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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野猫还是家猫,都不是二少爷能随意驯服的。”
手中的匕首轻吹了吹,杏目含着笑意,看着匕首,颇具玩味的意味。
她又在挑战自己,不知死活的女人,如若不是她有用处,早已经送她见了阎王。
不知道为何她的存在,愈发地变得有意思,越发让人有几分的迷恋。
不,不是迷恋,只是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看着她挣扎,却无法逃脱的痛苦模样。
也许,死对一个人来说不是最残忍的。
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当她明白过来,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而已,她会怎样?
应该比死还难受吧。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本郡主是你穿不起你的名牌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南宫瑾的心一紧,将手轻抬,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女人如衣服,本少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彩沫然方才的确误会了他,他只是应付慕容天的眼线而已。
这话听起来真是让她极为不爽,冷笑了一声,转眼看了看窗外,被他气得不轻。
为什么,每次他总是如此让她讨厌。
“二少爷如果女人如衣服,那么请你记住,本郡主是你穿不起的名牌。”
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女人难道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简直是放屁。
她彩沫然要让他南宫瑾知道,女人照样可以翻天覆地,让风云突变。
名牌?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却明白她很是不满和充满挑衅,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声。
彩沫然离他不远,她的眼神总是让他会忍不住忧郁片刻,这是为何?
“慕容天还要呆上两日,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退下床沿,弹了弹袖袍,站立在她面前。
彩沫然冷冷一声笑,她该做什么,她自己最清楚,不就陪他在慕容天面前上演恩爱的戏码吗?
这种感觉虽然很是恶心,但是,眼前的局势对于自己来说,只有配合他才能为自己活得缓息的时间。
黑樱门脚步尚未站稳,势力也太单薄,脱离他的掌心,还未是时候。
忍,除了忍,没有其他的选择。
匕首盘旋在掌心,落入手中,一利索地收入刀鞘中。
“你不要告诉我,你也要在这里呆上两日。”
南宫瑾被她的话有些愕然,将她搬到自己的房间,自然是为了应付慕容天。
他的确是要在这里住上两日,只是,她以为他会砰她。
哼,她,还不够那个资格。
“下来。”冷冷一声呵斥声让彩沫然始料未及,有些突愕。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下来,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的确要在这里呆上两晚,只是,品味还没到如此的地步。”将袖袍一挥,转身,负手而立。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算他睡在这里,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兴趣。
这自然是最好,她对他何尝不是没有半点兴趣。
“很好,我的品位也没有如此低下。”轻笑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眼角却是怒气。
彩沫然将身子一翻,拉开被子,正欲钻身入被窝,却不料,南宫瑾冰冷一声道:“你的位置在地上。”
整个人腾了起来,这丫简直是过分,让她睡地板,有没有点男人的气概。
气得不轻,咬咬牙,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一道目光射死他。
南宫瑾又岂能看不到她的目光,她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很是生气。
那模样,竟有几分的可爱,对,是可爱。
心刹那颤了颤,疯了,想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女人可爱。
目光移开,继续冰冷一声道:“怎么,等着我抱你下来不成?”
话语间似乎又带着几丝玩味,彩沫然只觉得心中的闷气越是几多,似乎被他气得炸开来。
第一个能把她气得如此彻底的男人,就是他南宫瑾。
也怪自己技艺不如人,无法应付得过他,才让自己处于被动。
被他抱,还不如被他刺一刀。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这一夜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待他坐到床沿,往上一摸,眉头紧皱,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恼,不耐烦一声问道:“我的被子呢?”
还想要被子,冷死他得了。彩沫然裹着被子躺到一旁,将耳朵堵上。
既然打不过,还不暂时躲一躲?
见彩沫然不语,南宫瑾真被她气得有些抓狂,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的忍耐到极限?
“你听不到我在说话吗?”
闭着眼睛,将最一撇,懒得搭理,凭什么要任凭他的差遣,想命令她彩沫然,笑话!
南宫瑾恼了,手重重地垂在床铺上,似乎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你没长手和脚啊?要被子问你的丫鬟要去,别打扰我睡觉。”彩沫然不急不慢地说道,将被子裹得更加紧了些。
他的眼眸轻动了动,现在的彩沫然和她来硬的,她会比你更加的强硬。
站立到地面上,转身,嘴角矝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来,脚下的步子缓缓而出。
彩沫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翻身而起,他已经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过来干什么?”
蹲下身来,颇有意味地望着她,在她看来,虽然是失明的他,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却是透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光芒。
“我想郡主睡错地方了。”指了指外间,示意,他的房间在里面,而她没有资格睡在这里,就连睡地板也不行。
真怀疑他这个瞎子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总会让她产生错觉?
愤恨地瞪他一眼,谁愿意和他呆一起,这样最好,不用和讨厌的家伙共处一室。
故意对着他的脸挥起拳头,将嘴一翘,巴不得一拳下去。
“二少爷,你最好记住自己所做的一切。”
语气虽是轻柔,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房间。
南宫瑾的眼眸动了动,轻笑一声,记住他所做的一切,呵。彩沫然你又何尝不是,你所做的一切又当如何?
冷眼瞥过她的背影,望着地上的被子,似乎有些怪异的感觉在流动。
彩沫然躺倒外间的床铺上,有些睡不着,这南宫瑾的住房还真是设施齐全。
外间的用具一应俱全,想是丫鬟所住,有钱人家都会一两个使唤丫鬟,以内夜晚差遣。
而她所睡的床铺正是丫鬟所歇息的地方,在南宫瑾心里,她就是如此不堪的地位。
想想心中还是颇为不爽,高傲自大的男人,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看不惯她的一切,她也看不顺眼他的一切。
真不知道,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还能结合到一起,这就是所谓的水火不容吧。
将身体翻了过去,拉了拉被子,还是无法入睡。
而屋内的南宫瑾亦是如此,翻来覆去,总是没有任何的睡意。
彩沫然在外间,和自己呼吸者同一个空间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些急躁难安的感觉出现。
懊恼地翻身坐起,那个倔强的女人,要把自己碰得满身是伤,也要和自己作对是吗?
望着那厚重的窗帘,那端就是她,明明讨厌至极的女人,可是似乎。。。
该死的,心跳得复杂难辨,定力十足的他,竟有些乱了。
抓紧被子,薄唇轻瞥,勾画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凌厉的眸子闪过几分不明的光。
夜,静得有些可怕。
是梦还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