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子里,猪八戒和沙和尚还在为谁聪明的问题争论,紫霞仙子问孙悟空道:“悟空,你打算如何处置明王呢?”孙悟空道:“师父说要交给他处理,我就不知道他如何处理了。”正说着,唐三藏缓步进了屋子:“悟空,明王的那个‘如意金箍棒’在那里?”孙悟空道:“在我耳朵里,现在我左右各一个。”唐三藏道:“那根和你原来的金箍棒一样吗?”孙悟空将两根金箍棒都掏了出来道:“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的。”紫霞仙子道:“金箍棒并不是什么封级法器,分身复制乃是平常的事情,小师父不必担心。”唐三藏缓缓道:“我倒不是担心金箍棒什么,不过是教悟空做人成佛的道理罢了。”孙悟空有些莫名道:“这其中还有道理?”唐三藏点头道:“那是当然,你以为成了佛就不用听为师的教诲了?”孙悟空:“如此,请师父教我。”唐三藏道:“其实,这些事情我不说,你也应该想到,这金箍棒本来就是东海的宝物,是你‘借’的,这可是你说的。”孙悟空搂着金箍棒道:“这是我的。”唐三藏安抚道:“我知道,可你毕竟是拿了人家的镇海之宝,如今你已经有了两根金箍棒,你该知道如何做了吧?”孙悟空掂了掂两根金箍棒道:“师父,这宝贝可遇不可求的,你要我还回去?要不给你一根。”唐三藏摆手道:“我要根铁棒子做什么,我是说,反正你也多一根,就还个人情给老龙王好了,就当是给为师一个面子,你也尽一回佛事。”孙悟空仰天长叹道:“认下这个师父可真是霉头。”唐三藏喝道:“你胡说什么你,找念呀你?”孙悟空忙赔不是,次日,孙悟空驾云东行,来到东海,将明王‘孙悟空’的定海神针还给了老龙王,那老龙王欢喜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想不到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大摆筵宴招待孙悟空,那孙悟空本来是个对吃食讲究的人,跟唐三藏在一起根本没机会享受喜欢的食物,想不到还根棍子竟然能让老龙王感激涕零,到让孙悟空不好意思了,于是,孙悟空就在东海龙宫饮琼浆喝玉露、食仙果吃圣餐,好不惬意。
孙悟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慌张张的,孙悟空腾空回转‘白骨’关,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不时的吸了些‘妄冤之气’,等到了‘白骨’关,却见议政大帐内大排座次,列了三十六家盟友,孙悟空左右看看,有许多竟是不认得的,唐三藏端坐主位,招呼孙悟空道:“悟空,还在那里东张西望些什么,还不来为师这边站好。”孙悟空应了一声,身形一闪,已经站在了唐三藏的身后,问猪八戒道:“师弟,这是这是怎么回事?”猪八戒道:“你怎么才回来,这三日里外面来了各地的义士、藩王聚集了三十五家,加上我们大唐,一共三十六家,共同推举咱们师父为前线盟主。”孙悟空:“想不到师父竟然有如此本事,让三十五家称服。”沙和尚插科打诨道:“还不是看在师父是大唐国师的面上,一上来就大国师。。。大国师。。。的叫。”唐三藏回身道:“你们三个都给我老实一点,悟空,你做师兄的看住他们两个,不然,小心我念金箍咒。”孙悟空立时板起脸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小心了,不许交头接耳的,小心我收拾你们。”随即转向唐三藏道:“师父放心,他们两个交给我,您就放心好了。”唐三藏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子。唐俭此时站在当中,环顾左右道:“今日我们举义再次,为的是讨伐为孼的地府,解救天下的苍生,今我大唐国师俗率部镇守‘白骨’关,剪灭地府先锋部队,诛杀地府先锋大将火云邪神,此等丰功伟绩理当推举为我诸位结盟盟主之位。”唐俭说完,立时有许多捧臭脚的呐喊助威,唐三藏起身来到当中:“贫僧不才,蒙我主唐王陛下错爱,封为国师,当此天地颠倒,日月轮换之际,我与先盟国镇守关隘,侥幸成功,乃是天道不亡的道理,如今地府大军兵临‘落霜渡口’,要与我世间苍生为敌,此等逆天恶行,为人者岂肯坐视,我等今日聚蒙在此,为的是合力讨逆,承蒙在座各位的抬爱推举,小和尚便愧任盟主一职,以策调度万全。”三十六家盟友立时都欢呼表示同意,唐三藏示意各方先停止欢呼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地府大军在我们对面部署却不进攻是为了什么?”有人道:“还请大国师赐教。”唐三藏道:“地府在等一个机会,他们要颠倒乾坤非要击败天庭不可,如今天庭和地府的战斗已经到了鏖战时刻,地府怕我们乘机偷袭他们,所以派了这一队冥甲武士坐镇‘落霜渡口’,等到他们拿下天庭,便会调转锋芒,剑指东洲。”蛤枚道:“大国师有何方法可以破解浩劫呢?”唐三藏微微笑道:“国王所问正是我们在座各位盟友心中的问题,正所谓唇亡齿寒,我们不能眼看着地府攻打天庭却不帮忙,我们要用我们的最大力量支援天庭打赢这一仗。”边角一人道:“国师所说的我们也知道,可是,冥甲武士并非一般可敌,莒国公带领五万精骑对一万冥甲武士尚且不能伤其分毫,我看,即便大唐主力尽到也未必能有力量支援天庭。”此人说的并非讥讽大唐军力,所以唐俭虽然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忍住了。唐三藏微微笑道:“术业有专攻,我们在座的都是擅长和活人打仗的将军统帅,可对面的是一群不死死士,活人对死士,我们的胜算有限,对他们我们只能守。”苏文道:“守是守不来胜利的。”唐三藏点头道:“打蛇七寸,地府大军固守这里,无非是为了防止我们到战场搅乱他们的战略布局而已,可我们知道如果要硬来的话,我们的损失将会很大,成功的机会也很有限。”乌冬:“然则,大国师有什么高见。”唐三藏道:“我们要直捣黄龙,杀奔地府,拿住冥王,一切自然迎刃而解。”所有人都骤然无语,孙悟空转头揪住猪八戒的衣领道:“呆子,谁给师父出的这个鬼主意?”猪八戒不住喊‘痛’道:“快放手,是紫霞仙子出的主意,是你的老相好紫霞仙子。”孙悟空干笑两声松开了猪八戒道:“不是吧。”唐三藏自顾自的道:“眼前的地府军队不过是为了监视东洲军队动向,我们要绕过他们直达地府,现在的地府防御空虚,我现在需要有义士随我同往,请各家自愿参加,再次之前。”沉默的许久以后,夜叉王乐极道:“大国师此番作何打算?”唐三藏淡然道:“主意是我提的,我当然算一队。”夜叉王乐极哈哈笑道:“大国师身先士卒,我乐极愿意舍命陪君子,同大国师走这一遭。”夜叉王表态以后,又有十家盟友表示愿意出人前往,于是,唐三藏便聚集了十二家盟友要偷袭幽冥地府。
炫87book;còm书网
第十八回 上
更新时间:2009…11…8 14:22:01 字数:9286
第十八回袭地府偷渡流沙河故地游人去已楼空
涓涓寒脉穿云过,湛湛清波映日红。声摇夜雨闻幽谷,彩发朝霞眩太空。千仞浪飞喷碎玉,一泓水响吼清风。流归万顷烟波去,鸥鹭相忘没钓逢。淡云撩乱,山月昏蒙。满天霜色生寒,四面风声透体。孤鸟去时苍渚阔,落霞明处远山低。疏林千树吼,空岭独猿啼。长途不见行人迹,万里归舟入夜时。雕鞍彩晃柬银星,宝凳光飞金线明。衬屉几层绒苫迭,牵缰三股紫丝绳。辔头皮札团花粲,云扇描金舞兽形。环嚼叩成磨炼铁,两垂蘸水结毛缨。上刹祗园隐翠窝,招提胜景赛娑婆。果然净土人间少,天下名山僧占多。层层殿阁,迭迭廊房。三山门外,巍巍万道彩云遮;五福堂前,艳艳千条红雾绕。两路松篁,一林桧柏。两路松篁,无年无纪自清幽;一林桧柏,有色有颜随傲丽。又见那钟鼓楼高,浮屠塔峻。安禅僧定性,啼树鸟音闲。寂寞无尘真寂寞,清虚有道果清虚。
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不见人。山口潜行始隈隩,山开旷望旋平陆。遥看一处攒云树,近入千家散花竹。樵客初传汉姓名,居人未改秦衣服。居人共住武陵源,还从物外起田园。月明松下房栊静,日出云中鸡犬喧。惊闻俗客争来集,竞引还家问都邑。平明闾巷扫花开,薄暮渔樵乘水入。初因避地去人间,及至成仙遂不还。峡里谁知有人事,世中遥望空云山。不疑灵境难闻见,尘心未尽思乡县。出洞无论隔山水,辞家终拟长游衍。自谓经过旧不迷,安知峰壑今来变。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曲到云林。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始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後天梯石栈方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问君西游何时还,畏途巉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其险也如此,嗟尔远道之人胡为乎来哉!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侧身西望常咨嗟。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日色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成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狗赌梨栗。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行路难,归去来。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後千载名。
於此方广总持法门受持读诵深解义趣。於彼世界八万城中所有众生。随其愿乐广为宣说。尔时有一大城名曰跋陀。往彼城中为八十亿家。随其所乐而为说法。是时城中八十亿人获净信心。一亿人众住菩提道。七十九亿人住声闻乘而得调伏。尔时净命法师复与十千比丘众。相随俱往修菩提行。尔时跋陀城中复有比丘名曰达摩。於大乘经方广正典。受持千部获得四禅。唯以方广空法化彼城中一切众生。不能以善方便随欲而说。作如是言。一切诸法悉皆空寂我所说者真是佛说。彼净命比丘所说杂秽不净。此比丘实非净命而称净命。何以故。而此比丘所受诸华。不持供养而自受用。涂香末香亦复如是。净命比丘愚痴无智。不能知我久修梵行。彼既年少出家未久。我慢无信多诸放逸。是诸人等无所知晓。谓是净命持戒比丘。尔时达摩以其恶心谤持法者。身坏命终堕於地狱。经七十劫具受众苦。满七十劫已堕畜生中。过六十劫後值遇香宝光佛。於彼法中发菩提心。於九万世犹生畜生中。过九万世已得生人中。於六万世贫穷下贱恒无舌根。其净命比丘於诸法中得净信心为人说法。彼於後时得值六十三那由他佛。恒为法师具足五通。劝请彼佛转妙法轮。阿逸多。汝今当知。过去净命比丘者岂异人乎莫作异观。今阿弥陀佛是。阿逸多。汝今当知。过去达摩比丘者岂异人乎莫作异观。今我身是。由我过去愚痴无智毁谤他故受苦如是。我以此业因缘故。处五浊世成等正觉。是故阿逸多。若有菩萨於诸法中作二说者。以是因缘後五浊世成於佛道。其佛国中有诸魔等。於说法时恒作障难。尔时大众闻佛说已。皆悉悲泣涕泪交流俱发是言。愿於佛法莫作二说如达摩比丘尔时会中有百菩萨。即从座起右膝著地悲号堕泪。尔时世尊知而故问彼菩萨言。善男子。汝等何为悲号如是。尔时诸菩萨等异口同音俱白佛言。世尊。我等自观亦应有此诸恶业障。尔时世尊作如是言。如是如是。汝亦曾於过去然灯佛所。在彼法中出家修道。是然灯佛灭度之後。时有比丘名曰智积。汝等尔时谤是比丘。因是已来不得见佛。不能发菩提心。不得陀罗尼及诸三昧。後共汝等同时安住菩提之道。汝等善男子。此贤劫最後佛所当获无生法忍。复於後时过三阿僧只劫行菩萨道。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善男子。若菩萨见余菩萨。不应生於彼此之心。当如塔想如见佛想。是故菩萨见余菩萨。莫作异念谓非佛想。若起异念为自侵欺。当受持此莫作异想共相和合。我今观初发心菩萨不如佛想者。我便欺诳十方现在一切无量阿僧只诸佛。是故善男子。菩萨未来於五浊世中。得陀罗尼三昧者。一切皆是佛之威力。是故善男子。若有诽谤其法师者。即为谤佛等无有异。善男子。佛灭度後若有法师。善随乐欲为人说法。能令菩萨学大乘者。及诸大众有发一毛欢喜之心乃至暂下一泪者。当知皆是佛之神力。若有愚人实非菩萨假称菩萨。谤真菩萨及所行法。复作是言。彼何所知彼何所解。弥勒。我忆过去於阎浮提学菩萨时。爱重法故为一句一偈。弃舍所爱头目妻子及舍王位。何以故。以求法故。如彼愚人专为名闻耽著利养。自恃少能不往如来传法人所听受正法。弥勒。若彼此和合则能住持流通我法。若彼此违诤则正法不行。阿逸多。汝可观此谤法之人。成就如是极大罪业。堕三恶道难可出离复次弥勒。我初成佛以妙智慧广为众生宣说正法。若有愚人於佛所说而不信受如彼达摩比丘。虽复读诵千部大乘为人解说获得四禅。以谤他故七十劫中受大苦恼。况彼愚痴下劣之人。实无所知而作是言。我是法师明解大乘能广流布。谤正法师言无所解。亦谤佛法而自贡高。若彼愚人於佛大乘。乃至诽谤一四句偈。当知是业定堕地狱。何以故。毁谤佛法及法师故。以是因缘常处恶道永不见佛。以曾诽谤佛法僧故。亦於初发菩提心者。能作障碍令退正道。当知是人以大罪业而自庄严。於无量劫身堕地狱受大苦报。以恶眼视发菩提心人故得无眼报。以恶口谤发菩提心人故得无舌报。阿逸多。我更不见有一恶法能过毁破发菩提心罪之重也。以此罪故堕於恶道。况复毁谤余菩萨等。若有菩萨为诸众生。能如实说不起断常。言诸众生定有定无。亦不专执诸法有无。阿逸多。学菩萨者应如是住。如是住者是诸菩萨清净善业。凡所修集皆不取著。若有众生起执著者。当知是人生五浊世。复有菩萨善随根欲。能为众生种种说法。阿逸多。菩萨如是具足修行六波罗蜜。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