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牧光开始挤压摩捏她的柔软,水瓶梦泠呻吟着说:“我……靠,拜托,不是让你用行动,要你用嘴说……哦……好痛……”
白羊牧光停止动作,说:“你想,幸福是什么?”
水瓶梦泠说:“你是问我吗?我想,幸福就是自由。有人说过,当他觉得饥饿的时候,他就不自由了。我也是。”
白羊牧光说:“当你穿着衣服的时候呢?也会觉得不自由吗?”
水瓶梦泠呵呵地乐了起来,温柔地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白羊牧光说:“你一定过得很快乐,因为你是自由的。”
水瓶梦泠道:“才不是哩!我从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小时候,老妈说,我刚出生的时候,爸爸就死了;后来,我知道,老妈是骗我,其实,我没有爸爸。”
白羊牧光说:“不会吧?是人都有爸爸。”
水瓶梦泠道:“傻瓜,我是说,我是私生女。”
白羊牧光说:“可你是自由的,你不是别人的奴隶,没有人主宰你的生命。”
水瓶梦泠道:“自由是什么?我靠!自由这个问题,让人头痛。”
白羊牧光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水瓶梦泠问:“回哪儿?”
白羊牧光叹了口气,说:“白羊国,战神山。”
水瓶梦泠说:“不要回去了,你就留在水瓶国自由州吧。自由州不一定有自由,可是总有自由的希望。”
白羊牧光说:“你说的真好。自由州不一定有自由,可是总有自由的希望。听了你的话,我想要你!”
于是,他们在月光下,在浴室里的木地板上,又一次体验高潮的激昂。
他深深地咬向她胸前粉红色的花瓣,她尖叫着,感觉到,他的泪水浸湿了她柔软的胸。她咬紧牙关,选择了坚强。她用自己的柔软,包容、抚慰一个在人间饱受创伤的灵魂。
他们做累了就歇,歇好了再做。
“宝贝,我真想这样做下去,死在你的身上。”白羊牧光说。
“随便你,没人拦着你。”水瓶梦泠说。
“不行,我还有个妹妹,她没有自由,我没有保护好她,没脸去见天上的父母双亲。”白羊牧光忧伤地说。
过了子夜,他们才相继睡去。
翌日一早,白羊牧光扶持着水瓶梦泠,叫着妹妹白羊牧兰,出去吃早饭。
他们坐在桌前,早点刚上来,水瓶梦泠突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白羊牧光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烫。
“你病了吗?”他关切地问。
水瓶梦泠摇摇头,她起身想走开,但因为昨天的“奋战”,竟然站立不稳,跌入白羊牧光的怀中,水瓶梦泠的秀脸更加泛红,她努力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木瓶,倒出一颗丸药般的东西服食进去。
白羊牧光夺过小瓶,倒出里面的东西查看,他突然变色道:“这是一种毒品,食者会上瘾,多者会中毒而亡。你怎么会有这个?”
水瓶梦泠简单讲述了一个老头向她推销点头丸的事,并描述了老头的相貌特征。
白羊牧光情绪有点激动地说:“假如我猜得不错,那个老头就是恶名昭著的水瓶克狼。普天之下,只有他会炼制、贩卖这种毒品。”
水瓶梦泠问:“水瓶克狼是谁?”
白羊牧光说:“在水瓶国的最北端,有一座雪山叫水瓶雪山。雪山上有个魔法学校,学校里的魔法师向学生传授魔法。但是学校有个严厉的校规,学会魔法者,必须离开人间,去魔界杀魔。即使留在人间,或因特殊事务要与人类交往,也绝不能向人类炫耀魔法,更不能对不会魔法的人类施用魔法了。魔法学校的校长收徒是极其严格的,人品稍有不良的坚决不收。可是二十年前,他还是疏忽大意了一次,误收了水瓶克狼,就在水瓶克狼刚学到一点魔法的皮毛之后,校长认清了水瓶克狼的卑鄙人格,就将他赶出了学校。于是他就靠在学校学到的一点皮毛之术,祸乱人间。”
他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看水瓶梦泠,说:“你不能再吃了,水瓶梦泠。你应该去水瓶雪山,找魔法学校的校长,用魔法为你戒毒。”
水瓶梦泠道:“要你管。我感觉,吃了点头丸以后,还是蛮舒服的耶!”
白羊牧光沉默。气氛变得沉郁。
他们回到客栈。白羊牧兰去办退房手续。白羊牧光默默地走出客栈大门。
水瓶梦泠摇摇晃晃地追出去,挡在他面前,情绪激动地说:“我靠!你就这样走了吗?你把我当做什么?”
白羊牧光道:“你想怎样?”
水瓶梦泠说:“我不知道,我想怎样。不如,你带我走吧!你到哪儿,我也到哪儿。你去杀人,我替你放风;你被人杀死了,我替你收尸。我虽然不能,为你做什么,可是,埋个死人,烧个纸钱啥的,我还是会的……”她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说到最后,声音开始哽咽。
白羊牧光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跟个流氓太妹一样,整天敲诈勒索,一口一个‘我靠’,还染上了点头丸的毒瘾。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水瓶梦泠道:“我靠!我就喜欢说我靠怎么样?不说我靠我就不爽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活得不爽你知不知道?我没有爸爸我是个私生女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受歧视被人骂野种你知不知道?我讨厌做人你知不知道?我活腻了我讨厌这一切你知不知道?”她激动地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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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第三十九章 射手射,白羊闪
水瓶梦泠道:“我靠!我就喜欢说我靠怎么样?不说我靠我就不爽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活得不爽你知不知道?我没有爸爸我是个私生女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受歧视被人骂野种你知不知道?我讨厌做人你知不知道?我活腻了我讨厌这一切你知不知道?”她激动地说,泪流满面。
白羊牧光伸出双手,抚上她的秀脸,为她擦拭泪水。她嘤嘤地哭泣。
早晨的阳光照耀着他们,轻风拂过,墙角下盛开一朵蓝色的薄荷花。
白羊牧光突然用温情而坚定的声音说:“那一年,我9岁,我的妹妹牧兰才6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