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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侦探八云]调戏猫咪的一百种方法第9部分(2 / 2)

“这是舅舅带来的吗?”

住持摇头回答我的询问。

“是八云。”

我席地而坐,凝视着白菊花。心下了然的笑了笑。

“我是被八云叫来的。他告诉我这条隧道的事,里面有许多无法成佛的灵魂,他要我想想办法。”

住持面露苦笑地继续说道。

“虽说如此,我又不像他一样可以看见灵魂,所以实际上我也帮不上忙……”

“八云……他说他很懊恼。”

“懊恼?”

“嗯,他说自己能看见灵魂但却无能为力而感到很懊恼。”

住持突然满足地笑了,不断点头说“是吗、是吗”。

“有什么不对吗?”

住持清了清喉咙,止住笑意后娓娓道来。

“以前,光是能看见灵魂这件事就让八云深恶痛绝,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大概在他国中时,曾试图用刀子刺瞎自己的眼睛,只要看不见灵魂的话,别人就不会惧怕他,他也不用遭遇那些恐怖的事了。”

如果自己也站在相同的立场,或许也会和八云一样有相同的想法。我试着想像八云的心情,或许八云会不悦地要我不要妄自决定他人的心情……

“那个不竟然会因为只能看得见却无能为力感到懊恼,真是个惊人的进步。”

“进步吗?我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闻言,住持再次轻笑出声。

“为八云命名的人就是我。”

住持在我身旁坐下后开始说道。

“厚重的云层被称为‘八云立’。那孩子出生时,当我看见他的红眼,便觉得有数不清的劫难在等着他,就像遮断太阳的厚重云层一样。”

“所以才为他命名为‘八云’。”

“嗯,这名字包含了他能突破万难的祈望。八云的人生还很长,他一定能割破云层。”

“八云……”我再度喃喃说着这个名字。

我将自己带来的花插在八云放置的花瓶里,双手合掌,闭上眼。我突然想到,八云来这里和那名少年说了什么呢?

“虽然会给你添麻烦,但今后八云还是麻烦你了。”

“是。”我微笑回应。虽然因为醒来之时的那个拥抱他现在还在尽力的躲着我,不过我相信他躲不了多久的。

我奋力站起身来,向住持道谢后离开此地。

我不经意地仰望着天空,冬天澄澈的天空万里无云地无限延伸。我突然有这种想法——有朝一日,八云也能像这片天空一样吧!

这一次,一定不让梦境重演。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会说我这个学外语的为了十三的英文专门去问度娘了么【泥垢

于是这章写的比较慢,真相比较狗血坑爹,呜呜求不弃坑

☆、FOURTEEN

所谓的‘预感’是确实存在的。不管是谁,当面临到某个亲切的人过世时,总是能够感觉到某些征兆。

征兆出现的形式因人而异,有人隐隐约约会莫名地感受到,也有不少人是看到一只萤火虫在严冬中飞舞,或是在梦里看见对方死去的光景。

其中,也有人是看见应该身在远方的人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留下一句“谢谢”或是“再见”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讯息是死者来向活着的人传达最后的诀别——这是一般人的思维,但仅是如此吗?

也有人说,那是死者向活着的人传达危在旦夕的讯息,或是死于非命的人来传达加害人的名字。

这种不像的预感有时还包含了重大的意义,那是死者在临死前竭尽最后的力量所留下的言语。

是一种绝对不能轻忽的讯息……

我在那一夜辗转难眠。

下了课后还有打工,回到家里完成隔天要交的报告,待我熄灯就寝时已凌晨两点了,一整天下来让我精疲力竭。理当说,我应该会立刻进入梦乡,然而我却睡意全无。我稍微睁开眼,瞟了一眼时钟,已经三点多了,也就是说我在棉被里翻来覆去将近一个小时了。

一般来说,我只会在有事要发生的时候会这样,而且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倏地,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而睁开眼,看着自己昏暗的房间。我转动头颈环顾室内,并无发现任何异样。是错觉吧,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在?

正当我要闭上眼时,眼角余光看见一个晃动的身影。我反射性地坐起身来,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额上冷汗直冒,我惊惧不安地看向角落里的身影。

“……诗织?”

人影的真面目是我高中时代的朋友——诗织。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这种时间来?要来的话先打通电话嘛。”

诗织对我的话无动于衷,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忘了锁门了吗?”

我一边说道,一边伸手要打开电灯。

“……快……逃……”

诗织的声音虚弱嘶哑,她的样子有异,不像平常的她。

“你怎么了吗。”

“……拜托……快……逃……”

“快逃……逃离什么?”

“快……快逃。”

我对诗织说的话一头雾水。我下了床,想要走近诗织身旁。

就在此时,从诗织的太阳穴流下一条红黑色的液体。滴答、滴答、滴答。

她流出的血就像溃决的水库般激射而出。

鲜血不仅将诗织的脸和白毛衣染成一片殷红,也将我脚底下的绒毯染成一片黑。

我吓得僵直了身体,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诗织又再说了一次“快逃”后,缓缓地倒卧在地。

“诗织!”

我好不容易大叫出声,跑到倒卧在地的诗织身旁。

但就在我要触摸到诗织的瞬间,燃起了一阵火焰包覆住我的身体。我反射性地向后倒去。怎么突然冒出火来?我已经无暇考虑这些了。我平复情绪站起身来,但眼前别说是火焰了,连诗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打开电灯,果然还是不见诗织的身影。我看到的是幻影吗?可是却又太过真实。那到底是什么?光在这边空想是没有用的。

我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诗织的电话号码。电话的另一头流泄出“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的语音。一定是自己太惊慌才会按到别人的号码吧。我再拨打了一次,但结果并没有改变。我没有听说诗织换了电话号码,事情不太对劲,或许诗织出事了。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骚动不安。

诗织的公寓距离我的诛除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想再多也无济于事,总之自己还是要亲眼去看看情况吧。我直接在睡衣外加上一件外衣,穿着拖鞋拿起钥匙就冲出了房间。

一到屋外,我不仅咒骂起自己的轻率,凛冽的空气从外套的空隙渗入;我的脚上只穿着一双拖鞋,脚趾很快就失去了感觉。

我想回到屋里穿加件衣服,却懒得走回头路,诗织家就在附近,就稍微忍一下吧,等到走到诗织家里,向她说明情况的话,她一定会发出“嘻嘻嘻”的独特笑声,然后为我冲泡一杯热可可吧。

诗织泡的热可可与超市里贩卖的冲泡包有些不同,她似乎有加入独家秘方,却怎么样也不肯告诉自己。

我重新振作起来,穿过走廊,搭上电梯。电梯里的日光灯明灭闪烁着,在这种时间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电梯到达一楼时打开了门。

眼前冷不防地站着一个人,我差点尖叫出声,紧贴着电梯里的墙壁,对方将棒球帽压得低低的,是个一身羽毛外套,牛仔裤打扮的男子。

男子似乎毫不在意我,进入了电梯。我伸手挡住将关闭的电梯门,趁门重新打开时走出了电梯。

我与诗织高中同校,大学也相同,两人之间来往频繁。

比起一起出门玩乐,我们更常窝在对方家中读读书,看看电视,悠然惬意地度过,但最近我们见面的机会骤减。

去年年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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