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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    白语轻戳楚格的小肚腩;“楚格,看你跟你这个蠢妹妹在一起,都被虐待成了什么样,瘦得像个排骨一样,由今天起,我会顿顿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充你的营养。然后,然后你好有力气和我……。”

“做那个了……。”白语的小脸娇羞的一阵阵绯红,看起来极是诱人。

楚格挠头傻笑;“哈!那个,天天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吧!我们还小了,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种事做得多了,会有伤身体,影响发育地,最多一天三次,不能再多了。”

白语娇羞无限;“讨厌了,你在说什么了。我是在说,要你和我一起做饭了。”

“原来是要做饭啊!”老楚有些失望。

灵儿双手攥拳;“老哥,我这就去给你买牛肉火锅的材料去……。”

看着两个争先恐后,为了自已而争风吃醋的可爱少女,急奔出宿舍的背影,老楚感触地负手沉吟;“成熟型的男人,总是这样地吃香……。”

晚餐后,吃过了双份美味,老楚撑得直打饱噶,摇晃着,一脸得色的晃下了宿舍楼,准备到外面转转,消化一下库存。

哪想到才转到巷口,楚格豁然发现就在前面的暗巷里,歪歪斜斜,踉踉跄跄的闪出来两个人影。

初时老楚还以为这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在暗巷里晃荡,谁知定晴一瞅,竟然是两个大活人,而且正是依风和刘跃这两个难兄难弟。

只见一向举指优雅,风度翩翩的依风,此时喝得是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笔挺的衣服沾满了污秽,脚上的皮鞋也不知什么时候甩丢了一只,穿在右脚上的白袜子以经变成了黑色,而且还明显的沾着一坨黄糊糊的东西,很像屎。

依风站在凛凛风中,那副狼狈,潦倒的模样,就像刚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生活一片暗淡,前途无光的一个流浪汉。

而一向冰冷,古板的刘跃此时更是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趔趄着一头栽到了路口的垃圾箱上,口水、眼泪、鼻涕一齐狂流,声音嘶哑的唱着什么怪歌,看模样,十足十像个刚刚由青山跳墙越逃的精神病。

他那灰色的大衣破破烂烂,白色的衬衣上还印着几只硕大的脚印,鼻青脸肿的明显是刚刚被人痛扁一顿,而他脸上那只鲜红娇小的手掌印,更是醒目的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依风像一个苍桑,忧郁的呤游诗人,晃晃悠悠地,一脚踢折了路边一盍灯柱,仰天大啸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风过孤寒,月落单呛,没有你的世界就像一片地狱啊!我的心在颤抖,在冻结,为何让我爱上了你……马可波罗在哪里,玉皇大帝在何方,圣母玛丽亚呀!请为我指引一条通往西方的大道吧!”

刘跃更是在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下历经风雨,外表沾满了污秽的垃圾箱,随手抽出腰后的宰猪刀,毫不留情的一刀将眼前刚刚还在缠绵的垃圾箱切成两片。

任凭无数垃圾,糜烂的菜叶爆溅到脸上,刘跃仍是盈然不动,屹立不倒,大声的呐喊;“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我欲乘风远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爱啊!为什么是这样的谤惶。七夕的月光是那样的美丽,情人节时的少女是那样的动人,罗密欧你在哪里,茱丽叶你到底存不存在……。”

眼见着刘跃和依风晃荡了过来,老楚捏着鼻子,掩着他们身上散出的那股子酸臭;“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转性了吧!怎么搞得这么狼狈,难道是失恋了。”

依风醉眼朦忪地一甩手;“滚!左拥右抱的男人,是不会理解我们此时心中的痛苦地。”

刘跃睁着一双痛红的眼睛,由地上爬起;“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爱是无私地,爱是奉献地。像你这种脚踩两船的家伙,靠边了……。”

楚格恍然大悟;“噢!果然是失恋了。”

“你敢说我失恋,信不信我扁你呀!”依风晃晃当当,一脸凶恶的由楚格身边擦过,一脚将一个过路的行人踹倒在地,沾了大便的右脚狠力的在那个呲牙裂嘴,直叫唤的行人脸上辗踩。

“大哥,我可啥话也没说啊!”行人被辗了一脸的大便,却又无力反抗,痛哭道。

“靠!没说话,那还不滚开了,找扁呢?”依风晃荡得靠到了墙上,立时放开了地下的行人。一见依风那副凶恶毕露的模样,吓得行人也不敢说话,抱头鼠窜而逃,这一顿屎踩算是白挨了。

“我要喝酒,我要以酒洗愁,醉而忘忧……。”刘跃踉跄着扑到地上,哇的吐了一大口,立时喷了一只正在垃圾堆边找食的野狗一身,惊得野狗以为受到了袭击,夹着尾巴,呜呼叫着逃了。

“我,我也要喝。”依风一把扑到了楚格身上,双手用力拽着他的腰带。

楚格急得满脸痛红,急拉住快要被褪到一半的裤子;“你们要喝酒,也不必来拉我的裤子啊!快放开,内裤要露出来了。”

第六十章 失恋复仇者

“为什么我要失恋呀!”依风撒着酒疯,一手拉着被拽得东倒西歪的楚格,大叫着在街上横逛,吓得几十个刚刚放学的小女生,哇哇尖叫着,四处逃散。

“失恋就失恋好了,也不必去吓小女生啊!她们是无辜地……。”老楚急忙拉住依风。

“我要发泄……我要怒吼。”刘跃更是抬起裹着石肓的腿,一脚将停在路口的一辆警车给横踹出十米开外,警车的前脸整个被来了个大掀盖,重重的砸到远处的街角,冒起了白烟。

老楚捂着双耳;“你以经在发泄了,吼得声音更是不小。”

这般蛮横的酒鬼,不要说是路人,就连那个警车被废的警察都不敢上前找揍,一脚能把警车踢飞,这种怪力,也太可怕了一点。

这要是踹到了人身上,不敢想像。

失恋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两个借酒发疯的破坏王,几乎要将整个大屿山给掀了过来,最后,要不是老楚拦得快,险些就要将大屿山警备部给拆了。

因为依风说挂在警备部上的国旗很像他家失窃的裤头,刘跃更是愤愤大骂警备部里那个长得像猪头的队长是他的情敌,揣着把宰猪刀就要把那个拿着把枪,却被吓得悚悚发抖的家伙给卸了。

闹腾了一夜后,两人终因酒力过胜,双双瘫倒,被楚格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后腿一路哼哼着给拉回了宿舍。

本来楚格以为,深受了失恋这种打击,依风和刘跃至少要心灰若死,万念俱灭,了无生机,蒙生死志,即使不立即投河自尽,上吊自杀,这一年半载内也是休想从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回复过来。

哪里想到,第二天一早,老楚正趴在被窝里睡回笼觉,刚刚梦到自已左拥右抱,这边摸一下胸,那边揉一下腿,享尽了齐人之福,正待要脱了裤子办正事时,突被一声,痛苦莫明,声嘶力竭,惨不忍睹的猪嚎声所惊醒。

因惊吓过度,老楚一哆嗦下,猛打了个寒战,裤裆一湿,竟然遗了。

“发生了什么事,地震了吗?”明明有了自已的房子,却不去睡,非要赖在老楚床上,和灵儿争风吃醋的白语,穿着件性感的小衫,大片雪白的胸脯几乎要裂衣而出,不舍的由老楚怀里钻出,梦呓般吐气如兰。

灵儿揉了揉眼睛,慵懒朦憧的由楚格身边爬起,一头如云秀发,飘飘在肩头浮荡,诱人垂涎的一张小脸,半梦半醒的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空,呢喃说;“杀猪的也太早了吧!这才三点呀!”

“刘跃这个变态,竟然化悲痛为力量了,变态的恢复力,还真是不可小觑呀!”老楚咬牙切齿的拿了卷手纸使力去擦沾到裤衩上的后代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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