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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白家唯一的秘密,遗世神书,传闻中,只要集合遗落神书和彩郡王府的红枫图,便能得到的巨大的宝藏。
白家偏生没有儿子,只生得她和姐姐白湘莲二人,爹临终前,将她叫了进去,说出了这些,希望她能永久地将这个秘密埋葬,以免白家走上不归路。
可是,她算错了,因为,她,白湘莲的野心太过强大,不会就此安分于南宫家夫人的头衔。
错信了自己的亲姐姐,和她一起将爹最后的嘱托完成,却不知道,她为了独得遗世神书,将她赶上了绝境。
这么多年了,她依旧一直在逃亡的路上,带着儿子和丈夫,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
而她,白湘莲,却一步步朝着自己的计划,渐渐逼近。
就在这一天,他变成了孤儿,失去了双亲。
多少次被冻得无法入睡,饿得头昏眼花,他都能忍受。
躲在角落,蜷缩着身体,希望能暖和些许,小小的脸蛋上满是脏兮兮的污垢,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好饭了。
忽然眼前多出的馒头,让他精神了起来,忙伸出手去,将馒头抢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咽下去。
却不知道,这一顿吃下去,自己却昏迷了过去,醒来之时,双手被绳子绑住,置身在黑暗的小柴屋内,陌生地望着四周,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
“有没有搞错,这么好的货色,你才给这么点银子?”
老鸨冷骂了一声,手中的丝帕一抖,“你个杀千刀的,还好意思多要银子,我要的是黄花大闺女,你给我弄个没长毛的男娃儿来做啥?”
“老鸨,你可是看到货色的啊,那长得,真叫一个俊,你楼里的姑娘,还真没一个能比得上的。”
“那倒是。”老鸨哈哈一笑,心中的小算盘打着,如此美丽的男子,想这世上再难寻得第二个了。
“王员外不是号这口吗?你把他献给他,可就发财了。”
哈哈,两人发出一阵恶心的笑声,让小小的凤舞倾城一阵恐惧不堪。
他们的话,听起来就没怀好意,将身体蜷缩起来,靠到墙角,一阵哆嗦。
庆幸的是,就在那个晚上,老鸨将他带到王员外府上,他遇到生命中的贵人,无尘宫宫主—凤舞弄影,那个如鬼魅一般的中年男人。
生命如此改写,他成了无尘宫少宫主,开始努力地学习他的武功,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在任人宰割。
杀人如麻,这是江湖人士对他的评判。他不在乎这些,他们该死。
就如同彩沫然一般,该杀之人,不能留,该得钱财,不能少。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和她,是同一种人,一种只能在黑暗中穿行的人,没看到曙光不能轻易出现的人。
(惊天更新完毕,事情慢慢都联系起来了,亲们应该也明了了很多吧)
她的猜忌'VIP'
杀人如麻,这是江湖人士对他的评判。他不在乎这些,他们该死。
就如同彩沫然一般,该杀之人,不能留,该得钱财,不能少。
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和她,是同一种人,一种只能在黑暗中穿行的人,没看到曙光不能轻易出现的人。肋
彩沫然跟随他二人的脚步,朝着前方追了去,生怕惹出些祸端,让南宫璃二人受她牵连。
阿琳跑在前面,一直追着那飞舞的风筝,南宫璃急得直跺脚,“快追啊,我的风筝。”
无奈轻摇头,脚尖点地,飞身而起,上前,接住那降落的风筝。
“好诶,好诶。姐姐好棒,风筝抓住了。”南宫璃拍着手,高兴地喊叫着。
阿琳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地喘气着,“郡……郡主……多亏了你……”
看着他重新将风筝起飞,绳索拉在手中,那高高而起的风筝,虽然飞得那么远,却还是受着手中线的钳制。就如自己一般,明明能得自由身,却还是身不由己,不能马上离开南宫家。
一阵风吹来,冷冷的寒意袭击而来,拉了拉自己的衣衫,轻捂上小腹,让他能温暖一些。
是什么在作祟,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母爱,对小生命的怜惜。
猛然间,飕飕而来的声音刚落,只见绳索已经被割断,盘旋的暗器像飞碟般直直而来。镬
一声“小心。”出口,猛地扑向南宫璃,将他掩护在身下。
有刺客?光天白日,竟有刺客?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又开始被人暗地跟踪暗算了。
阿琳吓得蹲在地上,抱着头,发出尖叫声。
“阿琳,带三少爷先回去。”一声吩咐,睿智的眸子里,凌厉闪过一丝丝的光亮,将南宫璃的身体一推,手迅速拔住匕首,落在掌心。
阿琳慌忙地拉起南宫璃的手,虽是好怕,却拼命似的,要完成她吩咐的任务。
“三少爷,跟我走。”已经抓起他的手,疯狂地朝着小路跑起。
“姐姐,姐姐,很危险……我们一起走……”不住地回头,望向她,却被阿琳使劲地朝前托了去。
手中的匕首盘旋而出,将暗器拦截在空中,敏锐的眸子轻闪,五指划过眼前,顷刻间,银针齐齐发出,只听得凄惨的叫声,从树上摔落而下的黑衣人,已经窒毙。
不敢太剧烈运动,有些顾忌,身子从草地上翻滚了过去,躲入树丛中。
手中的银针还未发出,就听得一阵叫声,接着,从树上,地下,各个方向,鲜血喷涌,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一片的尸体。
心一惊,手中的银针捏得越发地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暗中帮助了她,还是本就是冲着她而来。
不敢轻举妄动,目光流转,勘察着四周的环境。
那一抹妖艳的红色跃入眼帘,又是他,凤舞倾城,妖娆万分的模样依旧,身子斜靠在不远处那高高的大树上。
站起身来,冷声问道:“是你?”
呵呵一笑,嘴角浮现那抹魅惑人心的笑容,仿佛绝世无双的美丽花朵。
“如若不是我,你已经命丧黄泉。”
只是斜瞥她一眼,纤长手指轻划过树叶,变作尖利的刀刃般,刷刷而落的叶子漫天飞舞。
像下起一阵绿色的细雨般,将那抹鲜红的身影,映衬得如此魅力妖娆。
彩沫然眉眼轻闪,知道,以自己方才的情况看来,能抵挡得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脱身。
“黑樱门门主,什么光临我无尘宫?”轻笑了笑,已经飞身而下,落到她跟前。
“凤舞倾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云如烟,在我黑樱门,我可没亏待过她。”
她的眸子透着那股凌厉的光,如此秘密的消息,她都能打探地出,可见,在都城的人脉和力量之广阔。
“哦?你知道我有何打算?”只是轻柔一笑,手指划过肩膀上的青丝,将它撩拨而起,随风飞散开来。
“你想吞并黑樱门,壮大你的力量?”
这是彩沫然最初的想法,作为黑暗势力,一山不容二虎,无尘宫如若要在都城跟她来个拼斗,也来分一杯羹,自然不是件好事。
哈哈哈笑了起来,她对他是如此敌意满满,的确,都城是无尘宫最终落脚的目标。
可是,吞并黑樱门这样的想法,他还未曾想过。
“你笑什么?”
“我笑门主你太过猜忌。”
眼波流转,凤目轻柔一动,看向她的眼,四目相对,那双透着邪气的眸子,的确是那么熟悉,为什么总会有这种感觉?
他的话,是说,她想错了。可他无尘宫宫主,又何必和她纠缠不休,屡屡出现在她的视野。
“最好如此。”淡然一声回答道,收起手中的银针,只是瞥了他一眼。
“你气色似乎不太好?”
看着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没有血色的气息,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道:“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糟蹋自己的身体。”
气结,什么时候,他有这样的资格了?抬起眼眸,瞪他一眼:“凤舞倾城,你似乎管得太过多了?”
话声落下,他的手就伸了过去,朝着她的手腕,似乎想为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