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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松鹤山庄的管家在松鹤身边轻声说道:“庄主,时辰到了。”
“哦,我知道了,贤弟你们随我一起过去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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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逝睁大了双眼,好奇的东张西望,还不停的在冰若的怀中不停的扭动,“小逝儿别在乱动了,再动掉下去了我可不管哦。”风逝似乎听得懂冰若的话,果然不再乱动了,只不过那双大眼睛还是不停的闪动着。
“有人。”说着冰若藏到了一棵大树后,没过多久四位穿着粉纱的女子抬着一顶被粉纱所围绕的轿子缓缓的出现在冰若的眼前,在轿子的身后还跟着六位同样身穿粉纱的女子,她们不断的从花篮中取出粉色花瓣散下天空。
“雨花宫,果然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看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冰若露出了邪美的笑容。
第5章 寿宴(下)
“雨花宫的人到底在干嘛啊,那么一小段的距离走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有到,就算是乌龟也能爬到。亏我还用御风步法那么着急的赶快来,听了一堆无聊人士的无聊对话,早知道就可以慢慢的欣赏一下松鹤山庄附近的优雅环境。”躲藏在练武场上一颗大树上的冰若在心里不停的抱怨着雨花宫人,不过在她的脸上却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
“小逝儿别着急哦,等一下就有好戏可看了?”冰若温柔的看着怀中不停东张西望的小婴孩,这个世界对于刚出生的风逝来说,即刺激又好玩,他总是睁大了双眼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
两男一女三位青年拿着酒杯来到松鹤的宴桌前,其中一位英俊青年恭敬的说道:“松前辈,晚辈是飞剑山庄的少庄主——君启智,这位是舍妹君语柔,还有这位是晚辈刚结交不久的朋友万事通,”君启智分别指了指身边的两人,“因家父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所以特命我兄妹二人来给前辈贺寿,望前辈不要见怪。晚辈三人在此也敬前辈一杯。”说完他们三人纷纷将手中的酒下饮下,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松鹤豪爽的将手中的饮下又道:“飞剑山庄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下也略微有所耳闻,令尊能派你们前来给我贺寿松某已经很高兴了,又怎么怪罪。”
……
“小逝儿好戏就要开演了哦。”冰若对着怀中的风逝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果然在冰若说完这句话后的不久,从空中漂落下来了漫天的花瓣雨,“呵呵,好热闹啊,不知在下是否也有这个荣兴和在坐的各位一起分享呢?”一声似男似女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站起,抬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处。
一条长约三丈、宽约三尺的粉色锦纱随着花瓣雨一起飘落在场中,并紧紧的贴在地面上,伴随着花瓣雨出现的还有六位身穿粉衫的妙龄少女,她们各执一只花篮,边撒花边飘落在场中的粉纱上。在六位粉衫少女们的后面出现的是一顶被同样穿着粉衫的四位年轻女子所抬着的粉纱软轿。
四位年轻女子一起飘落在六位粉衫女子前面的那段粉纱上,随后轻轻的将粉纱软轿放下。
“万事通,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君语柔小声地问着站在身边的人。
“他们是雨花宫的人。”君语柔还是第一次看到厚脸皮的万事通竟然也会有如此严肃的时候。
君语柔原本还想再问,但是看到一脸正在沉思中的万事通,只好闭上了嘴巴。
“阁下是雨花宫人?”松鹤肯定的问道。在场的老一辈人一听到雨花宫的名字,脸色都不禁一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已经消失了快三十年的神秘门派,竟然又重现江湖。会场上的大多数后辈虽然都没有听说过雨花宫这个门派,但从长辈们的表现看来,他们肯定雨花宫一定不是一个简单门派。
“呵呵,没想到前辈还能记得雨花宫,晚辈还真是受宠若惊啊!”不男不女的笑声让人听了非常的不舒服。
“唐欢是你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
“三十年前他曾经答应过紫风山庄的庄主——邪风,不再踏入江湖,为何他现在又出而反而?”
粉纱软轿中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竟然笑了起来:“呵呵,前辈你也说答应这个诺言的是我的父亲而不是我,更何况我的父亲也的确遵守了他的诺言,至死他都没有再踏入过江湖,现在他也已经过逝了,他所许下的诺言也自然随之消失,前辈你说我说的对吗?”
听到过逝两个字,松鹤有些激动的对着软轿里的人问道:“什么,他已经死了?”
“不错,死了应该也才三天而已吧?”软轿中人说他父亲死了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悲伤之意,好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一样。
“他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死掉,他的功力之高做为儿子的你应该非常的了解,即使有伤在身,但再活个二三十年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我跟他也只有见过三次面,但是从这三次的会面中我敢肯定,他定是一位热爱生命、热爱生活之人,就算被迫离开江湖,他也一定不会因此而想不开,自暴自弃。你说他已经死了我不能想信。”松鹤不愧为一代大侠,恢复平静后能立即对唐欢已死的消息说出种种疑点。
“呵呵,前辈就是前辈,只是一瞬间就能说出如此多的疑点,如果按常来算,他的确是还能再活个几十年,只可惜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按常理来算的。”
“不能按常理算,是什么意思,他是被人杀死的?”
“呵呵,老头子的确是被人杀死的。”
“是谁?”
“呵呵,就是我。”
“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你的父亲?”松鹤和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软轿中人竟然可以毫不在乎说是自己的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呵呵,老头子老了,做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雨花宫在他的手上,总有一天会完完全全的消失,所以我就替他做了这个决定,如果老头子知道了雨花宫在我手中壮大,也应该会死的瞑目了吧。”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却可以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不禁让人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梵音寺的一位大师大声念了句佛语,似乎是在为死去的人超渡,也似乎是在为软轿中的人惋惜。
“施主,你今日来此,到底所为何事?”静心苑苑主平和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