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茵顿放下了一个襟翼,以使自己的速度能稍微下降一点,这样他就能拥有更长的shè击时间。然后他就开始朝着那架FW190D开火了。
六门20毫米转膛炮一起向着它的牺牲品喷吐着致命的火焰,短短的一秒钟之内,100发左右的20毫米炮弹就被发shè了出去。由于美国人的20毫米转膛炮发shè的炮弹有着比德国人的20毫米炮甚至是美国人自己的。50口径航空机枪更高的炮口初速,所以这种火炮也拥有好得出奇的jīng度。这一百发炮弹中至少有四分之一击中了对手。FW190D虽然也是一种相对而言相当结实的战斗机,但是二十多发20毫米炮弹的杀伤力也不是这种飞机能承受得住的。它的一边机翼被切掉了半截,飞机也开始冒出了黑烟。
波茵顿拉起了战机,如果哪架敌机没有在自己空中爆炸掉的话,跟在他身后的僚机肯定会跟上去用一个点shè来给这架飞机做个介错的。
不过,波茵顿的僚机却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因为当他准备再补上几发炮弹的时候,这架飞机却猛地一下炸成了碎片。
“不迟不早,偏偏这个时候,这就可见是个谬种!”波茵顿的僚机马修斯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了起来。如果这架飞机炸得晚一点,自己还能补上两炮,过个瘾;如果这架飞机爆炸得更早一点,自己还来得及换个目标攻击一下。
僚机在瞬间被放了烟花,吓了希斯菲尔德一跳,他赶忙做了一个桶滚动作,以躲避可能对他发起的攻击。在确定自己并没有被咬住的时候,希斯菲尔德发现自己的身上满是汗水,握着cāo作杆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转危为安的休斯现在有时间细细的检查一下自己的飞机了,后发动机的功率下降了百分之二十左右,再加上他现在也不敢给后发动机更大的负荷,只能收小节流阀,这导致后发动机的输出功率实际上还不到完好状态的一半。垂尾上挨了好几发13毫米子弹,方向舵被打坏了。同时左边的副翼也严重损坏,这导致现在飞机的滚转率下降了很多。好在通过俯冲,他的战机还是获得了很高的速度,这足以保证他摆脱其他德国战斗机返航了。
在连续的攻击之下,德国空军的那些菜鸟飞行员们终于崩溃了。他们开始不顾此前的军令,四散而逃。但是在这个年代,又有哪一种螺旋桨战斗机能够摆脱得了P81的追杀呢?最终,波茵顿带着他的那些战斗机,取得了一场大胜利。他们一口气击落了三十四架敌机,而自己仅仅付出了一架战机重伤,4架飞机轻伤的代价。而就在于此同时,其他的几处机场的附近,第九航空队的战斗机也正和德国佬战成一团。
第二百一十五章,不怕猪队友,就怕猪队长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不怕猪队友,就怕猪队长
这一天的空战极其的惨烈。当然,这个惨烈是要分开来说的。这个“惨”是“悲惨”的“惨”,这个字是属于德国人的,两百余架战机遭到了近500架美英战机的围攻,最后两百余架飞机中全身而退的德国战机不超过三十架,其余的全被盟军击落,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至于那个“烈”,却是“兴高采烈”的“烈”,战后统计,盟军的空中力量一口气击落了一百八十四架敌机,自己所付出的代价却不过是十六架战机被击落,十二架战机被击伤而已。而这些被击落的战机的飞行员,大多也都跳伞成功,其中的九人也已经和空降部队或是地下抵抗组织成功会和。
所以,这一战之后,盟军的空中力量,无论是英国皇家空军,还是美国陆军航空军,都是一片欢腾。飞行员们都聚在一起盘算着自己这次又打下了多少敌机,以后回家后可以如何向家乡父老吹牛皮。
“要我说,还是肯特运气好呀,今天一天工夫就打下了6架,平纪录了呀。” 。。
“什么运气?我那是技术你懂不懂?”那个叫肯特的飞行员笑嘻嘻的回答说,“罗恩长官可说过‘很多看起来像是运气的事情其实也是实力的体现’不是?我今天的战果,完全就是实力的表现。可惜德国飞机太少了,再多一架我就破纪录了。”
“呸!凭什么?就算多出一架来,也该轮到我们来打!”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运气就是好怎么了?你们就嫉妒吧,啊,上到,我是多么的享受这样的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呀!”肯特一副得意洋洋的欠揍的样子。
“你就是破了纪录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人家当年创下一场空战击落六架敌机的纪录的时候,对手可没这么烂的!”另一个飞行员说。
这句话倒是得到了肯特的赞同,他也点点头说:“这倒是真的,现在那帮德国人的水平,真是,航校里刚出来的小菜鸟都比他们强一大截。而且,我觉得德国飞行员的平均水平已经越来越低了,照这样下去,以后我们恐怕再难遇到什么像样子的空战了。”
“要是德国陆军也这么烂了就好了,那我们圣诞节就可以回家吃火鸡了!”又一个飞行员笑言道。
罗恩从旁边经过,正好听到了这一句,不由得暗暗的摇了摇头。
“圣诞节回家吃火鸡”这个话对于美军来说,可不是什么吉利话。历史上似乎只要一冒出这样的话,战局就总会出点篓子。而且罗恩也知道,和已经被打断了脊梁的空军相比,德国陆军还是有着很强的战斗力的。44年圣诞节是无论如何也结束不了战争的。不过,经此一战之后,德国人应该已经明白了,他们已经不可能把盟军赶下海了,那么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呢?
……
法国巴黎的一家医院,隆美尔正在接受医生最后的检查。
“元帅,真是难以相信,您居然恢复得这么快!”一位老医生对隆美尔说。
“啊,穆勒医生,现在这种局面,我必须快速恢复。”隆美尔勉强笑了笑说,“要不然,他们背地里更要叫我隆不在了。”
隆美尔知道,在自己不在的rì子里,盟军登陆了,然后又在自己因伤不在的rì子里,盟军打退了德军的决定xìng的反击,现在,已经没有将盟军赶下海去的可能了。下一步,也只能按照龙德斯泰特的想法,步步后撤,组织一条防线,尽可能的挡住盟军了。可惜的是,德军的装甲力量在此前的那次失败的反击中损失惨重,这必然导致这条防线的弹xìng不足。
而且德军的军力配置现在也非常麻烦,当初龙德斯泰特要求主力靠后部署,而隆美尔则要求将主力靠前部署,最后希特勒搞了个折中,把部队部署得不前不后的。结果,不久前想要反击,部队位置太靠后,攻不上去;现在想要防御,部队的位置又太靠前,很难安全的撤回来。这可真是……隆美尔不由得摇了摇头。自从莫斯科战役之后,元首越来越喜欢直接干预军队的指挥了,而到了现在,他也越来越固执,越来越难以说服了。他不由得想起了他的一些老部下对他提到的关于单独和美英媾和的想法。这个想法当然好,也几乎是唯一的可能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