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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1 / 2)

>  “散步?”风寂皱着眉头,没想明白。

“太子妃那么懒的人会起大早地散步?”当然这种诋毁主子的话,心里腹诽一下就行了。

他又奇怪地看着越君行几眼,只见他面色平常,甚至嘴角还微微上扬,凤眸中也闪耀着一丝熠亮的光彩,显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不是吵架就行。”风寂在心中默念,有了这个认识,他心中顿时也松了下来。

如今的风凛卫们私下都奉行着一句话,那就是“宁可在刀山火海中流血流汗,绝不在太子吵架时回府用膳。”

这句话最初是在南意欢刚入府时就传开了,等到众人经历了南山之变和乐安遇袭两件事后,这话更是成了风凛卫所有人烂熟于心的一句保命良方。

“还不走?”越君行往门口走了两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啊。。。。。。来了。”风寂应了一声,连忙提气快走两步,跟上那个已经走远的紫色身影。

就在俩人一前一后迈出房门之时,突然看见宁驰走了过来。

今日一行人就要回玉倾,因此宁驰已经脱下了在外穿着的常服,换上了宫中禁军副统领规制的宫装,泛着银光的宽肩窄服上绣着一只展翅欲腾的飞鹰,愈发显得整个人英武不凡。

只是与这身气质略有不搭的是他微皱的剑眉和嘴角的凝重。

看见宁驰过来,越君行脚步不停,边走边道“宁统领来了正好,孤正要出发,你就随孤一起吧。”

“殿下,微臣有一事相禀。”宁驰低声道。

“说”越君行边说,边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去。

宁驰只得保持着与他的同速,一路相随着道“微臣刚才去囚室,想带那名女刺客随行,却发现她已经自缢在了室中房梁之上,时辰约是今日丑时。”

“这等小事宁统领自行决断便可,还需来问孤吗?”

“可是她是杀害邵海公公的凶手,邵公公又是。。。。。。”宁驰的意思很明显,邵海是皇上派来的人,而现在他死了。

他死本不要紧,可要紧的是现在连杀他的凶手也死了,这下,宁驰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宗帝交代了。

越君行听他说道这里,方才停住脚步,随口道“她是宁统领你杀的吗?”

宁驰连连摆手道“当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那女子本就是西延燕皇赠予孤的一名美姬,孤当着众人的面好意赐给了邵海,随后又有那么多人亲眼见到那女子失手杀了邵海,而宁统领你正是擒获凶手之人,是有功之人。”

越君行又道“如今那女子心知今日入了城定然是死路一条,所以心中惧怕,畏罪自缢身亡。因此,若是父皇明日问起,你直言便是,有那么多人替你证实,最多你就落个看守不力之罪,功过两消,又有什么可担心呢?”

越君行说的随意,似是在他口中,这本是一件完全不足为道的小事。

这些年,宁驰知道虽然算不得宗帝的心腹,但也深知这位性情看似温和的皇上,实则内心十分多疑。也因此,他才会在刚才发现那女子自缢后有一丝慌乱。

他来找越君行诉说,也只是想试探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意,他生怕若是宗帝真的疑心和追究起来,越君行会为了撇清关系而闭口不言。

因此,刚才越君行亲口说出的众人皆知以及自缢身亡,就已算是给了他想要的答复。

于是,他心中不安这才渐渐散去,陪着越君行一起往门外走去。

。。。。。。

等到越君行走到銮驾前时,果然如愿在马车靠近大门的那一侧,看到了伫立在那的夜竹。

夜竹看见越君行走来,含笑着偷偷食指往车上指了指,示意他南意欢已经在里面了。

越君行淡淡一笑,踩着铺了干净整洁红毯的木阶,登上了銮驾。

车帘轻轻掀起,就见一个浑身裹的严严实实,连脸上都蒙着细碎珠粒面纱的女子坐在窗边。

看见越君行进来,她身体微僵了僵,脸上刷的红的,透过面纱映了出来。

“你不困吗?我本来以为上来会见到一个睡美人?”越君行轻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南意欢被他问的只想找个地缝再钻一钻,身体也下意识地又往没有一丝缝隙的窗边挪了挪,低垂着头“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越君行又是低低一阵轻笑。

听得南意欢抬头恼道“不许笑。。。你在笑。。。我就再也不理了。。。今日回府我们就分房。。。”

“分就分吧,太子府里的房子任你选,反正你选哪,我就随你去哪?”

“不许跟着。”

“就跟,我如今晚上没人抱着便睡不着,难道你忍心看我。。。。。。”

“我明日回府就给你找个女人。。。。。。”南意欢看着他犹自嬉笑的脸,咬着牙恨恨道。

越君行一见她似是有些真的恼了,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着昨日的她实在太过积极主动,那种滋味也实在太过美好,若是因此吓得自己以后当真再也没了这项福利,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赶紧敛了满脸笑意,作讨饶状道“好了,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我们不提别人了好不好,也不提昨晚了。”

南意欢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你就知道欺负我。。。。。。”

越君行听到“欺负”两字,眼中笑意重现,他俯身过去,压低嗓音道“我怎么舍得?大不了,改日不让你欺负我,还是换我欺负你好不好。。。。。。”

“你。。。。。。”南意欢见他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只不过,片刻,这个姿势就变成了呼吸急促,唇齿相缠的动作!

至于,这次是谁欺负谁,许是只有这身无外物的两人心中明了了。

。。。。。。。。

这一日午后,晴空万里,云淡风轻。

南意欢坐在马车上,透过高高挂起的车帘,端详地看着那高大巍峨的玉倾城。

整个玉倾城宛若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躺在宁静安详的北越大地上,可是南意欢知道,在这个象征着一国至高权势的地方,等待着自己和越君行的,将会是万分激烈汹涌的血雨腥风。

回城之时,宗帝派了礼部之人在城门处守候,并带来旨意言说体恤二人路途辛劳,特许俩人休憩一日后,第二日再入宫见驾。

越君行淡淡应了,便让銮驾直接驶回了太子府,宁驰则回了皇宫复命。

再次回到熟悉的府邸,熟悉的房间,南意欢只觉心情有如轻舟已过万重山。

离开的这二月中,俩人皆是收获颇丰。不仅越君行彻底摆脱了纠缠十多年的寒毒之症,重新获得了风族的支持,自己也寻回了牵挂已久的易炎和玉阶。

虽说遇见了秦陌,还被他知道了自己依旧活在世上的事实。

但相较于所得来说,做了那么多准备,然后离开玉倾城去相池的这一趟,仍是万分值得的一件筹谋。

有了昨晚和今日晨间的那一番缠绵,俩人只觉疲累不已。

因此回府后俩人一齐在房中相拥着小憩了会,养足精神后又用了晚膳方才各自忙碌起来。

越君行带着风寂等三人一起去了书房,南意欢则是唤来府里的管家林奉孝,问起关于自己走后,落璃离府和沈星辰来的事。

她临走之前曾仔细交代过他有关沈星辰会私下来京的事,因此,林奉孝在南意欢赐坐的椅凳上坐下,细细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原来就在南意欢走后的约莫第八日,侍候落璃的侍女环儿早起时发现里屋榻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而落璃人没了踪影,连柜子里的衣袍也带走了不少。

后来在房间里的妆台上发现两封信,一封是落璃留给南意欢,还有一封是写下留给杨荣的。

两封信的大意相同,都只是说自己有些想念在尚留在云州的扶风院剩下的孩子们,所以决定回去探望一段时间,让南意欢莫要挂念,还有让杨荣留在这好生照顾好自己等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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