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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1 / 2)

>的力量让人无力反抗,全部弃械投降。

所以今日他的热情,让悔哉觉得好生可笑,这哪里是热情,这分明是种警告。悔哉想若是以前的自己呢,由着性子来恐怕只会不配合,最后难免让他得逞,自己再狠狠的伤一回,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怎么不动了?”樊煌用十分温柔低沉的声音问他。

“悔哉刚刚在想,皇上越是强调什么,就越是害怕失去什么。”越是强调自己强势,就越是害怕对别人的控制吧。害怕后宫、外戚、前朝遗臣、亲王随时将他吞吃掉——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便有肆意摧残别人生命的权利吗!他就可以这样轻易杀了凡音,轻易杀了郢轻吗!

“说的好。”樊煌依旧不动声色,“你与凡音是难得一见的聪明人,凡音说过当皇上一点也不开心,你更进了一步。”

“凡事都见仁见智,就连如何做个开心的帝王,也是同样。”悔哉底下头去,“既然皇上今天不会放过悔哉,那不如就让悔哉好好的侍候皇上吧。”张口便含住了樊煌的那活,樊煌以为他会抽出手指,可他没有,他的食指仍旧抵在后面蠢蠢欲动。樊煌闭上眼睛,呼吸有些微微重了。

“朕姑且信你一次,请务必,使朕快乐……”

悔哉半闭着眼,从眼角斜过去看樊煌的脸,幻想自己有反应那样的细长眼角,努力学着凡音从前魅惑的神态。

☆、以下者犯上 三

樊煌在他身下,一脸的落寞。悔哉吸了口气,突然觉得他一个人住在这宫中面对那么多野心勃勃的臣子,竟然有些可怜。既然已经将他逼到绝路了,罢么,就给他些安慰吧。

悔哉将那东西吐出来,确定已经润湿了不会伤着自己,便抬起臀bu,咬牙坐了下去。

这是他的身份定然,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凌驾在樊煌之上,或许此刻樊煌允他造次,可是春晓帐冷红烛灭,他随时有可能因为这一次的强硬而失了性命。

君王从来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由是悔哉以小宠的身份主导着樊煌,每一下都要付出比以前更大的体力,樊煌专心享受,而悔哉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也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他自问樊煌绝不会有哪次体验比这次更快乐了。

他是对的,樊煌很快乐,很满意,樊煌眯着眼睛看着他,樊煌的身子渐渐热了,樊煌的脸上甚至渗出了汗,樊煌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看悔哉拼命,到悔哉觉得自己实在没了力气,随时可能昏厥过去了,樊煌突然睁开了眼,一挺腰抓起他的胳膊就着这姿势将他掀翻在床!

“……疼……”悔哉脸被闷在床上,胸腔压着憋出这么个字,樊煌拿着他刚才犯上的手仔细的看着,这姿势别的悔哉胳膊生生的疼,悔哉呜呜两声,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只能自暴自弃的不再出声。

他刚才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他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樊煌不是无力反抗,樊煌只是在这宫里久了,没了人气,樊煌只是要享受,只是在吸他身上的精神,他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

由是场面又变成了樊煌主导,樊煌积蓄满了力量,悔哉便招架不住了,然而他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受着,到后来不住的求樊煌快些结束,流了一脸冰凉的泪。

隔天该上早朝的时候悔哉还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在樊煌身边睁着眼睛,直觉的浑身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的疼,樊煌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宫人铺上一层新的被子罩,樊煌又把他放上去,摸着他的脸,“昨夜不过一次,难道你一夜都没睡么?”

悔哉双目无神的看着樊煌,樊煌摸摸他的头,“好久没见你这样娇气了。朕知道朕在你身边,你睡不安稳,趁着朕待会上朝你好好休息,下朝后再与你一起用早膳。”

悔哉仍旧没有反应,樊煌把手在他眼前晃晃,悔哉才闭了闭眼,淡淡的哦了一声,樊煌没时间跟他计较,又弹了他额头一下,换衣服整头发出寝宫去了。

早朝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瞩目的——除却樊襄那边来的消息。他的探子比驿站来的快,樊襄不愧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一路设了那么多的障碍,竟然还毫发无伤。

樊煌就像是坐阵的蜘蛛,在这都城中安排好了一切,定陶王一路途径何处,何处遇险,何处休整,远在深宫的樊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以常人无法觉察的力量操纵着定陶王的部队,犹如操纵着提线的木偶。

☆、以下者犯上 四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这也是为何樊煌感慨樊襄不愧是帝王家的皇子。樊襄自出城后不断精简部队,将大部分樊煌派去的兵留在了队伍最后,而迁徙去的平民虽然没有减少,但据来报的探子说,樊襄一行常放弃大道穿山而过,所经之处常有土地被翻动过的痕迹,他们挖了看了,是中了毒的尸首,所以推测现在跟在樊襄身边的平民,可能已经被调换过了。

调换了队伍中的人,将负担变成辅助自己的力量,化劣为忧,倒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但,这并不是什么完全的法子,若樊襄能归来,那么这一路的杀戮便成了整治他的第一等罪过,相信樊襄不是不明白,只是樊襄在名声和保命间选择了后者,于是他破了樊煌的第一个大障碍,到达了江南。

樊煌在早朝上听闻定陶王到达的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悔哉。

悔哉若是知道樊襄杀了这么多的人,不知道又会做何感想呢?悔哉若是知道他下定了决心要樊襄回不来,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呢?

然而朝臣并不容他多想悔哉,朝臣在看着他的脸色。他该如何,他自然该龙颜大悦,好好的夸奖了定陶王爷。

世间的事大抵如此,怨不得别人看不透,他也想不透自己。

下朝后樊煌到后宫某妃子处转了一转,这妃子是前两天刚封了名号新宠,樊煌新鲜了一天,过后看到悔哉,又觉得不过尔尔,兴趣缺缺了。不过到底是刚封了的,他也明白这些女人心中的期盼,若是就这样丢下了,岂不是将她的梦毁的太快了些,至少做做样子,让她也以为自己得过宠吧。

就算是过去了,也只是说了几句喝了些茶便走了,回到寝宫里听安德说悔哉仍旧在床上躺着,樊煌叫人摆上早膳,换了衣裳自己吃了一会,见床上那人没有起来的意思,叹口气,自己端了碗银耳莲子粥坐到他旁边,舀起一口碰碰他的肩,“朕下朝了,起来吃点东西。”

床上那人仍是没有回应,樊煌摇摇头,招手让安德过来将他手中的银耳粥收了,开玩笑一样的说了一句,“看看,这才是真正的主子。”

悔哉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

“别闹了,快起来。”樊煌拽拽他的被子。

“累。”悔哉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浑身散了架一样。”

樊煌不由的从心里想笑,忍了忍,转身又招来安德,像是不想让悔哉听见又像是想让他听见,“下去叫太医院配些补肾的药膳来。”

话还没说完悔哉就翻过身推着樊煌的腰把他向外赶,“你的奏章批完了,书读了么,剑练了么,一大早的过来取笑我有甚么意思?你是如愿以偿的享受了,自然累了就安枕到天明,我是……”

“你是怎么?”樊煌抓着床沿偏要坐着,“你是肾经亏虚,血脉不畅,面色发白手脚酸软?”

把个悔哉气的咬紧了嘴,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不论樊煌怎么叫都不应声了。安德是自上了早朝就一路跟着皇上过来的,将才在后妃的宫里还见皇上锁着眉头不苟言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皇上,那药膳还做不做?”安德看这会皇上难得高兴,赶忙上来在把气氛抬一抬。

“做,怎么不做。”樊煌仰背躺在悔哉身上,“不补起来以后这东西多的是借口不理朕呢。”

“是。”安德偏脸笑了两声,带着几个宫人撤了早膳退下了。

☆、以下者犯上 五

估计这会皇上是不会在用饭了,只能将这些吃食撤掉,吩咐御膳房温些nǎi子等着皇上什么时候想用再上,至于药膳,倒还是要的,不过补气血是一方面,更多的也只是做做样子逗悔大人高兴。

“别压着我,喘不过气来。”悔哉动了动肩膀,“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

“今个早上又听到了他的消息。”樊煌不接话,在悔哉身上转了个身,伸手拉下悔哉挡着脸的被子,“他已经到了江南了。”

悔哉闭着眼睛,没动。

“你没什么想说的?”樊煌碰碰他的脸颊,“他杀了一路的人。”

“王爷不会的。”

“他杀了一路的平民百姓。”

“那与悔哉何干?”悔哉的声音不大稳了,有些颤音。

“他与朕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朕更甚,你便以为他爱你至深,倘若他得了我的位置,那么他未尝不会……”

“那与我何干?!”悔哉突然睁开眼睛来,“皇上一大早只是想与悔哉说这些么?悔哉与王爷间的事皇上不懂,正像悔哉和凡音间的事王爷不懂一样,特地来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用处?”

为什么王爷跟他说皇上是个杀妻弑子的冷心人,而皇上要跟他说王爷也是更冷心人,甚至更冷一些?

一定要这样得着机会便说这样的话么,王爷是否冷血他看不到,他只知道皇帝杀了凡音杀了郢轻,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他信他看到的。

“着急了,装不下了,终于露馅了?”樊煌捏着悔哉的下巴,“亏朕刚才还恍惚以为你仍旧是一心向着朕的。”

“微臣并非担忧着谁,只是不明白既然皇上希望微臣待在宫里,说这样的话来刺探又是什么意思?倘若微臣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定陶王平安到达实乃军民之福,皇上便觉的是对的了?那微臣便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只是皇上要明吧,您总想着法子的来逼微臣生气,微臣能如何?”

静,樊煌仍旧捏着悔哉下巴。

“朕只是今日朝堂上听到,没忍住罢了,没有别的意思。”樊煌松开了手,偏过头,口气仍是硬的。“这次是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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