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护法饶命,护法饶命,属下知错了!”

剩下的几个人见耿三几句话里就丢了性命,怕的要死,哪里还管什么忠心不背叛,他们几人原本就是墙头草,某日被方护法那边的人抓去,为了活命答应做内应,如今为了活下去,自然也可以毫无压力的出卖现在的主子。

几人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最近几日所做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包括方玺,方阿凉拉拢晋城分坛的事。

阮白鹿眼里露出几分不屑和讥讽,方阿凉,就算你改名了又能如何,你就是重新换张皮,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哼,跟我争教主之位,你不是要拉拢杨汾那个蠢货嘛,我倒是要看看死人怎么被你拉拢,任你驱使!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说完,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汗,就都去见阎王了。

“这种出卖主子的人尸体留着,我都嫌脏了我的地盘,剁碎了拿去喂狗!” 阮白鹿抬手轻轻抚过眼角,吩咐道。

护卫抽出血迹未干的刀,照吩咐将几人砍的血肉模糊,另一个护卫从外面找了条狗,松开绑着狗的绳子,护卫鱼贯而出,暗室里不时传出来咀嚼声和血肉被撕咬下来的声音,却都无人理会。

老大夫捋过颔下斑白的胡须,眼神狐疑的打量着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浑身发软的吴禹,轻轻咦了声,“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吃错了东西,歇息两日就能缓过来。”

老大夫一边摇头一边收拾药箱。来时,那姑娘拉着自己一路疾行,还以为是要出人命的大事,没料到竟是这点贪吃惹下的小病。

“大夫。”沈南柯措辞道,“劳烦您在仔细看看,我这兄弟吃下去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老大夫眼睛一瞪,“老朽行医问药四十余载,自问并无大差错,你可是信不过老朽!?”

沈南柯还待辩解,叶宁安伸手拦住,直言道:“在下几人并不是信不过老人家,只是他吃下去的明明是助兴之药,不知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况?”

“助兴之药!?你们竟给人吃朝廷明令禁止的药,还有没有王法,我知道你们是江湖人,不拘小节,可也不能没有江湖道义,看看这孩子被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了!”

老大夫被气的胡须直抖,真应了吹胡子瞪眼的那句话。

被指责“没有江湖道义”的叶宁安和沈南柯面面相觑,对视一眼,明智的选择不开口。

凌暖在一边笑得直打跌,从小到大除了舅父和自家爹娘,还没人敢跟表哥这么说话呢,沈南柯更是不用说,出门只要把身份摆出来往那一晾,多的是人往上贴捧他的臭脚。这两人第一次被人训也就罢了,还哑口无言无从辩解,模样跟吃了毒药似的,脸都憋绿了。

“被祸害”的吴禹连笑的力气都没了,折腾了一夜,连着跑了十几趟恭房,腿都软了,要不是这老大夫及时赶过来,估计自己得去半条命。

老大夫看这两人也不辩解,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测,却被凌暖插话打断了。

“大夫,您可误会了。吴禹是被人下药了,可下药的不是我表哥和沈南柯啊。”

老大夫一愣,“不是?”

“真不是。”

“那为何你们两人不辩解?”

沈南柯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大夫,您还是再看看吧啊,我们就担心那药是不是有问题。”

老大夫大手一挥,自信满满,“已经无事了,那药药效已经过了。助兴药变成泻药这事,可能跟这小兄弟的体质有关,听你们说他跑了那么多次恭房,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了,我给你们开两幅药调理调理就好。”

吴禹躺在床上,心里对这老大夫佩服的五体投地,还真被这老大夫说对了!阮白鹿的确给吴禹下的是春药,可药效刚冒了个头,就被反馈系统判定为有害物质自动分解了,由于是第一次分解这种药物,反馈系统也有些不适应,所以吴禹就开始闹肚子!!这就是原因啊!!

叶宁安让凌暖送大夫出去顺便跟着去抓药,沈南柯借机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还美其名曰:为两人培养感情做贡献。

吴禹全身一僵,跟叶宁安看过来的视线对上,想起药效刚发作那会自己做得事,吴禹恨不得把自己那双爪子给剁了!

“叶宁安,多谢你为我请大夫。”

“嗯。”

“那个,我这会没事了,感觉还不错啊,哈哈。”

“嗯。”

吴禹泪流满面,大哥,你除了“嗯”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嘛!(╯‵□′)╯︵┻━┻“方才,那个,我是药效发作了,那个事情你别当真啊,哈哈哈哈。”

吴禹顶着叶宁安淡然直视的视线,硬着头皮干笑了两声,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就又低下头,还好这次叶宁安给了两个字。

“为何?”

呵呵,两个字了,终于不是“嗯”了,有进步。

叶宁安等着吴禹给自己解释,等了半天吴禹都没回应,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为何?”

“啊?”吴禹从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欣慰里回过神,听到叶宁安这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问你为何不让我当真?”

这下吴禹是真愣了。事情大条了!系统盘瞬间刷过一长串知音体:业务员调戏任务对象被问当真该如何?一失足成千古恨,任务对象追问为哪般?

“宁安!”沈南柯顾不得里面暧昧的气氛,冲进来说道,“杨汾死了!”

吴禹松了一口气,还好有人替自己解围。听到这句话,从床上坐起来,一口气又堵到嗓子眼,呛得直咳嗽。

“咳咳,什么,咳,那个杨汾死了!”

叶宁安拍拍吴禹的背,给人顺气,回头问:“在哪发现的?怎么得到的消息?”

沈南柯一拍手,道:“哪里还用的到探听消息,尸体就在大街上!”

*******

杨汾自从从石洞里出来那日起,就心神不宁。这天有人凑巧看到叶宁安带着吴禹往天景阁去了,慌忙跑回分坛向杨汾禀报。

“坛主,属下远远看见叶家堡少主带着一个年轻人进了天景阁!”

“没看错?”

“千真万确!”

“好!做得好!”杨汾当面赏了那禀报消息的人一百两白银,那人喜滋滋的接了,下去炫耀去了。

杨汾来回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思来想去,还是准备找公孙瓒拿个主意,自己到底是靠向方护法那边好,还是等着阮护法那边递橄榄枝呢?

“来人!”

“坛主有何吩咐?”门外守着的人迅速回道。  “派人去将公孙先生请来,就说本坛主有要事同他商议。”

“是!”门口守着的人应了,匆忙向向外走去。

盏茶时间,公孙瓒的脚步声就在屋外响起。

门外的护卫通报:“坛主,公孙先生求见。”

“进来吧。”

公孙瓒整理好衣冠,推开门进去,就见杨汾脸色慌乱,眼神游移不定,忙问道:“不知坛主有何要事?”

杨汾抬手示意他过来,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信件。

公孙瓒疑惑的看了眼杨汾,见他点头示意自己打开,便掏出信件一目十行看了起来。

等看完信,公孙瓒还有些惊疑不定。“方护法当真会如此作为?!”

杨汾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问我我去问谁!如今这方护法给我们画了个大饼出来,阮护法那边却连一点表示都没有,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公孙瓒伸手把信件放在烛火上点燃,眼睛直盯着桌上的灰烬,良久叹了口气:“如今教主露面次数越来越少,不少传言都道教主有意让位。这教内也分为两派,原本属下想着保持中立,如今看来不选不行了啊。”

杨汾皱眉,任由公孙瓒将信件烧了,只追问道:“那你说我们该如何选?”

“如何选?坛主,我们怕是没得选了。”

“为何如此说!?”

公孙瓒耐心解释:“阮护法如今身在晋城,他还未有表示,方护法就将拉拢晋城分坛的信件送到了坛主的手上,而今就算我等主动投靠阮护法这边,也会被阮护法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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