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镰刀却不翼而飞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孟天楚:“而且还说三个受害人的脖子上都有伤痕,切伤痕不是出自一个凶器,是这样地吗?”
仵作连连点头,道:“我当仵作四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好笑的事情。”
孟天楚:“那你觉得应该是那三种凶器所为?”
仵作:“我也做过一一的对比,有一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
沈乃春:“你自然该讲,我们一定要在知府大人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知道吗?”
仵作连连说是,道:“就是鄙人发现那三处伤痕,竟不一处和镰刀的割痕相配。”
孟天楚:“我想到了。”
仵作惊诧,道:“大人如何想到的?”
孟天楚:“凶手不过就是想找一个替罪羔羊,让人看见习捡的手上有一把带血的镰刀罢了,但等你们一去,凶手担心仵作会发现镰刀和三个受害人的伤痕不吻合,所以就提前拿走了。”
仵作:“还是知府大人英明。”
孟天楚微微一笑,道:“你继续说。仵作:“我发现三个伤口,习莲花脖子上的伤口我发现是习莲花死了之后在额外地给了一刀,而且是用菜刀所伤,但在习家并没有找到那把菜刀。习捡的养母和小妹应该是被杀死的,习捡的养母脖子上的伤口血肉模糊,像是用并不锋利的砍柴刀所为,小妹则是用匕首,一刀封喉,死得很快,最痛苦的大概就是习捡养母了,那么钝的器具,不知道割了多长时间。”
孟天楚:“这个凶手有些变态!”
仵作不解,不知道什么是变态,也不好问,就茫然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道:“也就是这三个凶器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仵作摇了摇头。
孟天楚:“好吧,你们将验尸报告和相关的材料留给我,我再好好地看一看。”
沈乃春和仵作相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退下了。
简柠见他们走了,这才起身说道:“大人,会不会是?”
孟天楚看着简柠疑惑的样子,道:“你想说会不会是三个人所为?”
简柠笑着点了点头。
孟天楚:“我也想到了,要不然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人杀掉三个,除非这个凶手和他们习家很熟悉,但这也讲不过去。”
简柠:“习捡不是说,那个邻居头一天听见了自己屋子里有惨叫,所以才……”
孟天楚:“你想一想,如果是你的邻居夜里惨叫,你会等到天亮才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情吗?”
简柠:“大人说的也是。”
孟天楚:“要么凶手不是一人,要么就是凶手手法很快现将习莲花毒死,然后……不对,怎么也会有其中一个人叫那么一声的,除非……”
简柠:“除非什么?”
孟天楚:“除非邻居真的听见了,而且当时也过去了,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和事情,所以……”
简柠:“难怪习捡一抓,那个邻居也不见了。”
第494章 往事重提
孟天楚:“习老爷子这么放心让我们去查,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查这个案子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现在还是原地踏步,他大概现在正笑着呢。”
简柠:“大人您也不要气馁,这个案子一是时间已经过了三年,再说三个受害人都尸骨未存,凶器也不找不到,一切可以入手的线索他们都给我们掐断了,所以我们不能急,我们一急反而上了他们的当了。”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这个我明白,谢谢你,简姑娘。”
简柠浅笑道:“大人不必和简柠这样客气,本该为你分忧的,如今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
孟天楚:“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已经帮助我很多的,真的。”
简柠:“大人不要着急,事情总会有进展的,只要我们不放弃,您说呢?”
孟天楚笑着点头说是。
等简柠走了之后,孟天楚带着屠龙两个人找了个酒馆喝酒,原以为这天寒地冻的没有什么人出门,谁想进了酒馆,竟然是人满为患,这是个小酒馆,所以没有人认识孟天楚,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随便要了两个小菜要了两斤米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几杯米酒下肚,孟天楚叫来小二,道:“你们店中有好点的酒吗?”
小二笑嘻嘻地说道:“客官,您若是想喝好酒就应该去对面的酒馆,我们这个小店只有米酒。”
屠龙正要起身发火,孟天楚将屠龙按下,笑着小二说道:“这个米酒和水有什么区别?”
小二不高兴了,道:“别人尚且可以喝的。您怎么就说不能喝了。您是不是故意挑刺来了?”
屠龙蹭地站了起来,指着小二的鼻子就呵斥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小二冷笑道:“我不管这位客官是谁,但你们进来并不是强迫你们进来的,是不是?你们可以扔几个铜钱走人,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孟天楚起身笑着说道:“小二说的有道理,屠龙我们走。”
“客官且慢!”
孟天楚转过头见不远处一个桌子前走来一个矮胖地男子,一脸地肥肉笑起来憨态可掬。
胖子走到小二身边低语了几声。小二笑了离开了。
孟天楚:“这位客官,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胖子上前拱手施礼,低声说道:“您虽然没有见过我。但我是见过您的,上个月还到您府上给你的几位夫人做过衣裳。”
孟天楚恍然大悟,赶紧笑着说道:“原来是李掌柜,久仰。”
李德福指了指一个雅间,道:“要不赏脸坐下喝几杯?”孟天楚倒也爽快,道:“好,走。”
到了雅间,发现竟只有李德福一人。孟天楚正要问,李德福笑着将孟天楚迎到上座坐下,这才说道:“刚才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来吃点东西,他们才走,草民正要离开就见到大人您了,所以斗胆请大人进来坐坐。”
孟天楚笑了,这时进来几个小二麻利地桌子收拾干净了,重新上了一些小菜。
屠龙在孟天楚旁边坐下,道:“我也想起来了,这不是德福绸缎庄的李掌柜嘛。瞧我的眼神。”
李德福给屠龙施礼,道:“我已经让小二去拿好酒去了。”
屠龙:“不是没有别的酒吗?”
李德福:“这个酒馆我常常来,自然熟识了,不过说是好酒,不过也就是没有掺水地米酒罢了。”
孟天楚:“那也好,那也好。”
酒很快就端上来。李德福给孟天楚斟满一杯。孟天楚一饮而尽,然后笑着说道:“这个味道才对嘛!”
李德福憨厚地笑道:“大人如何想起到这样的小酒馆来了?”
孟天楚:“只要有酒喝。什么地方不都一样。”
李德福:“大人真是平易近人呐,现在哪里还有当官的愿意进这样地小酒馆呢。”
孟天楚示意李德福坐下,李德福不敢,孟天楚道:“既然是喝酒,在酒桌上哪里还有什么区别,你若是站着我们还怎么喝酒,那我还不如换个地方喝算了。”
李德福这才坐下,小心翼翼再给孟天楚斟满一杯,道:“草民怕是一辈子连做梦都不会想到会和大人您坐在一起喝酒呢。”
孟天楚笑了,道:“来,不说这些,什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