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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静静听着这古怪的声响,砰的一声,那盏原本狠狠照着他的脸的白炽灯,突然被人从椅子上给推了下去,黎海民突然感到视线舒服了起来,不再有刺眼的灯光,但是由于长时间的照射,他已经感到视线模糊,暂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瞧见一个十分矮小的人站在他下面,似乎还不是站着的,而是爬在地上,正仰起头看着他。

“……谁?你想干什么?”黎海民颤抖着问道。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那样继续盯着他看。

“你……”他还想继续问,可是突然间,他听到了屋子外面一声巨响,像是某种东西爆炸了一样,距离十分近,简直就像发生在门口一样,地上的那个小人也马上回过头去看,一切还没等到黎海民反应过来,第二声爆炸声又响起了,这一次发生得更近,整间屋子都给炸得塌了下去,连同着那条绑着他的手脚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也给炸断开来,黎海民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一下次摔得眼冒金星,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声爆炸,这次发生得比较远,黎海民还是第一时间趴到了地面上,全身紧贴着地面,随着接下来接连不断的爆炸,他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最后醒过来时,四周已经剩下一片废墟,还好他命大,刚好倒在一个形成三角架子的墙角下,这才保住了性命没给建筑压死,不过也狼狈得很,因为这几天他虽然不吃不喝,拉撒还是有的,而且还是就地解决,现在满地都是他之前的排泄物,摔在这堆东西里别提有多恶心了,黎海民挣扎了一下,发觉已经能挣脱开绳索,忙解开绳索,浑身颤抖着爬起身来,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四周也都是一片茫然的废墟和雾气,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只是还能隐约看见废墟下边被压死的人的残肢死尸,黎海民只感到想吐,头昏眼花,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一时间整个人昏昏迷迷,只知道到处乱撞乱走。

一声清脆的哭啼声,把他吓醒了过来,黎海民这才恢复了理智,回头一看,就在刚才他醒过来的地方,旁边坐着一个小孩,是个男孩,看上去还不到四岁,怀里抱着个铁盒子,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不断抽泣着。

看样子这孩子是这里除了他唯一的幸存者,黎海民想。没准之前推到了那盏灯,爬在地上看着他的就是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是许家的孩子?黎海民没有再去多想,他的大脑思绪太乱了,整个人就像在做梦一样,恍恍惚惚地朝那孩子走去,出于对孩子怜悯的本能,他将这个孩子从废墟之中抱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一步步朝废墟外走去。

外面世界的天空,已经彻底沉入了黑暗中。

前言篇之第壹章 19年前的报纸

更新时间2012…3…23 21:33:34  字数:3203

我坐在客厅的摇椅上,读着一篇刚从阁楼旧报纸里搜出来的新闻,报纸破旧得几乎看不清画面,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刚给他递了一杯水,他颤抖着的双手几乎拿不稳杯子,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这名姓黎的男子声称,他被人将手脚绑起来,浑身脱光囚禁了三天,对方甚至声称要拷问他,刚好这个时候外面发生爆炸,即这星期的6。10爆炸事件,将他从这一系列恐怖离奇的事件中拯救了出来,得以逃生。他逃出来后,昏迷在附近的街道路口,在今日早晨被人发现,送到了当地的派出所。1993年6月11号,本报徐济成记者报道。”

这张报纸是我在(www。kanshuba。org)看书吧阁楼的书柜里发现的,被压在了一张旧桌子的玻璃板下面,表面有些许凹凸不平,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后又展平开来,好好地收藏起来一样。我们家从来都不订报纸,更是不曾收藏报纸,所以这张旧得泛黄的报纸才引起了我的兴趣。

按理来说,阁楼向来都是我二叔的去处,鬼知道他平时在上边都忙乎些什么,估计也就是抽抽烟看看黄色小说,很难想象他会这么正经地把一篇新闻收藏起来压在玻璃板下面,而且还是这么久以前的报纸,算算日期,距今都已经有19年了,二叔当年会是几岁?估计也就是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真难想象他当年居然会是一个好好看报的进步青年。听我姑姑说,二叔当年压根就没正经地读过几天书,属于街头混混流氓那一类货色,后来长大成年了,家里人不再养他,这才为了吃口饭做起了正当生意,但正当生意做没几年,又因为赌博输光了老本,据说当时输得家里只剩几面墙,名副其实的“家徒四壁”,天天被人追债追得满大街跑,气得二婶离家出走,从此再没回来。后来我二叔还是靠着我姑姑的一点一点接济才熬了过来,又重新做起了生意,这回他干脆一鼓作气,攒了好几年钱,直接开了地下赌场。

开了地下赌场后,二叔越发神气,简直就是天生该做这一行的料,赚了不少钱,而且还从来都没叫雷子抓住。有了钱后,二叔也不再娶女人,直接改为包女人回家过夜,当年二嫂的背叛离开让他刻骨铭心,认为女人这玩意能玩得起却输不得,有钱的时候怎样都行,没钱了立马大难临头各自飞。于是他从此就过上了每夜一情的潇洒生活。关于这些事,我从小到大都听二叔跟我和弟弟绘声绘色地讲过。

所谓的爱情这东西二叔从此算是彻底地失去了,但当年妹妹的救济却让他永生难忘,对于亲情,我二叔是从来当成头等大事的。在我三岁的时候,我二叔就把我和弟弟都过继了过去,因为他自己没有孩子,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他在外面的女人多了去了,而这些女人当中大部分是水性杨花的,睡过一夜第二天起床就彼此不认识的那种,所以就算有女人大着肚子跑来找他,他也会一概挡在门外,鬼知道你怀的到底是不是老子的种。二叔不愿意滩这种浑水,但是又怕老了没人照料,于是就干脆收我和我弟弟做养子,但是也不用我们管他叫爸,原来该怎么叫的还是照旧。对二叔来说,我和弟弟就是他的亲生子女,那是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谁要是在学校里动了我们一根汗毛,他立马就叫人把你老窝给轰走了。

而我们自己,从小就只知道二叔而不知道爸爸妈妈,虽然二叔在我们小时候说过,我们真正的老爸是许家的大儿子,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因为我们当时都太小了,就没什么印象。对于许家长孙这件事,我也没当一回事,因为所谓的“许家”,从小到大我也就只见过二叔和姑姑,对于许家是否还有其他的亲戚这件事,我和弟弟一直都是云里雾里。大概也就是因为继承了二叔的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我们也从不为这些事苦恼,生活也就一直过得很轻松。对我们而言,二叔就是老爹,他就是这么一个潇洒不羁的流氓老**,那又怎样?他疼我们爱我们把我们当命根子,这就够了。

所以,当我发现这张被收藏多年的报纸的时候,老流氓的形象又在我的脑海里翻腾了一下,嗬,还真看不出来你个老**居然还有这么关心时事的时候,小时候光听你吹你那刀光剑影的黑社会生活了,没想到你还是个热爱社会关爱弱小人民的烂好人啊?我把这张报纸整张铺在地板上,才发现这张报纸的边缘是被人撕过的,上面其他的新闻基本上都被撕了个不完整,唯独就剩这条“落难青年”的新闻是完整的,看样子就是为了这条新闻收藏了这张报纸,可这条新闻跟二叔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新闻里这男的还是二叔当年的好基友?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摇摇头,把报纸重新叠好放回楼上的玻璃板下。刚下楼走过客厅,就听到电话铃声疯狂地大叫起来,许世南设定的鬼嚎铃声每次听到都让我一阵*疼,个王八蛋,我刚给改过来你就又给我弄回去这鬼铃声,早上没课想回来改掉,没想到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趁我不注意把这电话给拆开重装过,居然不能改铃声,早上一听我差点把话筒给砸爆,一看来电号码显示我更来气,拿起电话就对话筒狂吼:“我操——你个臭小子,再给我弄这个鬼铃声今晚就别想回来睡觉!TMD给我卷铺盖滚大街睡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许世南咯咯的笑声,听上去得意得我巴不得抽死他:“嘿……周末你不出来是打算憋死在家里啊?我们这边一群人喝酒呢,就差你一个!”

我心头那口气还没缓过去,对着话筒没好气道:“你当打麻将啊还缺我一个,自个慢慢喝去吧!”

他在那边似乎也没觉得被我泼了冷水,接着嘿嘿笑道:“别生气,爷这里有好东西给你看,你来了不会亏待你的,那铃声你要是真不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晚上回去了我立马给你改了还不成吗?”

这还像句人话,我的气也就慢慢地消了下去,沉默了一会,他估计是知道我已经给他弄动摇了,马上抓住时机煽风点火:“真的,不骗你,绝对会是你感兴趣的东西,要是真骗你回头叫二叔抽我!”

二叔都给搬出来了,估计小子说的是实话,我掂量了一下,觉得二叔平时抽人下手也蛮狠的,有了这个前提保障后,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外头正当炎夏中午,我拿了顶棒球帽往头上一压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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