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捏腿吧。
”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
”小雅依言蹲在玉芝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
”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玉芝摇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
”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甚么。
”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
”金顶上人扔下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
”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要我叫内丹吧!”“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那涨卜卜的肉球说。
“奴家知道……”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之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
”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甚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
”小雅点头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甚么淫欲魔女,更是无耻之尤!”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
”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道。
”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
”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甚么?”“七宝金钢棒……”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鸡巴,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
看看你的嘴巴有甚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甚么?”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的?”“应该是宝石。
”玉芝皱眉道。
“宝石?”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
”玉芝悻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
”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家伙捅来捅去,会是甚么味道?”“喔……会痛死人的!”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阴道进进出出时,真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
”玉芝寒着脸说。
“甚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
”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像有点功夫!”“人家的舌头不行吗?”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的!”“贱人,甚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是她……她太脏了!”“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
”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
”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
”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骚屄!”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一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吧!”“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金顶上人坐在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肉洞说∶“怎么干巴巴的?”“你摸一下人家吧!”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淫水了。
“摸这里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肉唇问道∶“又嫩又滑,好像新的一样,这是甚么法术?”“不是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