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天他们彩排,过了几遍场,每一次感觉都不一样。
闻狄侧过脸打了个哈欠,路西法走过来搂住闻狄的腰:“雄主,困了吗?”
“还好。”
路西法心疼闻狄:“我们今天的到此为止,雄主,咱们回去休息吧。”
“明天就结婚了,再排练几次,一辈子就一次不能出错。”
一辈子,就一次。
轻飘飘一句话,落入心尖。
雄主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吗?
那岂不是……
“走,我们再排练几次,走几遍流程,熟了就行。”
其实,都记差不多了。
路西法心口熨帖:“好,听雄主的。”
排练几次后,天暗淡下来,晚霞徒留一尾红云,回布什后,两人吻作一团。
他们不爱让管家虫仆伺候在侧,两人从进客厅开始亲,闻狄把路西法压在卧室门板上开始尽情疯狂,最后双双倒在银灰色大床上。
……
身上带着沐浴后水汽,路西法拥闻狄入怀,两人抱在一起渐渐进入梦乡。
天空划过流星,秒针滴答滴答时针紧紧跟随,一股腥味慢慢飘到卧室,路西法猛然睁眼。
这味道,好熟悉。
怀里雄虫睡得安慰,路西法仔细嗅了嗅,那股奇怪的腥味儿萦绕在他鼻尖,闻狄翻了个身哼唧了几句,路西法怕打扰闻狄睡觉,轻轻拍了拍雄虫,放出雪山玫瑰信息素,闻狄睡得更沉了。
披上一件外套,路西法离开卧室,顺着腥味儿去找要见他的人。
空气停了滞一瞬,钟表突然倒着转,转了一圈后,又恢复正常时间,秒针却追不上分针了。
闻狄迷糊醒来,。芋沿的发现路西法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这段时间相处养成的习惯,闻狄一伸手,路西法便会顺势抱他,这次也一样。
“路西,怎么不睡觉?”
路西法轻拍闻狄背部,蹭了蹭颈窝,轻吻闻狄耳后软肉,闻狄躲开,困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在为明天的婚礼紧张吗?”
“紧张。”
闻狄觉得奇怪,迷蒙双眼没去细想:“嗓子怎么了,谁欺负你似的,明天婚礼开心哭了?”
“开心。”
闻狄也学路西法轻拍拍他背脊:“不紧张,万事都有头一遭,大不了每年的明天我们都举办一次婚礼,这样你就不会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