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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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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是我没看着阿杰,这么长时间我竟然都没发现他在做这样的事,是我太疏忽大意了,老大罚我吧,社团现在是我打理的,责任自然在我,你饶过阿杰去吧,他…他心里已经很苦了……”舒同仰头向秦朗哀求道。傲哥走前还提醒他多提点阿杰,如果他对阿杰够关心的话,怎会连他做了这么多的事都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他就一个人在那儿默默努力,默默承受,眼看着接回傲哥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又不知道夜里偷偷哭醒过几多次,现在希望幻灭,还要被责罚,傲哥要是知道一定要心痛死了吧?想到这儿也不禁流下泪来。

秦朗见此情景,禁不住长叹了一声,小傲一走,他心中万念俱灰,对所有事物都没了心思,既应了老爷子接位,少不得打点精神接受训练,回到公司或家中,只见处处都留有小傲的痕迹,心中便备觉惆怅,不想触景伤情,每日都是躲在外面吃过饭才回来。到得家中也不想多说话,只在书房闷坐,也更没心思去留意他们两个。说来说去,如果他能多关心阿杰一些,也不至于这件事要从宇文若龙口中才知道。是他自己将事情推向了这一步,逼得阿同和阿杰不得不自己成熟起来,独自去承担一些事情,想到自己其实是一味的在逃避,倘或现下走的是自己,小傲便断不会如此。

念及此处,心中更对他们两兄弟充满了愧疚,扔下藤条,俯身来拉了舒同起来,转身去书案上抱下冯杰,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明显的有一丝抗拒,心下更是一阵酸痛。阿杰素来贪玩儿,怕他严肃,对他一向既敬且畏,好多话都不敢在他面前说,倘若自己也同小傲一样温和,这样的事只怕就不用打着问他了。

他面上一向冷硬,也说不出口温情的话,当下冷着脸打横抱起了他,大踏步走出了书房,在舒同、阿亮等一众兄弟惊异的目光中直奔楼上冯杰的卧房,舒同怔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找了药跟了上来。

秦朗将冯杰轻轻放在床上,猛鬼机灵,忙打了温水过来,秦朗冷冷看了他一眼:“你江湖上的兄弟不少啊?”

猛鬼垂了头,低声回道:“都是从前一块玩儿的,也没多少。”

冯杰急忙撑起身来:“老大……”秦朗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慌急,“哼”了便不再言语,按了他伏下,自己亲自替他清洗伤口。舒同忙使眼色让猛鬼退了出去。

秦朗坐在床边,慢慢将冯杰伤处的血污清洗干净,从舒同手中接过药来替他敷了,看他额上疼得都是汗,一张本就过白的小脸更无半分血色,心中也不禁疼惜了起来,犹豫着伸出大手,缓缓拂开他粘在腮边的长发。一眼又看见他床头柜子上的烟缸内满满的都是烟蒂,轻叹了一声道:“少抽些烟吧,伤口会不愈合的。”

冯杰几曾得他如此温柔的抚弄过,心下一酸,终于固守不住那个心结,憋了多日的委屈便全都涌了上来,一时难以自控,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大,我把烟戒了,我再也不抽了,我们……我们接傲哥回来吧,好不好……啊……”

正文  卷四 请假

请假

澄江如练,仿佛一洗天地间的晦暗,小傲静坐在坝上,默默地欣赏着那山映斜阳天接水的如诗画面。

因为一路向南,虽是隆冬季节,寒冷已远不及北方那样难耐,若尘决定一路开去云南,由昆明转道去大理,好好欣赏一下那“下关风吹上关花,洱海月照苍山雪”风花雪月四景,然后再回到昆明住上一个冬天,那里的气候四季如春,空气中污染也较少,应该适合小傲调养。为怕小傲的气管不能适应大理的低纬度高原气候,若尘正在做着一切相关的准备。

若尘这样的女子,你越是与她相处的久了,就越是难以割舍得下,明知道不该自私的贪恋她的温柔来为自己疗伤,却仍是不能自控的在她的温柔中陷落。也曾几次试图同她好好谈谈,但每一次面对她那种“我了解、我明白、我懂得、我知道”的语气和眼神,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傲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回若尘身旁。若尘身穿一件纯白色的大盆领套头针织衫,外面披了一条深紫色的方格纹披肩,下面一条略浅的紫色方格裙,头发蓬松的散在脑后,在发尾上方大约一掌的位置,系了一条花色面料与裙子相同的方巾。

察觉到他的靠近,若尘从画布上抬起头来向他侧目一笑:“是不是有些冷了?我就快好了,你先回车上去吧。”小傲摇了摇头,看了看若尘冻得发红的鼻尖,脱下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触及她柔弱的双肩,和那微微瑟缩的纤瘦的躯体,一时情动,一手轻揽住她的腰,一手从她的背后伸过去,将下巴担在她肩上,从画架上拿起一根碳笔,在那幅水天一色的画面下方,用他那舒缓雄浑的字体斜斜签上了“若尘”两个字。

若尘心中微微一栗,给他揽住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小傲从不曾做过这样亲昵的举动,一瞬间令她软在他怀中不知所措。

察觉到她的异样,小傲轻轻放开手,心中暗骂自己的无耻,怎能因为一时的情不自禁便给她一些虚无飘渺的幻想?让她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他这样的温存击中,从而陷得更深更苦?

老爷子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缓缓摆了摆手,秦朗微松了一口气,挨着沙发坐了下来。

老爷子徐徐的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我已和宇文说过了,不过阿杰也太孩子气了点,也该教训几下的。”

秦朗赔笑道:“是,我已打了他,他也知道错了,宇文那里,我回头跟他道个歉吧。”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那倒不必,宇文虽是这里的客卿,但毕竟不是本堂中人,他现在你公司任职,手握重权,就算真是你出于谨慎让人查他,也无可厚非,我亲自对他说了也就是了,你是本堂未来的龙头,不必和他低了这个身份。”

秦朗低头应了声:“是!”心中暗暗感激,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毕竟宇文若龙是从致公堂来投帖的,一个弄不好就足以让两堂之间失和,天宇现在致公堂那儿挂牌,若从自己这里出了什么事,如何对得起老爷子?不想老爷子几句话便轻松的将这事压下了。

老爷子闭起眼睛靠在摇椅上晃了几晃,微微的睁开眼来,秦朗忙端了茶来递上,老爷子起身接过来喝了两口,将茶盏递还了他,问道:“还有事?”

秦朗垂手回道:“是,阿朗……想和阿公告几天假,出门几天。”

老爷子“哦?”了一声,看了他一眼,“是打算去接了小傲回来?”

秦朗一怔:“阿公…怎么知道?”

老爷子笑了:“你是我教出来的,我会不知道?这些天你一路暗中派人保护他,很怕他会出了什么事,你心中就从没放下过他。如今阿杰这么一闹,你还挺得住?”

秦朗讪讪的不语,小傲一身重伤离开,他的确是放心不下,只是一来心伤他的言行,二来放不下这个面子,面上不肯表露,是以雪夜让人送枪,派人暗中相护之事却是连舒同也不知道。昨晚经了冯杰这一哭,伤痛之下,心中忽然豁亮了起来,他既能为小傲舍出命去,还舍不出面子去?小傲那样聪明的人,这些日子想必也想了不少了,便是他当初心中有些愤怨,有些顾虑,走的决绝,事后未必便不似自己这般后悔和难过,若是见了面与他诚挚的明言,自己对他绝无疑忌,凭着十几年的兄弟情份,如何不能挽回一二?

老爷子见他不语,微哂道:“我说你呀,就是这么个性子,心里明明惦记,又不肯说,明明是心疼吧,偏又不让他知道,面子又矮,脾气又急,嘴上又硬,打得时候恨的跟个什么似的,好像打死他都不解恨,一转身又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把心都掏了给他,也就是小傲吧,这么些年还能拿你当大哥,若是换个人来,难保不起心反你。”

秦朗惭笑着低了头,心中暗暗发誓,只要这次小傲肯回来,他一定一定再不打他了。

老爷子审视了他片刻,微笑了道:“既决定了要去,还不快回去准备?早些去好早些回来。”

秦朗心下欣喜,应了声“是!”又服侍老爷子喝了几口茶,这才辞了老爷子出门,行至门前,老爷子忽又叫住了他:“天宇今年圣诞假期会回来,我想这段时间让他跟在你身边历练一下,你觉得怎样?”

秦朗怔了一下,随即笑道:“阿公若不嫌阿朗愚笨,就让天宇跟着我好了,好在小傲还能教他点东西,只是怕比不得阿公亲自□的好。”

老爷子微微一笑,挥手让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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