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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2 / 2)

赵丽华(在送女儿出门时对女儿说):今晚你去姥姥家吧,晚上妈妈有事,你爸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女儿:好吧。

赵丽华:路上当心点。

女儿:妈妈再见。

第5场

晚上赵丽华的同事小李要出国进修,临走前请科里同事聚会。就在他们坐在酒店要喝酒时,赵丽华的手机响了——

赵丽华:喂,谁呀?大点声听不清。

王涛:你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我饿了,饭还没做哪?

赵丽华:我今晚有个聚会,你自己吃吧,我不回去吃了。

王涛:那你到早上说呀,姑娘也不回来了。

赵丽华:孩子去姥姥家了。

王涛气的挂了电话,赵丽华还在那边喂,喂的叫着——

就这么赵丽华和同事们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个晚上,他们喝完酒又跑到歌厅去唱歌,回到家时已经是午夜时分——

第6场

好像是有意报复赵丽华一样第二天王涛又没回家吃晚饭,他也没打电话,赵丽华心里窝着火,坐在厅里等丈夫的归来——王涛还真就较过去早回来了,

王涛:还在看电视呀。

赵丽华没理他,她打亮了厅里的灯,忽然的亮光剌激得王涛睁不开眼睛。

王涛:你干嘛开灯,关了,我眼睛不舒服。

赵丽华:你不舒服?我不舒服时你谁管了。

王涛:干嘛想吵架呀,孩子学习呢。

赵丽华:你心里还有孩子?

王涛边脱衣服边说:你什么意思?抽风呀。

赵丽华一转头本想质问丈夫谁抽风,结果她一眼就看见丈夫羊毛衫的肩膀处有一个鲜红的口红印,她的愤怒终于如火山一样暴发了。

赵丽华拉住丈夫的衣服:这是什么?什么——

他们的女儿在听到母亲这一声近勿于歇斯底里的喊声后,趴在门缝里听着外面父母的吵闹。两只眼睛迸发的不再是自豪的光亮,更多的是恐惧,是不安——

王涛:什么——什么?噢,是一个小姐不小心弄的。(说着他脱下来扔到妻子怀里)麻烦帮我洗一下。赵丽华被激怒了,她把衣服又扔到丈夫的脸上,

赵丽华:你给我说清楚点,你每天那么晚回来是不是都在跟小姐鬼混。

王涛:什么叫鬼混?谁他妈的愿意陪他们鬼混我是吃饱了闲的。

赵丽华:你说这是怎么弄上的,凭什么让我给你洗?

王涛:怎么弄上去的,喝多了一起跳舞不小心就弄上了,你是我老婆你不洗还让她洗呀。

赵丽华:王涛,你别欺人太甚。跳舞?谁知道你们是干啥弄上的,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说清楚,说不清楚这日子没法过了。

王涛:什么什么关系,小姐无心,我无意,就是不小心。你也别拿过不过来吓我,我还烦着哪,你以为谁愿意天天半醉半醒的?我能怎么办,那大个公司,那么多张嘴再和我要钱过日子。税务不陪就蹲在你那不走查这个,查那个,不查出点什么就不罢手;公安不陪就没完没了的安全,治安的和我要这个费那个费的,一出口就是上万!上万;供应商不陪人家就不给你原材料,要不就提高价格;生产出来东西不找市场还是没有钱,怎么办还得陪,陪,陪,只有不干了,死了就不用陪了。你以为我天天看到都是笑脸呀?你以为我这个大经理到哪儿就都是爷呀?不是!我也得当孙子!为我那万十来号人当孙子,你知道不知道。哎,回到家你看你还破马张飞的和我打,打什么劲呀,我快累死了——

赵丽华哑火了,因为她的丈夫倒在了沙发上,她以为是故意装的,也没在义,等她消了气再看人家,已经睡着了,赵丽华无言了——

第7场

赵丽华觉得自己很委屈,她的负出没有得到丈夫的体谅,尽管她承认丈夫不容易,但她认为她更不容易,所以经过昨晚的大吵后,她心里就象少点什么,现在已经下班了办公室里渐渐的暗了下来,可她仍然坐在桌前没有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回家,不想面对自己的丈夫,她忘记了要给孩子做饭的事,她就这么坐着坐着——她拿起了电话打过去,秦怀东这会正在公司忙着,电话响了,他一看是赵丽公款办公室的电话不免一惊,

秦怀东:丽华是你吗?(电话另一端没有声音)怎么还没回家?(仍然没有声音)出什么事了?

赵丽华(低低的声音):我恨你,恨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秦怀东看着电话,忽然他跑出公司,开车消失在大街上——

第8场

王涛下班就回家了,昨晚那一架让他也觉得心里不好受,可一进家门发现妻子还没回来,他不知道妻子干什么去了,还以为她堵车才没到家。于是,他悠闲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

第9场

秦怀东到医院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医院的办公区一片静寂,一片黑暗。他来到赵丽华办公室门口,里边没有光亮,但他确信赵丽华还在办公室里就敲门,

秦怀东:丽华快开门,我知道你还在,快点打开门,要不让别人看到对你可不好呀。

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门开了,赵丽华站在门口,

赵丽华:你来干嘛?

秦怀东:你说我能不来吗,怎么了?灯也不打。

赵丽华:别打灯,我不想看见光亮。

秦怀东: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呀。

赵丽华: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包括你。

秦怀东:和爱人吵架了?为什么吵?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

赵丽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女人是脆弱的听到秦怀东的话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扶在秦怀东怀里大哭起来——)

第10场

王涛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时女儿开门进来了,这时王涛才看表已经是七点三十分了,可妻子还没回来,

女儿:爸,妈哪?

王涛:嗯,我回来她就没回来,都这么晚了,我也没做饭呀。

女儿:那就下点面条吧。

王涛:不,咱俩下楼吃去,想吃什么爸爸请。

女儿(并不高兴):不去了,也没胃口,要不我就不吃了,你自己吃去吧。

王涛:怎么了?哪不舒服了吗?

女儿:爸你昨晚和妈吵架我都听到了,为什么你那样欺负妈?就因为你能挣钱吗?

王涛(吃惊):你怎么那么说?

女儿:我不喜欢你吵架,我不愿意你们离婚妈一定是给你气跑的。我和妈已经说过,你们要是离婚我就把生命还给你们,我不要那种缺爹少娘的生活。

王涛(搂住泪眼蒙蒙的女儿,心里也酸酸的):是爸爸不好,爸爸保证以后尽量早回来陪你们,保证不和妈妈离婚行了吧,就是她要离,我也把她拽回来,还你一个妈妈,还你一个完整的家。

女儿:说话算数。

王涛:当然,我这么个大经理说话要不算数还了得,走,陪爸爸煮面去。

第11场

赵丽华和秦怀东就坐在黑暗的办公室里聊着,秦怀东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秦怀东:男人就是这样权力和欲望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是次要的。依我看,你丈夫至少有那种倾向。他说的那些不是没有一点理,但大多都是借口。是男人普遍通用的借口。如果你也觉得委屈可以就此放手;如果你还想保存那个家你就得出手。

赵丽华(抬起头黑暗中分明可以看清她那充满渴望的目光):怎么出手。

秦怀东: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他不是不回家吗?那你也不回,甚至比他回家还晚。让他知道你在在外面玩。这样他就会产生一种恐惧感,因为谁都知道晚上不回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背叛的倾向,背叛家庭、背叛爱情、背叛老公。所以他就会自觉先回家,这样你就能保全你的家。

赵丽华: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么地方可去呀,再说我那俩个朋友都过得比我还清淡,怎么让她们陪我呀。这招怕是行不通了,何况我还有要高考的孩子。

秦怀东:那就更要快点出手,时间久了会影响到孩子的心情。

赵丽华:说的容易。

秦怀东:丽华,现在有好多去处,比如美容院,健身房,还可以学开车,还可以兼职。

赵丽华:没一样适合我。

秦怀东:要不你学开车吧,我可以教职工你,买车是将来的大势所趋。

赵丽华:你那么忙哪有时间教我呀,再说我哪有那个闲钱呀。

秦怀东:如果你愿意,我保证做到。还有——

赵丽华:还有什么?

秦怀东:我说了不许你生气。

赵丽华:什么事。

秦怀东:丽华不瞒你说这六七年你没少帮我,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每次帮我作成一单生意我都按利润的百分之十给你预留了提成,我不敢告诉你是怕你说我市侩,就想反正这笔钱我帮你存着什么时候你有需要再还给你。

赵丽华:给我提成?多少?

秦怀东:前段时间我去财务看过,少说也应该有十来万吧。

赵丽华: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怕我和王涛分手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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