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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那斩枫呢?”叶暮看着血刃都眼晕,一把抓住血刃的衣领让他停了下来。
“那个无礼的家伙根本就不是圣灵王的儿子,你问题还真多,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喜欢墨彦这么久都没想了解一下他的过去?”血刃双脚离地干脆就让叶暮这么拎着自己走。
“突然好奇而已。”好在血刃很轻,但是叶暮这样拎着他毕竟不能跟手握长刀时那般轻松,再加上血刃光这样还觉得不够一直前后摇晃,叶暮只得停下脚步手一松把血刃扔到了地上。
“小气!”血刃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这次决定骑在王蒙的肩膀上。“斩枫是圣灵王的!哥哥的!儿子!还是一代战神呢,可惜英年早逝了~啊哈哈~之后圣灵界想要战胜苍澈大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小子不要蹬鼻子上脸。”王蒙骂了一句想要把血刃从自己脖子上拽下来,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因为一抓上血刃的小腿就会触摸到刀刃。“咱们就这么走了?”
“走?”叶暮摇了摇头,眉毛一挑继续说道:“我觉得走之前还是应该去看一下墨竺。”
“那你刚才干嘛不去?这都走出来了。”
“现在进去会死的很凄惨,等等吧,先找个地方坐会儿。”叶暮对那个炎荒一点都不了解,不过那臭狐狸都被他修理了,单凭自己从苍澈那得来的小小伎俩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战神?他胜过苍澈?”
“怎么可能!切~”血刃把头瞥向一边,嘟着嘴。“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胜算而已……”
“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胜算而已……”王蒙模仿着血刃的口气,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多喜欢那个叫苍澈的人。
血刃鼓着腮帮子,单手攥拳敲向了王蒙的脑壳。“在学我说话把你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你别把球扎坏了就好。”
“你俩是有多恩爱?”叶暮实在有些收不了,耳朵里嗡嗡直响,一句话出去效果刚刚好,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叶暮像是捡了笑话,靠着墙边捧腹大笑了起来,看那两个人此刻的都摆出一副看到恶心东西表情,再加上血刃骑在王蒙的身上典型的父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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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求饶,我可从来不向恶势力低头!”胤染整个人被钉在墙上,不论怎么使劲都弄不掉铐在身上的五个火焰锁链。
“恶势力?你抬着头就好,这样才更有意思。”炎荒用手掐住胤染的脸颊往上抬起,脸上止不住的兴奋笑容。
“唔……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放开我!”胤染试图变回本来的姿态,既然之前能够以此挣开墨彦的冰,这个自称是墨彦哥哥的火焰男也没什么好怕的。可胤染憋的整个脸都红了,身上却使不上一点儿力道,更别说变回雪狐的真身了。
“怎么?仅仅是这样都挣脱不掉么?还是说活了几百上千年让你忘了自己的弱点?”炎荒松开手,用手指抚过胤染的脸颊。“很好,就这样,依然为自己骄傲着,比别人都旺盛的优越感,比人类的灵魂真是强了上百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不放我下来一定让你好看!”胤染猛地甩了一下头将炎荒的手甩开,颈项间的锁链勒得脖子生疼,还好锁链上包裹的火焰并不是很烫。
“放你下来?很简单,这不过是个锁铐,把手脚都切下来自然就自由了。哦~不对,忘了还在你的脖子上做了个项圈,那可不太好拿下来。”炎荒脸上的笑意更浓,手指在胤染的小臂上一划,不仅衬衫被烧得七零八落,就连胤染小臂上的皮肉也一并被划出了一条十厘米左右的伤痕。
即使是这样胤染吭都不吭一声,不过是这么点儿小伤不能就这么被眼前这个人看扁了。胤染恶狠狠地瞪视着炎荒,牙齿紧咬地咯咯直响。
但这也更加激起了炎荒的欲望,圣灵主死,而炎荒的职责一直都是虐待那些自杀者的灵魂,因为这类人以自命清高者居多,一身傲骨才会觉得与这个污秽的世界格格不入,也只有玩弄这样的灵魂才有更多的意思。炎荒就是喜欢一根根剃掉那些傲骨,最后看着他们伏在自己身下一点点地消失。只是这些人往往都经不住折磨,而且已经死过一次想再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绝望总是来得很快。不像现在眼前的胤染,感觉能多玩儿一阵。
“拜托,别笑得那么恶心。”胤染一边挑衅着炎荒,一边将自己的尾巴藏在了身后,既然锁链弄不掉不如直接把整面墙毁掉,那锁链之后还能再想办法。
“这么快就想逃了?我可是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炎荒眯着眼睛看了看胤染身后一扫而过的白色皮毛,舌尖舔过虎牙的牙尖,等待着胤染下一步的动作。
“啧……”既然已经被发现胤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身后的尾巴瞬间巨大化,忍着被锁链钳制的疼痛流出余地,想用尾巴的力道将墙壁打碎。
“很可惜我还想多玩儿一会儿。”炎荒伸出左手按住胤染的肩膀强行将他贴回到墙上,而包裹锁链的火焰温度也开始上升到让胤染难以承受的温度,右手则毫不犹豫地摸向了胤染的□。“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被别人玩弄这里可是会有不一样的快感呢,不论男女。”
“没有节操的异类。”胤染感觉到肩膀的骨头都被炎荒捏碎,身上的锁链还以高温灼烧着自己的皮肤,今天要是死在这里做鬼也不能放过甫维那个混蛋。
“节操?已经硬起来的你还要跟我说节操么?”炎荒的手抚弄着胤染的前端,感觉到胤染身体一颤收紧了手上的力度攥在了那昂扬的根部。
“额……你,快放手,不行了。”胤染急切地想要宣泄而出,但却被炎荒所组织,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求饶的话哽在喉间,紧咬双唇生怕吐出半个恳求的字眼。
“越来越让我中意了,就这么毁掉你倒是有些可惜了。”炎荒喜欢‘一夜情’,但却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炎荒的□的对象只有一次机会得到他,至于得到之后一夜欢愉都将以死成为句点。
“中意?这倒是好办,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破例让你在我身下。”胤染从来都只有把别人压在身下的份,又在注意力集中在□的现在,根本想不到炎荒的另一层意思。
“我的任务我自己会做个了结,你可以离开了。”墨彦推开门看都不看贴在墙上的两个人,只做着日常该做的事情。
胤染被突然进来的墨彦吓了一跳,被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也骤然软了下来。
炎荒也抽回了手,转过身看着墨彦恢复了之前的威严。“你的任务就此结束,等待回圣灵领罚吧,待我提着苍澈的脑袋再带你回去。”说罢用手抓上胤染脖子上所谓的项圈,把他整个人从墙上拽了下来。“这只忘记自己怕火的狐狸我就义务帮你清理掉好了。
☆、尾戒
“要过去了?”血刃感觉到炎荒在墨彦家方向消失的灵魄,从王蒙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你倒是比我还着急。”叶暮吸了吸鼻子,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往墨彦家走。
“还翻窗户?”王蒙见叶暮绕过墨彦家的大门走到了一旁的窗户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微蹲□。
还没等叶暮踩上去,血刃就一蹦三跳地跃上了墨竺房间的窗台,坐在窗台上将脸死命地贴着窗户。“在哪儿呢?”
“什么在哪儿呢?”叶暮这时也踩着王蒙的肩膀用手可以勉强扒上窗台的位置,没有墨彦那屋的阳台想翻进去还真是不容易。“快拉我一把。”
“爬上来你也进不去,窗户可是锁住的。”血刃看着叶暮好笑地挂在窗台上,添油加醋般地做了个鬼脸。
“锁住的?墨竺呢?”叶暮就来扒住窗台都觉得费劲,根本就没法再来个引体向上看窗户里面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