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驴友特意寻来风景图,严澈照片虽然没有什么天险,也没有什么奇秀,但是平淡惬意山村气息一下弥漫了整个“家乡美”。
有人建议严澈搞个农家乐,让大家有机会过去旅游旅游。
严澈回答简单明了:这里虽然穷,但是求得只是一夕温饱,没想过要做旅游景点之类。
这天。
严澈又霸着电脑,在论坛和网友交流时,藤子都声音在院子里响起:“严澈,赶紧出来,赶紧出来。”
严澈眉头一皱,合上电脑,走了出来:“怎么了?”
藤子都急喘喘地指着严家湾方向,深呼吸几口气,堪堪平缓了呼吸:“你……我……那个……严……鸡……”
“哎。”大声地拍了拍腿,也不管严澈反抗,藤子都直接拉了严澈手,就往严家湾……后鸡冠山跑。
趁着在路上,藤子都这才告诉严澈:在鸡冠山上,挖出了一个家伙。五老祖说那叫太岁!
好嘛,太岁头上动了土,那是要大祸降临了啊……那还了得?!
严家湾人都惊动了,纷纷赶往鸡冠山。
只不过,严澈在听说出事地方在鸡冠山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甩开藤子都手,疾步赶了过去。
天元珠
多年后,某人围着藤子都转了三圈,咂吧着嘴,道:“哎,你这个直得不能再直种马,怎么就弯了捏?”
藤大少爷斜了某人一眼,甚为不屑,道:“大丈夫,能弯能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你老婆能帮你持家生财?哼哼,我老婆就行(得意)!哎哟……”
于是乎,某大少爷被其老婆海扁一顿,逐出卧房半月,某大少爷欲求不满,急火攻心,嘴上多生了一圈燎泡……且不多提。
天元珠(正文)
严澈毫不理会跟在自己身后,哇啦哇啦叫唤藤子都,心里充斥着许许多异常古怪情绪,有兴奋,有担忧,同样也有惊骇——唯恐这次发现什么生物,又能说话。
等严澈赶到鸡冠山下,自家原先宅子篱笆院外时,发现一群人正往山下走来,走在前面,显然就是他老父亲严强。
只见严强手里拧着一个蛇皮口袋,眉头拢得老高,一脸凝重神色令人不敢上前搭话,当然,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严澈到来。
“嗳,喊你慢点、慢点,他们已经下来了,你咋就不听呢?”追逐藤子都完全没发现——原来严澈腿脚挺得力,跑起来比那X翔也不逊色,而且还不带喘粗气。当然,他更没注意到……他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
严澈侧头看了看藤子都,无暇顾及藤子都一脸奇怪责怪表情,看着严强一群人下来方向,眉头一动,问道:“是谁挖到?”
“嗄?”藤子都没明白严澈什么意思。
“我是问,谁先挖到那个?”严澈拧眉,重新解释一遍。
藤子都算是明白严澈问什么了,扯了扯嘴角,咽了一口唾液,深深呼吸一口空气,看着严澈道:“我说了,你可不许打我。”
严澈眯了眼,歪着脑袋看着藤子都。
“哎哎哎,别,我说。”一见严澈这个样子,藤子都立马摆了摆双手,一脸惊悚地往后退了两步:“其实,那啥,嗯嗯,我和伯父今早……嗯,就……啊啊,反正我和伯父上了鸡冠山,伯父才动了几锄头,那个紫莹莹东西就跳进了伯父挖土坑里……”
“……紫莹莹?”严澈疑惑了。
藤子都忙不迭点头:“嗯嗯,五老祖说那个太岁,就是紫莹莹,颜色特别好看。”
紫莹莹?
严澈记得看过一些“太岁”相关报道,并没出现过藤子都所说这个颜色啊,于是……“深紫色,黑色?”
藤子都使劲摇头:“不不不,就是紫莹莹,浅浅紫,淡淡紫,全身好像透明一样晶晶亮亮……那一种。”(和茶一样辞藻匮乏o(╯□╰)o)
藤子都声音终于让严强注意到严澈存在,缓了缓神色,率先走进了老院子。
对老父亲暗喻意思,严澈自然领会,也跟了进去,身后跟着藤子都以及一群严家湾或看热闹,或与严强神色一般严肃人们。
把蛇皮袋递给严澈,严强这才空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找了找,打开了锁着老宅大门锁。
严澈拧着蛇皮袋,眉头一动,脸色倏地变了……他似乎感觉到蛇皮袋里,装着那个东西……好像在动,好像是活。
大门一开,严强侧开身,让后面严元照一辈儿老辈子先行进去后,也跟了进去,严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蛇皮袋也递回了严强手里。
在堂屋里坐定后,严强把蛇皮袋递给严元照,道:“五老祖,这个……您看。”
严元照摆了摆手,示意严强先别说什么,直接就把袋子打开,递给另外一个小辈,却和严强年纪差不多叔辈严兆胜:“兆胜啊,你来。”
严兆胜看了看四周人,又看了看严元照递过来蛇皮袋,微微一怔,看着严强有些不渝:“五叔,这个……我……”
听到严兆胜这么说话,严元照脸色也沉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说出心里不高兴,严强勉强扯出一个笑脸,一把上前:“五爷爷,这个是我挖出来,还是我来吧,七叔……嗯,七叔,我来我来,没事。”
严元照看看严兆胜,又看看严强,微微颔首:“嗯,你来吧。”
——“严澈,严澈,你怎么了?”
严强正准备打开蛇皮袋,就听到藤子都在背后大呼出声,猛地一转头,看到严澈脸色苍白地躺在藤子都怀里,手一松,蛇皮袋掉到了地上,袋口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怎么回事儿?”严元照从椅子上猛不迭地站了起来,看着藤子都怀里严澈,脸色并不比陷入昏迷严澈好看到哪里。
“五叔,老四,你们看口袋——”严兆胜也在这个时候惊呼出来,指着地上蛇皮袋一脸愕然。
众人闻声,回头一看,蛇皮袋空了。
“三儿……怎么了?”严强愣愣地看着藤子都怀里严澈,半晌,抬起头,看着藤子都,这才呐呐地问道:“刚才,还好好儿啊。”
说完,严强晃了晃,好在身后严兆胜架住了他,刚刚站稳,眼神依旧茫然地看着严澈:“这,这……这就是报应?”
“别胡说,什么报应不报应?”严元照厉声喝止严强,也把严强吼回了神,严强一脸怅然,看着严元照眼神甚是苦涩:“五爷爷,我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怎么三儿就昏死了呢?”
严元照皱眉看着严澈,又看了看严强,浅浅叹息:“你别胡说,那是迷信,知道不?”
木然地点点头,严强又道:“三儿……怎么办?”
“五……老祖,四……叔……我,我看到刚才紫光一闪……”人群里,一个青年汉子走了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惊恐,指着严澈手指也还在颤抖。
青年汉子身边婆姨轻轻扯了扯汉子衣角,青年男子却没管,又上前一步:“是那个。”汉子抬手指向蛇皮袋:“那个紫光,就是从蛇皮袋里射出来。”
听着汉子说话,严元照眉头拧得更紧,严强若不是被严兆胜拉着,恐怕早就奔上前,让青年汉子一次把话讲个清楚。
“大钊,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严元照看了一眼四周嗡嗡人群,嗡嗡声立刻消殆,落针可闻。
青年汉子叫严钊,在家排行老四,人人称他做大钊。
严钊懵懵然,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只看到一道紫光,从蛇皮袋里射向三儿,然后三儿……就倒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