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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上迷糊着。张然皱皱眉,把冯西亭让到了自己屋里。

冯西亭说:“你下午还要去学校吗?”

“嗯,还得去,不过可以去晚点,第二节才是我的课。”

张然给冯西亭打开计算机,说:“你是继续聊会天呢?还是玩会游戏?”

冯西亭笑了:“我以前聊天是因为看不见你,现在看见你了,还有必要用QQ聊天吗?说说,对我有什么看法。”冯西亭点开了一个游戏,有一笔没一笔的玩着。

“还行吧。”张然含蓄笼统的回答。

“就还行啊!能得到你这么低的评价,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冯西亭苦恼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不习惯肉麻的赞扬,你如果需要,那我说就是了,你看起来比较秀气,很成熟能干的样子,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粗犷,可是你的性格却很强硬。”

“我这么厚着脸皮跟你要夸奖,是不是让你很难做?”冯西亭笑着问。

张然妩媚的笑:“你知道就好。”张然笑起来很漂亮,眼睛变的流光异彩,嘴角稍微牵引,整个脸庞就绽放开来。不笑的时候整个面孔平静、冷清,让人感觉隐然的傲气。

这时候,客厅里张然爸爸起来了,跟张然说了一句:“我走了。”开门出去了。

冯西亭和张然一瞬间都有种急促的感觉,屋子里没有一丝声响,冯西亭感觉嗓子里干燥、麻涩。张然坐在床沿上,手里胡乱翻看张晓风的散文。

“丫头,来,过来。”冯西亭没法把握腔调的说。

张然嗯了一声,并没有动。冯西亭重新说:“丫头,来,过来,让我拉拉你的手。”说着,把自己的手微微伸出。张然刁黠的眨了眨眼睛说:“我爸爸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呢?”

冯西亭像把握住了什么,嘴角流露出捉弄的坏笑,说:“我怕你爸在的时候,我说出这句话,你突然喊抓流氓,那时候,我岂不是糗大了。”

“我要是现在也喊呢?”

“晚了。”冯西亭的坏笑更深。

“那我不是很被动?”

“是的。”

“你想让我束手就擒?”

“你好像没有更好的选择。”

张然缩了一些脑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表情却极生动,强忍着笑。看着冯西亭一直没有放下的手掌,张然终于把自己右手放到了冯西亭手里。

“丫头,真乖。”冯西亭的手紧紧的抓住张然的右手,语言变得飘忽,没有方向,感觉置身漩涡当中,“我很久以前,就想象握住这只手的感觉。”冯西亭的双手轻轻的摸索着张然的手,张然的眼睛已经滚下了晶莹的泪滴。

像隔了千年浑黄之后的邂逅,像约定了千年之后的相遇,如同两只走了千里隔壁的独狼,如同秋叶落尽后树洞里的两只虫子。

冯西亭感觉很疲倦,当他把张然拉到自己膝盖上的时候,他呼吸粗重的睁不开眼。

张然坐在冯西亭的膝盖上,胳膊自然的搭在冯西亭的肩膀,冯西亭抬头,寻找张然的唇舌。

冯西亭感觉自己只剩下性欲。

张然曾经开玩笑:“他根本就是只有性欲。”

冯西亭把张然扶起,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向床沿靠近,冯西亭把张然放到了床上,冯西亭并没有紧跟到床上,而是把头努力仰起,盯着房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计算机里放着迪克牛仔的《爱无罪》:爱无罪,再过一百年我都这么以为,或者等待着眼泪,谁又能保证自己永不犯规……

张然静静的躺在床上,像极了祭坛上的女神,冯西亭轻巧的躺在张然的旁边,把头埋在张然的脖颈深处,陶醉的说:“我回家了。”

冯西亭轻柔的爬在张然身上,用双唇开启着张然,手指灵活的滑动,在张然的背、腰迂回。张然的唇微冷,并没有用力拒绝冯西亭的舌,很快唇齿打开,让冯西亭畅通。

张然的肌肤紧凑,锁骨深陷,骨骼清丽,古奇。骨质硬沉。从这个角度考虑,张然跟冯西亭很类似。

冯西亭把张然握在手里,手擦过光滑有弹性的肌肤,首先感到的是张然的骨性,这种骨性让冯西亭充满侵略的意图。

冯西亭想:“束雪跟张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美丽,束雪是水做的女人,张然,张然应该是木做的。自己则是山做的骨头。”

冯西亭已经试着解开张然的衣服,张然下意识的反抗,嘴里低声沉吟:“不要脱衣服,好吗?”

冯西亭坚决的摇头。手上的动作加快,张然气恼的皱眉:“不要乱来了,我要生气了。”

冯西亭知道张然是佯装,他比任何时候更有把握自己是了解张然的,曾经不止一次的聊天中,张然都已经把身体允给了冯西亭。并且张然说:“我在现实里,跟在网上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雪千寻即是张然。”

冯西亭陷身海洋之中,颠簸、玄幻、翻滚。被涌来的海浪打沉、重新浮出。沉浮。张然微微呻吟着。

冯西亭呻吟说:“丫头,你身子很烫,骨头有些硬,我有些不习惯你的身子。”

张然轻笑:“我也不习惯你。你肯定拿我跟束雪做比较吧!”

冯西亭停止了动作,笑着看着张然:“是不是第一次这样的经历都会让我们不太习惯,我们或者都很怀念以前那个熟悉的身体。”

张然沉吟,没有说话。

“但,我们很快会熟悉彼此的。因为,我们心灵早已经熟识。”冯西亭说。

张然抚摸冯西亭的背说:“你的身体精瘦,强悍,骨头有些硌人,你应该多吃点东西,长胖点就好了。”

张然轻吻冯西亭的脖子,冯西亭颤抖一下。张然笑了,说:“你真是个身体敏感的男人,比女人都要敏感,我每一次轻碰你,你都会颤抖。”

“我有些性冷淡,你说过你能调动我的,你不准说谎。”张然娇嗔。

“那你可要听话。”

张然的身体突然由木做的,变成藤做的,紧紧缠绕住冯西亭,冯西亭的呼吸加重,冯西亭剧烈的反应。可是冯西亭发现张然并没有很快乐,张然只是在迎合冯西亭,她下体的分泌物很少,并且在最后有些敷衍。

两个人在床上滚了很久,对双方来说,这次经历最重要的并不是快乐,而是一次探索,探索一个陌生的身体,一份赤裸的隐秘。

更重要的,两个人在彼此身上留下了印记。

张然想,这是个有点温情的男人,身体强健,骨骼肌肉组织严密,而且,他的身上很干净。张然想着,笑了。

冯西亭却深深的怜惜着这个女人,他开始寻找她的痛苦,想要把张然解脱出那种痛苦。因为,冯西亭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

冯西亭说:“我对女人的爱总是从身体开始,蔓延,然后,爱上这个灵魂。”

男人的爱,因为占有而成为一种责任。冯西亭自觉承担了对张然的责任。

冯西亭试着用各种姿势拥抱起张然,用手探索张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而寻找最舒适的抱住张然的动作。张然则好整以暇的任冯西亭忙活,偶尔被冯西亭搔到痒处,吃吃的笑。

张然把头埋在冯西亭怀里时,两个人同时感觉到了舒适、温暖。张然把手搭在冯西亭的腰上。

两个人静静的搂着,不想再动。

张然说:“我只是想让这个男人快乐,他身上有太重的忧郁。”

冯西亭说:“她太痛苦,所以她理应得到快乐。”

两个人为了对方的快乐努力时,存在成为一种可以理解的道理。

张然要去学校上课。冯西亭不方便独自留在张然家里,就到了外面的一个小酒吧等着张然,反正时间也不会太长。

当张然从学校走出来的时候,冯西亭因为久等不来,已经改成站在学校门口等人了。张然跟几个老师一起出来,很远就看见了冯西亭,跟几个老师告别后,径直向冯西亭走来。冯西亭笑着说:“我这样等你,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有几个放学的孩子好奇的往这边看来,张然拉了一下冯西亭说:“都站这儿了,还说这话,不是太晚了吗?”冯西亭说:“我可以在这大声说,对着你们学校说,我跟张然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你看怎么样?”张然笑骂冯西亭一句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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