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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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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周泫御在人脉资源方面也绝非等闲之辈夥。

贾蔓将专门负责周泫御现在手头上的那几个项目,也就是说,她一来就直接接过了总裁在干的活儿。

为了方便贾蔓办公,周泫御特意让人将他办公室旁边的那个资料室收拾出来,按照她的喜好重新装潢布置…颏…

这样声势浩大的一个空降兵,难免不会引起其他同事的眼红和唏嘘。更有甚者,开始拿贾蔓和高莱茵做起了比较。

相比高莱茵,贾蔓的气场更足也更年轻。而高莱茵唯一的优势,就是她在恒富的资历与经验。

孝琳说,这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现在好了,两个都是母的,以后可有戏看咯。

君兮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周泫御了。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她的注意力几乎全都在他的身上。

虽然多了个贾蔓,但是她再厉害,对于恒富来说也是个新人。她没有上手之前,周泫御仍旧亲力亲为忙得脚不着地。

这一整天里,只要周泫御在视线范围之内,君兮的目光就会有意无意的往他的方向跑。

周泫御做事很专注,纵然君兮的目光都快胶在他身上了,可他仍是没有发现。得不到回应的注视最伤人,君兮不免有些失落。

下班之后,周泫御的办公室还灯火依旧敞亮着,几个高管在里面和他说话,一点看不出结束的样子。

君兮等了一会儿,就下楼了。他暂时应该没有空和她一起去医院看周子谚了。

周子谚最近恢复的特别好,Jason说他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听到这样的好消息,那厮又满血复活了。每天都和君兮玩笑打闹,像是回到了他受伤之前的样子。

君兮一进周子谚的病房,就看到他在地上走动。

“周子谚,你疯了!”君兮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他喉:“你还没好全呢就下床走路,这腿还要不要了?”

周子谚扶着床沿转身,得意地朝她眨眼睛。

“放心,走几步路还能难住本公子?”

这才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君兮冷嗤一声,一边朝他走过去一边说:“你这么厉害,有本事松开床沿走啊。”

她只是随口开玩笑的,谁知道她话音刚落,周子谚就真的听话的松了手。

因为只有一只脚能固定重心,周子谚在她眼前左一摇又一晃的让人看着就心惊。

“诶诶诶诶……”他忽然发出一连串的叫声,整个人往前跌过来。

“你看你!”君兮连忙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腰,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周子谚的重心。

周子谚那么大的个头,但是承寄在君兮身上的重量却没多少。君兮觉得奇怪,抬眸间周子谚的双臂已经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身上了。

他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周子谚,你丫再给我故意试试!”君兮一把推开了周子谚。

这一下推得有些重,周子谚又猝不及防,这次他真是要往后倒了去。

“诶诶诶诶诶……”他大叫着,声音里真是有了惊慌的味道。

“真是作孽!”

君兮不得已又得去拉他,可是他现在的重心哪里还是君兮那点缚鸡之力能攥住的,被他一带,连她都往地上倒去。

双双倒地的瞬间君兮都顾不得疼,立马朝周子谚爬过去。

“你没事吧?”

这样的当口周子谚要再出点什么事情,那么她就真成千古罪人了。

“疼死我了!”周子谚皱着眉,表情痛苦。

君兮急了:“哪里疼,我看看?”

周子谚看了她一眼,默默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臀部。

“这里疼,你想看吗?”

“……”

君兮真想掐死他。

周泫御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里面的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又亲密地跌倒在地上。他的心顿时就皱巴巴的难受。

君兮看着子谚时,满眸子的关切明显的他一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得到。

而子谚,他久违的笑容像是过境的春风,仿若在君兮面前,之前的伤痛都已成了过眼的云烟。

他要进去吗?

这个点进去,也许并不好。

周泫御紧紧按着门把的手慢慢的松开,他收手,抄进裤袋,转身,头也不回的原路折回……这一系列的

tang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看似没有丝毫的留恋,但脚步却装不了洒脱。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慢得如同灌了铅。

外面风大,他拉开车门的时候又仰头看了一眼住院部的三楼。其实那里哪一束灯火是从周子谚病房里出来的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每一束都很刺眼。

他坐进车里,直接开车回了雅田的别墅。

家里新来的管家福叔是从周家老宅那边调过来的,见他回来那么早,福叔上前问他可有用过晚餐。

周泫御没有回答,只是让他去把酒窖的门给打开,拿几瓶酒出来。

“这大晚上的,一个人喝什么酒啊,伤身子。”

福叔不太乐意,但也不敢违背周泫御的意思。

“伏特加。”

周泫御一边往楼道里走,一边甩下了三个字。

福叔愣了一下,据他所知,酒窖里的伏特加种类并不多,而且,这酒应该是周泫御酒窖里最烈的酒了。

看来,他今晚是铁了心的一醉方休啊。

福叔有些担心他,这周泫御,从来都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之人,能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想不开到要买醉的程度呢?

周泫御上楼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他要的酒已经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福叔站在一旁等着他。

“二爷,这酒度数高,你少喝点。”

“福叔你先去睡。”周泫御挥了一下手。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福叔往他的房间走,边走边回头。周泫御已经坐到沙发里了,他拧开了瓶盖,往玻璃杯里倒了酒,满满的一杯……他根本就没有把话听进去。

周泫御晃了晃玻璃杯中透明的液体,这白开水一样的玩意儿,绝对能让他今晚睡个好觉。他先是抿了一口,只是浅浅的一口,嘴唇就被这酒精灼地有些发麻。

辣。

他想起君兮第一次喝白酒时,吐着舌头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字的可爱模样。

那时他们还在法国夏蒙尼的雪原上看日出,她探听到他许下的那个与林景茗有关的愿望时,忽而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瓶酒来。

那是龙舌兰,他和他朋友喝剩下的,也不知道她是几时偷藏进包里的。

她说这酒她本想带着来取暖的时候喝的,没想到真用上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所谓的“真用上了”是用在哪件事上了,她就拨了瓶塞仰头喝了一口。

那大概是她第一次喝白酒,他和朋友喝的时候,他是拦着不让她碰白酒的,充其量也只敢给她喝一点度数较低的红酒过过瘾而已。

她的架势把他吓了一跳,他立马去夺她的酒瓶。

这前一秒还开开心心地哄他许愿,后一秒就忧郁地喝上了,这落差让他咋舌但一时又想不出个缘由。

她哪里肯把酒瓶给他,甚至眼明手快的趁着他还未用力之前,又猛地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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