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罗思索片刻,的确有可能是肠道深处的病灶,他对病人的谨慎十分赞许,纤长的手指一捅到底。“啊啊啊啊哥哥慢点,你的手指怎么这么长啊,捅得我要受不住了……嗯、诶啊噢噢噢好酸好涨啊哥你别扣了,那里、那里不对嗯嗯别扣那里啊啊啊啊啊——”
安德罗脸色愈发难看,他望着黎宁潮红的脸颊,艰难地发问:“好像……是……是肠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宁痴呆地看向他。
安德罗抽出手指,用裹着浓稠淫液的手指比划了个小圈儿:“大概一个指节那么长,很细很细的一个小缝儿。你的、你的肠子上有个口子,这…得赶紧治。”
黎宁的脸刷地白了,他欲哭无泪地问:“治这个得花多少啊?”
安德罗:“最少五位数打底吧。”
黎宁昏了过去。
正在查什么是肛瘘的莱博举着手机大喊一声:“等一下,黎宁是双性个体,他的身体构造也许和普通地球人不一样。那个会不会不是病而是什么特殊构造?”
黎宁闻言清醒过来:“啊对差点忘了,体检的时候医生说过我有两个子宫,那个可能是我的另一个子宫入口。原来它连在肠道上啊,我还以为是和前面的并排长在一起……”
“这都能搞错,黎宁你……要好好了解自己的身体啊喂!”艾瑞尔忍不住吐槽,“真去医院被缝上了可就惨了!”“啊哈哈,我的锅我的锅,”黎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肛门有什么问题吗?”“肿得有点严重,肠壁没有开裂,但是括约肌可能拉伤了。去药房开点药,一个星期没好就去医院看看吧。”安德罗摘了乳胶手套,从兜里掏出签字笔写了张字条塞进黎宁的衣兜。
奇达抽了抽鼻子,伸着脖子嗅了嗅,眼神一亮:“咦,什么味道,好香好甜啊!哥你闻到了没?”他拿手肘杵了杵莱博,又凑到黎宁身上深深吸气:“好香!黎宁是你身上的味道,是从你屁股里冒出来的……嗷!痛!二哥你打我干嘛?!”莱博带着歉意朝黎宁笑笑:“对不住,我家小幺儿嘴贱,欠揍得很。”
双胞胎又说起小话:“幺儿没说谎,他鼻子灵,我也才闻见,真有股香味。”“嗯嗯,这味道有点熟悉,还记得幺儿前两年打碎过一瓶藏在爸妈卧室床头柜里的香水吗?味道有点像。”“啊我记得,幺儿打了那个香水后上蹿下跳还跑到天花板上把吊灯cei了,挨了好一顿胖揍。”“噗嗤哈哈哈——话说那个香水你闻了吗,我就闻了一下,那天晚上一宿没睡。”“诶我也是!而且那啥,你有没有、那个……”艾瑞尔对双胞胎哥哥兰姆眨了眨眼,伸出中指朝天空顶了顶。“啊不会吧你也……”
安德罗听得一清二楚,他怪异地咳了一声,双胞胎赶紧收声。“呃,黎宁,你、你有没有用什么土方子,就是、有没有往后面抹什么奇怪的药?”黎宁回忆了半晌,好像没人帮他上过药,倒是有不少大鸡巴在他屁眼里爆精帮他治骚病,于是他红着脸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这里还痛吗,现在药房都关门了,要不我们先帮你解决一下?”奇达眼巴巴看着黎宁大开的双腿,浅金色的瞳孔颜色骤然加深,像是黄昏时的太阳一样灼人。“好、好啊,麻烦你们了。”黎宁被蛊惑了一般点头答应,手指扣着臀肉往外扒开。
布鲁人的唾液有一定的消毒作用,可以抑制伤口炎症。奇达把头埋进黎宁丰满结实的大腿,伸出带着细密倒刺的舌头舔弄黎宁的屁眼。“啊啊啊,奇达!你、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噢噢噢钻进来了,好烫啊唔啊啊嗯嗯——”这次四位哥哥没有阻止淘气的幺儿,如果黎宁还能保持神志清醒,抬头看看他们放大的瞳孔和变深的虹膜,或许就不会轻易答应接受“帮助”了。
“唔,好甜啊,黎宁你屁眼里面好软好甜啊,还在吸我的舌头,呼唔这小洞真骚啊,”布鲁族人长度惊人的舌头轻易灌满了黎宁的屁穴,肉刺剐蹭着娇嫩的肠壁,“哈啊,我找到了,大哥刚刚扣到的子宫口。”
“呜呜呜哈啊啊哈……骚心被舔开了啊啊啊哈呜呜呜,骚货的屁眼子宫被舌头奸开了呜呜,好喜欢、啊好舒服,哥哥帮骚货的子宫开苞啊啊啊啊——”黎宁啜泣者瑟缩屁股,被操烂操熟的屁穴根本无力阻拦外来者入侵,淫靡的肉花大敞,淫水顺着股缝溢出。
“前面的骚穴也让哥哥帮你检查一下吧,来,把逼张开让我看看。”安德罗严肃正经的样子一去不复返,他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放入衣兜,俯身吸吮黎宁红嫩湿软的阴穴,粗糙的舌头把阴唇舔得通红,阴蒂充血挺立。他用舌尖搔刮藏在嫩肉里的骚豆子,黎宁哼哼唧唧地直喊受不住。
安德罗把舌头卷起,挤进那小指尖粗细的蜜洞,那肉洞早被玩得敏感至极,被这样一根带着肉刺的大家伙登时塞满,黎宁哆嗦着腿潮喷了一次。安德罗的嘴唇包着黎宁软乎乎的阴户吸得滋啧有声,舌头在骚洞里进进出出,舌尖不时钻两下深处的花核。
“你最近有过冶游史吗?”
“唔,什么?”
“我说,你前后两个骚洞吃过不少鸡巴,是不是?屁眼都被干成那种下贱样子,前面也没少被玩弄吧?”安德罗卸下禁欲的外衣,像个风月老手一样轻佻地玩弄黎宁的阴蒂,把他弄得连声淫叫:“嗯啊、啊哥哥好会玩,骚货的小淫洞没有鸡巴就发痒,骚货没办法才找……啊啊找大鸡巴帮骚货治淫病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你的骚子宫有没有吃过鸡巴?”“呜呜没有骚货的子宫还没被玩过,哥哥们要是喜欢就请操骚货的子宫吧!骚货想要哥哥们用鸡巴给两个子宫开苞呜呜——”黎宁说着用两根手指拉开自己的逼穴,露出浸在一汪淫水里的粉嫩花核。
“操,这地球婊子真他妈骚,老子今天就操烂你的骚屄,然后给你的贱子宫开苞!”莱博把课本上学来的什么星际外交礼仪彻底抛到脑后,黎宁被粗鲁的言语刺激得淫水直流,直挺挺的肉棒跳了跳,竟是直接泄出一小股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这骚货真是极品,听到要挨操激动得喷精了,奶头也立起来了,贱死了,别是谁家跑出来的性奴吧?”艾瑞尔捏起黎宁鼓胀的奶子,吸嘬他的奶尖儿。兰姆抓着另一边奶子也吸起来,不忘附和:“嗯嗯,就算不是性奴大概也是被拐到妓院卖屁眼了,这么骚居然没被干烂子宫,真是稀奇。”
莱博解开被顶得暴起的裤裆,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异形鸡巴。那深蓝色的巨根形似钻头,螺旋状的肉楞自下而上盘旋在整条阴茎上,布鲁人的精囊长在体内,他们没有外睾,这意味着黎宁前后两个骚洞都会被这手臂长的恐怖肉刑具从头到尾捅穿。
黎宁直愣愣地呆望着眼前的异形鸡巴,从腰眼软到了脚底,骚屄和屁眼饥渴地蠕动着渴望被填满。莱博把鸡巴对准了他的逼眼,噗嗤一声猛捅进来。“噢噢——爽死骚货了噢噢噢——”黎宁扣着自己的两瓣丰臀,表情因剧烈的快感和痛感扭曲变形。
“呼,骚东西夹这么紧,老子干烂你的骚洞!”莱博被吸得肌肉紧绷,精干的腰臀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他攥住黎宁的腰发狠地操干身下这口不知廉耻的淫穴。黎宁被突如其来的狂猛顶弄干得丢了身子,淫穴一边流出阴精一边推着莱博的肩膀哭求哀叫。莱博一双眸子要滴出血来一样,眼球布满了血丝,他一口咬住黎宁的颈窝,尖利的犬齿快要没入白皙的皮肤。
黎宁叫得嗓子都沙哑了,下身又麻又痛,莱博终于停顿下来。正当黎宁以为自己能喘息片刻,莱博环在他后腰上的手向下移了移,托着他的屁股一使劲,竟是把他抱了起来。莱博站直了身子,俯视黎宁的眼神晦暗不定,黎宁喘息着艰难仰头,双腿不自觉地圈紧了莱博的劲腰。莱博支撑他屁股的双手猛地泄了劲儿,黎宁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朝着他胯下坚硬无比的钻头鸡巴上猛坠下去。
“噢噢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好猛要把骚货的肚子钻破了啊啊啊啊啊——”黎宁的身子向后弹开,双腿也失了力气软软松开,却被身后的安德罗眼疾手快架起腋下,一对双胞胎一人擒住他一只手,用腰带高高绑起在列车扶手的顶端。
挣扎了几下后安德罗松手,黎宁的手腕立即被粗糙的皮带磨破了皮,他下意识地又把腿搭在莱博腰间,却把腿间的阴茎吃的更深了。“咳、唔,不要……别操这么深……我、我受不了哈啊啊啊……”黎宁有气无力地哀求,换来的只是莱博的嗤笑。对方按着他的跨,不由分说地向上挺腰送跨。
黎宁大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脖子向后折成濒死的鸟。他的肚皮上隆起一个恐怖的尖锐弧度,莱博却没有停止挺进,肉刃骇人的凸起一节一节突破他娇弱的宫颈。进到黎宁的子宫再无一丝缝隙容纳他的阴茎,莱博扣着黎宁的腰肢,将鸡巴猛地连根抽出。
“嗬啊啊啊啊啊啊啊——”黎宁夹着腿下腹痉挛着喷精,暴虐袭来的快感褪去后,脱出的疼痛让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拽了出去。疼痛还未平息,莱博又将凶器原封不动地插了回去,捅得黎宁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弄了十几个来回,黎宁的淫穴完全丧失了闭合的能力,宫颈口被捅成了个大张着嘴的淫靡肉洞,惨遭暴虐的子宫壁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上面还挂着农场残留下来的精斑。
“贱货,骗老子说你的贱子宫没吃过鸡巴?真信了你的鬼话!”莱博气得几巴掌扇在黎宁红肿的阴户上,扇得黎宁哭叫着漏出几股尿液。莱博把鸡巴塞了回去,连阴茎根部最粗大的肉环都没落下统统塞进了被操得烂熟的阴户,龟头抵着柔软火热的子宫深处狂插猛干。砰砰的捣弄声响彻整个车厢,飞溅的淫水不仅浸湿了莱博的裤子,还在车厢地板上积了一滩。
就这样操干了数百下后,莱博咬着黎宁的脖颈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浓精,高热的液体冲击在红肿的娇嫩宫壁上,异样的快感让黎宁绞死着阴穴才没直接尿出来。射精完毕后,莱博毫不留情地拔出了仍然坚挺的巨屌,在黎宁被撞击到红肿的屁股上结结实实掴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烂货,被操得连精都兜不住了。大哥,给他堵上吧,这骚屄一滴都含不住。”莱博用手指轻贱地抠挖了两下黎宁的逼穴,他的宫颈口大开,小股小股的精液从被虐得不像样子的可怜子宫里溢出来,顺着逼口流出,合着他自己的骚水噼噼啪啪滴落在地上。安德罗闻言解开裤腰,掏出早就怒涨的大鸡巴,接替弟弟完成第二棒。
安德罗的阴茎更加坚硬,肉环粗糙又密集,才在子宫里钻了两下,黎宁就受不住了,痉挛着泄了身子。他结实的小腹已经糊满了自己射出的白浊,还有一些射到了下巴和奶头上,那对双胞胎吃得津津有味。奇达作为年纪最小的孩子自是耐不住性子,早就脱了裤子站在一旁看着黎宁的淫态撸管。
安德罗的鸡巴顶得更深,几乎要捅烂黎宁的子宫壁了,肚皮隔着厚厚的几层软肉被操得发红,一突一突地隆起。黎宁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穿感,难耐地扭动腰肢,奈何手腕被勒的青紫使不上劲,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逼穴套着的那根巨屌上。他皱着眉头,容忍那根刑具一样的大家伙在自己屄里不止不休地打桩机一样操干。约莫又过了数百回合,安德罗挺动速度骤然加快,鸡巴青筋暴起,腰腹的肌肉绷得像一束束烧红的钢筋。黎宁难以抑制地淫叫起来:“嗯啊、哈啊大鸡巴顶得骚货要漏了唔哈啊啊啊啊,哥哥的大屌太有劲了骚货的子宫要被捣烂了要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噢噢噢噢——”
两人的交合处淫汁飞溅,安德罗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要被身下这口淫穴吸没了。不管不顾地埋头猛干了百来下,黎宁的屁股都被顶出了阵阵肉浪,会阴被撞击成紫红色,安德罗终于嘶吼着射进了他的子宫。宫口被粗肉环堵得严严实实,安德罗射进去了足有一个矿泉水瓶容量的浓精后,鸡巴依旧硬挺堵着不让精液流出。
黎宁感觉自己的小腹被塞进了个皮球,狠狠压迫着膀胱,他拼命忍着尿意,抓着安德罗肩膀的指尖绷得发白。安德罗抹了把汗湿的下颌,从衣兜掏出眼镜带上,看向自己正在吸奶头的双胞胎弟弟们,皱了皱眉。“艾瑞尔、兰姆,你俩准备好没?”安德罗沉重的呼吸渐渐平静,又恢复了大哥应有的理智,“艾瑞尔,过来,我把阴茎拔出来时,你把他的逼堵住;兰姆,你操他后面,找到藏在肠道里的子宫口,给他的屁眼子宫开苞。”
大哥刚拔出自己裹满白浊的阴茎,两个双胞胎就迫不及待一前一后围住黎宁,架起他的双腿,扶着坚挺的鸡巴操进穴里。艾瑞尔的龟头轻松探进黎宁浸满浓精又嫩又滑的骚子宫,立刻在被操熟的肉袋子里驰骋起来,他觉得这口淫穴好似安乐窝,进去了就不想再拔出来,只想在里面操干到天荒地老。兰姆那边就没这么顺利了,他的鸡巴一插进黎宁肿胀的屁眼就被阻拦在外,隆起的肛门卡在他阴茎的肉环之间,他不得不握着鸡巴根部往里一节一节地捅。
“呃啊啊哥哥轻点骚屁眼要被撑烂了,呜呜呜好痛!慢点好不好骚货会被干死的唔嗬嗬啊啊啊啊啊……”黎宁模糊不清的哀求反而激起了双胞胎的兽欲,他像一坨奶油夹心一样被两人精干的身躯之间研磨,身下两口蜜穴生无可恋地被迫接受侵犯,被搅打成浆的淫液糊满了三人的下体,就像被热化的奶油。
兰姆终于把整根鸡巴塞进了黎宁的屁眼,肿胀糜烂的肉花费力吞吃着他的鸡巴根,勉强再多塞进一根手指都要被撕裂的样子。他集中十二分注意力寻找大哥所说的屁眼子宫,研磨抽插数十下后可算是用龟头撞开一条小缝儿。兰姆喜出望外,鸡巴对准那条肉缝猛顶狠干。黎宁感觉身体内部被石斧猛地劈开一道,剧烈的痛感过后,洪水般的快感从那伤处倾斜而出,他忘情地浪叫起来:“唔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骚货的屁眼子宫被哥哥的鸡巴干爆了呜呜啊啊啊啊啊爽死了骚货要被操死了——骚货要被操成哥哥们的性玩具了呜呜啊啊啊啊好舒服子宫变成哥哥们的飞机杯了哦哦哦噢噢噢噢——”
兰姆深呼吸两下,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像是放出笼的野兽一般闯进了黎宁后穴里的子宫,胯骨撞向臀部把臀肉挤扁。两根铁楔子一样的阴茎同时捅进子宫,黎宁的腹腔被压榨得一丝缝隙都不剩,膀胱在前后夹击之下一滴尿液都关不住了。莱博却伺机坏心眼地抓住了他的肉棒,被攥得变形的龟头红得发紫,一滴液体都逃不出来。黎宁哭喊着浑身哆嗦,逼穴绞紧吸得艾瑞尔险些失了精关,大腿抽搐着蹬动,一大股尿液从阴蒂下藏着的女穴尿道口喷涌出来。无处发泄的精液逆流回去,黎宁蜷缩着上半身靠在莱博肩膀上抽噎,女穴淅淅沥沥地泄出阴精。
骤然绞紧的双穴吸得双胞胎闷哼出声,他们每次拔出巨屌都会带出一大截挂满浓精的烂红肉壁。坐在车厢地板上打手枪的奇达欣赏着被过于粗大的异形鸡巴进进出出的两口骚穴,每当红肿大张的宫颈口套着他哥哥蹬动鸡巴脱出黎宁的阴户时,或者一大截肠肉被干得缩不回黎宁的屁眼时,他年轻的阳具就会被刺激得精神抖擞马眼大张,但他还不打算射出来,他要和哥哥们一起灌满黎宁的骚穴,在骚货的子宫里爆精。
“操,我爱死这骚货的屁眼了,太他妈会吸了!妈的,老子射爆你的穴!”兰姆抓着黎宁的奶子狠操,掰着他的下巴吻上无意识张开的嘴唇,狠狠吸吮无力反抗的香软小舌。“嗯、爽啊,哥哥你操得太用力了,你的鸡巴都能隔着两个子宫撞到我的了。”艾瑞尔笑嘻嘻地伸着布满倒刺的舌尖,刮舔黎宁红肿破皮的奶尖,吸咬他的变成玫红色的乳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双胞胎默契地前后顶弄,捅得黎宁连淫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软地任由两人操干,有气无力地小声哼唧。二人冲刺了百十来下,双管齐下同时在两个子宫里爆浆。拔出鸡巴后,浓白的稠精终于突破了宫颈口的阻碍,开闸泄洪似的从软烂的逼口涌出,噼噼啪啪滴在车厢地板。
安德罗把黎宁手腕上绑着的皮带解开,黎宁的脚可算着了地,但腰腿使不上一丝劲儿,咚地一声瘫在满是精尿淫液的地上,双腿大张肚皮隆起,逼穴抽搐着流精。奇达见他这幅被玩到糜烂的淫态再也忍不住,看了看被精液填充满到极致的外翻肉道,转而把马眼微张的阴茎对准了黎宁水光潋滟的嫩红嘴唇。他快速撸动几下,龟头一跳一跳喷出一大泡浓精。
“啊、嗯啊骚货被撑满了……好渴,想喝精液…嗯……”黎宁混混沌沌地喃喃自语,水润的舌尖从唇缝间探出,舔舐嘴唇上挂着的浓白精液。奇达撸动鸡巴的手臂青筋暴起,激动得抖个不停,一股股浓精射到了黎宁高挺的鼻梁上和纤长的睫毛上,都被黎宁用手指仔细刮下来伸着舌头卷进了嘴里。
“喝饱了吗?”安德罗握着重新振奋的异形巨屌,暗金色的眸子染上疯狂的血色。而他的弟弟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不等听到肯定的回复,就不顾黎宁的哭喊哀求,开始了新一轮的暴行。于是大哥也只能惯着被宠坏的弟弟们,任由他们操逼玩奶,甚至自己也没忍住,再次加入这场淫乱游戏。
地铁到达了终点站,布鲁族五兄弟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被操弄轮奸成破布娃娃一样的黎宁早就没了意识,他本该在十多站之前就下车了。现在他只能浑身裹满精液,上下三个洞被填得满满当当,昏死在末班车地铁的车厢地板上。
广播里响起柔和的音乐,提醒乘客尽快离开。“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奇达惊叫着跌坐在地上,眼眸中的血雾退散,变回澄澈的浅金色。他只觉得手脚发软,腰眼酸得要命。安德罗和莱博的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但他俩还是强作镇定,叫上三个弟弟背着黎宁和他的行李,飞快地拾取车厢里散落的衣物,赶在列车关门之前移步到站台长椅上。
午夜时分的终点站空无一人,几个兄弟面面相觑,还是大哥安德罗起了话头:“还记得我们都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吗?不出意外那个就是未成熟的奇异莓的味道。”“啊什么?黎宁身上为什么会有未成熟的奇异莓?!这、这可是布鲁族人的诱躁剂啊,他怎么……”
“黎宁说他刚在农场打工,估计是在那群奥斯佬的莓园。这群蠢黑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告诉外星员工……”莱博烦躁地挠着头发,他看到大哥的眼镜片上多了几道裂纹,无奈地叹了口气。
“咱们把黎宁先带回家里吧,他现在累坏了,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吧。”艾瑞尔强忍着沮丧提议到,一想到刚才是怎么对待黎宁的,他就无比内疚。“嗯嗯,爸妈下周末才回来,咱们可以让黎宁多住几天好好休息……”兰姆用余光悄悄瞥向黎宁,眼神充满愧疚。
兄弟几个达成一致,背起昏睡着的黎宁往家走去。一路上没有人说一句话,每当黎宁在睡梦中发出细小的呻吟,他们的呼吸就会粗重一下,然后默契地消散在朦胧夜色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黎宁是在浑身被泥头车碾过的疼痛中醒来的,他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摸自己的屁股。长达一个月的肛门肿痛感消失无存,屁眼终于肯老实缩回正确的位置,黎宁心情舒畅地长叹了一口气,欣慰地窝进了柔软的被子里,打算来个美容觉。
片刻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机警地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房间大约是某人的卧室,屋里放着大大小小的绿植盆栽,墙上贴着雨林景色的壁纸,一瞬间黎宁以为自己置身大自然的怀抱。他艰难地坐卧起身,双腿软得像面条,脚一着地就整个人软趴在地板上。
“你醒了!”奇达风风火火闯进了房间,急吼吼把黎宁扶起来躺回床上。黎宁认出对方是昨晚在地铁上遇见的外星乘客之一,他挤出一个友善的微笑,但随着更多记忆涌进脑海,那点笑容迅速僵在了脸上。比哭还难看。
奇达笨嘴拙舌地憋不出话来,冲房门外大喊:“大哥二哥三哥四哥!黎宁醒了!”很快,五个布鲁族青年齐刷刷立在黎宁床边,关切的目光让黎宁快要窒息了。
莱博清了清嗓子,诚恳道:“黎宁,我代表我们兄弟五个向你郑重道歉,事情是这样的……”莱博解释了未成熟的奇异莓是布鲁族人的诱燥剂这一回事,尤其对青壮年的副作用明显。在未开化的蛮荒时代,生活在平原的奥斯族和雨林中的布鲁族部落时有冲突,这种果子甚至被应用在战争之中。
黎宁沉默着听完,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那也怪不得你们。那啥,谢谢你们帮我治好我的屁股,那咱就两不相欠了哈~”大哥二哥闻言面面相觑,他们原以为黎宁本就伤得不轻的屁眼被他们五个轮番上阵,别不是被折磨得四分五裂了吧。这“治好了”是什么意思?安德罗说什么也不信,以为黎宁已经放弃治疗了,非要帮他医好不可。黎宁死死拽着裤子,不敢再信这五兄弟的鬼话。最终黎宁耻辱让步,同意安德罗把手伸进裤子给他看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什么医学奇迹?”安德罗在黎宁屁眼里转着圈地抠挖揉按,对方的肠壁紧致温软,昨夜红肿不堪的肛门也恢复成小小的一朵娇嫩肉花,那条饱经摧残的肉缝也紧紧闭合着。黎宁被他抠得腰眼发酸,险些被勾起淫性来,忙抓着安德罗的手腕抽了出来。
“大哥不是说古地球有一类医生会超能力,用针扎人可以治疗很多疑难杂症吗?我看是大哥下面那根修炼出超能力了,捅人就能治病!”艾瑞尔的嘴还是那么毒,逗得兰姆憋不住笑。二人不出意外挨了大比兜。
时候不早了,几兄弟把黎宁请上餐桌,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黎宁本来打算今天去找住处的,但是浑身的疼痛不允许他徒步四处颠簸。安德罗提出他可以带黎宁找房子,行李就先放在他们家,黎宁欣然同意了。
于是午饭过后黎宁坐上了安德罗的私人飞行器,一转眼就来到了城北的廉租房聚集地。安德罗有心劝黎宁换个地方住,这里的治安状况实在令人担忧,离学校也太远了,无奈黎宁预算太低,出了这片区域的房租他实在负担不起。两人看了几家黎宁在网上找到的廉价公寓,谁曾想不是没有空房就是只租给特定的几个外星种族。
有个好心的老板耐着性子给黎宁解释:“其实附近的公寓大多各自被几个种族的劳工包圆儿了,就算有空房也不敢随意租给一个外族人。我劝你找找你们星球的公会,问他们都住哪里。”黎宁很是为难,地球人在威尔士星系的数量少得可怜,根本没有聚集地。他谢过老板,垂头丧气地返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德罗帮黎宁出谋划策:“考虑一下学校附近找合租?”“和老板说的原因差不多,找不到合租的地球人,外星种族也更愿意和同族人住在一起……学校宿舍就更别提了,住宿费高的吓人!”黎宁哭丧着脸,大学四年难道要睡桥洞不成?“如果你不介意和陌生人一起住,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处。我的硕导…医学院的一位教授,他打算出租家里一个房间,要不明天我带你去他家拜访一下?”安德罗的话让黎宁喜出望外,忙不迭点头答应,于是他俩打道回府。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安德罗带着黎宁往南边驶去,出门前他们顺手带上了黎宁的行李,如果谈妥就不必多跑一趟。教授的房子距离星联大威尔士分校的主校区不远,如果入住成功黎宁通勤非常方便。只不过看着街区优雅宁静的氛围,黎宁有点担心房租的问题。“我昨晚和导师打过招呼了,他说出租的是客房,有独立卫浴,三千星际币水电网全包。不过他家没有地球人的厨具,你可能用不了厨房了。”安德罗的话适时打消了他的顾虑,这个价格还是可以接受的,黎宁十分期待马上到来的会面。
两人来到一栋二层小楼前,花园的铁门开着,园中花卉果木欣欣向荣,富有生机。黎宁站在门廊有些局促不安,安德罗按响门铃后对他说:“我导师的伴侣也是咱们学校的教授,在卫健护理学院任教。他们很平易近人,对学生尤其照顾。我导师叫布莱克,是黑发的那位,他的伴侣叫克利姆,是白发那位。你直呼他们的名字便是。”
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位身穿丝绸浴袍的秀丽男子邀请二人进屋,黎宁目光呆滞地跟随他进门,竭力克制自己的视线不要下移——眼前的男子就是布莱克教授的伴侣,他的腰部以下竟然是蛇身,贴着实木地板蜿蜒前行。布莱克教授坐在沙发上,正在平板电脑上奋笔疾书,仔细一看,一条漆黑油亮的蛇尾盘踞在坐垫上,尾巴尖还卷着一杯咖啡。
“你来的正好,安德罗,你的那篇论文被编辑部打回来了,要改的地方我给你画出来了,今晚十二点前改好发给我。克利姆,我带安德罗回一趟实验室,你们慢聊。”布莱克说罢拉上安德罗离开了,克利姆悄悄翻了个白眼,转头笑容和蔼地牵着黎宁去看房间。
被出租的房间是客卧,家具一应俱全,空间宽敞,布置得干净利落。只不过有个东西让黎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是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盒型仪器,淡紫色的呼吸灯一闪一闪。“啊呀,这个忘记拿出去了。”克利姆把仪器搬起来,黎宁上前搭了把手。“这是什么医学仪器吗?用来做科研的?”黎宁看到仪器的盖子是透明的,里面空空荡荡,不禁好奇。
“啊,这个啊……是孵化箱,我们半蛇族的婴儿床。”克利姆给黎宁讲解了半蛇族的繁衍习性,半蛇族在繁殖季会产下两枚蛇卵,上古时期的半蛇族会利用猎物尸体的余温和死后发酵的热量孵化蛇卵,现在是文明时代,都是用电子仪器辅助完成啦。两枚蛇卵孵化出的一对半蛇人会共同成长,并且最终结为伴侣,继续生命的轮回。“不过……有一点习性还是无法改良的,我们必须借助其他个体的身体产下蛇卵,待一个月后蛇卵成型再排出放进孵化箱。”说到这克利姆无奈地揉了揉额头,长叹口气。
“这样的个体很难寻找,体内必须要有足够大的两个腔体容纳蛇卵,还得、还得能接受两个半蛇人在其体内交媾……总之很难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和布莱克准备了很久,就差遇到一个合适的代孕体。你的房间原本是要做婴儿房的,不过现在可能用不上了。”克利姆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把孵化箱放进了储物柜。
“先不说这个了,你觉得房间怎么样?”克利姆调整好心情,想把话题岔开。“呃、很好……那个,这样说可能有些唐突,我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许我可以帮你们产卵?”黎宁支吾着说道,目光游移不定,“其实我是双性个体,刚刚你说的两个腔体恰好我是有的,我有、有两个子宫,看来我们挺有缘分,哈哈。”
“真的吗?太好了我亲爱的地球宝贝!”克利姆激动得一把抱起了黎宁,在客厅里打着圈儿地旋转,“真的太感谢你了我善良可爱的小甜心muamuamua~”黎宁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脸蛋儿都快被嘬出青印子了。
晚上,布莱克回来以后,克利姆立即同他分享了这个好消息,怀着激动的心操着颤抖的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黎宁手里的刀叉对着餐盘里一分熟的新鲜鹅肝和牛血熔岩蛋糕比划了半天,最终选择皈依佛门,只临幸了沙拉和果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宁的行李已经拿进了客房,饭后,性格颇有些孤傲的布莱克居然亲自帮他收拾屋子,这让黎宁惊恐万分。“黎宁,很感谢你的选择。我们会给你报酬,不如现在就说明你的诉求吧。”布莱克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这句,比起伴侣乐天派的作风,他行事风格滴水不漏,对待人生大事当然十分严谨。
“啊,我不是想要什么……这个房间我在租房网站上看到过,当时我就很心仪,只不过看到每月七千五的租金就打消念头了哈哈哈。所以您们已经给予我报酬了,我很满意。”黎宁坦然地笑了笑,如果不是这个小插曲,他还不知该如何回报这对夫夫的好意。
现在距开学刚好还有一个月,抓紧时间的话黎宁能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把卵产下来,于是三人商议决定今晚就把事情办了。一个小时后,黎宁从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克利姆拿给他的崭新浴衣,过长的衣摆垂到了淌着水珠的脚踝处。
黎宁提着衣摆,趿拉着凉拖上楼去半蛇人夫夫的卧室。楼梯是平坦的斜坡,这让黎宁本就迈不开的步子更艰难了,他有点担心布莱克他们问起自己腰间和大腿上的青紫痕迹,他总不能说“这是你的好学生和他四个弟弟的杰作”吧……
主卧门虚掩着,里面黑黢黢的,只有微弱的烛光,门缝飘出香薰的气息。黎宁打了个寒颤,他觉得自己像个色胆包天的探险者,半夜闯入了半蛇族冰冷潮湿的巢穴。
黎宁壮着胆子推开门,磕磕巴巴说了句:“晚、晚上好。”实则屋内的景象是很温馨的,克利姆和布莱克各自捧了本电子书,一人占据了一边的床头,松软厚实的被子底下伸出一黑一白两条尾巴,尾尖毫不掩饰地纠缠在一起,勾勾搭搭地显出二人的恩爱。
“你来啦,快进被子里来。头发怎么没吹干呢,别着凉了。”克利姆把黎宁塞进被子里,拿来搭在梳妆台椅背的一条毛巾,给黎宁呼噜脑袋。黎宁有多年不曾体会过被人悉心照料的感觉,自从妈妈离开,他都湿着头发过夜,已经习惯了。
布莱克吹灭了床头的香薰蜡烛,屋内骤暗,月光从窗外映了进来,留下窗台花束的剪影。克利姆的手冷冰冰的,黎宁忘了是他的手本就这么冰,还是被自己发梢的水滴凉了。他紧张了,一把攥住男人的手。克利姆把黎宁轻轻揽进怀里,手掌轻抚他的肩膀,用面颊贴着他的额头。
“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先等等,不急这一两天……”“不是!我、我没问题的,就是有点、有点害羞,哈哈。”黎宁想要证明什么一样,麻利解开睡衣腰带,把袍子往床尾一蹬,赤条条的身子夹在两条巨蟒中间,待宰羔羊一般无辜可怜。
两条冰凉的尾巴卷了上来,在温热的肉体上横行。黎宁闭上了眼,克利姆及腰的长发洒在他肩颈处,弄得他痒痒的。“恐惧源于你的本能,但如果你能克服它……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来,搂着我的腰。”克利姆栖身笼罩着黎宁,把他的手臂环在自己劲瘦的腰肢,拖着对方的肩膀直起腰来。黎宁跟着坐起身,布莱克从善如流地绕到他身后,蛇身在深陷的床垫自如游走。
克利姆低头在黎宁脖颈间舔吻,分叉的舌尖划过喉结,黎宁乖顺地仰起头,双腿被蛇身分开。玉质的鳞片划过大腿内侧,这种感觉十分微妙。布莱克双手覆上他胸前,揉捏鼓胀的胸肌。“嗯……哈、哈啊,好…好奇怪……被这样弄嗯……也挺舒服的嗯…啊啊……”黎宁枕在布莱克的肩膀上,背后与对方的胸膛紧密贴合,传来沉缓的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暗中黎宁听到“啵唧”一声,随即一股粘稠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腿间,顺着腹股沟黏黏腻腻地流淌。两条尾巴尖蹭过液体滴落的皮肤,黏腻的触感扩散开来,被均匀涂抹在了他的前穴和会阴,屁眼也没被放过。忽然冰冷的触感包裹住了半勃起的下体,是克利姆伸手握住了黎宁的下体,用手心的嫩肉打圈研磨敏感的龟头,那肉棒登时变得又硬又烫,暴起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马眼溢出清液。
黎宁情难自已地呻吟出声,双腿讨好地缠上克利姆的腰身,两口淫穴翕张着吞食被润滑剂浸得油润的蛇尾尖。布莱克和克利姆见黎宁淫性大发,默契地将两只尾尖向穴内探去。一开始的那一段推进还算顺利,黎宁被一圈圈的鳞片剐蹭得爽得快升天了,这熟悉的感觉让他怀念起在农场的野地里被奥斯大屌插得要死要活的时候。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有多淫乱不堪,黎宁羞红了脸,咬着下唇不敢发出浪荡的呻吟。但他的下颚很快被捏住了向后转去,不同于克利姆的温存,布莱克的吻狂风暴雨般地掠夺着黎宁的神志,他几乎忘记了呼吸,那条分叉的信子有着令人惊叹的灵活度,涎水伴着舒适的呻吟难以抑制地从嘴角溢出。
胸前的两颗奶头也没被冷落,克利姆正俯身吮吸着软嫩的乳肉,两颗肉粒被灵巧的信子玩弄得红肿挺立,黎宁真担心再这么被玩下去就要喷出奶来。黎宁下腹过电似得酥麻火热,腰肢软得使不上力,化成滩水一样任人亵玩,两口骚穴不知不觉间被入得洞口大开,穴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肉壁的褶皱都被抻平了。尾尖缓缓蠕动,就是不触及那处最能让黎宁爽快的密处。然而习惯了过于粗暴的交媾,这样温吞的性爱到让黎宁有些无所适从,久违的瘙痒啃食起他饥渴的肉体,隐秘地渴望着有个凶悍坚硬的大家伙能猛捣进最深处的骚心。
漫长的前戏让黎宁被细密的快感不断折磨,前穴酸软不已的花核和后穴肠壁深处隐秘的肉缝被蜻蜓点水似的撩拨,欲求不满地开启细小的入口,等待外来者的侵犯。终于,黎宁难以忍受地伸手握住插在前穴的尾巴,自渎一般往自己骚穴内捣弄,另一手胡乱揉弄着外翻的骚蒂子,淫叫起来:“唔嗯嗯,要受不了……骚心好痒好难受唔……快、快捅捅骚货的子宫,骚货的子宫想含大鸡巴唔啊嗯嗯……”
丛林中的顶级猎手终于停止了对猎物的玩弄,缠绕在洁白身躯上的一黑一白两条蛇尾骤然收紧,黎宁感觉呼吸一滞,即将被拆吃入腹的不祥预感在脑海中敲响警钟。尾尖毫不费力地侵入被玩至烂熟的隐秘肉孔,温热紧致的腔体被双双填满。黎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初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两个子宫被逐渐撑开是一件着实恐怖的事情,来自灵魂深处的充盈感让他止不住地战栗。
两条尾巴在娇嫩的肉道里不疾不徐地进出,黎宁被这种拉锯一样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发疯,双腿被蛇身固定敞开到极限,双穴早已被插得淫汁四溅,穴口痉挛着吐露白浆。布莱克按揉一把黎宁隆起的小腹,在他耳边低语:“这么喜欢被操进子宫,你这里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泡熟了吧?反应这么淫荡,肯定是个一晚上吃不到鸡巴就会发骚的小荡货,怪不得会自荐枕席。”克利姆白了一眼坏笑着调戏猎物的丈夫,安抚地揉揉黎宁湿淋淋的肉棒,用拇指磨蹭顶部冒汁的小孔,和声细语道,“宝贝能吃下这么多真的很厉害,今晚哥哥喂你吃大鸡巴吃到爽,好不好?”
黎宁羞得无地自容,憋了半晌才颤巍巍说了一句:“好…嗯啊,已经、已经可以了,哥哥们可以插进来……哈嗯……在骚货子宫里面产卵……”蛇尾从肉洞里缓慢抽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黎宁咬牙屏息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但穴肉还是不知廉耻地吸绞着挽留。
克利姆解开睡衣衣带,丝质的衣料随之滑落。适应了黑暗环境的黎宁借着月光,第一次看清了半蛇族的身体。流畅衔接劲瘦腰肢的是一条宛如白瓷的蛇尾,柔和的月光洒在被精心养护的细密鳞片上,像是夜晚波光粼粼的湖面。克利姆把黎宁的手引向他小腹与蛇身的衔接处,那里的触感十分奇妙,没有坚硬的鳞片,但是比普通人类的皮肤更有韧性,细看之下那里有一条手掌长的裂纹,似乎可以打开。
“这、这是你…你的…阴……你不是雄性吗?”黎宁触电一样把手指抽回来,下意识回头看布莱克的下体,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也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心心念念的大鸡巴去哪儿了?就在黎宁满头问号发愣时,克利姆笑吟吟地又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腹:“是雄性哦,我和布莱克都是的。宝贝要做好心理准备,别被吓到了。”
顷刻间裂纹张开,露出猩红色的一条竖缝,期间钻出两颗鸡蛋大小的深红色龟头,茎身一寸一寸展露出来,到最后竟伸出两条快有小臂长的纺锤形大鸡巴。看着这一对与主人气质丝毫不符的狰狞性器,黎宁怯生生地夹紧了双腿,再回头看了看布莱克胯下,也是这样吓人的一双肉刃。想到自己身下两口骚穴就要被这四根恐怖的巨屌齐齐贯穿,黎宁一个哆嗦,逼里溢出一股骚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克利姆身先士卒,双臂夹起黎宁的腿,布莱克扶着他的两根鸡巴对准黎宁下体,一个挺腰便将两杆大屌送入了那对淫穴。黎宁扶着腿叫了起来,那两根火热的肉棍还未全跟没入,最粗的地方卡在穴口,把他会阴的嫩肉都抻得发红。“啊哦哦——哥哥的大屌太粗太大了骚货的穴要被撑烂了呜呜呜——嗬、嗬啊!痛、好痛!肚子要被捅破了呜呜会漏尿的唔啊啊啊啊——”黎宁顾不得好学生的形象了,甩着头胡言乱语着,想要伸手推开克利姆,但是对方的蛇身已经环住了他的跨和大腿,撼动不了分毫。
黎宁已成了巨蟒的猎物,任凭他如何挣扎哭求,蛇身只会锁得更死,那两根异形巨屌也钉得更深。克利姆的身体一直与黎宁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那两根伸缩自如的鸡巴小幅度抽送着钻进了两口骚穴,直到从顶端至根部都毫无保留地插进湿软不已的肉道,才大开大合地抽插猛干起来。黎宁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身体过电一样痉挛起来,表面上看克利姆只是与他缠绵紧贴,但下身疯狂搅动的水声和飞溅的淫液仍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呜呜啊啊啊——哥哥操慢点骚货会坏掉的哈啊啊屁眼要裂开了呜呜嗬啊啊啊——子宫、子宫要坏掉了不要呃啊啊——”黎宁身体动弹不得,被缠绕得过紧的他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大腿肌肉被勒得变形发白,下半身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宝贝的肚皮都被操鼓起来了,我可以隔着肚子感觉到鸡巴在你身体里进出哦,”克利姆依旧温蔼地笑着,极尽温柔地摩挲黎宁涨红的脸颊,“宝贝已经够软够湿了,可以让布莱克进来了吧?你看他忍得好辛苦,宝贝舍得让老师难受吗?”
“唔啊……求……不要……”“听话,宝贝,你没问题的,会很舒服——”布莱克黑白分明的虹膜忽然变得浑浊,黎宁看不出黑暗中的端倪,只觉得登时飘飘欲仙,逼穴和屁眼的胀痛转为了酸麻瘙痒,还以为自己又一次淫性大发,随着本性伸手扒开阴户,带着下贱的媚态祈求:“布莱克老师,唔啊…请、请您操我的骚屄和屁眼,用大鸡巴惩罚坏学生吧……学生的子宫想被填满,想怀上老师的卵……”
布莱克撇了眼克利姆,欲言又止。他怀抱起两幅抵死缠绵的肉体,加入了这场淫乱盛宴。两根昂扬挺立的屌抵在了被插得满满当当的穴口,龟头顶着交合的缝隙往里钻。黎宁的呻吟早就变了调,窒息感和撕裂感让他吐不出完整的词句,逐渐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低吟。布莱克缓缓顶了百十来下,将将把一个龟头塞进黎宁的屁眼,逼穴只浅浅塞进了一点,阴蒂都被坚硬的龟头挤得歪在一边。
“呜呜……屁眼好痛,骚逼实在吃不进去了…要、要裂了嗯啊啊啊……”黎宁咬着嘴唇,痛得眼角泛出泪花,手指还在执着地掰开阴户,但似乎帮不上什么。克利姆正干得起劲,闻言不舍地抽出黎宁含在阴穴里的那根鸡巴,示意布莱克抬起黎宁的屁股。他一手堪堪握住两根巨屌,并齐两根龟头抵在被操得合不拢的逼洞上。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真的塞不进来的唔不要了!嗬、嗬啊啊啊——”黎宁的臂膀被布莱克的双臂紧箍,任他如何尖叫哀嚎也挣脱不了半分。“宝贝乖一点,你要对老师失约吗?承诺可以和两根鸡巴同时做爱,现在又说吃不下了,宝贝要做言而无信的坏学生吗?”克利姆灰白的眸子直勾勾看向黎宁,对方霎时失声,浑身力气被抽走一般瘫软下去,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
“咳、收敛一点,就算他不是普通的地球人……”“我知道的,我只是帮帮他,就算我不出手他也可以自己做到。”克利姆面容平静,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两根骇人的性器一寸一寸没入阴唇,穴口被扩张到恐怖地变形。两人被夹得也不好受,屁眼里的两根性器也不敢轻举妄动,克利姆把龟头抵在肠道生殖腔口磨蹭了许久,耐心等待伴侣一起插进后穴的子宫。
终于,两根性器最粗的部分塞进了阴穴,剩下的部分插入便不那么艰难,可算是能够勉强抽动几下。克利姆试着顶弄了几下,黎宁闷哼了一声,没有喊痛。于是两夫夫放心动作起来,轮流抽送,两颗大龟头轮番捶打在娇弱的宫颈口上,逐渐撬开一条缝来。黎宁失神地张着嘴,嘴唇因缺氧微微泛白,双腿间像是被四根火钳捅进身体又热又痛,但骚心被冲撞时剧烈的快感还是让他不自主地痉挛潮吹。
肠道的肉缝已经被干得失了守,正含着一颗龟头热情吸嘬,另一根鸡巴也不甘寂寞对其发起猛攻。很快,屁穴子宫就迎来了今晚的第二名顾客,肉缝被拉扯到极限,幼嫩的子宫勉力容纳下两人的龟头和一节阴茎,被撑成薄薄一层肉套子。前夜在地铁上被灌入的浓精挤了出来,从两根鸡巴的缝隙流淌出来,在抽插间变成黏腻的白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这是谁射在宝贝子宫里的?果然宝贝的骚子宫不是第一次吃鸡巴啊,难怪这么快就适应了。原来骚宝贝真是因为想吃精液才会帮老师的忙,对不对?”克利姆佯装惊讶,在黎宁耳边低语,“唔…我猜是安德罗那小子,射了这么多进来,不会还有他那几个弟弟的分吧,他们没有像这样一起操你的子宫吗?所以老师这样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哈啊……咳、啊,老师的鸡巴最棒了,安德罗哥哥他们只用一根操骚货的子宫,呃啊……想要……啊啊哈想要更多插进来呜啊啊啊啊……”黎宁被两具蛇身缠绕得喘不上气,被干得晕晕乎乎的他早就神志不清,只晓得身下四根大屌让他爽利得紧,哪里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荒唐话。
布莱克冷着脸,干得愈发使劲,大鸡巴把阴唇和屁眼操得屡屡外翻:“你这恬不知耻的荡货,睡我的学生不够,还跑到老师家里求操。”他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飞快贯入嫩穴,毫无技巧可言地猛攻前穴骚心,将龟头塞入宫颈口又拔出,操得黎宁翻着白眼不断潮喷。克利姆看着素日一丝不苟的丈夫陷入难以自持的疯狂,面颊染上兴奋的酡红,阴茎抽送得格外卖力。
二人合力猛攻之下,黎宁的前穴宫口终于门户大开,容纳进两根巨物。四根大屌在两只肉套子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蛮横地挤占旁边膀胱和前列腺的生存空间,里面的液体被碾压挤出一滴不剩。眼看三人交媾连接之处早已泥泞不堪,黎宁可怜的肉棒机械地抽动着,一会昂扬着洒出几滴白浊,一会疲软地甩出一溜尿液,女穴更是湿软至极,捣一下便喷出一股淫水。
“哦宝贝你真、真的……哈啊、太棒了太会吸了,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穴,要死在你身上了!”克利姆到情动处,喘息着昂起身,绞在黎宁腰腿间的蛇身松开。血脉恢复流通的感觉让黎宁回了几分神,刚松了口气,克利姆的尾尖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带着爱液的鳞片冰冷黏腻,死死勒入脖颈细嫩的皮肉。黎宁喘不上气,叫也叫不出声,颤抖的口唇失了血色,涎水从其中落下来。耳中的嗡鸣逐渐盖过捣穴的砰砰撞击声,黎宁的意识开始涣散,身体不受控地痉挛,被操得一甩一甩的肉棒尿孔大开,遗出一股股暖流。
夫夫二人浑然不觉怀中猎物被亵玩得失禁喷尿,只顾在两口骚穴内奋力耕耘,酣畅淋漓地猛干了数百个回合,齐齐在被虐得不成型的前后子宫里爆精。三人纠缠翻滚在一起抵死缠绵,洁白的床单晕开一大片黄白相间的污渍,早就昏死过去的黎宁肚皮被撑得高高隆起,形成一个骇人的弧度。在无知觉的情况下,黎宁的肉棒又一次遗出一道精水,足足流了几分钟还未泄净,像是被捅漏了包装袋的牛奶。
克利姆射尽腹中的存货,松开了缠着黎宁的蛇身。一朝重获了呼吸的自由,黎宁立即咳嗽着粗喘,只见白净的身子上布满道道青紫色的勒痕。半蛇族的天性是会在交媾结束后杀死代孕的猎物,夫夫二人可是相当克制了,仅用了三分力气,然而黎宁只觉得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道,真以为要被活活操死了。
四根昂扬的鸡巴硬度半分未消,堪堪抽出一点,龟头堵死在宫颈口处,被浓精撑大到原先数倍体积的两只子宫可有了罪受,黎宁感觉身体里装了两只饱胀的水球。“唔……好涨,骚货的肚皮要被精液撑爆了嗯啊……”黎宁意识不清地喃喃。“宝贝忍一忍,到明早卵就会成型,今晚含着哥哥们的鸡巴睡一觉吧。真是辛苦你,哥哥帮你按摩按摩,你就先休息吧~”克利姆口中劝着黎宁歇息,转手却握住他饱满结实的奶子,又是吸嘬又是揉捏。黎宁不解其意图,布莱克解释说这是为了刺激乳腺,每天按摩有助于产奶,好为蛇宝宝们哺乳。
黎宁只好由得两人在他胸口变着花样地亵玩,睡梦中两口穴还不停地分泌着淫水,他只能侧躺着一动不动夹着四根巨屌,梦呓中时不时夹杂几句呻吟。
第二天中午,黎宁被日上三竿的太阳晃醒。浑身磨人的酸痛让他想要逃回梦乡,但剧烈的尿意不允许他睡回笼觉。天人交战一番过后,黎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护着高高隆起的小腹,一步三晃地用那双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腿移到了卫生间里。早起布莱克夫夫已经帮他清理过身体,但欢爱的痕迹还不曾消退,黎宁瞥见浴室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肚子隆起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奶头红艳艳地凸起着,不知是不是错觉,胸肌好像也大了一圈。黎宁轻轻按压了一下小腹,惊奇发现隔着肚皮手指能按到硬硬的很有弹性的一个异物。他小心翼翼摩挲几圈,判断这东西大概比成年男子拳头稍大一点。摸了这么一圈,下腹尿意更甚,黎宁赶紧掏枪对准马桶,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黎宁欲哭无泪地坐到了马桶上,想着试试看女穴能不能尿出来。他不敢十分用力,蹲了许久才稀稀拉拉尿出一点,尿意是减弱了不少,可总觉着排不干净。正当他在马桶上怀疑人生之时,浴室的门锁响动,吓得黎宁不知道先捂住身上哪里好。
门开了,来者是克利姆。“哈哈,原来在这里,我看卧室没人吓了一跳,”克利姆手拎拿着大包小包,尾巴尖还挂了一兜子,“我去给你买了些宽松的新衣服,一会试试合不合身。布莱克那个坏男人又一头扎进实验室里去了,等他一会回来我们带你去保健所体检一下。”
由于上顿饭看出黎宁胃口不佳,克利姆特意去售卖地球菜系的食堂打包了很多饭菜。劳累一宿的黎宁终于吃到了家乡菜,美美饱餐一顿后,被克利姆拉进卧室试衣服。运动服和休闲裤倒是很合身,只是克利姆从袋子里掏出胸罩和抹胸往他身上比划时,黎宁坚强的内心终究是蚌埠住了。
“如果不穿的话,再过一两个星期这里就会流出奶水,”克利姆一本正经地捏了捏黎宁的奶子,“还要在胸罩里面垫一层海绵垫,不然奶水会浸透外面的衣服哦。宝贝也不想在开学典礼上漏奶被全校师生围观吧,哈哈~”克利姆半开玩笑的话让黎宁直冒冷汗,老老实实穿上了胸衣。
布莱克如约赶回家中,夫夫二人带着黎宁来到妇幼保健所。这里的医护人员和二位教授十分熟络,一路上总有人同他们打招呼贺喜。为黎宁接诊的医师是克利姆的老同学,知晓内情后他连声道贺,领着黎宁做了一套检测。
检测结果很快出来,黎宁的各项指标正常,两颗蛇卵也成型良好,只需一个月后自然产出。医师还同黎宁讲解了孕期的注意事项,也提到了因为前列腺和膀胱被压迫射精排尿会有一点困难,还直白地叮嘱黎宁要多扩张产道有助于生产。“这个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帮你的,老师可是专业的哦~”克利姆拍拍黎宁的头顶,黎宁则红着脸低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夫夫二人谨遵医嘱,每晚都准时敲开黎宁的房门,不遗余力地帮助他备产。有时是用两根粗大的尾巴尖钻穴,有时真刀真枪地用那四根纺锤形状的巨屌在穴里打桩,偶尔白天二人都得空时,还会把黎宁抱在沙发一左一右揉胸吃奶。可怜黎宁日日夜夜被肚子里两个小家伙折磨不说,还要被他们的父亲玩弄得死去活来,两条肉道被插得软嫩流汁,逼穴和屁眼每次都被干得合不拢口。胸前两只奶子则肿成了大白馒头,奶头被玩大了一圈,永远湿淋淋红艳艳地挺立着,不出几天就被玩出奶水来。
如此黎宁在家时干脆连衣服也不穿了,夫夫二人下班回家后便能方便地吃他的奶子,轻易吸出丰沛的奶水,吸饱后便奸淫那两口格外敏感的骚穴。也不必带他到卧室床上,有时在客厅地板上,有时在厨房餐桌上,甚至在黎宁洗澡时也会闯入浴室,以检查身体为由掰开两个骚洞一通猛干。黎宁也乐得配合,他愈发地在心中感激安德罗大哥,帮他找到这样一处销魂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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