子,纤细的腰肢随着步伐摇摆,水灵的似乎一双手就可以掐过来。

察觉到周围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她身边的人儿,有些还颇不怀好意,澹台于磬当下心里就有些不'炫'舒'书'服'网'起来,买了一个垂着皂纱的帷帽递给溪玉。溪玉正走着,见了这古怪东西微微愣了一下,抬头见澹台于磬有些严肃的神情,没说什么就把帷帽戴了起来。

真乖……澹台于磬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又隐隐的,有些心疼。

捡了几个男孩子都喜欢的东西,拿去问了溪玉,那孩子却犹豫着摇了摇头。澹台于磬心中的怜惜之意更甚,怎么会有这么沉默听话的孩子,她见过的男子,不是像小凡那样爱哭爱撒娇,就是精明算计的不留一丝余地。从没有一个人像溪玉这样,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说,多少苦都自己默默承受。好像自己一回头,就能看到他沉默着站在那儿,用那双纯净的眸子看着自己。

微微侧过头看着身边的少年,皂纱下的面容隐隐约约,看不清晰。澹台于磬在心里悄悄勾勒他的模样,一定是微抿着唇,神色淡然地看着前方,乌黑如点墨的眸子清澈沉静。想着那孩子最近故作成熟的模样,澹台于磬忍不住微微一笑。自己以后一定要加倍疼爱他,让他真正开心快乐起来。

前面不知是什么杂耍,围了不少人。澹台于磬刚要提醒溪玉小心人流,就看见他微侧过身子,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一个女人的冲撞。澹台于磬怔住了,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溪玉一直默默走在她的左手边,不管她的步子是快是慢,都能很快地跟上来。开始她还以为这是练武的缘故,后来渐渐才看出意味来。

看着小心地帮她挡住人流的冲撞,还要注意着不要让皂纱挡着视线的溪玉,澹台于磬嘴里发苦,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撞击了,既痛又麻。又一次理所当然的侧身动作,澹台于磬几乎被溪玉整个挡在怀里,她听见少年淡淡温软的声音:“小心。”

马车驶过,烟尘滚滚。

路上恢复了宁静。溪玉放开揽着澹台于磬的手,也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先走一步。怔怔看着溪玉纤细沉默的背影,澹台于磬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沉甸甸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18

18、红粉 。。。

转着转着,两人走到了东街的品苑堂门前。

这品苑堂是先代的图阁老所创,一开始只是个收藏稍微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点的书阁,知晓的朝中大人们常来这看看书,查阅些典籍。后来阁老仙去,这品苑阁就传到了她小女儿图迦手里,这图迦虽说没多大才名,可本身是个极好风雅的,对有才之士更是仰慕推崇至极。每年都请来各地的才女佳人、书画名家,切磋交流,以文会友,这品苑阁在她手里不出几年,竟办的颇为红火。

澹台于磬官虽做的不大,可在京城的才名也是一等一的好,几次相邀,澹台于磬推脱不过,也就施施然去了。参加了一回才发现,这阁里的氛围的确不错,同来相聚的人也没有碌碌之辈,反而见解独特,各有所长。几次下来,澹台于磬感觉受益颇多。这几年,她和薛益每个月都会来这么三两回。只是这些日子她一心扑在溪玉的身上,竟把这事给忘了。图迦若是见她一连两个帖子都请不来,只怕要恼她了。

果然刚进门,就听到图迦带着些挪移的腔调:“这不是澹台大人吗?好久不见,还是这么风流倜傥,姿容绝代,难怪引得一众男儿苦苦相思。只可惜我这偌大的品苑阁,竟成了鸿雁传书之所,真是作孽啊!”

说着拍了一个信封在澹台于磬胸口上,眼神透着了然,压低声音道:“好样的,连京都第一才子殊月公子都倾心于你,你快说说,到底是给这些美人们下了什么迷魂汤,每次你和谦之来的日子,我这里都热闹的不得了,这个要我引见,那个要我递信物,你这家伙,就不能在外面解决了再来!”

澹台于磬低咳了一声,迅速把那封信塞进衣袖里,道:“别胡说,快给我安排一个雅间,我想两个人静静,别让闲杂之人扰了我们。”她故意咬重了‘两个人’三个字,图迦果然意会,看了一眼她身边的溪玉,脸上不正经的调侃迅速收拢了,叫来人给他们引了座。

推开雅间的门,澹台于磬一眼就看见站在窗前的白衣男子,听见响动,那男子回过身来,一双沉静萧索的美目隔着远远一段距离,望了过来。澹台于磬脸上禁不住浮上一丝无奈,但碍于面子,还是客气地招呼道:“俞公子。”

俞殊月沉沉的目光胶着在她脸上,走近了几步,水红的唇瓣动了动,终于溢出几个破碎的字句:“澹台大人……”

图迦刚得了消息,满头大汗地冲进来,一见这屋内场景,也傻了眼。狠狠瞪了身后垂着头的下人一眼,打发她又去添了两个凳子,拉着澹台于磬坐下来,努力炒热气氛:“于磬啊,俞公子已经等了你老半天了,不说别的,就是这诚意,也值得人钦佩。”

澹台于磬在心里低叹一声,故意不去看俞殊月投注过来的盈盈目光,只是摇摇虚敬了一杯清酒,仰头饮下。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向一直默默坐在身边的溪玉,见他还戴着那碍事的帷帽,不禁笑道:“快取下来吧。”

溪玉听话的站起身,解下带子,把帽子拿下来在身后的案几上,末了还自然地甩了甩长发。回过身,见一桌人都在看他,溪玉有些奇怪,转头看向澹台于磬,只见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当下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摸了摸脸:“有哪里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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