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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家是一定要回的。没有办法,咬咬牙,后来的糖包在我湿透了的肩背上,颤微微的脚步声中,一包一包走完了它们应该走过的路,从静静的仓库里来到了沸腾的汽车上。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倒下身子躺在糖包上,便不想动了。

老师傅此时也亦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头上的热气直冒,在寒冷的冬日里能看见丝丝缕缕的气雾在头顶飘散。见我躺下了,老师傅说:“不能躺啊,要受寒的,我们一起把填脚的几包搬上车,好上路了。”听到老师傅的说话,我赶紧下来两人一起把用来踩着上车的糖包弄上了车,此时己到中午了十一点多了。

匆匆地在虬龙胡乱的吃了午饭,我们便急急地启程了。坐在驾驶室的副座上,人便似瘫了般的僵在那里,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了。汽车在平稳的前进,老师傅的驾驶技术真是好,人坐在车内感觉平稳而又舒服,让疲惫欲睡的我不由打起了瞌睡,想睡觉了。可一想到这一途的行驶,我的睡意会感染老师傅,会影响他驾驶汽车,于是我便强打精神撑持着,并不时的用纸条搓成一根小小的纸棒捅鼻孔,打几个响响的喷嚏提神。

车过新港,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抛锚了。老师傅连忙下车检查发动机找问题所在,在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摸索、倒腾和鼓捣后,汽车终于又在老师傅的手中欢快的跑了起来。

傍晚五点,我们才好不容易来到鄱阳湖口的湖口渡口。可这时,因为今天是小年,渡船亦早早地收班了,船工们都回家过小年去了。老师傅说:“我们今天是没法过渡了,小年就在这里过了。”我静下来一看:渡头上只有我们这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停在这里。我想了想对师傅说道:“老师傅,你去售票口处的小旅馆过夜,我在江边看车看货,这样行吗?”说着掏出钱对他说:“看上面有没有还在营业的小店,有的话就买些东西吃,麻烦也给我送两面包来。”

老师傅在一阵功夫过后真的给我送来了面包,并捎带着来了一杯热水。他告诉我只有一位老太太的小店在营业,他也只是吃了几个面包和喝了杯热水,渡口没有饭店,对付过去也就算了。小旅馆倒是没关门,可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了。我说:“你年纪大,江边太冷了,你去旅馆睡暖和些,车上有我就行啦。”老师傅在我一连声的催促下去小旅馆休息去了。

入夜过后,肆虐的江风好象添了力量直往人的衣服里钻,吹得人心里冰冷的。我坐在江边石上,看对岸湖口县城上空烟花灿放,五颜六色的在小年的夜里添了许多的欢乐。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犹如炒豆般辟里叭啦的响个不停,充满了过年的喜庆。我不由看着奔流的江水,任寒风掠过面颊,伸出双手掬了一捧江水向着家的方向说:“爸,妈,我的妻儿们,你们别等我了,你们过年吧,吃年夜饭吧!我在这里用江水当酒敬你们了。”说完把一捧江水喝了下去,江水一入喉,便觉得似有一条冰蛇在身体内游走,一路走到了心上。“好冷。”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了声。

夜愈来愈深,江风愈来愈紧。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了看车子前后的情况,又检查了车箱上盖着的篷布,紧了紧绳子,实在受不了江风的眷顾,赶忙躲进了驾驶室内。对岸的夜空里,烟花渐渐的消失了,偶尔的几声二踢脚的声音在寂冷的深夜炸响,告诉你,大年的脚步近了,希望也就相跟着来了。

小年,就这样在我伴着江水,汽车,听着爆竹的轰鸣,静静的,无眠的守望中轻轻地滑过去了。如今想起来亦觉得是一份幸福,有一种回味。朋友,你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么?你感受过这样的生活么?希望你能告诉我!

醉鬼老刁

老刁,真名叫做刁贵。只因他老是醉在酒桌上,别人往往忽略了他的名字叫刁贵。而习惯性的称呼他醉贵,却又在不经意间叫别了音,便叫成了“醉鬼”。

说到为人处事,老刁也就真像他的姓名那样,真的是很“刁”。处世圆滑、左右逢源,似乎他就真的是位贵人。经他的手就从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当然在某些方面这跟他的会喝酒和接触的各阶层人物是有关联的。

基于他有个会喝酒的长处,单位领导也就因材而用,刁贵被安排在办公室负责接待和内勤事务。因此刁贵也就认识了上上下下的不少领导和形形色色的社会各阶层的人物。这为他以后的社会活动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平时,单位上的迎来送往以及上联下达的活动,单位领导亦放手让老刁去操办,没有哪一次不是办得很圆满的。他总是能在人们意想不到的时刻出手把事情搞定。

一次单位上争取了个项目,并在各方面的支持下很快地便投入了施工。但到工程扫尾时尚有不小的资金缺口,单位领导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是好。最后领导便带上刁贵去跑路,到上级各有关部门去求告,因而便又少不得找关系,通门路,请客送礼,等路跑完了接下来进行的节目就是请吃、请喝了。

于是在席间,领导便吩咐老贵一定要陪上级领导吃好、喝好。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时,酒桌上大家的兴致慢慢地,愈来愈高涨了,推杯换盏间不由都有些喝高了。趁这个当口,单位领导抓住时机向上级领导诉苦了:“什么我们的那个项目眼看就要竣工了,可在这个紧急关头尚差多少多少的资金缺口,请上级领导帮忙解决。”有领导听了,便呵着酒气,打着饱嗝说:“没问题,给你们追加,但要看你们今天的表现。”单位领导一听便知有望,赶紧向老贵使眼色。老贵也乐得接受任务,也就极主动的频频向各位领导举杯相敬表示感谢。

这时有领导见刁贵喝得那么欢畅,额头上青筋直冒,脸色红扑扑的惹人喜爱,最后见他说话有点大了舌头,便动了挑逗之心的提议道:“只要刁贵在餐席上给在座每一位敬上满满一杯酒(每杯在一两左右)便在补齐缺额的基础上,一杯酒另追补一万元。”刁贵一听,趁着酒意想:这可是我表现自己的时候来了,也该我为单位作点贡献了。想着,便大声的答应道:“好,好。”

席上的人员也巴不得把气氛搞得热烈亦同声附和的道:“要得,要得。”这刁贵见众人来了兴趣,便真的一杯一杯的在每个领导面前逐个的敬起了酒来……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刁贵终于在:“我没醉,没醉,敬、敬”……的声中倒在地上时,领导知道,要额外追补十万到二十万元的奖励款了。

一场欢乐宴终于在刁贵的颓然倒地中扯下了帷幕,工程也因此而得以圆满竣工;刁贵从此亦成了单位里的英雄;刁贵特会喝酒的名声也从此远播;在以后的日子里刁贵就离不了酒啦,也因此而着实风光了一阵子。

如若是论酒量,没人知道醉鬼到底能喝多少酒。可是每到喝酒的场合,他便表现得特别兴奋。一杯一杯往肚里灌,生怕自己少喝了酒,所以几乎是有他参加的饭局,他便没有不醉的时候。喝一次,醉一次,因而也就得了个醉鬼的外号。

有几次的故事便很能说明问题的。

我已记不得那一次是什么时候,醉鬼、旺春、兴胜还有我自己和其它的几个朋友在农工饭店吃饭。开席前,醉鬼便自觉自动地把向店家要过来的两瓶洋河大曲先自开了。把一桌子八个酒杯拢到一起,很公平地来了个大平衡。菜未上桌,便先就提议大家一起把酒闷了,说什么这样才叫有感情。并且引来了注脚叫什么:“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点。”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赶忙说:“老贵耶,我可是真不能喝,你就放我一马吧。”醉鬼说:“那不行,你就不当我们是兄弟么?”没办法,我只好砸硬把酒喝了下去,当时只感到从嗓子眼到胃里火烧般难受。后来我就把自己的杯子收了起来说:“各位兄弟放我一马,我是再不喝的啦。”之后,待菜上来了,他们便又开了酒再次添上了酒就你来我往的,相互间喝了起来,推杯换盏得不亦乐乎。

于是,我便认真的欣赏起他们喝酒的举动来。这当口,我发现醉鬼喝酒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他每次的敬别人的酒时,他不管别人喝没喝,他自己右手端起杯子,左乎遮住杯子和嘴巴,一仰脖子就倒下去了。而别人却只象征性的抿了抿嘴唇,并没有全部的喝下去。这样也就难怪老贵总是醉的时候多了。

你来我往间,不知不觉老贵就喝多了。一时尿急,众人只听老贵说:“我要阿尿,我要阿尿。”便见他站在桌边掏出家伙就射,把个众人笑得前仰后倒,自己却是丑态百出。尿过了还端起酒杯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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