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秋索性直起身,捂住叶深双耳,胡乱亲上去,喃喃道:“别管了,我们继续。”
叶深侧头,任夏秋胡闹。
“深少爷,叶润、叶琰两位少爷来访。”管家严肃的声音清晰传来。
夏秋毛都要炸起来了,和自己情人做个爱怎么就这么难?他恨声道:“让他们等着!”
说罢,期待地看着叶深,一边暧昧地蹭动下身。
叶深不动声色,轻轻拍着夏秋后背。
“他们来探望出车祸的夏秋少爷。”管家继续不紧不慢地语气,很明显,他已经猜到里面两个年轻人在做什么,但深少爷没有开口,那就是让他继续说的意思。
至于白日宣淫,自从秋少爷来到深少爷身边,他们早就从惊悚到习惯了。也就是深少爷管得严,不然以秋少爷的性子,管家毫不意外,哪天会在外面看见他们打野战。
夏秋:“……”
最终,夏秋还是泄气,无奈地从叶深大腿上起身,愤愤道:“太没眼色了,怎么这时候来。”他完全忽略了现在正是大白天适合待客的时候。
叶深安抚地拉过夏秋轻吻,“真不想见也没关系。”
“嗯?”夏秋疑惑。
“叶家,你和他们关系还算好。”
“那还是见见吧,好歹是来看我的朋友。”夏秋回想这两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却也不像王清然那样讨厌。
夏秋懒洋洋地趴在叶深背上,听叶深简短地给他介绍两人情况。
“叶润和我都是水字辈,叶琰是侄子,玉字辈。”
夏秋想起自己的糟心亲人,皱皱眉问:“你知道我家什么情况?”
“嗯。”
夏秋松一口气,不用自己尴尴尬尬地说了,他转念一想,也是,交往七年,以这个男人强势自我的性格,肯定早就知道了。
那叶深父母呢?从这两天的观察来看,山庄里只有叶深一个主人在住,夏秋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本能,没有问出口。
客厅里,两个高大俊朗的年轻人站在窗前,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深叔的宅子就是清雅,山上连空气都好得多,是吧,润叔?”叶琰深深吸气,笑着赞美。
“嗯。”叶润点头同意,心不在焉道:“咱们在山底下碰到的是王清然?”
“那辆车是他的没错,怎么?”
“啧,肯定是来给夏哥添堵的。”叶润不满道。
“你想多了,夏叔才不在意王清然呢,就那个……小媳妇样!”叶琰对着叶润挤眉弄眼。
“噗。”叶润和叶琰对视一眼,两人偷偷笑起来。
两人听到叶深的脚步声,赶紧严肃表情,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叶深在叶家年轻一辈本就出类拔萃,偏又是冷厉性子,导致叶家众人明知讨好了叶深,只从叶深指头缝里漏出点东西就受用无穷,却还是没人敢凑上去奉承,生怕弄巧成拙,惹叶深厌恶。
但自从出现了夏秋这个缓和器,众人突然发现叶深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纷纷曲线救国。
而叶润、叶琰就是和夏秋玩得比较好的两个,大家都是年轻男人,喜好都差不多,叶润、叶琰人也聪明大方不做作,自然相处的来。
尤其他们两人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什么新奇有趣的都会喊上性格外向乐观的夏秋,夏秋若是感兴趣,也会带着叶深一起。
叶深偶尔会下放几个项目由两人做,尝到甜头,两人自然更加积极,一来二去夏秋和他们也算不错的朋友。
“深哥。”
“深叔。”
两人礼貌打招呼,叶深示意他们坐下,直接道:“夏秋不能见人。”
“很严重?”叶润大惊。
“用不用帮着找医生?”叶琰接口。
“不必,过一段时间就好。”叶深淡淡道,一边打开文件,简洁分析总结他们之前的工作。
叶润松口气,深哥还有心思交代他们,夏哥的伤势肯定就不严重。
两人认真听叶深教导,像小学生一样乖顺。
夏秋在一旁观察两人,长相气质都还不错,对自己的关心也不像作假,看来自己的七年过得挺精彩,接触的人的质量都比以前高出不少。
尤其是周凌那个渣渣,这两天见到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他强得多,连五十多岁的管家都比他正直和蔼!
渐渐的,夏秋的思绪就转到叶深的总结上了,他诧异地发现自己完全跟得上叶深的思路,哈哈,自己的七年成长不少嘛,一定早就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了!
夏秋心情大好,早把自己两次都没能做成爱抛到脑后。
叶深到底不是什么多话之人,很快送走叶润、叶琰。夏秋兴致勃勃地跟着他询问自己七年的生活。
“S公司高管,我和阿宁果然成功了!话说阿宁得到他老爸认可了?”
叶深还是话不多,淡淡地看着夏秋中气十足地说话。
夏秋正和叶深说到叶润、叶琰两人,猛地想起之前自己要求看看牌位、墓地的事。
“我的牌位、墓地?”夏秋睁大眼睛问叶深。
“跟我来。”叶深静静地看着夏秋,紧紧抓住他的手,带他出去。
叶润和叶琰开了一辆车下山,两人一路闲谈。
“不愧是深哥,多听听深哥的交代,说不定我再过十年也能像深哥一样!”叶润颇有几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
“没出息,怎么不说比深叔还强?”叶琰玩笑道。
叶润翻个白眼:“人贵有自知之明!”
叶琰哈哈大笑,道:“是是是,咱们‘不学无术’的润叔也开始出口成章了!”
“敢调侃长辈,想挨家法?”叶润伸手掐叶琰的脸蛋。
“哈哈,不敢了。”叶琰躲过去,假正经道:“我开车呢!”
“咱们都没见到夏哥,王清然更没见着吧。”叶润嘲道。
“那当然。”
“你说王清然到底是怎么长成那样的?喜欢做家务、做饭、竟然还会织毛衣、缝衣服!女人都没他会的多。”
“嗤,没见王家愁的不行,让他去公司,手把手地教,结果他还能搞得一团糟。”
“听说,王氏现在在培养养子?他们家就他一个继承人,王清然还能逼得王伯不得不找外姓人,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哈哈哈哈,润叔你又用成语了!”
“找打!”
夏秋进门看到自己牌位还没太大反应,还兴致勃勃地绕着供桌转了一圈。
“我牌位的待遇还不错嘛!还以为放牌位的房间肯定阴深深的,结果这么亮堂。”
“每天都是谁给我放菜?害不害怕?”
夏秋装模作样地拜拜自己牌位,大笑道:“这就叫求人不如求己!哈哈哈……”
叶深:“……”真神经大条!
夏秋凑近念牌位上的字:“爱妻夏秋……”
“爱妻?”夏秋跳起来大叫,“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叫爱妻?”
叶深冷脸不理。
“就算爱人也好啊!你故意的吧!”夏秋怀疑地看向叶深,“绝对是故意的!”
叶深冷笑:“若是我先死,你写夫人我都没意见!”
瞬间,夏秋不蹦跶了,义正言辞道:“爱妻很好,太贴切了!”
晃荡一圈,夏秋好奇地飘向隔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大惊失色,抖着手指向棺材,结巴道:“那、那是什么?”
叶深慢悠悠走来,不在意道:“棺材啊。”
“我知道是棺材,我是问你为什么会有棺材!”夏秋咆哮。
“因为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