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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金铃脆响,Y蛊情动(1 / 2)

这几日巫月瑶的内心十分挣扎。

对巫邑的绝对信仰让她不愿做任何违逆他的事,可自从殿主将那个不洁之人带回来宠幸后几乎日日不见人影,处理殿中事务也变得懒散不少。

夜夜都能在圣殿外听到那放浪不堪的呻吟声。

那个奴宠甚至被允许在殿外随意走动,巫月瑶隔得远看得并不真切,她躲在石头后面,偷偷从缝隙间看到两个衣衫不整,发鬓散乱的人在纳凉的亭子里纠缠不清。

奴宠满脸春情地坐在殿主的腿上,整个人斜靠在对方怀里,如同抹了口脂的红唇叼着一颗剥好的葡萄,果肉浅绿饱满,点点晶莹剔透的汁水溢出来,涂抹在嫣红的唇瓣上,看起来就像一颗被露水浸润的果子,比含着的葡萄还要甜美诱人。

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一对美眸醉意流转,蒙着薄薄一层水气,犹如荷叶上的露珠,轻轻滚动闪烁。

美人身上只披了一件水红色花锦软缎,露出大片靡颜腻理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上面残留的水渍反射出细碎微光,不知是盛了酒水还是被人在上面情不自禁流连时留下的痕迹。

殿主背向她坐着,故而巫月瑶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却能清晰地瞧见巫邑如获珍宝般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仰头叼走了奴宠嘴里的葡萄,然后自然地和他交换了一记热烈缠绵的吻。

啧啧的水声逃不过修者的耳朵,久久没有分开。

巫月瑶恨得咬牙切齿,手里抓着的巨石一角都被她捏得粉碎,目光越发阴沉。

就在这时那恃宠而骄的奴宠忽然抬起头盈盈一笑,妩媚地用舌尖勾走唇边沾染的银丝,然后朝她的方向抛来一个挑衅十足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神一闪而过,随后那奴宠又故作柔弱地软倒在男人身上,纤指攀上他的肩,邀宠似的撒娇使性。

“主人~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葡萄甜不甜,那可是奴亲手剥的,弄得手上都是汁水难受死了……”

一边说着,晏情还把手指伸到男人嘴边,让他同小狗般用舌头将他几根手指都舔得干干净净,末了巫邑还在他的食指指节上轻轻咬了一口。

“甜,舒服,只是还得再往下坐一点才行……”

说完巫邑锢着他的腰往下用力一带,美人的娇吟声便随之溢出,接着便是一阵雨打芭蕉,春雨连绵。

明明是个最低贱不过的奴宠,一个根本不配进入他们百蛊殿圣地的不洁之人,竟然敢故意挑衅她!

巫月瑶的眼神彻底暗下去,也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巫月瑶一直都知道,每月中旬巫邑都会秘密离开圣殿几天,无人知晓他的行踪。

不过她也不用知道,只需要利用殿主外出的时间做完该做的事就行了,之后殿主回来若是要罚她,她也在所不惜。

她要那个贱人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离开几天,你待在这儿等我,乖一点,我不在的时候会有哑奴过来服侍你,等我办完事会带礼物回来。”

又一番云雨过后,巫邑套上外袍,指尖挑起一缕晏情的发丝细细把玩,贪婪的眼神滑过他香汗淋漓的背脊,最后落在从被褥旁边探出的那一小节藕臂上。

嗯……若是戴上百蛊殿独有的银饰,应该会很漂亮。

直到巫邑的气息完全从寝殿里消失,躺在床上的晏情才缓缓睁开眼,手指轻轻一撩,左肩处的薄衫随之滑下,露出半边白里透粉的香肩和下面布满爱痕的娇嫩肌肤,如同雪中盛开的点点梅花,点缀在一片雪白中。

他对着面前的铜镜整理着打结的发尾,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一股子妖娆的狐媚劲儿,身后仿佛有尾巴在摇来摆去。

巫月瑶借着蛊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更是看不起这个只会出卖色相邀宠的低贱仆役。

她事先就对巫邑安排的哑奴下了手,先压着内心的忌恨,用蛊虫操控哑奴安分地服侍了几天,等晏情松懈下来后便施计将他从殿内引了出来。

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那个奴宠就这么乖乖跟着哑奴去了毒花田,连其中缘由都没有仔细盘问。

或许是殿主为了更好地控制他用蛊虫抹去了他大半神志?

这样也好,她只需要把人引出去解决掉后,再制造出他私自逃走却误入禁地的假象,到时候即便殿主对她起了疑心,也拿不出真凭实据处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这个不洁之人自寻死路。

“殿主就在此处等我?”

哑奴点点头,她把晏情引到一处崖边,崖壁不高,下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彼岸花海,仿佛燎原的火焰一直蔓延至尽头,危险又美不胜收。

晏情也没有再问,往前半步,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像是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哑奴”悄无声息地绕至他的身后,趁晏情不备忽地一脚将他踢下悬崖,露出狰狞的面目咒骂道。

“你这胆敢魅主的贱奴就永远留在这儿吧,化作这些珍惜毒花的养料就是你最后的价值了!”

晏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装扮变得乱糟糟一片,他惊恐地望向身后的哑奴,还没来得及发出质问,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是蛇啊!”

晏情吓得叫一声,脸上血色全无,仓皇地向前跑去。

巫月瑶欣赏着他慌乱逃窜的狼狈模样,又丢出不少自己炼制的毒蛊,确保让晏情死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

那个贱奴跑出百丈远后非但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反而加快了逃跑的步伐,轻盈的身姿如同灵巧的雨燕穿梭在林间,哪里还有半点柔弱的样子。

怎么可能?躲在远处的巫月瑶眸中闪过诧异,这片花田不但毒虫无数,就连种花的土壤还有飘散的花香也是带着剧毒的,是殿主平日里炼蛊的圣地之一,旁人闯入片刻就会化为一滩脓水,连她都不敢贸然进入。

除非殿主事先就给他喂了自己的血!

巫月瑶眼睁睁看着晏情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花圃中,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如果是个普通爱慕殿主的奴宠根本不会施展如此绝妙的轻功。

他这些日假意雌伏在殿主身下不仅是为了让殿主放松警惕,还想借她的手给他解开锁链,领出殿外。

如果晏情还是潜入进来的细作,她万死难辞其咎!

巫月瑶一时也顾不上花田里的凶险了,运起轻功想要追上去,忽然感到体内气血翻涌,经脉阻塞,似乎是遭受了反噬。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

“噗——”巫月瑶吐出一口深色的毒血,紧接着一阵蚀骨钻心的剧痛袭来,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百蛊殿的人自小便会被种下一种特殊的蛊虫,而世间所有的蛊虫都听命于蛊王,因此他们的一切都变相握在殿主的手里,在这个蛊虫无处不在的圣地自然也没有任何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从头到尾都只是她在自作聪明罢了……

晏情故意狼狈逃窜了一段距离后便不再装柔弱,而是全力向前狂奔,花田里的毒虫对他作用不大,早在之前他就缠着巫邑要了点回报,巫邑估计是认定他无法离开百蛊殿故而也没在这些事情上对他设心眼。

可他还是太托大了,合欢宫的人别的不敢说,但是脱身逃跑和伪装一定是不比任何人差的。

化神期仙尊的长命符绑不住他,百蛊殿的蛊虫一样不行。

最后就算是断肠破腹,他也要把这只小虫子……唔!

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坠痛,上面瑰丽的花纹像被点燃的引线烧起来那般烫得灼人,一下便卸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晏情挣扎着想要稳住身形,还是趔趄着向前倒去,没能摔倒在地上,而是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捞进怀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是一抹深紫色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殿内回荡,像是玉器轻轻碰撞在一起,此起彼伏,时而激烈急促时而又舒缓下来,如同一条在山岩间向前窜流的小溪,湍急的水流击打在石壁上如敲冰戛玉,清越动人,隐约还能从阵阵铃声中听到暧昧的喘息声。

此处并不是巫邑之前囚禁晏情的后山寝殿,而是用来议事和朝拜的大殿,只是如今这座神圣的宫殿内没有跪坐在两边的虔诚信徒,只剩一个不听话的奴宠留在这受主人调教。

“叮叮吟吟——”

美人一丝不挂地立于大殿中,步履艰难地往前走,每走一步那一长串金铃便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晃晃荡荡。

原是他双腿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红绳,从大殿中间的柱子一直连到最前面圣座的把手上,红绳每隔一段便系着一枚李子大小的金铃,随着绳子左右摇晃。

美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握着绳子借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一步步挪,隐秘的阴阜像被强行剥去外面花瓣的花心,失了保护在粗糙的绳面上用力碾过,片刻便从原先的粉白磨成熟烂的绯红,两瓣肥肿的花唇把粗绳夹在中间咬住,蒂珠被磨得充血凸起,绳子也被淫水浸染成更浓的深红色。

“唔嗯~呼……”

这绳子的高度也十分讲究,若是美人正常往前走绳子就会完全勒进岔开的阴唇里,绷紧到无法再向前走动,想要花唇少受点罪就必须努力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这样绳子依旧贴在唇瓣上,系在绳上的金铃还是会卡进唇缝深处,必须用点力气才能挣脱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晏情咬紧下唇,又想起刚才巫邑给他的忠告。

自他被人抓回来后就不再被允许穿着衣物,因此腹部的妖冶刺花便展露无遗,如同一朵朵馥郁靡丽,在他雪白肌肤上开到极盛的花般美艳动人。

但这看似美丽的刺花对晏情来说却是一种折磨,这是他体内淫蛊认主的标记,而这根红绳上系着的都是催蛊铃。

催蛊铃,顾名思义,摇响之后便能使蛊虫兴奋躁动,乃百蛊殿的圣物,仅仅一枚就能催动万蛊,更何况这根红绳上有近百枚之多,只要他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淫蛊就会受到铃声影响,在他体内疯狂躁动,不断催动他的情欲。

晏情从未像现在这般狼狈过,浑身香汗淋漓,双腿打颤,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诱人的粉色,灵动的琉璃眼眸更是无法定神,眼前像是蒙着一层缥缈的雾那般朦胧。

脑子除了回荡的铃声什么也听不清,迷迷糊糊的,他微启红唇,露出湿润柔软的唇舌,体内酿出的热气怎么往外吐都吐不完。

此刻的他比当时躲在洞窟里的巫邑更像一只陷入发情期的淫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曾经神圣肃穆的大殿不时传出丁琳当啷,比丝竹还要悠扬悦耳的铃声。

晏情被架在红绳上,圆润如珍珠的脚趾用力绷紧,抵着地面慢慢往前挪动,他弓着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入锁骨间,连喘息都十分吃力。

“铃铃——”

铃声忽然转为沉闷,两瓣阴唇像是要把它吞下去,半个李子大小的金铃没入温热濡湿的穴眼里,又冰又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阴穴被绳子摩擦的火辣之感。

可还是太大了,上面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撑开穴口后贪吃的花唇便自发对着中间的异物又吸又吮,汩汩流出的淫液将金铃表面涂上一层如糖衣般的光滑。

晏情坐在上面缓了片刻,感受着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的铃铛,正要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刚抬起脚尖蠕动的穴肉便将那半个铃铛夹得更紧,舍不得似得,蒂珠好巧不巧竟然从铃铛上镂空的圆孔里卡了进去。

“嘶!”

金壳硬邦邦地剐蹭着阴核娇嫩的表皮,晏情吃痛出声,一个没站稳又落了地,身下红绳迅速绷紧,只听“咕唧”一声,整个铃铛都没入蚌穴中,阴蒂却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铃铛上涂抹的催情脂膏被火热的穴肉含化成一摊黏水,融进猩红的皮肉里,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浅浅扎进去,勾扯着肥腻的嫩肉,惹得穴口细细打颤。

如今他的身体在各方调教下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情仰头喘气:“嗯唔~好痛!”

佝偻的脊背如同被风歪的柔软花枝,他竭力踮着脚尖往前挪,同时收缩穴肉试图把那颗嵌在穴口的铃铛一鼓作气吐出去,可那铃铛实在顽固,小孔牢牢揪着脆弱的花蒂不放,表皮都被扯到发白,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湿红绳。

高座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淫乱的春景图,手里握着一支紫竹做的长烟斗,却没管它,只把斗体搁在椅子的玉把手上,任由里面的烟草燃起缕缕青烟在殿内萦绕,好闻中还透着些许熏人的醉意。

巫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逗弄正在红绳上挣扎的美人:“怎么还舍不得我这铃铛了?”

说着他指尖一挑,那枚卡在穴口不住亵玩美人花穴的铃铛便从绳上解开,彻底没入穴中:“实在喜欢便送给你了,这些小玩意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只要你能吞得下。”

铃铛被四周层层推挤得媚肉越夹越深,壳子里的金珠混着淫水在穴里晃荡,清脆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像是水成了粘稠的浆,又闷又重。

晏情溢出一声嘤咛,调整姿势后重新往前挪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万分谨慎小心,每次迈步都不过一掌间的距离,可巫邑又怎么会轻易绕过他这个不听话的奴宠,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长烟斗压住红绳一端,每每绳上的美人想停下来偷懒的时候指尖便用力一波,红绳便像琴弦那般抵着穴肉震动摇晃,系着的串串金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啊~”

金铃响动迫使晏情被迫又停下来,咬着牙忍过体内蛊虫的发作,底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等到铃铛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才能继续往前走,谨慎得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男人姿态优雅散漫,仿佛一位高明的乐师在弹奏得心应手的曲子,懂得该在何时拨动,又用何种力度和方式抚弄琴弦才能引得乐器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忽略掉他那双仿佛要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阴冷目光的话。

短短数丈的路程晏情走了近百步,等他来到巫邑面前时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凝脂般的肌肤挂着露似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那般,睫毛尖梢都闪烁着晶莹的光弧。

下体被红绳磨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水打湿的胭脂,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包不住里面熟烂的花蕊媚肉,前端的蒂珠也高高翘着,像是镶嵌在上面的豆大玛瑙,湿淋淋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

一路上这口肉穴到底吞吃了多少颗铃铛,晏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鼓鼓的,又满又撑,内壁好些穴肉都骚浪地挤进铃铛镂空的小孔里,随着想要下坠的金铃被生生拖拽,传来尖锐之感。

所以晏情只能努力夹紧屁股,放任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金铃在穴道里滚来滚去,不让它们掉出来。

扭捏的动作和这副披头散发,香汗涔涔的媚态,落在外人眼里反而像是故意夹腿磨蹭,勾引男人的妓子。

晏情连连喘气,双颊浮起红云,总算是挺过了这番酷刑。

红绳解开,连带着上面串着的金铃一齐哗啦啦摔在地上,像是琉璃盏被用力砸在坚硬物上裂成无数细小碎片时发出的声音,击玉敲金,铿锵有声。

寄宿在身体内的蛊虫被这震耳的铃声一激,又开始蠢蠢欲动,比前面风风韵韵的婉转铃声要刺激百倍。

一双迷蒙美眸蓦地撑成圆状,噙满泪花,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仅剩的力气像抽丝般被剥去,莹白如玉的双腿再无力支撑主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膝盖正巧朝两边分开跪坐在巫邑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心一失娇弱的身子还要向后倒,红绳又被巫邑的灵力操控着将牢牢捆住,粗绳从分开的腿间钻过去紧紧缠绕几圈,最后连上后面束缚着美人双手的绳结,将人绑成一个双乳袒露前送,股间大开的羞耻姿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连脆弱的肚皮都被完整置于人前。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巫邑眸光暗沉,欣赏着身前美人横波流媚,轻吐兰香的动人姿态,忽得他伸出两指,夹住那微微吐出的猩红小舌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像是牵着一条小狗,吐出来那截舌头就是他控制小狗的缰绳。

含不住的涎水随之落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巫邑将那湿软红艳的口腔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修长的指顺着舌头伸进美人的喉间,惹得他干呕了一声才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水液随意地涂抹在美人胸前坚挺凸出的乳首上,目光接着下移。

分开的双腿还在痉挛打颤,这个半跪坐的姿势能让阴唇张得更开,穴道里的铃铛便挤开外面红腻的唇肉露出半个头来,下面还坠着几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含紧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可不许吐出来,否则……”

巫邑拧着眉思索了片刻,想到个满意的惩罚:“不然就罚你把掉出来的铃铛都戴在身上好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

巫邑用长烟斗轻轻顶了顶挺翘在外面的红肿阴蒂,笑道:“之前不还用这里把铃铛吃得挺欢,我看钉在这上面就不错。”

“唔嗯,不行!不……”

美人吓得赶紧将那漏出的半个金铃夹回去,绯红的眼角噙着泪,好不可怜。

这泪水不仅仅是被男人的话给吓出来的,还有那穴里含着的铃铛和抵在阴唇上的烟斗,都太折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制的斗体灼热滚烫,拨开那两片肥肿的唇瓣,紧紧贴上内里最敏感细嫩的花蕊,原本殷红的花穴瞬间像被烫熟一般重了好几个色,层层肉褶不禁蜷起来抖得越发厉害。

尤其是那枚垂在外面的阴核,挨着烟斗像被针刺穿那般痛得美人抽气连连,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又被红绳牢牢固定在原地,最多绷紧骨节粉白的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抽搐着穴肉吐出更多淫液。

巫邑见状玩心顿起,执着长烟斗用坚硬的斗体在软肉上重重碾过挤压,蒂珠被它无情地挤到一边,快要被高温烫熟了,皱巴巴地像是从盐水里泡过一样。

烟斗偶尔还会“叮”的一声敲打在铃铛的金壳上,让那金铃在紧窄拥挤的穴道里往更深处推挤滚动,惹得美人的玉体一抽一抽地颤抖。

终于在晏情快要跪不住的时候,巫邑才开金口,允许他把里面的金铃排出去。

“呜呜——”

晏情的唇边溢出娇吟,努力让身体放松,粉白的肉臀抖了抖,第一枚金铃总算是借着穴口淫液的润滑同下崽般滑落出来,“叮当”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那些铃铛再夹不住,挨个从湿滑的穴道里挤出,小孔用力揪扯着媚肉,仿佛有小嘴用牙齿咬着内壁舍不得从温腔里出来。

于是男人坏心眼地用烟斗抵着美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往下按,帮着晏情把金铃排出,像盖章似的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通红的印子。

“唔,好……好……哈啊!”

随着最后一枚金铃掉落在地,忽然空虚下来的肉穴猛地收缩几下,脊背弓弦似得绷紧,竟是直接被这些铃铛和烟斗亵玩至高潮,体内一大股热液没了阻塞,像是开凿的泉水喷涌而出,在地上积起一大滩透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

仅存的神智似乎也跟着潮喷的淫水一同泄了出去,晏情神智迷蒙,红唇无意识地张开,淌下的口水被男人仰头舔去,触感湿冷,仿佛一条阴冷的毒蛇从上面爬过,让人心里发毛。

但晏情都顾不上这些了,花穴含了许久的铃铛,排出后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之感袭上心头,将他一寸寸绞紧。

穴道里还残留着异物感,融化的脂膏黏黏的,抹在内壁上又酥又麻,但更多的是瘙痒和火辣。

阴唇欲求不满地想要夹紧摩擦止一止浸透骨髓的瘙痒,却始终漏出一个指头大小的漆黑小洞,如同正在呼吸的海葵一张一缩,挤出一点穴里的淫肉。

美人潸然垂泪,实在受不了这种张着腿却得不到任何抚慰的折磨,软着声音向男人讨饶。

那双眼柔若春水又灿若星辰,带着万种风情,眼波盈盈一绕,仿佛春风拂过吹起无限涟漪,妩媚动人,令人情不自禁心生怜惜。

“主人……奴知错了,奴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就饶了奴这次吧,奴的两口穴都痒得紧……”

说着晏情往前膝行几寸,作势要朝巫邑的方向倒去,被巫邑用红绳绑在原地。

他对着烟嘴抽了一口,然后把进嘴的烟雾吹在晏情脸上,一缕白烟扑面而来,比陈年烈酒的味道还要醉人,一时分不清是被烟迷了眼还是被香味熏了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情猝不及防被这迷烟呛了几口,墨痕似得浓黑眼睫轻轻扑扇几下,溢出泪花,身子却不由得放得更软了,若不是还有束在身上的红绳支撑,怕是会软成一摊春水倾倒在地上。

“主人……”

“还得再罚,免得我的阿晏不长记性。”

巫邑不为所动,而是将那长烟斗顺着晏情莹白的雪肤寸寸下移,最后用那还在燃着青烟的斗体抵住分开的阴唇上,探了半个头进去。

“唔……!”

特制的烟草贴着穴口燃烧,冒出的迷烟只能尽数灌进敏感的肉腔里,仿佛无数条有生命的小蛇,调皮地在甬道里乱窜。

这种感觉十分奇妙,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炉子上火烤,又闷又燥,周围铺满发酵过的烟草,带着醇厚的木质香,馥郁芬芳,五感都被浸染到只剩下嗅觉。

随着灌进穴里迷烟越积越多,温度也逐渐攀高,燥热难耐,晏情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烟雾在他体内黏稠地流动,泥沼一般,好似渗入了他的皮肉,钻进骨髓里,完完全全浸透了他。

那烟叶肯定不对劲,否则他怎么感觉被药膏涂抹过得地方变得更加火辣了,似乎能加快药效发作。

“唔嗯!拿开……”晏情湿着眸把头摇成拨浪鼓,“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穴里又塞着烟斗,像是被吊在架子上烟熏的鸭子,白皙的肌肤都透着一种熟透般的淡淡红晕。

巫邑不急不慢,甚至转动手腕让那烟斗在被淫水完全浸润的烂红穴口浅浅进出,感受那种拔塞子似得阻尼感。

“好烫!要被蒸干了!”

晏情夹着腿,只能靠自己分泌淫水来缓解下身的干涩,可是肚子里的气始终排不出去,有几缕白烟已经钻进了他的子宫,在里面来回熨烫,简直是无孔不入,体内每一寸嫩肉都没有幸免,被这流氓迷烟奸淫抚慰了个遍,快要把这具身体的主人给逼疯了。

粉妆玉砌的靡颜泌出细密的汗珠,像是清晨挂着露的娇花,晏情甚至产生了一种难产孕妇的错觉,只想快快把肚子里的迷烟都生出来。

终于在他要再次潮吹之际,男人大发慈悲地拔出烟斗,只听“啵”的一声,甬道喷出的水液混着那凝成乳白色的烟一同从红糜的穴口倾泄下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青烟缭绕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像是被审判的仙人,缥缈神圣又淫荡下流,被拽入凡间染上欲色。

水亮的内壁剧烈收缩着,暂时是合不拢了,在迷烟的调教下温顺地张开,表面还覆着一层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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