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听你说你在洗澡,我就能想象到,你光着个老腚哈哈哈还开着灯!”
恩,我还没拉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的笑声中,我切断了电话。
我蹲着移动,把窗帘缓缓拉上了。
站起身,走回浴室。
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一个事情了,那就是我一切臆想的大前提——李明这个人很可疑!
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他为什么转到我们学校?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将水的温度调低,站在水流中,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死者,假名李明,职业,情报人员,2月中旬转入我校高三16班,。
2月27日,高考一百天整,上午十点四十五左右,坠楼于三楼露天长廊,左脑出血,当场身亡。
死于暗斗。
他死后,他的“家属”将他拟造的档案全部销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他为什么会转到我们学校?我的猜测是,他是为了接近我。至于为什么接近我?我也想知道。
这个s县的凶杀案和李明这件事有关系嘛?
其实我倒是觉得,死者的不幸可能和李明的幕后没有关系。
首先,这个李明的幕后也许非常不简单,那么如果他们想灭口,肯定不会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顶多伪装成自杀、失踪或者意外事故才比较符合黑幕boss的逼格嘛!
推理虽是如此,但是眼下,也只能在这个案件上碰碰运气。
我打算去一趟s县!
吹头发的时候,我给同桌发了条扣扣。
“约吗?”
他没回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开电脑,把我之前的推理给他发了长长的一大段。
“虽然我觉得这个s县案子和李明没什么关系,但是我现在也没什么其他线索,明天想去s县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吗?”
看了一集电视剧,我同桌还是没回我。
我猜他八成累傻了,估计回家倒床上就睡了。
什么体力啊!十八岁大小伙子出来溜个狗都喘,出门逛街走两步就歇,我和他家就隔五百米的路他都要打车,这根本就是病态了吧!
我深情地缅怀着我同桌那沧桑的青春岁月,安定的钻被窝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差不多是八点。
划开手机,我同桌回复我了。
四点多回复的,所以我猜的没错,他昨晚上八点钟到家就睡了。
他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呐,他居然同意和我外出了。
外出耶!
据说他这些年的活动范围都以家和学校为直径的两点画圆诶!
这个小残体居然要和我一起下乡!
我感激涕零,发了条语音,“!!my好同桌,my好同桌,你可真nice,一会儿给你送早点,么么么么么噜!”
“豆浆加糖。”他回。
我拎着豆浆油条豆腐脑,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他开门的时候,王宝军也来迎接我啦!
恩..迎接我手里的吃的。
我同桌丢给宝军一根油条,“你打算怎么查?我们只是学生,警察不会告诉我们什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油条泡进豆浆里,“嘿嘿,你要知道,还有一种职业,情报不逊色于警察。”
“你是说记者吗?”他道。
“smart!”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市电视台的记者工作证丢在桌子上,“你找张合适的免冠照,塞这个卡套里,没人细瞅。”
“你怎么搞到的!”
“我妈柜子里。”
“你妈妈是记者?”
“不是。我妈是个写悬疑的。她为了取材,把自己武装的跟个特务似的。这些个□□我们家多得是。”
“哦哦。”我同桌点点头,继续喝豆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走之前,我帮宝军添了一把狗粮,又给水碗换了新水。
“不用谢!”我对同桌说,“把你体力留着点,我可不想一会儿还得抗着你走。”
“不会的。”我同桌自信一笑,“挺多让你拖着走。”
我可能要打他了。
s县算是我们市发展得最好的县城,客流量大!通往s县的客车一天能有好几个趟,我和同桌到达车站时正好赶上了空调车的班次。
心情欢畅!
坐上车,同桌靠窗。
他刷他的微博,不理睬我。
我很生气,我就给他点赞。
“诶.....!”他说。
“spea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
“...”
“你看国漫吗?”
“你不是不想说么!”
“最近完结了的那个恐怖漫画你看过吗?”
“不听。”
“你知道樱桃小魅吗?”
“樱桃小妹?”
“魑魅魍魉的魅!”
“没。”
我同桌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是这样的,他们这些二次元的人就是这么高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樱桃小魅是个恐怖漫画的作者,他漫画完结了,前天庆功宴的时候,失踪了。”他继续着对话。
“啊?”我坐直身子,把我同桌的胳膊抓过来,往手机上瞅。
照片上,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
长长的刘海遮住额头,小鼻头上面还挂着一副啤酒瓶底厚的大框眼镜,看不清楚长相。
“哎...”我松开同桌的手腕,重重地往后一仰。
最近身边总是些离奇诡异的事情,好累。
“你说,李明他为什么要卖掉那本物理书?”同桌继续刷着微博,随口搭话。
“接着speak”
“如果真像你猜的那样,他是个间谍什么的,那幕后boss肯定是将他的遗物都销毁才对,所以卖掉那本书的人是他自己。但是他干嘛把线索暴露出来啊,这间谍也太不敬业了...”
“也许他觉得无所谓,不会有人发现。”
“拉低行业的平均逼格啊,间谍这么高大上的职业,他怎么能这么不al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同桌有点幻灭,他这种久治难愈的老中二,对间谍这种职业还是心存崇敬的。
“这个李明也是心够大的,所以最后被搞死啦~”我爱抚同桌,“我猜,或许是他放学在校北门吃饭发现忘带钱,手里那本书卖掉能赚八块钱,正好是一碗拉面钱。”
我同桌深沉地望着我。
“真的,那个书店旁边是兰州拉面,素面八块!”
我同桌深沉地望向窗外,“这种事儿也就你干的出来。”
忆往昔峥嵘岁月,我从补习班下课回家,太渴了,还忘带钱。我就把手里的数学课本卖掉,转身去买奶茶喝了。
结果后半个学期我都是借同桌的数学课本看,他为了这事儿可嫌弃我了。
我故意贱兮兮地往他肩上靠,“need安慰~”
他不躲,也不理我。
我靠着靠着有点困了,也不换姿势就想这么睡。
可是睡不着,很困,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同桌也是怪,平日里使劲儿嫌弃我,这会儿怎么能容忍我枕在他肩上睡觉?
我坐直身子一看,果然!这位爷又开始充电了!
他睡着了,头抵在窗子上,额头随着车子的颠簸,在玻璃上一点一点的。
我把书包坐在身下,让自己高一点。掰过他的肩膀,换他靠在我肩上。
车窗外,泛着绿的稻田、沿街的砖瓦房、门前晒瓜子的村妇、抱着狗蹲在村口的小孩,一路未眠。
“你走快点行吧?旁边老大爷都比你快,残体...”万万没想到,居然有同桌对我说这句话的一天。
“靠,我要痛死了,让我缓缓。”
“谁叫你把书包坐在底下,腰挺了一路,能不腰酸么..”
“我嘞个青春大艹!”我怒了,“你他妈靠着老子睡得这么舒服!我不挺着,坐得高点,你还不睡得脖子都抬不起来!小爷对你多好,我他妈都被自己感动啦!”
走在我前面的同桌突然停了下来,还是那副死么咔嗤眼的*样,转过身子对着我。
“干嘛!”我往后半退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微微弯腰,然后突然笑眯眯地拍着手说,“过来过来,再走两步~奔儿奔儿奔儿,到爸爸这儿来,好乖~”
你他妈逗狗呢!
出了车站,直奔电视台。
我们没有去办公楼,反倒是绕到后院找食堂。
脖子挂的假证根本没人细看,还蹭了一顿午饭。
去食堂的目的并不完全是蹭饭,事实上,这里可能比在办公楼里更为方便的找到我想要的情报。
三百平米的食堂,从这头走到那头,全台的花边尽收耳底。
比如人事部的小张背着男朋友劈腿啦,咱们屋的李主任和老婆闹离婚啦,最近新来的两个实习生可能是同性恋我跟你偷偷讲...
最后,我走到一个四角小方桌前坐下了。
这张桌子上,只坐着一位女士,年纪不大,感觉不到三十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是负责凶杀案件的记者。
当时电视播放新闻时,我有留意右下角负责该新闻的记者的名字。
我查了她的资料,是去年才正式转正的青年记者,微博账号是什么瓶邪一生推_荣耀不败_加班修罗期。
我同桌一听,说这好办,想和这种女人套近乎有一个招数特别好用。
我问什么招数?
后来我明白了。
我同桌把自己剥好的鸡蛋放到我碗里,还就着我的手把我勺子里那块榨菜给吃了,对面那女记者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冲女记者笑了笑。她强作镇定地点头回应,然后低头喝粥。
姐姐你别忍了,你嘴都咧到耳后根了。还有,把你桌子底下那只发微博的手给我放下!
“你们..你们俩是我们台新转来的实习生吗?”记者姐姐抬头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对”我挺胸,给她看了看我胸前的证件。当然不会让她看清楚名字的。
她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我同桌,又盯着我。
我也意味深长地盯着女记者,前倾身子趴在桌子上,“姐姐,你知道前几天咱们县那起恶性凶杀案吗?”
女记者一看有话题可聊,而且还是自己负责的新闻,登时嘚瑟起来,“当然啦,那个是我负责的~”
姐姐,我就喜欢你这么直的人。
“那个...能给我讲讲吗?可好奇了~”
“诶呀...”她犹豫了一下,“我也没看到现场,就在楼道里站了一会儿,警察不让我进去。”
“然后呢?”
“我告诉你啊,那场面,老血腥了,那血味都冲鼻子!”
“这么多血?碎尸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比这恐怖。你听我说...这个案子特别重口,本来警/方想要封锁信息的,但是附近居民都传开了,咱们县这小地方,瞒不住,索性就报导出来了。”
“封锁信息?”
“太变态了,太血腥了,真正知道现场的没几个人,我也是从我当警察的老舅那里听来的。当时那个尸体,全部都变成肉泥,糊在墙上,特别恶心,感觉都不像是人类做的。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作案方法。”
我放下筷子,回想起教学楼的那个滴血走廊。虽然那晚的视线模糊,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看见了房顶上糊着的那层肉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默默吃饭的同桌突然开口,“死者是个什么人?”
“死者是个快五十岁的男人,早些年是s县有名的地痞,后来发达了,就搞起了房产,紫金大厦就是他们家的。”
“地痞?也就是说,他仇家挺多,警察暂时无法锁定杀人动机咯!”
“对的。”
临走的时候,记者姐姐要和我们微博互粉。
到我同桌的时候,他对姐姐说,“我已经回粉了哦~”然后我们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下身后的记者姐姐抱着手机尖叫。
我知道我同桌粉丝有点多,但是能让妹子们这么激动我还真不知道。
同桌说晚上还要溜王宝军,我们俩就直接打道回府了。
坐在候车大厅,我无聊玩手机。
记者姐姐发了条微博,大概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被男神大大回fo啦1!!还见到了本体男神的基友也好池帅死了帅死了我要去楼下跑圈了!!!
什么鬼?
看不懂。
“想吃冰淇淋。”我同桌说。
他这话说得够含蓄,其实是在说,“你给我去买冰淇淋”
我觉得我同桌有点克我。我平时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但唯独他说啥是啥,等我想反抗的时候,我已经手里抓着两个冰淇淋走在路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淇淋在候车大厅外的便利店买到的,我顶着大太阳往回走。
走着走着,我鞋带开了。
我蹲下来,因为手里抓着冰淇淋,我只能勉强用小拇指勾着鞋带,费力地系。
这时候,我感觉有一大片阴影投了下来。那种感觉就像有几个人围住了我。
但是我蹲着,周围没有人。
系好鞋带,我站了起来。
然后我傻掉了。
我的前后左右站着四个两米高的人,不,不是站着。
怪不得我蹲着的时候没看到他们!因为他们都没有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四个鬼的肤质不似人类,它们像是融化的石膏雕像,从头部开始,源源不断地有石膏状的浊液大量涌下。
就像我手里融化的冰淇淋!
融化的它们渐渐没有了胳膊和脖子,唯独只有头状的一坨堆在胸口上。他们的眼睛鼻孔以及嘴巴是五个洞。虽然看不见瞳仁,但是他们确实是在我一头高的地方俯视着我。
你想,你吃着雪糕唱着歌,突然四个两米高的鬼把你围住,低头盯着你看!
把我吓完了!
我想跑,但是我发现我动弹不得!那些流下的浊液腐蚀了地砖,他们逐渐向我靠拢,灼热的粘液落在我身上顺着胳膊往下流,痛死了,但是我叫不出声音。
谁来救救我!没有人注意到我吗!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右手腕被人紧紧握住。
有人来救我了!
。。。。。。。。。
不,他只是拿走了我右手里的冰淇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呢...”
我同桌的声音!
救救我啊!你难道看不到吗!
我努力发出声音,我想转头去看他在的方向,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说话!我也不能动!
“诶诶!右边这个是我的芒果味的,左边这个才是你的啊!把芒果的还给我!”
谁他妈在说话!
怎么他妈是我的声音啊!
然后我的视线开始变化,虽然那四个悬空的鬼还在我头顶悬着挡住了部分视线,但是我能通过他们彼此间的缝隙看到他们身后的街道,视线的迁移告诉我,此刻我的*一定是在走着!
但是我还是感觉我不能动。
所以,我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我的肉身被鬼操控了,而我的灵魂被这四个冰淇淋怪禁锢住了!
我同桌含着冰淇淋,用眼睛对我说,“蠢比——”然后悠然地走在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操控我身体的这个鬼,吃着冰淇淋唱着歌,和我同桌一起等到了客车。
“这次换你靠窗坐吧”我同桌说。
“哟!你什么时候这么nice了!”鬼说。
对啊,你什么时候这么nice了!我心里默默说。
以前坐巴士我同桌从来不肯把窗子让给我的!
鬼桑安定地抱着书包在窗边的位子上坐好,车子慢慢地开上回程的路。
下午那辆豪华直达空调车的班次要到晚上六点多,我和同桌不想等,就买了三点的班次。
三点这辆不是直达的,要在中途路过几个村子。所以车子并没有开上高速,而是走了比较颠簸的山石路。
这附近是多山的,其中有几条隧道特别长,害得我手机信号不好,都刷不了微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是控制我身体的鬼刷不了微博。
他居然还看我微博里的悄悄关注,好讨厌。
“隧道好讨厌..”鬼桑说。
“恩。”同桌答。
同桌从刚才就一直在闭目养神,这会儿他突然坐直了。
“有点热,把窗子打开吧。”他说着,向我这边倾过身子。
他左手把窗子全部拉开,鬼桑说,“不用开这么大吧。”
对啊!风呼呼地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我默默吐槽道。
“不大。”同桌回应,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后脑勺,死命地把我按向窗外。
前面是隧道啊!要死人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来不知道我同桌力气这么大,鬼桑拼命挣扎,还是被死死地按住,我半个身子都伸在窗外。
我同桌要杀我!
虽然我被鬼附体了,但是我魂儿还在,我的脸那么帅,我同桌就算发现身边的人是鬼,也不能杀我杀得这么干脆啊!
一日同桌百日恩啊!杀就算了,还不留全尸,他怎么这样!我的脸那么帅!
我默默在心里给鬼桑加起了油。
但是鬼桑还是被我同桌残忍地杀害了。
我能想象到我的头像颗大土豆,被我同桌在小搓板上削成了土豆泥。
从鼻尖到额头,我的脸在隧道壁上画上了长长的一道血痕!
我的脸那么帅!
死得毫无尊严,我此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我就啥也看不见了。
也不是啥也看不见,只是外面的世界我无法再从冰淇淋怪的身后看到了。
我仿佛被关在了一个黑暗混沌的空间,没有天没有地,只有四只冰淇淋怪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对冰淇淋一号说。
冰淇淋一号把口水流在了我的肩膀上。
&!
我不知道在这混沌又沉寂的空间中站了多久,直到有人突然握住了我的右手腕!
我被人拉了一把,向前趔趄了几步,突然眼前豁然开朗。
我同桌把我右手的冰淇淋拿走了,“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呢?”
等等!我眼前的场景告诉我,这里仍然是s县的客车站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又回到了我同桌拿走我右手冰淇淋的那一瞬间!
“冰淇淋怪呢!”我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冰淇淋怪。
我同桌含着冰淇淋,用眼睛对我说,“蠢比——”然后悠然地走在前面。
“老同老同,我跟你讲,我刚才见鬼了!幻觉吧,又是出现了幻觉!”这就和我在教室里产生高考一百天的幻觉感觉是一样的!
我同桌表示洗耳恭听,我就一五一十把他如何残忍杀害我的过程讲清楚了。
说着说着我还声泪俱下,“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老遇到这种事情啊,你从来没产生过幻觉吗?”
此时此刻,我是多么感谢同桌是一名老中二,他非但没有觉得我有精神问题,还给我道明了产生幻觉的理论基础。
他说,你这傻逼动不动就丢魂儿啊!
我好生气,我就哭。
我说,我都被吓哭了,你居然说我灵魂秩序不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我的重点是你傻逼。
我说,也不是所有傻逼都丢魂啊,我完了,我莫非是通灵体质。
他说,只是傻逼而已。
说完,我同桌还论述了我是如何做到如此傻逼的,“这个世界是物质的,灵魂是超弦的,即可以被理解为可控的。正常人的灵魂是有序的,不会被/干扰。你太蠢,你灵魂秩序太乱,所以会产生幻觉。”
没懂,我说,“能不能再详细点,求理论详述,求术语注解,求案例分析!”
同桌说他好困不要理睬我了。
我不甘心,“老同,这些都是玄学的东西吧,你莫非还学了点巫术?”
同桌打了个哈欠,随口答道,“不是,这是我很久以前一篇的设定。”
我要打他了,我说,你扯了半天,原来在拿你瞎编的故事忽悠我。
上车的时候,我强烈要求自己坐在过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算是有心理阴影了,这辈子都不靠窗坐了。
一路平安。
到达市里时,接近傍晚五点。我和同桌决定先吃饭再回家。
同桌想去吃串串香,我们俩走在街上。
“你刚才的那个幻觉,有看清自己的脸吗?”我同桌突然说。
“什么?”
“我在问你,你确定当时幻觉的那个身体是你自己?”
“我...”我犹豫了,人在没有反光成像的地方,怎么可能看见自己的脸!
“那我呢,你确定是我的脸?”
啊!他这么一提醒!当时的那个同桌!也不是同桌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在梦境当中,你明明站在一片荒芜,你却觉得你在学校,你明明面对着一张不认识的脸,你却觉得他是你小学同学!
这就是梦,毫无逻辑,片段错落,可你偏偏觉得它合理!
所以我刚才经历的都是什么?是我自己脑袋里的一个梦,还是不小心灵魂穿越到别人的身体里?
“你靠里走吧。”同桌让我到街道里边走。
我不明所以,“干嘛...我又不是女的,还用你护着走里面?”
突然!我被同桌大力一扯撞到他怀里,鼻梁撞在他下巴上,痛得我睁不开眼睛!
怎么了!正当我泪眼婆娑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引擎的声音。
没等我反应过来,我手被同桌拉着疯狂的往前跑!
我回头一看!我去你妹妹哟!
是那四只冰淇淋怪,他们在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尼玛发出引擎的声音!
大街上的人似乎都看不见冰淇淋怪,只能看到两个大小伙子在街上疯跑!
尼玛还手拉手。
我仍记得那日我们在夕阳下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个屁啦!!!
老子在被四个大冰淇淋穷追不舍啊!
其实我当时有点被我同桌苏到了。
在危急时刻,他从鬼怪的攻击下把我救下,揽于怀中不说,现在还拉着我狂跑!
我顿时少男心爆棚啊!
不过这种崇拜的心情没有超过十秒,事实上,大概同桌偶吧拉着我跑了不到三百米,他的体力就耗尽了。
于是就变成了我拉着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振振振作一点啊!!!”
“闭嘴,快跑。”
“我跑跑跑不动了!拉不动你了...”
“你敢松手试试?”
“是你一直拉着我好不好!快松开我!”
我话音刚落,啪叽,他就摔倒了。
他摔了个狗吃/屎,脸都着地了!
妈个叽,去你妹的少男心。
同桌欧巴你的偶像包袱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同桌呈大字趴在地上。
脸着地。
换作平时,我是必然要好好把握机会嘲笑他的。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那四个冰淇淋正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向我们逼近!!
此情此景,我的大脑闪现了您的电量不足百分之二十的提示,所以针对“我是丢下这个残体a.自己跑路呢还是b.自己跑路呢还是c.自己跑路”这一重大难题,最佳的答案是自己赶紧跑路的。
可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扛起是朕大哥奔跑在夕阳下了。
耳边,趴在我肩膀上的是朕大哥仍然牛逼哄哄地吐着热气,“呵,乖。”
是是是!谢谢您的夸奖!
搭人力顺风腿的同桌还不忘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给我当导航仪,“左拐,右拐,前方一百米处钻进右边的胡同!”
是是是!按您说的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人有一优点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就是身残志坚。
虽然我不像王将那样拿过校男篮冠军,也不像冷小台那样没事儿和校外大混对砍,更不像钱多多那样怀揣一打钻石vip健身卡。
但是,同样作为喝旺仔牛奶长大的一代,我也是每天都有营养目标的。
想当年,我也是抗过沙尘暴逆风骑车爬坡去补课的一条好汉!我也是扎马步听三个小时讲座的后排站票主要投资人!我也是隔壁大学扒窗偷听微积分得以练成的引体向上满分获得者!
所以,不要看不起你身边弱不禁风的学霸,你想,他们抱本王后雄能坐一天,何等的毅力和定力?
当我陶醉完,一抬头,好家伙,我扛着同桌大哥奔上了京沈高速!
你们不要吃惊于我为什么跑到了高速上,我们学校本就建在城区边角,图个安静。我绕过学校一路顺着宽敞大道跑到了收费站前。
同桌很淡定,他摸摸口袋,“没钱了。”
&艹!大哥你意思是有钱掏过路费,还让我接着上单行高速是咋的?
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问我,“你还有钱没。”
“没有没有没有!”我生气,“就算有我也是超载!你给小爷滚下去!自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我同桌就滚了。
他落地时,因为惯性没站稳,一股脑栽进了道边的棒子地里。
哦哦,棒子就是玉米不是偶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一个反手,华丽的转身,舍命去捞他。
然后我也栽进去了。
这棒子地刚浇过水,我和同桌狼狈不堪的在泥窝窝里打滑。
冰淇淋大怪也没有停下,一直做匀速运动,向我们逼近。棒子地里的生玉米被他们粗鲁的撞开,弹飞,有两个砸在我背上,可疼了!
同桌在前面开路,我们俩一路跑得磕磕绊绊。
后来,我这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消磨光了。
“不跑了!要杀要剐随意随意!”我抱着一根高我一头的苞米杆喘道。
“那不行。”我同桌说,“我可不能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长的帅死不起?”我怒。
“不是。”我同桌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朕亡亡天下。”
“胡说!”我一拍大腿与他理论,“君王死社稷!”
“江山犹在。”
“恤百姓才可兴社稷!”
“国泰民安。”
“不安不安!”我赶紧启奏,“我!我要被杀掉了!”
我同桌叫我退下,还当即就天子守国门去了。
他一脸镇定,将身边的草垛搬到了右前方。
我不明所以。
他蹲了下来了,等着冰淇淋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也好笑,虽然被大怪兽追挺恐怖的,但让我欣慰的就是那四只冰淇淋慢得和我家奥迪双钻四驱车似的,还尼玛发出引擎的声音。
尤其是他们还张牙舞爪白衣飞舞,假装很快的样子。
我和同桌就蹲着看这幕四分之一速率的恐怖大片,然后我问他。
“你打算干嘛?”
“烧他。”
“你有火吗?”
我不抽烟,他也不抽烟,我没有打火机,我猜他也没有。
他不答,用手腕擦了擦下巴颏上沾到的土。太阳这会儿近乎落山,这棒子地与远处的高山映成一片黛蓝色。
黛蓝色折射在他脸上,一直以来我都特别喜欢他的侧脸,从下巴到耳根的弧度。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左手的食指在地上轻轻一划,薄薄的一层泥土粘在了指腹上。
他站起身,走到了草垛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间,我仿佛浑身的毛孔都被放大,身边连空气的流动都能被清晰感知。
我看着同桌的背影,突然变得很沉静。耳边不知是我的耳鸣还是那可被听见的风声,它在告诉我,同桌能保我周全。
长久以来,我都觉得我同桌周身有种微妙的气场,他看得见摸得着与你我一样,却又看不透摸不穿。他的精神世界似乎异常强大,导致每次遇事他的反应总是异于常人的。比如此时他的镇定。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同桌掌控万千,是个不凡的存在。
因此遇事我看似是妥协于他,实际是一种依赖。
眼看着怪物逼近眼前,我却没有一丝迈腿开跑的意思。
因为同桌站在我前面。
电光石火间,他说,“诶呀妈呀,我没有打火机呀!”
我:......
冰淇淋x4:......
于是,我们就又开始手拉手奔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棒子地钻出去,又冲进了一片庄稼地。
不为别的,那里有一台拖拉机。
我把同桌甩上车,自己也跳上驾驶座。
估计这车主也没想到有人缺德到开拖拉机压他的庄稼,就没锁。
然后缺德的我就一脚油门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那也比奥迪双钻四驱车快!
“你咋还会开拖拉机!”我同桌扒着车头后架子上问我。
“我不知道啊!”本能本能。
“酷!”我同桌表扬了我。
“可是我们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啊。他们追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得干掉。”同桌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干?”
“烧掉!”
我如果不忙着逃命,我打算先干他。
“你他妈刚才是在逗我吗?你没有打火机烧个几把!”我火上来了,一边开车一边骂他。
他没生气,又惊叹着问我,“你咋还会开拖拉机!”
“我不知道啊!”我他妈连油门是哪个都是蒙的,而且为什么问两遍啊!
“酷!”他又表扬我了,说着还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火光冲天。
屋超...卧槽一声d?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大声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啊~”同桌嗓音悠扬嘹亮。
“骗人你刚才打响指了!用的是你特意在地上擦了土的手!”
“我不知道啊~”
“骗人骗人!那你为什么同样的问题硬生生问两遍!掩饰响指掩饰得太生硬啦!”
“我不知道啊~”
这火着得邪乎,整个棒子地都烧起来了,三只跑得慢的冰淇淋瞬间就化了。
还有一只在我们身后苟延残喘。
我开着拖拉机回了市区,我同桌扒在车后可拉风了。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这个点,街边上不少撸串的摊子都摆上了。我和老同刚才就是从这一片街区跑过去的,现在我俩又开着拖拉机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大哥抓着半杯扎啤嗓音洪亮“诶!快瞅!这不是刚才那俩手拉手的小子么。”
是的,我们还在夕阳下奔跑。
他这一嗓子引得全街人对我们行注目礼,如果他们能看到后面那化了一半儿的冰淇淋大怪兽一定乐得更开了。
你想你喝着扎啤唠着嗑,突然一辆拖拉机从你面前开过去,一大小伙子扒在车上一脸肃穆,后边还飘着迷你四驱车一样慢的冰淇淋大怪兽。
这大怪兽八成用的是高扭力马达,慢的我都不想吐槽了,我还等了两个红绿灯。
遵守交通人人有责。
此情此景,我只希望想象这一幕的大家用四倍速观看,进而享受惊险体验。
“老同...”
“恩?”
“总得想个办法啊,你看你没溜王宝军,倒是溜只冰淇淋溜了两条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同桌扒着车头架子打了个哈欠。
身边一辆救火车呼啸而过,八成是棒子地的火势引来的。
我心惊,哭个叽地说,“老同,不如去找警察叔叔吧。不然要被当做纵火犯和偷车贼逮捕的。”
同桌骂我蠢,“别说婆婆看不见冰淇淋,没准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到时候可是想跑都没处跑,所以这事儿还得靠自己。”
他说靠我自己还就真靠我自己了。
我们把车停在了附近的一片工地,他捡起一根钢筋条子丢给我,“去,自己把它引开,我伺机行动。”
说完他就优哉游哉地跳上车坐着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做诱饵啊!”我抱着车轮子不撒手。
“乖,你顺着国道101跑,我在北京设置好埋伏救你!”
“屁吧,你根本就是想自己跑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明明了!护驾有功朕重重有赏!”
“你别踹我肩膀!”我紧抱车轮子,“赏什么!”
“兰博基尼雷文顿。”
我潇洒转身,和大怪兽火拼去了。
好吧好吧!我叫士冥你叫是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我真为我与同桌这至真至切的情谊所感动。
我迎面冲上去,一个钢筋条子甩在冰淇淋身上。
咚的一声,我被弹了回来。虎口大概是撕开了,痛得我眯起了眼睛。
还好冰淇淋行动慢,我连忙爬起绕到他身后。
奥迪双钻我的伙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它慢,所以始终是我在保持进攻模式,但也是我在连连后退。
它一直向我做匀速运动,天也暗了,我甚至看不清他。
我转身向后跑,工地的房子才建了一半,月光通过窗口,在地上映上一排平行四边形。
跑着跑着,我突然有点绝望。太累了,太困了。
几次我都被它追上,它试图抓我的手,我的手腕和肩膀都被粘液烧得刺痛。
突然,我踩到一排钢条上,脚下一滑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不知道这个楼现在建成了怎样的构造,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四面是墙,非常狭窄。
难不成是电梯井?
我的腿摔伤了,靠着墙站起。
四周无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办,求救吗?
正在这时,我感到一种压迫感直逼面门。
撕心的刺痛抚上肩头又滑到胸口,一股力量将我紧紧压在后墙上。
我能想象,我被大怪兽逼入狭窄的井内,动弹不得。
我提着一口气,周遭安静得可怖。
呼....
不是我的呼吸,是它的。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坚持了多久,我感到这只怪物只有呼气没有吸气。
“shi......”
我不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hi......”
它的呼气发出尖锐的声音,感觉像是中文里的shi。
皮肤上的灼痛让我双腿发软,实在忍不住,我终于痛呼出声。
“啊。。。”
“......”
咚!!!!!!!!!!!!
什么?没等我听清它说什么,更大的响动在井中回荡,面前扬起的尘灰呛得我直咳嗽。
“你没事吧?”我同桌的声音。
我默默在下面比了个中指。
被我同桌拉出来后,我才知道,同桌拿几块建材丢了下去把大怪兽砸晕了。可是他难道就没想到这么狭窄的空间会砸到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这么幽怨?我救了你啊。”
“我差点就殉葬了!”
“你这不是没事儿么。”
说着我同桌还往殉葬坑里倒了点白酒,丢了根火柴。
刚才和同桌分开以后,他就去路边的店里买了火柴和酒,他说这怪兽八成是怕火,杀他个干净。
我受伤了,想先回家,同桌说拖拉机和火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就真的毫不担心地回家睡觉了。
洗了澡,抹了药,我举着沾着碘酒的棉签发呆。
我想起了一个人。
&..lia...shi..liang...士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个...你叫什么呀?”
“......”
“我叫士冥。”
“......我没有名字。”
“那叫你士凉怎么样?喜欢吗?”
我知道我早就已经醒了,只是刚才的梦境让我久久不愿睁眼。
我一遍一遍地回味着那个梦,莫名有些落寞。
士凉。
这个人想得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睁开眼睛,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透露出来,看样子不是个好天气。
是的,下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朋友圈被刷了一屏盛夏下雪的消息,大家好像都很兴奋,也有一部分人和科学家们一样心焦。
一些电视台当天就筹备了一场夏日降雪的分析专栏,几个专家讲了讲课本上都有的降雪成因,然后就把节目格调转到人类对自然过度破坏呼吁人们增强环保意识为可持续发展做贡献上了。
我关了电视。
我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挺疼的。
一想我平日待我同桌不薄啊,现在我受伤了连个送饭的都没有,我就好难过。
我难过,我就饿,饿了就想吃,然后就拿钱下楼了。
太饿,捡离我家最近的饺子馆钻进去,进去就冲老板要一屉大馅饺子放大蒜。
这家店半年前才开的,饺子特难吃,但却生意兴隆,因为老板太帅了。
老板看起来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小哥,模特身材,剑眉薄唇单眼皮,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是在微博上。
有人偷拍了他包饺子的照片发网上,然后饺子小哥就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瞅,诶呀,这不是我家楼下么。
我家离学校近得很,学校的女生们救活了这家店,毫不夸张地说饺子小哥是靠脸吃饭的,因为饺子太难吃了。
“太难吃了,你这生意怎么做得下去啊。”我拧着眉头对饺子哥说。
“哈哈我生意挺好的。”他这人特乐观。
我太饿了,虽然很难吃,但是我还是狼吞虎咽,吃得看起来好香,顿时感觉自己命好贱的。
我爬出门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这个时间段,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店里。
临近高考的时候,我妈突然去旅游,我为了省时间经常在这家饺子馆吃饭,和饺子小哥算是比较熟了。
吃完饺子,我就一个人去厨房盛点饺子汤喝。
然后就听到了饺子哥在后厨跟别人打电话。
“我当然知道下雪啦,我又不瞎哈哈。闭嘴,关我屁事,负责看孩子的又不是我,再磨叽戳瞎你哦哈哈。”
我端着半碗饺子汤坐在锅台上,他打完电话从里屋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面色不改,“饺子好吃吗?”
我也面色不改,“大哥,你是卧底吗?”
“哈哈。”
“哈哈。”
然后我结完账就走了。
原谅我最近的脑回路总是往悬疑大片上拐,因为我经历了太多神经病的事,我现在看谁都像特务。
在床上赖了一下午,被扣扣震醒了,不是我同桌,是萧尧。
给老萧回了个电话,我才知道昨天火灾和拖拉机的事情是钱多多他爸摆平的。
“我同桌和钱多多还有这关系?没看出他俩多好啊?”
“不知道,反正钱哥说是朕昨天联系他了,他把你们俩遭遇的事情也告诉我们了。没事儿,钱哥你懂的,你跟他客气了他就失去了活着的乐趣。”
是的,我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多多,人如其名,人傻钱多二世祖,为人特别仗义,我们都挺喜欢坑他的。
当然,他觉得被坑是一种幸福。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反正他真心对待的这几个兄弟,虽然都挺贱的,但是也是真心对他的。
充分满足钱哥虚荣心理,关键时刻也能两肋插刀,我觉得钱多多自己也懂。
所以我们平时都肆无忌惮地坑他,他坑他爹。什么花钱消灾,家长会出资买家长,送装备冲点卡,寒暑假作业淘宝包办,叫两声钱哥啥都好使。
不过我觉得我同桌不会叫那声钱哥,老钱多半儿是和我同桌有什么利害关系,要不就是他暗恋我同桌,不然没别的答案了。
然后我差点要暗恋上钱哥了。
挂了老萧的电话没多久,得知我受伤的钱哥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来敲我家门了。
同行的还有萧尧和王将。
他们仨把大包小包放在我家厨房,钱哥就走到病榻前询问我的伤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抓着钱哥的手,激动地说,“这些年国家政策好了,医保也有了,有问题找领导,感受到了组织的温暖。”
钱哥语重心长地说,“要贴近群众,到群众中去,为百姓办实事儿办好事儿。”
对话结束在一片掌声之中。
钱哥给我送了一桌满汉全席,我们四个开两瓶小酒,吃起来了。
“小明,说起来你和萧尧高中前就认识吧?”
“恩,我妈和他妈瑜伽班认识的,有时候会一起吃饭。”
“对的,后来上了高中一进班,我一瞅,诶呀这不是我明哥么。”
我虽然和萧尧偶尔有来往,不过高中时期却在班里不怎么有交集。萧尧平时都和钱多多王将混在一起,我和王将高中三年没说过话,钱多多也只是毕业后一起打个游戏刷个副本。
萧尧说,“我和军座还有钱哥的老爹拜过把子,我们仨从幼儿园就一直一个班了。”
我点点头,说“我听说过的”,这三人一直形影不离,在学校里是有名的三贱客。其实犯贱的只有萧尧一个人,王将只负责把过来挑事儿的给踹回去,钱多多负责报销医药费。
旁边沉默不语的王将突然住了筷子,瞅了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上次的教学楼闹鬼事件,我和王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他瞅我,我赶紧洋溢起热情的笑容。
他说,“你是...谁呀”
哦,这大哥已经把我忘了。他已经把我忘了,两三天的功夫。
而且他居然还腆着老脸在我家吃饭!用的还是我那个印着可爱小熊的碗!我只有吃草莓的时候才舍得用的!
我当然生气啦,我就哭啦。
“啊!三年同窗你不记得我名字,过命的兄弟居然忘记了我的脸!”
萧尧赶紧来圆场,“消消气消消气明哥,我们家军座就这个德行,你瞅他高中三年记住的不也就这几个人么,社交有障碍,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这种时候,钱多多也不忘借机挖苦一下王将,“将哥上学就往桌子上一趴,放学就扣个耳机抄着兜,头也不抬眼也不睁,这种深沉的装逼路线多难啊,哪有机会记住那么多同学啊,你们体谅体谅。”
我一抄菜刀,“体谅个屁,这种路线最招妹子啦,你说说高中多少妹子都让这家伙揽了去,今天我就要为兄弟们出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尧看我动了刀,当即抱住我,“别啊明哥!你要原谅军座,记得当年有个黑老大在校门口扬言要砍军座,后来军座把人家打到警局共度一夜,第二天还没事儿人似的跟人家去上补习班了啊。他记不住的他记不住的,你要一年在他眼前刷脸刷够365次他就记住你了!”
我一把推开萧尧,挥起菜刀就开始切小咸菜。
开玩笑,我还没忘呢,王将不但是个傲娇,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傲娇,我可打不过他。
不过今天王将心情似乎异常不错,他捧着我的小熊碗一脸平静的喝汤。
用萧尧的话讲,军座今天特赦,咱们今天调侃他可以免于挨揍,要把握机会。
王将沉默地吃,吃完一碗又去厨房自己添饭了。
我趁他不在,偷偷问萧尧,“印象里王将就只有你和钱哥俩朋友哦...”
“恩。”老萧叼着筷子,“其实军座是个傲娇,他还是挺想交朋友的,只是不主动跟别人搭话,别人和他说话他就装酷不理人家,一个中二的失足男青年。对了,是朕不也是这种人么。”
“不不不。”我摇头,“我同桌是因为嫌弃别人才不交朋友的,一般人他看不上了,某种意义上,是另一种款式的中二病。”
然后我不解,“可是他俩都是中二病,病友之间应该关系好啊,还能一起探讨探讨病情。但为啥王将那么讨厌我同桌啊,他俩有什么过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钱多多突然老生常谈起来,“诶呀...少年,一看你就涉世不深,要知道,中二遇中二,两眼对不上。更别说这两人以前还结过梁子,记得那是一个秋天...”
“钱哥!”老萧突然打断钱多多,“这事儿说出来军座怕是不留你到明天了。”
我一脸不明地等着后续呢,钱多多突然就住了声,不再提了。
“什么事儿啊?”我好奇,话不说完憋得慌。
这时王将端着碗坐回饭桌,“聊什么呢?”
“没没没什么,来来来,咱们哥几个碰一个!”萧尧举起酒杯圆场。
我抿了口啤酒,随口说,“啤酒多好喝,是朕居然说这玩意儿像马尿,说得好像他喝过马尿一样。”
“噗!!!”一旁的萧尧和钱多多喷了一口酒,连滚带爬地冲到厕所找纸巾。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才一瞬间我看到王将好像笑了,然后又突然变得一脸苦闷。
吃完饭,他们三个主动要帮我刷碗铺床暖被窝,我让他们快滚,帮我丢垃圾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走时,钱多多突然说,“对了明仔你是不是看韩剧。”
“对啊...”我不明所以。
“我后天帮我爸去买个东西,好像能看见几个韩国明星,你去吗?”
“......”我说,“钱哥,咱能不能别把去拍卖会这种事儿说得好像去菜市场买菜一样吗?”
其实我还是有点兴趣的,我妈不在家,而且我需要转换心情。
“你爸想买什么?”我随口一问。
钱多多把手机掏出来,翻出了一张图片,“就这玩意儿,瘆人不拉的。”
我一瞅,竟然是我在生物器材室看见的那个失踪的铁婴。
“我和你去。”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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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多说只是进京呆两日,我也就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和小西装,没什么行李。
同行的还有萧尧王将。
也是,他们三个一般都是一同入镜的。
候机的时候,我连上了wifi,我和同桌也是分开两天了,他一直没来过音讯。
他的扣扣头像是暗的,我知道他常年隐身,便发了三个点点点过去。
关机,登机,下机,开机。
他没有回复我。
“是朕是不是死了?”我把手机揣进兜里,随口问。
“他可能在睡觉”钱多多说着走到一旁拽来了一个行李推车,“大前天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好像挺累的,他说他要睡觉去了。”
“睡了两天?”我把背包放在他手里的推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准冬眠呢。”萧尧突然冒头,把背包也放在钱多多的推车里,“你看,都下雪了。”
“哼。”王将冷哼一声,很明显在表达对我同桌的讥嘲,随手把包也放进推车里了。
“诶呦我说军座,你听得见我们说啥呢么?你就哼上了?”萧尧贱贱地粘上王将。
其实老萧的问题我也好奇,王将至始至终都带着他那部头戴式耳机,那低音炮开得外人都听得到。我真怀疑他戴着耳机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讨论是朕的。
王将眼尾扫了一眼萧尧,“别吵。”
“你用啊!我超喜欢这个的啊!我前一部就是这个牌子的!”我去跟王将搭话。
他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只是款式独特而已。音质差点意思。”
“对对对”我说,“所以我最近换的森海塞尔。”我指指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
同为耳机发烧友,我为能和王将找到一个能聊的话题感动高兴。
我猜他应该也挺高兴的,关爱傲娇,让世界充满爱。
这时萧尧又钻出来,他脖子上也挂着一副耳机,“什么森海啊斯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机啊...”我瞅瞅他的耳机,“你用的魔声啊,好用吗?”
“啊?我不懂啊。”萧尧说,“我只是觉得这玩意儿挂脖子挺暖和,不用带围脖啊。”
“哦...”我打了个机灵,“真冷,都下雪了。”
我们三个聊得高兴,走在前面,倒是把钱多多忘在后面了。
钱多多暴怒地咆哮道,“喂!你们三个!怎么把包都给我一个人推了!太不要脸啦!”
我们三个动作一致,一起把脖子上的耳机戴上,留下了潇洒的背影。
听钱多多说,这次拍卖会是一户豪门的生日派对的开场。那户老爷子把家里几件珍宝拿出来,要在生日当天公益拍卖。
我们的飞机晚点,下机后直接坐着钱多多叔叔的车去了派对现场。
拍卖会举办在京城繁华地界的五星级酒店顶楼,把行李和棉外套丢在车上,我们就进去了。
虽说钱多多平时和萧尧混得很猥琐,但是西装革履的一架,也是笔挺英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车熟路的和侍者打好招呼,领着我们走进主会场。一路上和他打招呼的叔叔阿姨不少,感觉他没少替他爸“买过东西”。
王将一进去就找了后排角落的空位置坐,他把耳机一扣,双臂抱胸闭目养神去了。
萧尧还是一如既往地猥琐。今天大雪的天气,他趿拉着一双人字拖,大裤衩,上身竟套一件休闲西服。
拍卖会还没开始,我闲着没事儿就去长桌那边吃东西。我空腹上的飞机,一上午没吃东西快低血糖了。
我端着蛋糕,叉子很不好叉,我便把头低下去费力地咬了一口。
这时候一个人从我身后走了过去。
其实我身后来来回回的人很多,彼此寒暄的,拿着酒杯攀谈的,但是偏偏那个人的经过引起了我的注意。
当我站直身子转头去看他的时候,他的背影像极了一个我的熟识。
是朕。
如果说人可以通过外表来辨识,那么灵魂也具有辨识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如你听门外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不是你妈妈回来了,你听敲门声就知道是哪个室友在敲门。
那是一种印在人格里的习惯,人与人不是光靠整形就可以模仿地来的。
尽管只是背影,但是那个人的走姿与是朕如出一辙。
他离我有点远,我跌跌撞撞地跑了两步,“是朕!!!”
我可能一时有点激动,声音很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看着我。
我特别尴尬,站直身子看着那个背影。
那个人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和其他人一样,眼神里充满疑惑不解。
那是一种旁观人的眼神,似乎我口中的是朕并不是他。
钱多多突然过来拉住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我指指前面给他看。
这时周围已经有恢复了刚才的气氛,钱多多望向我手指的方向,那个人已经混在人群中看不见了。
“你说谁?是朕不是在家呢么。”
“啊...可是!”
“快点走吧,去那边坐,马上就要开始了。”
人们陆续往坐席方向走去,我和钱多多萧尧他们坐在了一起。
坐定后,我又看到了那个像极了是朕的男人。
他和我同桌一样,有着一头极黑的乌发,不长不短,头顶的碎发凌乱却有型。我同桌很白,犀颅玉颊,我一直觉得他的黑发与脸颊简直绝配。
那个人穿了一身藏蓝色的短款西装,上衣敞怀,双手抄兜,系一条深黑领带,配一头黑色碎发,帅气不失贵气。
他择了我右前方的位子坐,还是双手抄兜,一脚蹬着前面椅子腿的后杆上,整个人懒散地仰在凳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同桌有时候犯懒时就是这幅懒散样。
拍卖会的开场是几幅字,上了一定年份,但也说不上是什么绝品。因为据我所知,虽然都是真迹,不过写这几幅字的书法家还安详地坐在书房喝茶品人生呢。
但是因为是老爷子的寿宴,在场的各位也是送面子来了。每幅字儿的价格都以相当体面的价格拍出去了。
我犯了会儿困,不一会儿钱多多站起来了,“500万。”
我本来靠着钱多多打哈欠呢,他一起身,我一个机灵就不困了。
开始了吗?
我往台上瞅,果然在拍卖那具铁婴。
我看那铁婴瘆得慌,便不敢直视。我问身边的萧尧,“这玩意儿是个啥?”
老萧小声告诉我,“没说什么年间的,兴许是现代艺术铁艺制品,估计买不上什么价。不过起价有点高,400万呢,不知道到底是个啥,这么贵。”
“不贵不贵,我之前不是跟你讲我在生物器材室的恐怖经历了么,这铁婴定然不是凡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价400万还不贵!就那破铁!里面八成装着什么好东西,或者镶着钻”
“不知道,等钱哥买到手,咱们研究研究。”
在座的很多人本对铁婴没什么兴趣,但是叫价越来越高,一些好奇的有钱人也凑起热闹来。
一晃眼的功夫,价格已经直奔一亿了。
一个亿啊就这破铁!
“一亿。”钱哥掷地有声。
他话音一落,全场寂静。
“三亿。”一个声音。
我靠!玛丽苏大片啊!
这个三亿一出声,全场瞬间哗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两亿就够彪了,怎么出口是从一亿跳到三亿啊!太彪啦!
快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彪,我一瞅。
好家伙,是那个长得像我同桌的黑发男子。
“好的,这位先生出了三亿,还有哪位想要加价?”拍卖师询问。
钱多多坐在我旁边,神情复杂的看着黑发男,这会儿他顾不得纠结这个人为什么长得像是朕了,他忙着帮他爸抢东西呢。
“三亿五千万。”钱多多说。
“五亿。”
妈个鸡!!!!黑发男开始炫富啦啦啦啦啦啦夭寿啦!!!!!
“五亿五千万。”在场的只有钱多多和黑发炫富男在耍飙了。
“七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价声停了。
但是钱多多没有坐下来。
片刻后,他说,“十亿。”
我!去!钱哥你别!!!!!!!
虽说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但是我好歹不是生活在玛丽苏世界啊,就算再有钱的人,十亿十亿的买买买也说不过去的。
因为不管你身价如何,但流动资产不一定够用啊。
这种事儿还是让我意/淫/意/淫罗斯柴尔德家族就好。
“十二亿。”黑发炫富男去死吧!!!
钱多多坐下了,他不再叫价了。
“这位先生出十二亿,还有人继续加价吗?”拍卖师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钱哥你还加吗?”我现在看钱哥都像在看外星人,太遥远了,我只知道他有钱,没想到壕出了我的次元,他是玛丽苏世界的富二代。
“不加了。”钱多多说,“再加,就要引出有关部门盯上我爸了。虽说钱是干净的,但是太麻烦了。”
“我去钱哥,能不能别说得好像如果条子不查,你家还有的是钱一样好吗?你就不能说一句“诶呀不行呀,我家没钱啦”这种话,安抚一下我受惊的灵魂吗?”
“诶呀不行呀,我家没钱啦~”
“谢谢钱哥。”
我突然觉得特别对不起钱哥,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如此壕,对他不够真心,今后我一定对他真心真意,用心去坑他。
总之最后那个破铁婴就被黑发炫富男用十二亿的惊天高价拍走了。
不出半小时估计就能在各大新闻上看到这件事儿了。
莫非这个黑发炫富男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派来的逗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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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和萧尧去了趟洗手间,我和钱多多帮忙拿着手机和外套,等在大厅里。
“钱哥,你没帮你爸买成东西,你爸不会说你吧?”
“不会,我放弃加价是对的,我爸常跟我说,做人要低调,不能露富,怀璧其罪,太麻烦。”
我可能要流出眼泪了,他明明刚才几亿几亿的叫价,现在告诉我做人不能露富。
好吧,我感觉到了人与人的差距。
那句话怎么说,不要觉得别人在装逼,因为那是别人的日常。
要说钱哥真不是一个装逼的人,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而看不起别的同学。相反他觉得自己能帮忙的都会去帮,虽然平时阔绰得看起来像装逼,不过可能是他太有钱,自然而然出现一些普通阶层鲜有的消费行为。一句话讲,钱哥就是那种有福拉着兄弟一起享,有苦也能陪兄弟蹲马路牙子啃鸡蛋饼的好兄弟,感动中国富二代。
想到这,我特别感动,我说,“钱哥三生有幸认识你,我真感动,中午能吃全聚德烤鸭吗?”
钱哥说,“好好好,其实我想吃人大附近那家麻辣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钱多多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微微皱眉,然后走远去接电话了。
看来是我不能听的重要电话,我没在意,靠着墙根等王将他们出来。
我低头刷微博,我同桌也是好几天没有更博了,扣扣依旧没回,我想给他打电话,可惜他没有手机。
有脚步声传入耳中,我也是无趣,就微微侧头看。
哦!是罗斯柴尔德.b.黑发.炫富男。
我是第一次看他的正面,我觉得除了他不认识我以外,他和我同桌没有丝毫不同。
那种感觉是很异样的,就连双胞胎都不可能如此相似。
除了外表,甚至气质都是如出一辙。
我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人可能就是是朕,他在装作不认识我!
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被戏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点点向我走来,我向前一步,停到他身前。
他站住了,看着我。
“请问你认识是朕吗?”我问道。
他他妈居然笑了。
“我靠!你居然装作不认识我!”
“没有啊,我认得你。”
“啊?”我被他的反应搞蒙了。
他没有继续说话,微微挑了下眉,礼貌的前倾身子,那个表情就是在说,“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莫非真的是双胞胎?
我闪身,他向前迈步,走了两步他突然又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住步回身,意味深长地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个遍,搞得我很不自在。
他如果真的是是朕,我一定要揍他。
这时,窗外吹来了一阵风,夹杂着零星的雪絮,落在脸上凉凉的。
“下雪了啊...”他说。
“喂!走吧?”萧尧低头整理着衣角从洗手间走出来。
我回头看了一眼萧尧和王将,再回头,那个黑发男已经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
我把今天黑发男的事情和他们讲了。
萧尧和王将表示忙着睡觉没看见这个人。
钱多多则说他今天没戴眼镜,没看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说你们怎么都不震惊呢,原来都瞎。
总之他们一致表示,此人他们并未亲眼所见,不能体会我的震撼。
吃过饭后,我们坐车来到预订的酒店。
然后出了一个小插曲。
那就是我们预订的房间因为系统出错,已经被其他人入住了。
不过没关系,空房仍有很多,。
钱多多和王将要一起打英雄联盟,我便和老萧住了一间。
洗了个澡,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老萧趴在床上打psp,我出来,他说,“美人洗完啦?快侍寝。”
他就一直这么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无视他,经过他的床,走到自己床边坐下擦头发。
钱多多没有预定那种铺张浪费的酒店,舒适干净,有一个露天大阳台。
我拉开拉门,一边擦头一边走出去。
卧槽。
有一个声音!
老萧闻声也是一个机灵,顾不得psp掉落在地,连滚带爬的扑进阳台。
“恩....啊....恩....轻点轻点,啊...你真棒。”
“你真棒~”萧尧模仿了一声,把我惹的一个机灵。
钱多多预定的酒店档次也是有的,并不是隔音的问题。
问题是我们楼上的露天阳台上,有人在夕阳下奔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欢快了好吧!如脱缰的野马好吧!都没够十分钟就到站了好吧!
作为两个二十一世纪好青年,我和萧尧义愤填膺地给钱多多打电话。
萧尧气愤地道,“钱哥!我要投诉这家酒店!”
“怎么了?”钱多多懒懒地问道,电话那边还能听到王将的骂声,“树取妈二号树不谢,中路傻逼。”
“前台怎么没把我们调到十五楼去啊,我住十四楼就他妈能听见个声。”
“啥!”钱多多心领神会,“你们楼上啊?”
“对啊!酒店阳台py立体声体验。”
我拿着毛巾,在旁边悠悠补充,“没画面,再好的戏也不出来。”
话音刚落,就有画面了。
只听嘭的一声,我看到从楼上落下了一阵血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一滴砸在我脸上,我麻木的用毛巾擦掉了。
“怎么了?怎么了?”电话那端是钱多多的声音。
我抢过电话,按了。
“干嘛?”萧尧有点傻了。
“报警!”
钱多多和王将来找到我们,我和萧尧也很茫然。
我们四个上楼去敲楼上的门,没人开。
警察出动得很快,门被酒店经理打开。
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一个女人裹着浴巾从浴室里探头,见到警察有些惊慌。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女人泡沫还未冲掉,裹着浴巾慌张地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刚才他们奔腾完,女人就去洗澡了,我们敲门的时候她没有听见。
我与萧尧等人被警察要求离开现场,我不甘心地后退,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我好奇地往前跑,尽管只是在门口的一瞥,我也忘不了那一幕。
整个阳台的房顶,糊着一层肉泥。
这让我瞬间想起教学楼滴血走廊和s县凶杀案这两件不愉快的记忆。
我的反应很激烈,当场就想吐。
王将拎着我胸口的衣领把我拽下楼去。
呼吸到了户外冰冷的空气,我感觉胃舒服多了。
“你没事儿吧?”钱多多问我。
我摇摇头,蹲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对我的冲击不仅仅是视觉上的,案发房间的门牌号我注意了,1503,正是我预订的那间。
想到之前的经历,我很难不把这次案件联系到我自己身上。
若是酒店系统没出错,死的会不会是我?
有人想杀我?
胃痛。
我蹲在地上,皱着眉头。
这时警察走了过来,问我们谁报的案,需要提供下线索并做笔录。
我胃痛得厉害,萧尧便说是他报的警,跟着警察走了。
钱多多蹲在一旁问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抿着嘴摇头,缓上一口气来,“不用了,老毛病,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等着,我去买。”说着钱多多就走了。
我蹲了几分钟,丝毫没有好转。
突然一个人把我拎起来了,“是这儿吗?”
“恩..”我疼得只能哼哼。
王将的手指按着我的胃部,他娴熟的活动手指,我的疼痛得到了缓解。
“你这么专业?”我终于能说点话了。
王将没有理我,皱着眉,好像挺不开心的。
我懂,傲娇嘛。
我享受着王将大师的按摩,很快就舒服起来了。
路边人来人往,有不少人在看我们。也是,王将拖着我上半身,一手给我揉肚子,用我同桌的话讲就是“基基的”,我都看到对面那小姑娘举起镜头瞄准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有个粥坊,吃点东西吧,好吃药。”钱多多拎着药袋和水走过来。
我们三个坐在粥坊里,点了三碗黑米粥。
过了一会儿,粥坊的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小警察走了进来,我认得他,他刚刚也在现场。
小警察点了粥和小咸菜寻了我旁边的空桌坐下了。
“嘿警察同志,你还记得我吗?”我端着自己的粥碗,啪坐在小警察对面的空座上。
小警察疑惑地皱眉,随后舒展,“刚才在现场看热闹的那几个?”
“警察同志,我们当时就住案发现场的楼下。”
“哦?”说着,小警察把自己餐盘一推,娴熟的拿起记事本和笔,“请问当时你们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
“看到倒是没有,但是我听到了。”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警察刚才应该是掌握了一定的情报,所以很快就懂了我的意思。他还是面不改色,很职业地问,“能具体一点吗?”
我想笑,我真不知道要怎么给他具体讲,难道要我模仿给他吗?
我就说我学不来,“反正大概就是五点十分左右他们结束了战斗。然后那个女的可能是去洗澡了,接着就听楼上嘭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墙上,挺重的一声,然后楼上就坠下了数多血水。紧接着我们就报警了。后来...后来在你们来之前,我们几个去楼上敲门,坦白说我们也不确定是不是楼上的阳台,没想到还真是。那女的在洗澡没听到门声,后来你们就来了。”
“谢谢。”小警察在本子上圈圈画画,我看不太懂,“能具体描述下血水的降落方式吗?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作案手段。这能为我们提供帮助。”
“好的好的,那种感觉就像...血水不是哗——流下来的,像是在我们头顶上溅开的。就是你抓条鱼,啪往菜板子上一甩,如果你力气足够大,直接摔成肉泥,血花炸溅,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抽象的描述不知道小警察明白了没有,他还是一脸慎重地在本子上画画写写,“请问还有别的能为我们提供的线索吗?”
“有的吧...今天酒店系统故障,很巧合地,他们入住了我之前预订的房间。”
“哦?”小警察盯着我。
“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x市s县的一起凶杀案。”
我话音一落,小警察神色凝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多少?”他说。
“不多。”
我并不是单纯为了争做好公民辅助警察办案才提供情报的,我也想从警察那里套出点能用的情报。
“周医生的死,你们打算继续封锁消息吗?”我故作深沉地说。
警察闻言,一愣,“你是...?”
我轻轻用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特殊任务期间。”
“哦...”小警察立刻会意,把我当做便衣执行任务的同僚了。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周医生,只是楼上在奔腾的时候,那女的时不时的叫两声周医生。
再加上s县那起凶杀案也被封锁消息,我就顺水推舟,随便扯了这么一句,居然还真让我给猜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上次那起凶杀案,我们也只是瞒住了受害人的死状而已。”
“恩,我知道。”
“太邪门了,警方到现在都没有确认作案方式。局里不少人传言说非人类所为,为了避免恐慌,不得不瞒的。”
“我懂,我当时在楼下,凶手是在瞬间完成作案。”我沉吟片刻,问道,“你们对于杀人工具有什么推断吗?”
“...有吧...”小警察说,“只是我个人推断,从现场上看,我觉得死者是被大气压拍死的。”
“哦?”我扬声,“这种事情人能做得到?”
“做不到。”小警察说。
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这起案件不是寻常案件。一般人甚至都不会相信的事情,这个小警察居然如此镇静地大胆推理,看来接受能力非常高。
说起大气压,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实验楼一楼的低气压。
有门儿!
“你是说瞬间抽空死者上方的空气,或者快速推动压缩空气把他拍在天花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是的。反正我是这么想象的。死者的尸体已经成泥状,这么大的力,大气压,有可能。”
我点点头,随意往小警察的记事本上一瞥。
周平川。
这个名字...
周平川...周医生...医生...
&妇产医院的那个医生?!
这个人莫非是我认识的那个叔叔?
我妈妈有时候会领我参加她的饭局,这个叫周平川的叔叔我是见过的。
我妈还说,我以前就是这家妇产医院出生的。
突然联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心里泛起一阵恶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口喝掉剩下的半碗粥,我和小警察道了别。
回酒店的路上,我没有说话。
钱多多知道我心情不好,问我要不要换家酒店住。
“不用了。”我说,“我先去睡觉了,好困。”说着我推开自己的房门。
我的眼眶很酸很胀,可是睡不着。
后半夜的时候,我的胃又开始痛了。
“你睡不着吗?”老萧的声音。
我翻过身,“你也没睡?”
“不是,我让尿憋醒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老萧就起身上厕所去了。
“真冷,大夏天下什么雪啊!”他哆哆嗦嗦地走回来。
“需要开空调吗?”我说。
“我自己开,你睡你的。”说着萧尧钻进被窝。
不一会儿,他那边出现了光亮,他开始玩手机了。
“你咋不睡了?”我问他。
“妈个鸡,上个厕所睡不着了。”他说。
我翻个身继续睡,胃疼。
“我次..”
“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哥,你知道樱桃小魅吗?”
“啊...”我突然想起来,那次我同桌在去县城的客车上和我提过,“那个画漫画的?是朕告诉我的。”
“恩恩,他的漫画要被动画化了!”
“你喜欢看他的漫画?”
“挺猎奇的,咱们班不是挺多人都在看么。啊...不过作者前几天突然失踪了。”
“听说了。是朕说他在漫画完结的庆功宴上失踪的。现在找到了吗?”
萧尧把小床灯打开,“没有吧...没有看到相关新闻。不过他这部漫画确实厉害,这个作者和咱们差不多大,这是他第一部漫画,就火了。”
“第一部就?”我惊叹,“有点厉害。”
“恩呢,出动画pv了,我喽一眼哈,就不找耳机了。”
“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尧点开视频,我在那边的床上勉强能看清楚一些。
紫色的大森林,深海中行走的人体,染缸里浸泡的腐肉。
这时一个额角有刀疤的男人出现了。
“男主这么帅?”连我这种不看动漫的外行人都觉得画风很赞。
“恩,樱桃小魅的人设不错。男主尤其帅。”
&只有三十多秒,看不出什么门道。
后来我拉着老萧给我讲剧情,一直熬到天亮才睡着。
第二日,我们都没有出去玩的兴致,干脆买了回程的机票。
由于失眠一夜,飞机上我和老萧睡得昏天地暗。
出了机场,钱多多家的司机叔叔把我们送回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哥,把车停这里就行了,我买点东西。”我对钱多多说。
“买什么?你去买吧,我们等你。”
“不用了,你先送萧尧他们回家吧,我家就在那边,自己走回去就行。”
“行,过几天打你电话出去玩~”
“好,拜拜。”
从钱多多的车上下来,我抱着背包站在马路边。
雪已经化了,空气中弥漫起了泥土的味道。
我只穿了一件半袖,不再感到冷了。
为什么会下雪呢?
其实我没什么想买的东西,我只是想一个人在街上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走到那家饺子馆,看到饺子哥忙碌的身影。我又走到我家楼下。
楼下花坛中的落雪已经化尽了,花被打落了不少,茎还是绿的。
现在是晚上五点多了,不少人刚好下班或者放学。
人们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我盯着花坛发呆。
“toki?”
“...?”
有个人站着我身后,我闻声转过去。
是一个身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男子。
我左右瞅瞅,在跟我说话?
“您...在叫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镜下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眉毛一挑,没有说话。
“铃铃铃!小心啊!”
“我次...”
一个大娘骑着自行车从我身边擦过去,险险撞到我。
“没事吧小伙子?对不起对不起啊...”
我一个趔趄躲了过去,“没事儿的阿姨,您走吧,我没事。”
站直了身子,再回头,刚才那个墨镜男子已经不见了。
什么鬼?
认错人了吧...
回家以后,我在冰箱里翻出一罐冰镇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着一包薯片,我坐在自己卧室的书桌上。
黄昏,房间里很暗,我懒得开灯,就这么干坐着。
随意的往窗外一瞥,视线停在一处离不开。
由于我的房间暗着,对楼开灯的房间就显得格外清晰。对面二楼的阳台上,有个人在抽烟。
他是不是在向我这边看?
等等,我记得上次冷小台给我打电话时,我洗澡光着身子忘记拉窗帘,也是对面这个人在阳台上看我。
我心里涌上一股异样感。连忙拉上帘子开了灯。
灯一开,我有点傻了。
我说过我这人对于细节特别敏感。我甚至记得我离开前,床单上有几个褶子。
床单上印了一只小恐龙,出门之前我把枕头放在恐龙鼻孔那里。现在鼻孔露出来了,之前的褶子也被铺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离开卧室,茶几上的遥控机向东转了约三十度,我妈房间的抽屉也多伸出了半厘米。
我的眼睛仿佛有一把尺子,甚至能量化我离开前后所出现的变化。
我把手搭在自己的电脑上,热的。
有人潜进了我家。
我给我妈拨了个电话,电话那边挺热闹的。
“喂香丫儿,想妈妈了吧?”
“你在哪儿呢?”
“妈妈这边有篝火晚会,可热闹啦,还有好多帅叔叔呢哈哈哈哈”
“妈,咱家钥匙你有给过别人吗?”
“没有呀,就咱娘俩呀,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香儿砸,不说了啊这边要开始了。”
“好。”
“在家乖啊!”
“我挺好的,拜拜妈妈。”
放下电话,我异常平静的穿衣服出门。
我要去是朕家。
我哐哐砸门,王宝军在里面叫。
没在家?不开心。
我就改咚咚踹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踹了一分钟,门开了。
我砸门砸得一肚子气,本想破口大骂,但是一看到是朕我就萎了。
同桌披着一件睡衣,一副被吵醒的样子,疲惫不堪的靠在门口。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大哥...你咋了,三四天没你音讯了,你不会真冬眠呢吧?”我关好门,跟他进了卧室。
“冬眠?”他又钻进被窝,靠在床头上。
“下雪了啊!今天才化的。”
“下雪了啊...”他一手抵着上眼眶的穴位轻轻揉着。
“,不能够啊!你不会那天我们分开以后就一直睡吧?”我有点小shock。
他没有理我,皱着眉好像困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一会儿他把手放下,眼睛睁开望着我,“饿了。”
“......”
于是我又被发配到御膳房,伺候同桌殿下用膳。
王宝军的食盒子被是朕粗暴的灌了半袋子狗粮,我看不下去,又给宝军倒了点牛奶。
我坐在他的课桌前,他坐在床上用小桌板吃饭。
上次来他家,他也是在偎在床上,我甚至看到我同桌头顶上长蘑菇了。
“老同,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你是不是肾虚啊...”
老同吃饭不理我。
我望着他蜡黄的脸,发黑的嘴唇,突然打消了那个疑虑。
那个罗斯柴尔德黑发炫富男应该不是我同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你是双胞胎吗?”
“不是。”
“可是我..我昨天陪钱多多参加了一个拍卖会,见到了一个人,和你巨像!巨像!连跷二郎腿的双腿夹角都一样!”
我同桌面无表情的嚼着,眼睛缓缓看向我,“是么...”
我不说话,我就瞅着他。
他也不说话,一脸淡然地喝粥。
不一会儿,他居然自己笑场了。
混蛋啊!到底他妈是不是你啊!
我觉得我要掐死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不管,我一个熊扑把是朕按在床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跨上。
他也没忘了挣扎,一边乐一边提醒我,“粥!粥!粥要洒啦!”
“快点说!那个人是不是你!”
“谁啊!”
“别装傻!那个装逼炫富男!”
“不是不是不是,诶呦,真不是。”
我觉得我可能是疯了,其实我也不生气,我就是觉得特别荒唐。
我被人监视!我怪事缠身!本来脑子里就够乱了,他居然还有事情瞒着我!
同桌一手举着碗,懒懒地躺着,任我掐他他也不推我。
他笑眯了眼睛,“起来起来,压死你哥我了。”
我松开他,质问,“那个人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他坐起来继续喝他的粥。
“你真不是双胞胎?”
“真不是。”他异常诚恳地回应。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的脑子里好乱,我觉得我同桌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他想瞒我,瞒就瞒吧,但是他演技太差了。
你看看他!撒完谎,强作镇定地喝粥,然后噗嗤一声自己笑喷了!别掩着了,我都看见啦!
这种演技让我怎么肯心甘情愿地被他骗啊!
“是朕”我站在床边,“幻境中我看见雪地中的死者是我,结果校棍说死者长得和我不像。那个帮李明办理转学的s县开发商死后,我出生那家医院的医生也被拍成肉泥。李明在练习本上模仿我的签名,我家今天还被人潜入了。那个给我留下恐怖记忆的铁婴,也在拍卖会上被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用十二亿高价买走了。说不准现在就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的声音也被转化成电波传入他们的耳朵中。说不准我这些话还未说完我就糊了你家一天花板。我觉得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织网,我每走一步,身上的网就会越缠越多,最后我会动弹不得。我不知道那只蜘蛛是谁,在哪。但我愿意相信不是你。我出门来到你家,站在你这里,不是来留遗言的。”
是朕微微仰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
我之前的话,本应该是激动的,可是我确是平静,陈述般的语气。
他没搭腔,我也不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大约半分钟。
“无知而带来的混沌,有时比知识带来的混乱要容易承受。”他说。
“无知带来恐惧。”
“知识带来灾难。”
“可是我已经被吵醒了。”
“装睡。”
“......好吧,你可以瞒我,但是不能骗我。”
“我没骗你。”
“炫富男不是你?”
“不是。”
“你不是双胞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
“他的出现和你没关系?”
“是的。”
“好吧...”我重重呼了一口气,放佛我能放下似的。
我选择相信是朕,临走时我把一个信封甩给他。
“什么东西?”他问。
“电话卡。”
“干嘛?”
“干嘛?老子要给你打电话!这是我以前用过的,里面还有两块钱。”
我头也不回的开门就走,留下他在房间里呐喊。
“什么啊明明!你真的不是来留遗言的么?怎么遗产就留给我两块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重重地甩上了门。
其实我心里有底,我暂时还死不了,要死早死了。
他们那么小心翼翼地设计我,正片必定还在后面。
回到家,我大大方方地看了会儿电视,音响开超大。困了就睡,睡得特踏实。
第二天醒来,有点早,才五点四十多。
摸出手机给我送是朕的号码拨了过去,居然通了。
电话里,我同桌有点鼻音,“艹...要死啊你...”
我当然知道凌晨打电话的自己贱贱哒,所以被骂也不生气,便好脾气地哄着,“朕哥哥这么乖,我以为这电话不通呢。”
“......我”他半睡半醒地嘟囔,“我没剪卡器,翻出我哥以前的小诺基亚。”
虽然我同桌不用手机,但是我知道他以前有个4s。
由于万年停机,后来干脆废号了,我见他偶尔用那小苹果刷刷微博什么的,比较便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部分的时候,他还是会用他那ipad上网,手机就丢在他抽屉里。
他还在那边有气无力的嘟囔,“能不乖么...我就知道你要打这电话,不装上你又要来踹门。”
“拉倒吧,当我多稀罕你似的。”
“失策啊失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早打电话,防不胜防啊你这贱人。”他打了个哈欠,“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你要死了?来留遗言?”
“不是,就是看看这电话通不通。”
啪叽。电话被我同桌挂断了。
也是,他一定是担心我出事才接的电话,结果只是一通骚扰电话。
上午八点准时,我又出现在同桌家门口咣咣踹门了。
这次他倒是比昨天开门开得快。
只见门刷一下打开,我被他怒气冲冲地揪住衣领,直接拎到厨房按倒在菜板子上。
他一手按着我,一手抽出菜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没想到他起床气这么大,特有诚意地求饶,“同同!老同!大哥我错了!”
“妈的,留你一日,老子就少睡一个懒觉。这就废了你,换我几日清静!”
“同桌殿下!小的是给您送早饭来的!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咣当,他闻言把菜刀往菜板子上一丢,转手把我手里装早饭的塑料袋扯走了。
他把两盒豆腐脑从袋子里拿出来,“这次饶你不死。”
我在厨房找出两个勺子,腆着老脸凑到饭桌上,“至于么,不就被吵醒了么。”
“没有下次。”他厉声道。
他好凶哦,我可真委屈。
今天我同桌的气色好多了,不像昨天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了。
我问他要不要出去逛逛,他居然拒绝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管,反正最后他还是被我拖到大街上。
“你想去干嘛啊?”同桌打了个哈欠。
今天的天气开始转暖,27°特别舒爽。
“陪我去看看我女朋友。”
“哦。”
一路上同桌打的哈欠比他说的字都多。
公交车上没几个人,我们俩坐在后排,吹着小风。
“啊...对了,这个号码别告诉冷小台他们。”同桌支着头,望着窗外。
“为什么呀。”
他没有看向我,继续说,“哦,干脆就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呀...”他突然三令五申,还真让我对他不用手机的原因好奇起来。
以前他是有号码的,我记得还有不少小女生朝我要他号码呢。
哈哈,我当然给她们啦,深藏功与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一哈,就这个原因?
“你怕别人给你打电话?”我说。
“烦。”他应。
后来他也没再理我,支着头睡着了。
终点站到了,我叫醒了他。
他迷迷糊糊地跟着我下车,站在一片荒凉的终点站。
“你女朋友住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呢~走吧,带你去见你嫂子。”
我同桌对于我拉他做灯泡的行为极度不解,我也没搭理他,就沿着街边走。
这一带非常荒凉,不远处有个巷子,走进去还要上山。
最后我们在一家疗养院停下了。
我同桌停止了对山高路远灯泡虐心没事儿拉我出来干嘛我要回家补番啊补番的抱怨,他看了看“长青精神病人疗养院”的牌子,乖乖地跟在我后面。
走廊上,不少护士姐姐都认出了我,她们还问我是朕是谁。
我说是同学。
其实我来的次数不能算多,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记住的我。
护士姐姐告诉我红叶还在睡觉,我道过谢,领着同桌走进病房。
病床上睡着一个年轻的女子,黑发,长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她也白,我站得远,感觉她整个人都融在房间里。
我到床边坐下来看她,我同桌靠着窗子看窗台上的那盆花。
“一看就是你喜欢的类型。”他突然说,还是盯着那盆花没看我。
“恩,我喜欢黑头发。”我也盯着她没看他。
我的头发天生有些泛黄,所以一直很羡慕那些头发黑亮的人。
乌黑的头发,黑亮的眸子,白皙的皮肤。
喜欢!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我同桌突然用他黑亮的眸子看我。
“呃...就是...”我也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吧,我有次从补习班回家,她突然跑过来要来杀我。”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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