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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爸,您怎么才来。”骆淇站起来双手指着仪杉:“等您好久了都。”

“您好,伯父。”仪杉也站起来,说不清为什么,一见骆洪峰她就心里有种某名的安全感。

骆洪峰看着仪杉,然后说:“走,和我去书房杀几盘。”

“太谢谢您了,快走。”仪杉都有点迫不及待逃出这苦海,再坐下去,她就连死的想法都有了。

书房里安静,没有人来吵了,仪杉扒着门缝看着外边那群远去的困扰,不禁佩服起骆海正:“伯父您圣明,救我一命啊。”

骆海正挺宠仪杉,跟他儿子是一个鼻孔出气,不救她救谁。

“你师父好吗?”还记得高天和呢,伯父大人比骆淇记性还好。

“都挺好的。”仪杉谨慎的回答。

“你还是没有做出一个选择是吧。”骆洪峰别看只和仪杉见过一次面,对她的心事了解的相当仔细。“再聪明的人,对感情的事也习惯一切随缘,是吧?”

骆洪峰你是在体谅她的三心两意吗?

一会儿骆淇敲门问,“爸,有人来拜年。”

“我不是说过吗,谁也不见。”骆洪峰这盘棋下的顺手,眼瞅着快把仪杉的大队人马灭干净了,当然不放松。

仪杉这边棋则惨不忍赌,于是她就装好人说:“伯父,人家大老远来给您拜年,您不见那多不好,好歹应付一下。”

骆洪峰说:“好,让他们进来。”这句话,让仪杉想趁他不在偷棋的阴谋化为泡影。

进来的人竟然是叶名南和铭,大过年的人家小两口个家串门了。

叶名南一进来一见仪杉在这儿也愣了一下,随即狠狠瞪一眼骆淇。而铭一见仪杉,就像原告终于看见了法官,神情悲怆又无奈,但仪杉不领情,仍用看负心汉的眼光看着他。但他旁边的叶名南不干了,这毕竟是人家老公,于是就用瞪女流氓的眼光瞪仪杉。

气氛明显黯淡下来,各人心怀鬼胎,目光交错流离。骆洪峰一看,这些年轻人,真是搞不明白,收起棋盘自己离开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仪杉提醒叶名南,不怀好意的。

叶名南一瞧,可不是,手里掂的礼品忘了给伯父了,连过年的话也还没说呢,忙跑出去追骆洪峰去了。

“还不快去帮帮客人忙。”仪杉对骆淇说,俨然一管家婆。骆淇了解她是在支开叶名南,顺便让自己多拖延叶名南点儿时间,让她好给铭说几句话,于是他点点头关门出去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铭打开话题。

“你跟谁好久没见?”仪杉说话一点不拐弯,直接把话挑明。

“她好吗?”铭扭头看着叶名南的方向。“我们住过的那间房子,我以后也不会回去了,她如果……”

“她也不会回去,她现在一直和我住一起。”仪杉按捺不住。

“不管怎么说,钥匙给你。”铭把钥匙递她。

“你还有脸说这个!”仪杉恨的牙疼。他们这两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脾的闷脾气,从那以后,就真的像商量好了似的,假装两条平行线就再也不见面了。

听到仪杉的骂声,叶名南跑过来,问:“你们在谈什么?仪杉小姐。”叶名南把口气尽量放缓,因为既使把局面弄僵,眼前这两个男人都不会帮她。

“反正没谈你。”仪杉看都不看叶名南一眼,拿起大衣和帽子,对骆淇说:“你送我回家,否则我报警。”

这种态度,表示仪杉真的生气了,她生气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可能会付诸行动的,骆淇不敢怠慢,跟在她身后,任她气得把雪踩的吱吱响。

第一百零七节 斗智斗勇的一次亲热

在仪杉的强烈要求之下,骆淇只好用汽车送她,因为仪杉不想再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保持高度后仰姿势,挺累的。

西阳的余晖早已散尽,心身疲惫的仪杉望着车外如织的人流车辆没了任何言语,骆淇作了好久的犹豫最后终于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仪杉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意外表情就把头靠在了他怀里,骆淇顿时幸福无边。

“你给我说实话,骆淇,”仪杉迷迷糊糊的,“你爸爸是不是把房子卖了?所以你们才在这个地方过年的?”

“不是啊,怎么会呢?”骆淇很奇怪她的这种想法。

“你总是把什么事都说跟没有事似的,我不信你说的。”仪杉闭着眼睛,说着梦话。

为了彻底的打消她多余的内疚感,骆淇决定:“那我带你去我别墅,让你视察一下看看我们卖没卖。好吧?”

仪杉挪了一下头舒舒服服的睡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汽车一声强有力的刹车,把仪杉吵醒了。

她恍惚又听见骆淇的说话声。

“你停什么车啊你!啊呀气死我了你。”骆淇正痛心疾手的指责司机。

仪杉看见自己躺在骆淇怀里,脑子里有些懵懂,她坐起来问:“到了吗?”

“不是。前边好象在修路,车过不去。”司机说。

仪杉打开车窗,让冲进的一股冷风把自己吹清醒,四面八方的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鞭炮声,有雪地映照夜色显得并不怎么黑暗,仪杉说:“没事儿,走回去吧。”

骆淇也跳下车,说:“我们走吧。”忙了一天的两人,终于可以单独在一起了。

男左女右路分两边走,一直到把火热朝天的摆摊小贩们和抢修马路的施工人员们甩了老远,而前方熟悉的别墅也渐渐看见了轮廓,此时月朗星稀,白雪皑皑,环境正好,又是干柴烈火,心猿意马,不抓紧时间出点儿事儿,岂不浪费。

骆淇不断给自己暗示和提醒,走吧,你就走吧,能把仪杉安安全全送回到他家,而中途不做点什么事儿,骆淇你就不是个男人。

一阵阴风吹来,吹得骆淇更加心神荡漾,心想不能再犹豫,把握时机,过期不侯。

“怎么样,今天累吗?”骆淇打开话匣子,大手伸过去一把合住她受伤的手,呲儿呲儿的冒汗。

“今天,过的好长。”仪杉看来是真的累了,闷头走着路,可以尽量想象她害羞的样子。骆淇忽然心里豁然开阔,现在这个局面是他的了!当她的骄傲、蛮横、冷漠,都化成这一抹羞涩时,这个局就是他的了,那就别怪兄弟无情了!

“你冷不冷?”骆淇就不打算让仪杉安安静静的走路。

“没事儿。”仪杉把手放在嘴里哈气,她的手不管什么季节都是凉的,但是冬天从不会冻伤,今年第一次由于受伤右手的几个手指关节有些肿,又痒又疼,她怎么可能没事。

沉默被打开,一切就都好办了,骆淇趁机走到仪杉旁边:“我妈今天没来,明天我们去看她,好吗?”

“明天啊?”仪杉心里有点怵这档子事儿。“改天行吗?”

“这不是咱们约会,你想来不想来随你意。”骆淇说的很有道理。

仪杉气的“哼”一声,不理他了,这个胆小鬼的目光又开始屡利不容侵犯了。

骆淇不得不决定冒险使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与她硬碰硬,狭路相逢,就要斗智斗勇。

“有些话我想说出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打响,骆淇下战书了。

仪杉把他所有可能说的肉麻或威胁或无聊的话全部罗列出来,再想好对策守住城堡,确定没有纰露,她气定神闲的说:“你说。”

骆淇声势上暂处下风,但他用的是迂回战术,就是把话题重心绕来绕去,让仪杉无处堵缺填漏,虚虚实实,神龙见尾不见首。

骆淇说:“你这个人,眼睛里充满忧伤迷茫,嘴角又偏扬起自信倔强,所以你说话时态度强硬但言不由衷,你以为这样回隐藏你最内心深处的脆弱,但是你不却知道,它全暴露在你的眼睛了。”他这个愣小子把仪杉整个人都参透了!数箭齐发,果然让仪杉乱了阵脚,不知该往哪儿重兵把守,尤其最后一句杀伤力最强,直插对手软肋。

骆淇说完撩开仪杉故意遮在眼睛前的头发,然后直视到她的眼睛里。

仪杉脸被托起无法低头逃避,又不敢闭上眼睛那样更容易出问题,只得看着他如炬的眼神,心里面无依无靠。

课前准备相当漂亮,仪杉已经失去了最本能的理性,嘴角的平静安详也沉溺紊乱,骆淇想,是把它叫醒的时候了。

灰色的云牵连不断的掠过月亮,等待剪接,勾魂夺魄的唯美镜头,最后定格,无边的夜色忍不住,决然拍打着两个人的心,一下很无助,一下很激昂,一下昏昏沉沉,一下轰轰烈烈。

仪杉知此劫自己终于躲不过,把心一横,在骆淇离她很近生死攸关的时侯,突然勾起骆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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