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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床上一个小小人儿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不管宫人怎么哄都不肯放开自己的身子,血顺着地一路滴过来,床上滩的尤其多,皇帝拧着眉,伸手挥开帘子,一把把那人儿抱进怀里。

悔哉已经不会挣扎了,只会把自己缩起来,不说话也不闹,任皇帝抱着,连呼吸都轻的仿佛没有。

“悔哉,悔哉?”皇帝摇他,可是怀里的人根本没有反应,皇帝有些慌了,拉他的手,可他抱的紧,皇帝竟然拉不开。

☆、朝宠日敞履 二

皇帝用大力气掰,没想到悔哉的指甲已经深深的掐进肉里,这样用力一扯,竟在自己胳膊上剜出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皇帝赶紧压下他的手,抬他下巴来看,悔哉原本风淡云轻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了害怕与茫然。

手探上他的额头,滚烫的不像话。皇帝着了急了,困住他肩膀慌慌的脱了他衣服查看,也只在肩头发现一处咬痕,其余地方并没有留下线索。

“悔哉,莫怕。”皇帝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哑声让宫人退下去。彼时安昌带着太医刚赶到,安昌跟皇帝跟的久,他到底是懂事的,只是关门的时候又勾头朝里望了一眼,才退了出去。

皇帝伸出一只胳膊想要抱住悔哉,没想到悔哉蜷了上去,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绕在他的手臂上。皇帝的胳膊挨着他柔软的腹,甚至能感到他微弱的心跳。皇帝咬咬牙,还是探了手进去,悔哉的下身早已被鲜血淋遍,有些干涸了的凝固成紫色,皇帝小心的向里探着,脸上阴晴不定。

悔哉眼中的恐惧更深,蜷的紧了闭着眼睛,没力气挣扎,只无声的倒着气。皇帝脸上已经依稀可见怒气,仍旧压了自己的性子,往里继续探,终于摸到了一个硬质的底,狠狠心,又加了几根手指,把那东西抠了出来。

手臂上可以感觉到悔哉无力的抓挠,汗滴顺着他的额角滴下来,东西取出来的过程并不顺利,因为里面的血液有些已经干涸,硬抠东西出来磨得悔哉痛不欲生。

皇帝没放慢速度,到底还是怕再次弄伤了悔哉,只好放轻了力道,那青瓷小瓶刚露头,倾城美人突然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整个过程一声都没有发出。

青瓷小瓶拔出来,血也顺着交(和谐)合处喷涌而出,直溅在了皇帝的龙袍上。

“太医————!!!”

过了很久安昌都觉的,当时那一声,皇帝喊的撕心裂肺。

定陶王是被皇帝宣进宫去的。

大概是那倾城美人回宫后的第三天,皇帝宣定陶王进宫。定陶王称病,皇帝再宣,定陶王只好领旨进宫。

天有些微凉,下着细雨,烟雨蒙蒙的样子,定陶王靠在马车上也不多言语,就这么六神无主似的宫里来的人接了进去。

到宫中时刚过正午,可等到皇帝真的召见已经是近黄昏了,定陶王一直待在偏殿里,等安昌公公先举着烛台进来的时候,还是一副木木讷讷的样子,安昌没跟他说话,默默放好烛台,打开大门,迎门外那人进殿。

吱呀一声,一个修长的身影跨过高高的门槛,烛影跳了跳。

“咳,王爷。”

偌大的偏殿有人咳嗽了一声,定陶王被惊了一下看向出声方向,眼神仔细的对了准,才噗通一声跪下喊了声吾皇万岁。

殿上那人挥了挥手,安昌的身影打定陶王身边掠过,那高大的门又缓慢的响了一声,偏殿里暗了下来。

“定陶王好气色。”殿上那人不咸不淡的开口,定陶王缩缩胳膊,把头埋的更深,匍匐在地。

“定陶王和朕究竟是兄弟一场,不必如此拘礼。”

“皇上恕罪。”依旧跪的虔诚,定陶王丢了魂般循规蹈矩。

☆、朝宠日敞履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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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宠日敞履 四

“咳……呕……”樊襄刚要询问,那倾城美人的嘴角已经渗出血,顺着下颌直滴,他大概是被自己的血呛到,又咳又呕,可怜咳嗽的声音都是哑的,手还执着的扣着自己喉咙,于是血越涌越多。

樊襄怔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轻声叫道,“悔哉,悔哉?”

“不用叫他。”皇帝一副风淡云轻,依旧望着大殿那乌黑的顶,“他不识得人的,只要醒了就是这样,疯起来连朕都不认识”

“真是造孽啊,这么多年,他究竟连朕也不认得了。”

“也不全怪你,是朕送他去你府里。他跟朕无理取闹,叫骂的朕头痛,索性就绑了他送去给你好了,没想到看他带着伤回来,居然还是会心疼他。”

“那又能怎么样呢,本以为他回来赏点东西说点好话哄哄就是了,闹急了大不了冷着他,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再来求朕,这都不算什么。只是没想到定陶王你……”

“你真的下的去手吗?”

“伤害这样一个少年?”

“送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他清醒的时候说是你吻了他,你玷污了他,他要把自己洗干净,朕再吻他,他便非要逼自己吐了。”

“呕出来的都是血。”

“也不必在意的,太医说他腹中积了血块,吐出来也好,只是吐坏了肠子和胃,怕是不容易好。”

“那也是他活该,你走的头两年是最宠他,可是人一但得了宠就要上头上脸。所以三弟若是头两年听说的他,那现在已经大不同了,他现在实在让人起不了亲近的心,所以朕想一向温和的三弟能孟浪至此,大概也是被他激的……”

“您别说了。”樊襄把悔哉放在地上,没在伸手去抱,“他那日无论怎样都不肯开口说话,还出言侮辱皇兄你,臣弟一时气不过,才……”

听这话,原来他走的久了,这位已经不得宠了么?但,若是真不得宠了,那他皇兄今天为什么还要来这一出?

“朕是怎么说的,这事不怪你,是朕从前太宠这东西,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您……”

悔哉脱离樊襄的怀抱,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离得稍微远点,灯光又暗,几乎成了一团光影,皇帝没有伸手去抱,樊襄亦不敢伸手去抱,悔哉便独自躺着。

他似乎是不肯放过自己,于是樊襄便能在空气里闻到愈加浓郁的血腥味。

“你不必担心他。”皇帝站起身来,“他呕血多了自然昏过去。”站起身,皇帝俯视着定陶王,“习惯便好了。”接着便迈开脚步,悠然而去。

门又开的时候定陶王仍是呆坐着,皇帝说的没错,悔哉很快就不醒人事了。安昌举着惨绿的宫灯从门缝中看了两眼,摇摇头离开了。

嗤——蜡烛熄灭了一根。

定陶王在偏殿跪了一夜。

后来的事定陶王记得不大清楚,跪的久了手脚都麻,至于他是怎么出的宫,怎么回的王府,他都记不清楚了。反正待他稍微清醒后,他能记起的就是那偏殿里蜷缩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满地的血腥味甜腻的让他作呕。

仅此而已。

他只是下决心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那个人真的不得宠了,他定陶王就是为了个不得宠的小宠跪了一夜。苟且偷生不是易事,他皇兄根本不把他当兄弟看。

都是樊家数十载平起平坐的皇子,一朝樊煌在上,他樊襄却不得不用些手段保命,甚至还让他为了一个男宠彻夜长跪。

他实在心寒。那索性……就反了吧!

似乎也就是这样了。

☆、朝宠日敞履 五

德元十一年十一月二日,定陶王平定蛮夷,愿用应得的赏赐换一个叫悔哉的男宠一夜,却不想自己在那夜后患了伤寒,久久不能上朝。

即使如此,悔哉依然擢侍郎,补沧州知事。

一时间天下有多少人为之咂舌。

关于那个美人的事情,他专门差人去问了,宫里言语不详,忌讳很深,可那意思是这次回宫又得宠了,升了官不说,下朝后也常常去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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