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卵凄凉...”我深表同情。
“所以军座才总骂是朕解气,他时常这疼一下那疼一下,多半都和是朕有关。”萧尧跟我告状,“你同桌这人怎么能这么记仇,不就是喝了口马尿吗?”
我冷眼呵呵,“他留你们活着就不错了。”
钱多多打着哈哈,“哎,反正是朕这仇报的也够本了。他以前可夸张了,肆无忌惮,过马路都不看道!诶,脚趾撞到凳子腿了,哦好的,转移给王将;诶,手指被划伤了,哦好的,转移给王将;诶,今天王将又骂我了,哦好的,扎自己一刀。”
“噗哈哈哈哈我同桌”我笑喷了,“而且最惨的是,王将再恨也不能揍他,打在是朕身上,疼的是自己,太尼玛憋屈啦!”
“嘘...你小点声,别让军座听见。”萧尧捂住我的嘴。
我抽搐了两下,总算忍住了。小心翼翼地看向王将,他的腿伤已经好了,拎着自己的那瓶洗发水向石凳走去。
是戎坐在石凳上,正搓着满头的泡沫。余光瞥见路过自己的王将,满不在意。
咣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平静的画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快镜头,王将路过是戎的时候,一脚踹飞了是戎身边的那半瓶洗发水。
是戎被挑衅了,直接炸了,“你他妈是不是想打架?”
王将压抑着怒气,无视是戎,“别惹我,老子烦。”
“卧槽!”是戎上去推了王将一把,“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王将也不想忍了,甩起手里的瓶子挥在是戎的头上,“老子看见这张脸烦行了吧!艹!”
“诶呦我操!”
“滚你妈的!”
然后,空旷的浴室就回荡起了惊心动魄的打斗声。
我们三个整齐一致地双手抱胸,事不关己地在一旁观战。
“看来...王将打不了是朕,只能拿是戎的脸当沙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叫是戎是朕长一个样呢...”
“诶对了!”我突然想起,“当初教学楼闹鬼那天,王将在我面前吐血,是不是因为是朕受伤了?”
“恩,我不是说了那天在教学楼遇到五瓣花了么。我们在顶楼炸学校,让军座护你下楼。”
“难怪他要咬牙切齿地说我同桌的名字...”我恍然大悟,转念一想,问题又来了。我记得那天钱多多也在,他成天和这帮恐怖份子厮混到一起,莫非他也有超能力?
“钱哥。”我问,“你的能力是啥啊?”
“什么?”
“我问你有什么能力?”
钱多多粲然一笑,“我有钱啊。”
“服气......”
洗完澡,我同桌早就换好衣服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拍拍是朕的脸,“吃饭去了。”
“困。”他闭着眼睛,顺势把头枕在我手心上。
“要不钱哥你们去吃吧...”我说,“反正我刚才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钱多多看了一眼萎靡的是朕,“要不要我们轮换着,海鲜席位就在顶楼,我一会儿来接班。”
“不用不用。”我忙摆手,“这家伙比较难搞,还是我看住他吧。反正这里到处都有吃的,我饿了随时都能吃。”
钱多多想必也是觉得是朕难搞,所以没有和我客气,“那行,四楼是休息区,你带他到那里睡个午觉吧。”
“好,电话联系。”
钱多多他们乘了右手边的电梯去了顶楼,我领着半睡不醒的是朕走向另外一个电梯。
在会馆休闲的客人是需要统一穿着会馆配发的汉服居家服的。女士为粉,男士为蓝。
今天是七夕,视野里尽是一蓝一粉,只有我们俩是两个蓝的,还尼玛手拉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没办法,是朕困得睁不开眼,任凭我领着他乱窜。
休息区言简意赅就是各种床,各式的房间,但都是床。
我想带他到一个安静的空床上睡一觉,但是路过放映厅的时候,他突然站住了。
“这是什么...”他问。
“放映厅。可以躺着看电影。”说白了还是床。
“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他挣开我的手,走了进去,“困,就这。”
说着,他一头栽在床上开始睡。
这间放映厅大小适中,摆着两排沙发床,一整面墙都是幕布,投影仪正播放着一个不知名的恐怖电影。
沙发床,顾名思义就是加长林肯版沙发,有靠背,两边有扶手,座位很长很长可以躺下一个人,缺点就是窄,还要被沙发扶手夹在中间。
放映厅没有人,连服务人员都午休去了,只有我,是朕,还有恐怖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找了是朕旁边的沙发床躺下,无心看电影,我也想睡。
迷迷糊糊中听着电影的剧情,男主似乎遇到了什么妖怪,不停地喊别过来。
紧接着我就感到身边袭来一股压迫感。心理作用吧...
可我还是醒了,我睁开眼,看到了另外一双眼。
电影里的男主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简直是我的心声。
我吓得连忙坐起,却发现无处着力。我说了这是个沙发床,头顶有靠背,两边有又高又硬的扶手,窄,非常窄,我被夹在里面连翻身都做不到。
“是朕...”我想推开他,本就狭窄的空间硬是被他填满。
他右手穿过我的脖子搂着我的肩,左手扣着我的右手腕。灰暗的放映厅,我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能感受着急促的呼吸。
我单手撑住我们之间微乎其微的距离,“你发什么疯!”
他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点起来,压死我了!”
“嘘......”
一个吻落在我的眉心上。湿润的感觉顺着脸颊遗落到下巴,错过了嘴唇。
最后的吻落在我的嘴角边,“你疯了。”我平静地说。
他笑了,把头埋到我的颈间重重吸了一口气。
他轻轻立起腿,不小心碰触到了我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我本就积攒太多,*一下拱到喉咙。我扬起头,张开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他顺势含住了我的喉结,像是咬住了我神经纠缠的绳结。浑身的神经被猛地拽起,酥麻一路牵扯到我的指尖。我收起手指,与他的手十指相扣。
无人的放映厅里,阴暗的角落。
我承认,是我不想推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在装睡,是朕是真睡了。
这可如何是好,一会儿他醒了,至少还可以归罪于椰果,但我可是一直清醒的啊?!诶呦,我还是接着装睡吧。
是朕睡了十五分钟左右,觉得趴着的姿势不舒服,想翻身又撞到沙发扶手,就醒了。
他醒了以后看到身下的我,居然没有丝毫的诧异。
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看电影。
过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别装了,知道你醒着。”
我一个打挺坐起来,差点闪了腰,“你咋知道。”
“被一个人压着睡,怎么可能睡得着...”
“卧槽你还知道啊...”我揉了揉胸口,酸痛酸痛的,“那什么,你椰果的后劲儿过了?”
他目不斜视地看着电影片尾那无趣的演员名单,“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捂着脸别过头去。
“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朕死么咔嗤眼地安慰道,“都是椰果的错。”
“对!”我赞同,“都是椰果的错!”
于是我们俩就一起看电影片尾那无趣的赞助商名单。
“朕哥...”我开口,“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
我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吓死我了。”
可是我转念一想,“诶!那...可是...那你刚才为啥要这样那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无比真诚,“我乐意。”
“......”我笑着吐血。
他又赶紧想了一个更为贴切的答案,“我想试试当渣攻的感觉。”
“感觉如何?”
“有点后悔。”
我接受了这个答案。
是朕波澜不惊,一如既往的平淡。不过这反而让我放下了那份无法释然的尴尬。
哎,大老爷们的给亲两下怎么了,虽然是被压在身下亲,可是给好兄弟亲两下怎么了?人生在世须尽欢,这点事儿算个啥,以后还是好兄弟。
再说了,我妈从小啊不对,我从小就被我妈教育说,人生要多去尝试。被男的亲,虽然是被压在身下亲,这事儿有几个老爷们儿体验过?而且还是被我同桌这样的男的亲?吓死你!
我老三老四地拍拍是朕的肩膀,“算了,看在哥贞洁和初吻都还在的份儿上,就不用你负责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负责。”
“...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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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了,我凑合到是朕身边,“诶对了朕哥,亲男的啥感觉,和亲女的一样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亲过女的。”
“那...”我捂脸,“我好亲吗?”
是朕咂咂嘴,沉吟片刻,“有点甜。”
“真的假的!”我一屁股坐到他沙发上,“爽不爽?”
“挺好的。”
“诶呦快让我也亲两口,让我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抓住是朕,却被萧尧等人逮了个现行。
萧尧吆喝着走进来,“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道德沦丧的事情!”
我按倒是朕,“怎么的?没见过耍流氓的!?”
“卧槽!带我一个啊!”萧尧煞有其事地走上前。
是朕躺在沙发上,抬眼看萧尧,吓得萧尧赶紧假装四处看风景。
“你们要不要去吃点什么?”钱多多问我。
我又看向是朕,他摇摇头。
“算了,不饿,下午去哪?”我说。
“台球吧。”
“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二楼是棋牌室,台球区,右侧一片都是游泳池。
我坐在沙发上看萧尧和钱多多打,百无聊赖。
“累死了,不想玩了。”萧尧丢开球杆,“明哥打不打?”
“不想。”
“你同桌呢?”
“去洗手间了吧。”
钱多多看了下手表,“时间也太长了吧。”
我耸耸肩开始翻手机,“掉进去了。”
“迷路了吧,我去找找。”
我拦住钱多多,“算了,正好我也想去洗手间,我看能不能碰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按照路标找到了离台球区最近的洗手间,走到拐角的时候听到了是戎的声音。
“圣礼的那天,你把全部的神格收回去吧。”
我当即躲避到墙后,偷偷将手机镜头移出墙外,通过相机模式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是朕打开水龙头正在冲手。
是戎大大咧咧地坐在洗手台上,“有是煊在呢,这里不会有事的。”
“我自己看着办。”
是戎仰头看着天花板,“真不知道当初同意你们封起神格是不是对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判断对错,世界就大乱了。”是朕讽刺道。
“好气啊...干嘛又说我?”是戎不轻不重地踹了是朕一脚,“诶,我问你,你现在对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多少?”
是朕挤了点洗手液,“你是说...齿轮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是吧。”
“还行。”
是戎一定体会到我每次崩溃的心情了,“还行算是个什么回答啊!信不信我揍你啊?”
是朕关了水龙头,“记忆是最无用的继承。我记得,但以前的心情已经没有了。所以,说不定哪天我就不想干了,会背叛你们。”
“是背叛你自己,那个缺德计划可是你想出来的。”是戎从水池台上跳下来,“算了,看来你很多细节还是没想起来,不说了。”
是戎走向门口,路过是朕的时候停下了,“你和你那个同学关系还不错啊~”
是朕扯了一张纸擦手,“你说萌萌啊?”
是戎笑了,手搭上是朕的肩膀,“你现在这样生活其实也挺不错的,和人家好好相处吧。”
我收起手机,看着是戎从洗手间走出来。
他看到我,又假装没看到,抄着口袋戴上耳机走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走进洗手间,是朕将湿掉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反应平淡。
“你先别走,我马上就好。”
“恩。”
打了一上午的篮球,钱多多几人也很疲惫,决议去休息区睡觉。
“还是军座明智!”萧尧说,“打什么台球啊,吃完大餐就应该去睡大觉,幸福!”
说到睡觉,我和是朕也很赞成。是朕永远都不会睡饱,而我中午确实没睡好,恩。
我们找到王将所在的休息区,集体卧倒,一觉睡到六点半。
晚饭吃的还算简单,因为我们想去龙泽帝苑不远处的后山公园放孔明灯。
后山公园是环山步行街旁的一片森林公园。虽然环山步行街地处郊外,但因为大多是卖稀奇古怪的小物件,不少人会专程驱车到这里来淘宝贝。
今天是七夕,街上年轻的小情侣更是多。不,确切的说,除了我们这群汉子,我还真没看到不是情侣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尧走在最前面,“这大街上都是成双入对的诶,就咱们几个扎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都是基佬呢!”
“哪能啊!”钱多多讪笑,“基佬也应该是成双入对的啊,咱这一看就知道都是单身狗啊。”
他话音一落,我和是朕触电般地彼此远离半步。
我岔开是朕去和钱多多并排,萧尧嬉皮笑脸地去找王将搭话,是戎迷路了,又被是朕拎回来。
我们六个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街上,引来了不少目光。
其中议论是朕是戎的最多,毕竟看起来是双胞胎。
“看!军座!就咱们这颜值,今晚得有多少妹子要和男友提出分手啊!”萧尧嘚瑟道。
王将默默地把手机递给萧尧。
萧尧一看就卧槽了,“卧槽,军座,这不是六班班花的手机号么!你认识她?”
“不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怎么跟你表白了?我记得她有男朋友啊。”
“不知道。”王将说。
“看!军座!就您这颜值,今晚得有多少妹子和男友提出分手找你表白啊!”
王将把手机装进口袋里,拎着萧尧去买孔明灯了。
萧尧买了一叠孔明灯,理由是卖孔明灯的老奶奶看着挺辛苦的,就都买了。
人群从步行街纷纷走到后山公园,我们把孔明灯送了几对情侣,自己留下了两个。
我们在河边找了一块空地开始拆塑料袋,很快就把两个都组好了。
是戎拿着笔,“写什么?”
“什么都行。”钱多多递给我一支笔。
我想也没想,在孔明灯上写下了‘大艹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看也没看,抢过我的笔就在下面写下来‘萌萌’。
“诶呀...”萧尧面带微笑,挥着右手和我们再见,“真受不了你们俩,我不要和你们写在一起了。”
其他三人看了看我俩的孔明灯,也手动和我们再见。
法克。
于是,最后那四个人放一个,我和是朕放一个。
我盯着手里的孔明灯缓缓升空,天上飘着很多孔明灯,我很快就无法聚焦自己的那只了。
“同同,你说孔明灯最后会飘到那里呀?”
手心里突然出现了另一只手,“你想去看吗?”
没等我回应,视野已经被一片深蓝淹没。
是朕拉着我立于空中,俯视着身下的大地。这里是环山步行街,那里是后山公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静静地等着,看到一颗红色的小点缓缓向我们飘来。小点逐渐放大,最后悬于我们胸前。
我轻轻捧起这只孔明灯,发现它周身裹着一层空气膜。难怪它可以飘得这么高,原来是朕对它加了防护。
我放开它,视线随它上移,消失在于我们更高的地方。
“它还能飘多久?”我问。
是朕仰头看着孔明灯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吧,也许哪天,我在尼布罗萨看见它,到那时一定会想起你。”
“是朕。”
“恩?”
我喜欢你,不知道能不能说出口。
一朵烟花炸开,点亮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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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刷卡!”
叮。
“先生您好,您本次消费是212灵质,请问是会员吗?”
“是朕!刷卡!”
叮。
“对不起,您本次停车超时,请缴纳罚款。”
“是朕!刷卡!”
叮。
是朕把玩着手上的橡胶圈,“你还想买多少啊?我想回家。”
我把车从停车位里倒出来,“这次来尼布罗萨要呆好多天呢,我什么都没带,日用品和换洗衣服总得买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穿我的,回去吧,困。”
“晚饭呢?”
“李司做。”
我们在尼布罗萨。
七夕一结束,是朕说圣礼在即,不如提前带我去尼布罗萨转转。
我说反正我在闹离家出走,快点带我走。
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了。
正如是煊所说,诸神就是人类的缩影,尼布罗萨和我们平时生活的城市一样。
可惜没有wifi。
我开着车行驶在干净整洁的街道上,“同同,我没有驾驶证,在这里开车不会犯法吧?”
是朕仰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闻声睁开死么咔嗤眼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好的,您老人家就是法律,您接着睡,您接着睡。”
然后是朕蹭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货币用的是人的灵魂质量。进入尼布罗萨管控范围的时候,海关会发一个橡胶手链。手链上串着一块椭圆晶石,可以在上面显示灵质余额。每次付费的时候,只要在扫描器上扫一下晶石即可。
是朕说,灵魂质量直接决定自然寿命,叫我千万别刷自己的。反正他的质量取之不竭,所以随便刷他的就好。
我啪嚓就跪了,“钱哥在人间称壕,您在神界称帝啊!”
是朕说还好还好,壕值照着是煊差一点。
之后我就见识到了什么叫神壕的阔绰了。比如我在街边遇到了喝街头咖啡的是煊,他穿了一身和服,坐在欧式风格的街区。
我把车停靠在他的桌旁,“hi!一会儿回家吃饭吗?拉着你?”
“回去。”他品着咖啡。
“你这身衣服和街景真不搭。”
我话音刚落,是煊意念一动,整条街都变成了日本江户街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看心情。”
我只听说过土豪看心情随意转换家居风格的,还是头一回看见这种随心情更改城市style的。
是煊和是朕的晶石上一直显示的余额都是nnnn,想必是超过计算范畴的数字。但是在是煊刚才改变街景的时候,我还是注意到那颗晶石明显的闪动了一下。
是煊坐上车,解答了我的疑惑,“每次使用超能力其实都是在使用自身的灵魂能量去改变外界,所以会消耗灵魂质量。灵魂质量决定自然寿命,所以使用能力其实是折寿的,这也就是为什么诸神轻易不会挥霍能力,尼布罗萨才能像正常人类社会一样运作。”
“那既然货币就是灵质的话,是不是上班赚到工资也是寿命?”
“是的,当初是朕要搞房地产,我们选中这片星云以后,三人投了一笔灵质建成了尼布罗萨。之后就给诸神们分配了房子,我们仨又把国库储备的灵质充足了,专门用来搞后期建设。现在尼布罗萨的居民可以赚取寿命,也可以花费寿命去享受生活。”
“挺好玩的。”
“恩,不过因为不同的神能力悬殊,通过武力杀人抢取灵质的事情是专门设立法律禁止的。不过...圣礼这天例外。当初有民众提议说要设立一天法外日,可能是那段时间的修真风靡,不少人都很向往打怪练级厮杀称霸的无政府状态。总之投票结果就是通过了法外日。但我们不能放任强者屠杀弱者,使得满城腥风血雨。所以在该日设立圣礼。圣礼除了例行对帝神祭拜以外,还有一个擂台赛。任何格斗必须在擂台上发生,擂台以外的格斗仍属于违法。并且擂台赛必须征得双方同意才能进行。”
“我懂了!”我说,“难怪南拳说圣礼这天是我同桌的死期。是不是有很多人盯上他的灵质了?”
“对。”是煊点头,“是朕不同于是戎,他封印了神格以后,不但能力大衰,还要被人类所累。这件事情传的满城风雨,窥觊他的灵质的人不在少数。要知道,得到了他的灵质,那可是得到了宇宙三分之一的巨款。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得到诸神没有的神格。”
“哦哦哦!”我点头不跌,“那五瓣花要杀是朕的目的,是不是也是为了他的神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笑得如沐春风,“你问我?”
哦,对了,五瓣花老大是我。
是朕半睡不醒地插话,“萌萌,前面路口右转。”
“啊?”前面只能左转啊!
不过我还是照做了。
路口的右侧立着一个水做的镜面,我开进去以后,周围的景象瞬间转移,我又出现在了一条山区公路上。
看来这个镜面就和当初去五瓣花基地的黑缝一样,也是用来瞬移的量子隧道。
公路的路标上写着陌生的文字,我说我看不懂。
是朕伸手摸上了我的右耳垂,“这耳钉是谁送你的?”
“呃...dj。”我说。
“不认识,不过这应该是帮助你运用多语言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
然后是朕就给耳钉又增添了一门宇宙语。
有了这枚耳钉,我再也无需是朕给我充当翻译,一路畅通无阻开到了环山公路的尽头,“你这是打算去哪?”
是朕没有回答我,反而是转头看向是煊,“是不是提前了?”
是煊打开车门,“恩。”
我前脚刚一下车,车立刻就消失了。我疑惑地看向是煊,是煊解释说,“我把车停到多维空间里去了。有时为了缓解人口压力,我们把停车位仓库甚至耕地都会建在其他维度的空间里。”
我感慨,“什么时候人类也掌握了这个技术,就不愁堵车了。好吧,估计到时候也不需要开车了。”
走到山的边沿,我才发现山下人潮涌动,人们忙忙碌碌,似乎都在搭帐篷。
“这是干嘛?”我问。
是朕向我走来,“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要带你去看流星暴?”
“啊?今天就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随意应着,拉住我的手腕往山上走。
顺着狭窄的小道翻过山尖,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好吧,其实也不开朗,依旧是人挤人。
山后是一个大盆地,不少尼布罗萨的居民驱车到这里露宿,就为了一睹流星暴的风采。
我们赶到的时候,李司已经搭好帐篷,准备好了晚饭,饭桌上还有冷小台王将萧尧钱多多一个不少。
是朕在王将正对面坐下,环视了一下帐篷,“今晚不会都睡在这里吧?”
王将这口饭算是咽不下去了。
李司一边盛饭一边道,“没办法,人太多了。这里已经是提前很多天占到的位置了。”
“没位置啊。”是朕嘀咕一声,随即我就看到他手腕上的那颗晶石闪动了一下。
再之后,我就察觉到哪里不对。
帐篷外的人声嘈杂怎么骤然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立刻放下碗,撩开了帐篷的帘子,“卧槽人呢?”
是朕淡定扒饭,“丢了。”
“丢了?”我惊讶,“丢哪了?”
“我把他们塞到第七维空间里去了。”
是朕话音刚落,是煊一个巴掌拍到是朕的后脑勺,差点把他拍到饭里,“什么?七号维度空间是咱们尼布罗萨专门排放垃圾用的。”
是朕不知悔过,揉着脑袋狡辩,“我不是忘了么!”
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我哭笑不得,“太任性了同同,就因为你闲挤,就把其他游客都丢小黑屋里,你让隔壁老戎怎么看你。”
然后隔壁老戎就撩开帘子钻了进来,“诶呀~今天怎么都没有人来看流星暴啊!并不能够啊!”
是煊一脸阴沉,“问你那好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弟弟专心扒饭。
是煊继续告状,“他嫌人多拥挤,居然把其他游客都丢进七维空间的垃圾堆里了!”
嘭,是戎大哥一拍桌子,“那丢到八号不就行了嘛!”
喂!!重点不是这个啊!
是煊扶额,不想再与这两个三观不合的人浪费口舌。他的晶石一闪,帐篷外的游客们就又回来了。
还带着一股醉人的垃圾味。
一哥们似乎受到了难以承受的惊吓,脑袋上粘着一条塑料袋,丧心病狂地尖叫大吼奔跑,在我们面前绝尘而去。
他的惨叫消失在了世界的尽头,是煊崩溃了,“敢情现在的执政派系不是你们俩!明天肯定会上报纸的!还会被投诉!自从你俩神格被封以后,我都连任好几届了!你们还天天给我惹麻烦!我!我crazy!我选择死亡!!”
“哎。”朕戎二人分别拍拍是煊两侧的肩膀,不知廉耻地宽慰道,“能者多劳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流星暴开始的时候,没有一点点防备。
帐篷外轰然嘈杂起来,是煊放下碗,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再等四十七秒。”
果真,在四十七秒之后,灰暗的天空骤然亮了起来。
我们纷纷钻出帐篷,仰视天空。流星暴像是瀑布一样,自上而下,在空中拉开了一道光幕。
我眯起眼,“这样看只能看到晕染的光线啊,我想看星体表面。”
萧尧走到我旁边,“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嘛的...”
说完,光线明显扭曲,视野中的光幕瞬间放大,带着光晕的星石在空中串成一片,在地平线上溅开朵朵光华。
“太帅了老萧!”我感叹,“我曾经以为你的能力是最没用的,现在看来是最实用的!”
萧尧不服,“什么叫最没用的,告诉你,控制光线可是技术活,你看连是煊都请我来帮他。”
“对对对!”我赶紧说好听的,“您的能力最实用。以后你的脸都可以自带美图秀秀,磨皮祛痘美白扩眼修颜大长腿,你相亲的时候还可以把脸p成吴彦祖!”
萧尧谦虚道,“哪里哪里,其实改变光路我还能偷窥到某位高烧刚退的同志一大清早在被窝里偷亲他同桌未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哥!麻烦你帮我杀个人!”
四周的垃圾味已经被是煊净化了,此等美景下,没有游客会选择离开,依旧是人声鼎沸。
“真美。”我发自真心的感慨道,恰好是朕走到我身边。
我转头,笑了,“你看我干嘛啊!”
是朕俯身到我耳边,“走,偷偷地,别被他们发现。”
“去哪?”
“嘘...”是朕比了个口型,转身拉起我的手腕。
我们一前一后,穿梭在人群中。翻过山顶,在后山的一个小山洞里停下了。
“这里是煊应该发现不了了。”是朕放开我,抄着口袋向山洞里走去。
“怎么了?这是去哪?”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山洞的尽头是一条黑色的裂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显踌躇了一下,是朕不解,示意我快点跟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这个黑色裂缝总让我想起五瓣花,而这正是我现在最不想在是朕面前提起的。
跟着他走进裂缝,眼前一明一灭,我被一片黑暗包围了。
“是朕你在哪啊?我看不见你了!”我有点无助。
“你往后一点!你离黑洞太近啦!”是朕拎着我的衣领,将我向后拉扯了一大步。
视野的边缘清晰起来,深蓝的天幕中间横着一个旋转的黑色齿轮。
广义相对论中,黑洞被定义为一种引力场强劲的天体。凡是进入黑洞视界之内,任何物质都不能逃脱。
站在黑洞之外,我和是朕的声音都近乎被强大的引力吞没,我们明明站得那么近,却不得不像两个耳背一样相互呼喊。
我扯开嗓子嚷道,“这是黑洞吗?”
“对!”是朕也大声应我。
“这玩意儿看起来像个大齿轮!!”我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不帅???”
“帅!!!”
“这是哥给自己建造的帝王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是不是比咱们在埃及看到的帝王谷牛逼多了?”
我不开心,“不是说好了以后在南山墓地当邻居吗?你跑这里建什么帝王陵!”
是朕安慰我,“那我也给你建一个!比拉美西斯二世给王后尼斐尔泰丽建得还漂亮!”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不是。”
巨大的黑洞像是一个悬挂在宇宙中的挂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转着,推动着宇宙的年轮。
四周无声无息,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词语,便是虚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上就来了。”是朕突然打破了寂静。
“啥?”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不远处闪着点点星光。
星光破空而入,如潮水般骤然涌入我的视线。
“流星暴?”我惊讶。
是朕点头,摸了把我的后脑勺,把我推到流星暴里。
我后知后觉,原来是朕带我通过黑色裂缝来到了流星尽头。星体早已燃烧殆尽,剩余的尘埃放佛一条流动的沙河,可以被我把玩于手心。
星尘随引力最终流向黑洞,我站在星河之间,感受着流沙穿指而过。这些星尘都是由不同物质构成的,泛着五彩斑斓的光晕。
我捧起一把星尘抛于空中,各色的颗粒在空中洋洒而下。
是朕在星河里捞出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石块,“你看!”他叫我。
石块在他掌心中被烧得镂空,像是一个几乎快要胀破的火球。只见他抬手一扬,那颗石块就在空中炸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彩的颗粒四溅,看起来像是一朵烟花。
“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我调侃,“我也想玩!”
是朕单眉一挑,又在星河的边缘捡了一颗大石块。他把石块放于我的掌心,“你知道怎么控制吗?”
我暖心一笑,“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啊。”
是朕从背后环住我,握住我的手腕,“你就想,所有粒子的内核里有一条超弦,你只要用灵魂的能量去拨动那条线就可以了。就像弹吉他!”
我苦笑,“我不会弹吉他啊...”
是朕略烦躁,“这不是重点,改变外界物质超弦的振荡频率,哆来咪发嗖你知道吗?想把石块炸掉就有点像弹咪嗖哆的感觉。”
我哭个叽的,“可是我唱歌跑调啊...”
是朕突然就不说话了,一脸‘你走我不想看见你’的嫌弃。
“你这个老师怎么这么没耐心啊...这么抽象我怎么能听的懂...”我不满地抱怨,按照是朕的说法试了一下,结果球真的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炸在我手上。
是朕眼疾手快,迅速将一层薄膜护在我身前,所以没有受伤。
“太难啦!”我炸毛,“怎么可能就靠一句咪嗖哆就掌控得好啊。”
“是这样的。”是朕顺毛,“世间万物都有着不同振荡规律,稍有偏差就不能如你所想的那般使用出能力。帝神的能力之所以没有局限性,根源就在于我们知道所有规律的振动曲谱。当然,知道也不代表运用到最好。比如今天给游客扩大流星暴景象,是煊特意找了萧尧。虽然是煊也会控制光线,但是术业有专攻,老萧对于控光的振荡频率更加了解。理论上萧尧也可以做到像冷小台一样控水,但是他不了解水的超弦旋律。萧尧冥冥之中选择了控光,所以更悟这一套。就算你教他冷小台的控水,他应该只能做到皮毛。这就是别人窥觊神格的原因,因为只有拥有了神格才具备洞悉万千规律的悟性。”
“我懂了。就像武林秘籍对吗?老萧拿了本主攻光学的,冷小台是水利的。是煊你们仨是百科全书。”
“就我和是煊就行了,二戎早八百辈子就忘光了,他现在就记着怎么搞破坏。”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不解。
是朕轻笑,“圣礼那天你会遇上兰切。”
我淡然点头,转身随流沙滑到星河的下游。咪嗖哆?将手心放在流沙上,心里默念是朕教我的诀窍。右肩突然涌上一股清凉,沿着右臂的经络滑于掌心。
轰的一声,周身的星河乍亮,放大的光晕将我吞没。捻起一小撮沙子,在手里揉搓,噼里啪啦,小颗粒在指尖跳跃燃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像渐渐找到了窍门。
欣喜之余,我打算去跟是朕炫耀一下,可就在这时,身边的光线开始被黑暗吞噬。四周不断有黑雾向我滚滚袭来,于此同时,更深的阴霾在我心尖滋生。
我知道,这片黑雾是我的幻觉,因为眼前的是朕正悠哉悠哉地坐在一块星石上歇息。
“是..是..朕...”我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我声音低哑,最后竟然发不出声音。灵魂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迫使我动弹不得。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是朕的身后走去,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甚至能感受到僵硬的骨骼拉动肌肉那吱嘎吱嘎的声音。
是朕注意到身后的我,没有转身,而是笑着说了些什么,可惜我听不到。
我缓缓抬起右手,想去触摸是朕的后颈。我非常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因为那时我心里突兀地只剩一个念头,我想他死。
最后的光明被黑色掩去,我站在一团无声无息的黑色之中,既不茫然也不无助,有的只有空虚。
是朕死了吗?我杀了他吗?为什么会这样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怎么来了?”
是我同桌的声音。
“想看看我弟弟领着小伙伴偷偷跑到哪里玩儿了。”
“既然知道是偷偷的,你还跟过来。”
“这样你肯定能心情差一点嘛~”
“烦...”
耳边是是煊和是朕稀松平常的对话,眼前仍是那挥不去的黑雾。
手腕上突然有了温度,温暖从经络涌向我的后脑,那片困住我的黑雾渐渐被推开了。
视线清晰了,拉住我的人是是煊。
是朕仍坐在星石上,似乎对我的异常没有任何察觉。他与是煊随意扯了几句,觉得不开心,起身就走了。
是煊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我刚才企图行凶的右手,流向体内的暖流一刻也没有停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你制止了我?”
“不然呢?”是煊笑得没有一丝暖意,“看你伤了我弟弟?”
我从他手里挣脱开,“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家家酒是不是太入戏了?”
“别太狂妄了人类。感情的波长都是由我们来决定的,亲情从来不是靠人类的伦理来定论的。”
“感情的波长?”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soul曾经利用五瓣花徽章搜集人类的罪恶波长。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我的小腹,在我完全来不及回应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被是煊按倒在一块巨大的星石上。
“喂!你干什唔...”四肢和脖颈被红光丝带禁锢住,就连嘴也被是煊的手捂住。他撑在我身上,指腹细致而缓慢地从我的胸口顺着腰际游移到胯骨。
我酥软在那块巨石上,这并不是我身体本能给予的反应,而是源自是煊的指尖。那里不断有电流般的酥麻传遍全身,让我瘫软无力。
是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他放开了我,束缚我的红光丝带也瞬间消散。
“你...”是煊迟疑片刻,“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我没好气地揉着手腕,“遭遇同学哥哥的咸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你的...算了。”
“算什么算了?摸完了不给钱,还不上点税?”
是煊沉吟片刻,“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但是现在没有了。”
“啊?”啥几把玩意儿,“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身体重组了一次。之后就是莫名高烧。”
“你是不是从那以后,经常会失控?”
“经常倒是没有,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
是煊笑着看我。
我立马老实了,点头认错,“恩,经常。”
既然这是煊医生号脉也号过了,腹部彩超也做过了,我这就得赶紧咨询病情了。
“大夫,您看我这以后可咋办呀?”
是煊医生开始下医嘱,“以后少吃点辣吧,记得按时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
“这几根试管是我的灵质,按疗程服用,遇事儿别用自己的灵质。”
“谢谢谢。”
“以后离是朕远一点吧。”
流星暴结束后,营地处的游客们办起了篝火晚会,我无心玩耍,早早地钻进了帐篷。
是朕已经睡了。
李司操办的事情从来靠谱,帐篷很大,地铺打得合理,舒服。
我抱着枕头在角落的地方睡了,其实也睡不着,外面太吵,心里太烦。
是朕翻了个身,看到角落里的我。
他冲我招招我,叫我过去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嗤笑,“干嘛非得挨着你睡?”
他想想也对,索性闭上眼不再理我了。
我依旧睡不着,看着是朕的睡颜发呆,一直挨到萧尧他们陆陆续续地回来。
大家看我们睡了,便蹑手蹑脚地打理自己的床铺,很快帐篷里那均匀的呼吸声便此起彼伏了起来。
只有我睡不着。
外面篝火通明,照得篷里一片暖黄色。我看到帐篷外一个人影窜动,紧接着一声怒吼就在帐篷里回荡起来。
“睡你麻痹,起来嗨啊!”
二戎撩开帘子,手握一把呲花,洋溢着*青年欢乐多的兴奋。
这一嗓子惊天动地,帐篷里的人们刷刷刷睁开了眼睛,除了将哥依旧睡得天雷不动。还有我同桌。
我同桌是缓缓睁眼,黑色的瞳仁暗哑无光,恐怖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我心里一惊,紧接着就看到是朕‘起尸’了。
我同桌的起床气可是有宇宙大爆炸的气势,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暴戾之气,刹那间他的枕头已经轰到了二戎的脑袋上。
二戎拿下枕头,爆炸,“卧槽你干什么?”
是朕死么咔嗤眼盯。
二戎被寒气穿体,硬着头皮炸,“怕你啊?有能耐你再我把塞进监狱里去啊?诶呦我想起来就来气!”
是戎说着,已经忿忿地冲上来拎住了我同桌,“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好气啊,不揍你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
是朕死么咔嗤眼盯。
然后他就被揍了。
与此同时,那边睡得天雷不动的王将大哥一个激灵。只见他眉心一拧,翻身坐起。
王将茫然地用手指碰触了下嘴角,见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艹!”他说。
狂风大起,王将大哥挥起枕头就加入了战局。之后的战事可谓是扑朔迷离。王将因为仇恨我同桌所以揍是戎,是戎因为仇恨我同桌所以揍我同桌,可惜王将虽然仇恨我同桌但是不能让是戎揍我同桌。于是我同桌就在王将的保护下,左窜右窜,趁人不备踹了他们俩好几脚。
世间怎会有如此阴险的男子,我好喜欢他啊卧槽!
是朕踹了是戎一脚,回头冲我比了个剪刀手,我一下就笑喷了。
他脱离战局,捡起自己的枕头走到我身前。
我抱着膝盖坐着,抬眼看他。他把枕头不轻不重地砸在我头上,“开心了?”
“难道你刚才是在哄我吗?”
“不是。”
他在我身边坐下,“你有心事?”
我没答,抢过枕头狠狠地甩在他身上,他被我砸得有点蒙,“你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说我不开心了?”我笑了,乘胜追击地又砸了几下。
他慌乱中甩出去一个枕头砸到了冷小台,冷小台又去找钱多多撒气,于是一场不明分说的枕头大战就上演了。
柔韧的枕头握在手里,似乎可以将一切烦恼甩出去。我发疯一样见人就砸,心情确实欢畅了许多。
某些人心情就不欢畅了,比如是朕。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到一边,我不顾他阴沉的脸色一下糊在他脸上。
“哈哈!”我大笑,哪料到一旁的萧尧早对我虎视眈眈,上来就是一个重击,我重心不稳,把是朕也扑到了。
萧尧击倒了我,转身被卷进下一个战局。一时间,帐篷里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趴在是朕的胸膛上,在如此熟悉的味道下失了神。
是朕的胸口一起一伏,“你...”
“嘘...”我用指腹轻轻揉捻着他的唇,“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营地很安静,篝火还没灭。
我觉得山里入了夜还是很冷的,我搓着臂膀,向篝火旁走去。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安以乐捅我那一刀不一般。现在回想起来,他身上的疑点还是挺多的。
首先,他是个坐拥发达情报网络的s级杀手,他既然调查过我,那么‘士冥还有一个身份叫soul’这件事是非常有可能被他摸索出一二的。
其次,他在我拜托他调查五瓣花的短短一日之后就电话我说查到了,大概他其实早就对五瓣花有所了解,只是在我面前装作不知道。
其三,仍记得被他从饺子小哥陈枫手中救下以后,他肯定地告诉我cia的目标是士冥不是士凉,这说明他早就和陈枫接应上了,所以非常清楚陈枫暗中接近我的目的。
也就是说,安以乐作为暗杀toki的杀手和cia派来监视soul的陈枫都在我的身上找到了突破点,所以他们相互交换了情报然后联手了。
安以乐特意将我带到希格斯场前,用陈枫留下的那把刀捅了我,这里面莫非真的暗藏什么玄机?
封印?是为了解除我身上的封印?
从种种经历来看,我确实应该将士冥和soul画上等号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大脑里充斥着这十八年来作为士冥的记忆,虽然有苦闷有酸涩,但更多的是平淡的幸福,是和老妈的拌嘴,是和老爸的调侃,是班主任的课下小段子,是我同桌课上的‘我睡一觉帮我看着点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篝火旁的小山丘上坐着一个人,是是煊。
他看到我,拍拍一旁的空位置,我会意,坐在了他旁边。
“你特意来找我?”
“我随便走走。”我沉吟片刻,“看你没回帐篷,想你应该在附近。”
“果然是特意来找我。”
“不是特意。”
“好吧好吧。”是煊妥协,“那我给你颗定心丸,是朕不知道你是谁,放心吧。”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在意这个了,因为我觉得,他总有一天会知道。”
说着我将求证的目光投向是煊,“难道不是吗?你可以预测未来,未来会怎样,你应该知道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果真没有回答我,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看不出任何东西。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开始看天上的星星打发时间。他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有一个朋友...”
“恩...”我等着下文。
他又沉默起来。
我无奈,转头盯着他,他在我目光的迫使下,哑然失笑,“...已经不在了。”
我表示歉意,他摆手说没关系。
“他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很普通的人类,却可以撼动我帝神的地位。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人类很厉害。”
“后来发生了什么。”
“对啊...后来发生了什么...”是煊眼里晃动了一下,随后提起一口气,笑得很暖,“放心吧,你和是朕什么都不会想起来,你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隐隐觉得,我和是朕所忘却的是命运,而是煊的话里隐藏着一份笃定。他想替我们接下这盘局吗?他说的对,我是自私的,我想止步于现在,不想再拾起那潘朵拉一般的记忆。
“你为什么要帮我?”
是煊和是朕一样,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他眼转流光,看着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回去的时候,是朕坐在帐篷前的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身前近乎燃尽的火堆。
他注意到我,将手中的木棍丢掉,起身向后山的公路方向走去。
我懂他的意思,小跑两步走在他的身后。
我们来到方才停车的公路上,他打了个响指,那台跑车就在我眼前出现了。
他一言不发地上了车,我便木木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这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车程,街道很空旷,我就放任思绪乱飞,机械地做着打轮的动作。
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车厢里只有我跟他那不可闻的呼吸声,还有发动机那不恼人的轰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油表飙到一半的时候,是朕突然坐起,抓住方向盘向右猛打了半圈轮。车头发出入水时的声音,再之后整个车身都出现在一片银白色的大地上。
又是量子隧道?
我询问,“这是哪儿?”
“月球。”
宇宙的深黑包裹住地平线,周围空无一物,泛着银白光亮的大陆上延展着一条弯曲的跑道。
“在月亮上飙车?”我扬起半边嘴角,吹了个口哨,“coool。”
他慵懒地靠在座位上,“开吧。”
是朕说,这里的车速被提升到了堪比火箭的速度,如果我沿着自转方向开,可以追赶上地球。
我很兴奋,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轰然驶过,地面上的坑洼串成精美的纹落。白色的车身反射着光芒,在地表上方拉出了一条银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尽的天边冒出一道水蓝色的弧,我踩实了油门,顿时生了种将蓝色水球‘捞’出来的*与成就感。
在月球上看到的地球远比在地球上看的太阳大,光晕与我的视野相切。半个地球横在我眼前,地平线掩去了另一半。
我曾想过和是朕驱车去看日出,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来看地球‘升起’。
放缓车速,踩下刹车。
我和是朕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天边蓝色的那一抹。
我想象到那颗星球上忙碌的生命,想象到那颗星球上我留过的足迹,云层在水球上镶了翡,山峦在海域上做了翠,这颗巨石想必是世间珠宝里最美的那一颗。
“每一天每一天,春夏秋冬日起日落,像是这样的景象,将会无数次的重复。”是朕打破了车厢里的宁静,“这就是宇宙,一个重复与循环的宇宙。138亿年遵循着不变的规则,不曾背叛过我。”
我笑了,我说,可惜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短到人们迫切地离开原点,去看更多,至死都没有走完一个圆。
月光在他的脸颊上镶了边,他眯着眼睛,斑驳的星球映在他的眸子里,“也许哪天我们就不是原点的我们了,但是至少,我们曾经一起看过的景色不会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是朕...”
一只手抚上我的脖颈,沿着脊背滑到腰际。一个臂弯将我揽于怀中,小腹贴上他的温度。他的手捧起我的腰肢,我闭着眼,等待着最深处的来客。
我的体内放佛有一个水囊,想将它捅破,想让水囊中最温热的液体灌溉全身。
他的胯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每次发声都感受到喉结的酥麻。
“啊...是朕...”
“干啥?”
然后我他妈就醒了。
醒了以后我大气都不敢出,就看到床边的是朕那张纯良又无辜的脸。
然而我却一脸沧桑。
他问我,你咋的啦。
我说,没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从月球飚完车,我们直接回了他尼布罗萨的家。两人困倦不堪,衣服都顾不得脱,扯起被子倒头就睡。
现在应该是北京时间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几点钟,我睡醒了。
他姿势不变,侧卧着看我,“你不会做春梦了吧...”
被识破的我,选择死亡,“是的。”
他死么咔嗤眼,“难道你梦见我了?”
我正气凛然,“你想打架吗?”
“......”
“......”
之后是四目相对,短暂的沉默。
是朕面无表情起身下床,“时间不早了,要吃午饭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去洗个澡。”说着他就打着哈欠推门出去了。
我在床上做着翻身运动,随意一瞥,看见了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尼布罗萨虽说没有连接地球的wifi,但是有尼布罗萨局域网。当初和是朕启程的时候,我们啥行李没有,唯独叫他带上笔记本,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下时间。
我坐在书桌前,晃动鼠标,无所事事地翻着他的电脑。
他的桌面壁纸是那种设定成每隔一分钟换一张图片的,我仰在椅子上盯着看,发现大部分都是动漫壁纸,不过偶尔会突兀地出现一两张我们七班聚会的照片。
我查看了下设置,发现果然如我所料。
我班班群前段时间上传了很多聚会或是春游的照片,是朕估计比较懒,一股脑都下载到一个图片包里,也没有整理。
而他的桌面就被设定成这个图片包,难怪会突然弹出一两张我的大脸在屏幕上。
我滑动鼠标,浏览着他的图片文件夹。我们班那些照片尽数被他下载下来,不由得心里一暖。
自从我得知他不是普通人类后,他哪怕一点具有人情味的举动都能让我暖心。虽然我同桌看上去对同学们不冷不热,但我知道,他其实心底里是珍藏着这三年的同窗情谊的。就像他说的,他也只有十八岁。
翻着翻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大脑里突然闪过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对哦,十八岁的少年哦!朕哥的小黄片到底藏在了哪个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深感自己的不可救药,愈发觉得自己有必要来一发了。
自从遇上了那坑爹的李明事件,我的日子几乎每一天都可以被拎出来说说,没有一天消停过!
怪事缠身,我根本无心排解青春期性压抑,所以才会像今天这样,没头没脑地做起了春梦。
而且还是他妈跟是朕!
“上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来着?”这么说着,我拉下裤链。
卧槽,我手一抖。
士冥你在什么?这他妈是在你同桌的卧室!
不过这么一想...突然就更刺激了呢。
感觉来了,我就抱起了侥幸心理。首先,是朕是泡澡时间预计很长,其次在下今儿个感觉到位因此短时间内就可搞定。我左手边四十五度角斜向上就是纸巾,右侧桌台第二层还有室内清香剂,提上裤子后第一时间打开窗子,对,全套时间预测十分零三十四秒,他绝对发现不了。
在心底里盘算好,我放宽了心开始专心致志地打飞机。是朕的小黄片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我索性把鼠标一丢,不找了。
我确实压抑了太久,敏感得不得了。不出一分钟我就觉得双腿酸软,腰也挺不起来了。热气从我的小腹一直涌到胸口,徘徊不去。一丝痒意缠绕上我的喉咙,我不禁呻吟了一声,仿佛能散出那一切理智伦理的束缚,让自己全心地溺水在潮涌般的恣意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爽啊卧槽...
好爽啊卧槽...
好爽啊卧...
喀拉。
门开了。
我就像被拔了电源一般,整个人都断路了。
是朕趿拉着拖鞋,“*,李司你怎么把我沐浴露放卧室里了...”
客厅传来李司的声音,“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把沐浴露和护肤乳搞混了,放在你的床头柜上,靠窗那侧。”
我背对着是朕,听着他一点点靠近我,越过我,走到床头柜上拿起沐浴露,然后转身,他抬头,和我对视。
由于我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切换进了暂停模式,所以此刻,是朕眼前的就是一尊古希腊雕像。这具雕像力求以静态的姿势表达其呼之欲出的动态美,呆滞茫然的眉目完美地印刻出对美好世界的向往戛然而止的错愕。他褪去的裤子松垮地挂在胯上,修长的双腿呈现了两个九十度的直角,上半身慵懒地斜倚着靠椅,手间半掩着那半勃半不勃的巴比伦。
是朕看看我,又看看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随他的视线,也用余光扫了一眼桌面。
很想死。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桌面图片切换出一张是朕趴在桌上睡觉被同学偷拍的照片啊!!
那岂不是就像是我对着他照片撸啊!这是个误会啊误会啊朕哥!
是朕不愧是有138亿年记忆锤炼过的心理素质,他平静自若,呼吸均匀,连眨眼的频率都一如平常,未有半点异色。
他向我走来,将手中的沐浴露放在桌上。
我已放弃了任何思考和动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站在我身前,非常近。
他刚洗了一半的澡,身上只松垮地披一件浴衣,腰带在腰间随意地系着。
我坐在椅子上,他站着,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僵硬地梗着脖子,看着他紧致有型的小腹随着呼吸一挺一收。
他摸上我的下巴,指腹勾勒着我的颈线,又在锁骨处转弯,停在了左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会儿本就敏感,他这样居高临下地靠近我,让我的小腹一收,手心间的那物也跟着一股。
突然,他单膝跪在我的椅子上,带轮的椅子猛地向后滑去,撞在了墙上。我心里咯噔一声,他俯下身压过来,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又羞于发出声音,只能张开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我那口气喷在了他的脸侧,他还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看我的眸子很沉。
呼吸间,他的脸渐渐贴近,我没有任何反应,也不想做出反应。事实上,那一刻我是享受的,享受着他浑身的气压像一床厚重的棉被蒙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视野里那个黑发的脸庞越来越大,最后视线已经承载不下。他靠近了我,却也偏移了方向。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
最后,他越过我的耳侧,伸出左手去拉我身后右下方的那个抽屉。
是的!他之所以走过来,单膝跪在椅子上,右手搭上我的左肩,俯下身,越过我的脸侧,是因为他要去开书桌右下方的那个抽屉啊!!!
他发梢滴落下的水珠顺着衣领滑到我的胸口,浇灭了我一切的幻想。
他娴熟地转动钥匙拉开了第二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方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始至终,他都一言未发,平静而淡定。
他拉起我的手,把那个长方体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然后他就悠悠荡荡地拿起沐浴露,哼着歌,接着洗澡去了,还帮我关上了门。
我捧着那个黑色的长方体。1t的硬盘,沉甸甸的。
悲哀,我替你感到悲哀士冥同志。
不就是在最好的兄弟的房间,用着最好兄弟的纸巾解决下正常的生理问题嘛!你看!你最好的兄弟还把他镇宅的学习资料借给你了,1t的硬盘啊,沉甸甸的兄弟情。
大约用了一分钟的时间,我对士冥同志刚才的‘想入非非,不切实基’进行了强烈谴责,又对是朕同志的‘刚直不阿,慷慨解囊’予以了正面肯定。
多大点事儿啊!人家是朕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这么想着,好吧,我竟然有点失落。
有些愤懑地扯过硬盘,粗鲁地插/进us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卸了那份*,只是单纯地想看看朕哥存货的质量,顺便看看他平时都什么口味。
硬盘扫完毒,屏幕切进文件夹界面。
“噗。”我眉梢一挑,笑喷了。
我同桌简单粗暴,硬盘里赫然两个大字“黄片”,丝毫不加掩饰。
盯着那两个字,我连点开的想法都没有了。
百无聊赖地翻看着硬盘里的其他文件夹。
双击,关闭,双击,关闭。
无聊。
正当我想要拔出硬盘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显眼的名字——t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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