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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2 / 2)

最镇定的除却了好像身子不'炫'舒'书'服'网'的萧若,就要算得上是袁绍和曹操了。

袁绍是布局的人,也是胜券在握的人,他自然气定神闲。。。。。。只是想不通为什么曹操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

自动将这归类为回光还照,袁绍扬起嘴角,满意的听到生祭的唱词一转,渐渐地变成了加冠祭。

这个改变让台下人俱都精神一振。

与此同时,一个白衣女子抱着一个小男孩,从高台下慢慢地走了上来。

高高的发髻上除了鬓边一朵清冷素白的花外再无装饰,瓜子脸上美目轻若秋水,定定地注视着前方,衣衫飘然,雪色映着山峦的黑色,甚是显眼。

猜到这女子的身份,一时众人俱都屏息。

赵云察觉到怀中萧若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忙道:“别动。。。。。。”

“见过众位卿家了。”出口声音不大却清晰,扫过各位诸侯,眼神凝定如常,隐隐透出天家的贵气。

“见过董贵人。”

各位回答的声音却不是太一致,落后半拍的人显然是想到了前不久流传天下的流言。。。。。。

或炽烈或怀疑或冷静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投到了她怀中的那个婴孩身上。

似乎还未满周岁的男孩,有些怕生,一见到这阵仗,吓得哭出声来。

董贵人只得将孩子放在怀里,轻轻拍着哄着。。。。。。却没有什么效果,孩子哭得越来越发大声了。

听到这声音,萧若似乎就要起身,赵云忙按住了她。

“文良。。。。。。”

董贵人竞不知为何,转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徐荣。

徐荣面色一僵。

瞬间四下神色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探究怀疑的。。。。。。

这一声“文良”唤得虽然不算缠绵悱恻,也是情致意切,在联想起前不久闹得天下皆知的那些事,很难让人不起绮思。

袁绍脸立马沉了下来。碍着她的身份不好出声呵斥,只好转身将怒火旁泄:“徐荣,还不去帮娘娘抱过龙子?”

徐荣手上剑一扔,磕在桌上弹起好远,冷冷回视着他。

没有料到这么关键的时候会出事,袁绍只差没一脚踢翻眼前的桌子,猛吸一口气忍住怒火,将袍袖中的某物掷了出来,再次对准他冷冰的视线:“我叫你去。”

目光在那卷文书上面盘旋了一会儿,徐荣咬着牙,面色铁青地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董贵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了态,静默不语,只低头拍着怀中孩子。

徐荣从她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奇怪的是,原本在娇软的怀抱里哭得很大声的刘炎被这般生硬地一抱,哭声竟奇迹般地停了下来。

众人都换上了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这对在流言中的苦命鸳鸯一起往高台上走。

男的一身坚甲英俊挺拔,女的娇柔万千眸如水,咋然一看,还真看出几分夫妻相来。

更绝的是,徐荣怀里还抱着那个被怀疑着血统的“龙子”。

孩子亲爹。。。。。。见到自己父亲就不哭了。

这几乎是此刻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想法。

冷眼看着这“一家三口”从面前路过,赵云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头看着深深陷入自己手臂上的手指,清晰地看到近在咫尺那双眼眸里的恨意。

也顾不上其他,忙拿衣袍挡住了她露在外面的手,恐怕被人看见了一搬:“风大,当心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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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覆手为雨

徐荣登上高台,将刘炎移交给了男巫。

董贵人缓缓转过身来,直面着台下各种质疑的目光。

袁绍持杯在手,悠然道:“皇子是否陛下之子,是否天命所归,众位片刻之间便能得知。”

男巫抱着刘炎,继续着绵长如水的祝颂。

似乎是担心吓着了孩子,声音放得缓而长,听的人昏昏欲睡。

初时徐荣放开手,刘炎还有些呜咽,渐渐地哭声也小了下去,躺在那男巫怀中,随着他轻轻抬起手缓步在台上迈着步子的节奏,依依呀呀地闹着,倒像是真在说什么。

见到这个情景,众人都有些好奇,纷纷等着看好戏——袁绍如何在这漫天的流言中,证明孩子是天家血统。

徐荣在旁边立了片刻,便抬步走了下来。

就在他最后一步落定,还未来得及坐下的时候,曹操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

袁绍即刻绷紧了心里的弦,抬眼:“孟德这是做什么。”

曹操手一扬,一卷深黄色染着血滴的捐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手中:“诸公皆知,操败于一血衣诏之手,可知现下风水轮流转,陛下的遗诏,有人看么?”

袁绍脑海里稍稍空白了那么一会儿。

他座下的谋士沮授已经先一步开口:“许昌陷落于流寇之手之时,曹公人在寿春,不知如何拿到这遗诏的?”

曹操好笑地挑眉:“怎么,孤从许昌回来的部下,难道不能带此物过来?”

“授听闻离宫毁于火海,不知是曹公的哪位部下。既然能拿到遗诏,为何不能将陛下救出来?”沮授说着,眼里出现了一缕尖锐的锋芒:“天下诸侯没有追究曹公护驾不利之最,曹公竟要自行再加一条矫诏么?”

曹操轻巧地避过了他话里的陷阱,捡了其中最能转移视线的一条回答:“非是如此,带诏书来的不是孤的部下,也不是萧若的部下,而是公孙瓒的部下。”

特意将公孙瓒——这三个字咬的很重。

旧日强敌的名字骤然在这个时候被提起,袁绍眼中一动,目光下意识转到赵云身上。

赵云会以谦然一笑,小心地扶着萧若倚在桌上,长身立起:“带回诏书的,正是在下。”环顾一圈,不紧不慢地道:“白马义从部曲折冲校尉,常山赵云。”

沮授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还未出言,只听赵云又道:“三月之前,云于凉州安定剿匪,不巧从匪徒身上探听到一个秘密……说是袁公召集河北并凉几州的马贼,云集太行山……”

袁绍的酒杯狠狠搁在了桌上,“咚”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我宿敌公孙瓒的部下,现下又投靠萧若,自然与我为敌。自然会公报私仇,将弑帝这样的罪名栽赃给我袁绍。不知此话可有凭证?”

赵云微微一笑,音调依旧温和:“袁公勿急,片刻之间凭证就来。”说着,视线转向此时都投过惊诧目光的诸侯,,继续娓娓而谈:“一月之前,云借萧若五千兵马,从水路逆泗水而上,再转黄河而下,避开袁公耳目,于许昌被屠之日赶到,有幸于火海之中,去到了这份……”手往曹操那边扬了起来,口里定定的,一字一顿:“血字之诏。”

他正说着,曹操嘴角便噙着一丝笑,将诏书展了开:“自高祖斩蛇立千秋共业逾数百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又至于王莽之祸,司空曹操之乱……”读到这里,他嘴角不自觉地僵了一下,抬眼扫一眼众人,倏地语调一变:“汉祚日危,上权下替,海内寒心,大将军行冀州牧袁绍,不料四世三公忠诚之家,叛出逆子,遣靡下之将领匪火焚天威,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妄举以表名,为天下主。朕待贼亲厚,贼叛朕弥速,大逆之行,天下可诛。书到个州,便勒现兵,与公孙瓒旧部折冲校尉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其得绍首这,封五千候,赏钱五千万,如律令。”

念完,电一般的目光直直射向袁绍,再次扬起手中诏书,明黄色映五爪龙的绢书随风扬起,血迹斑斑点点,朗声,凛然怒道:“袁绍,你还有话说?”

袁绍拍案而起,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矫诏!”

赵云微微一笑:“听说当初讨伐曹操的血衣最后落在了孙郎手里。”目光转向他,轻声地说“可否请尊驾取来一对?”

孙策迟疑着,点点头,扬手叫人取血衣诏来。

“诸公课对比同看,字迹玺印可有半点差异?”

不一会儿,血衣诏于献帝遗诏并排放在了托盘之上,诸侯传阅,但见着,顿然失色。

反应最烈的当属最为忠君的孙策和徐荣。

孙策一看完便铁青着脸,望向袁绍的眼睛怒的要瞪出来,冷哼一声道:“弑君,袁绍你当天下无人了,看不起我江东大军么?”

徐荣更是双目泛红,怒到了极处,指着袁绍道:“你令我和张颔围豫州,竟打的是这个主意!”一想到曾助纣为虐,像是由一个铁锤重重击下来,背脊和被密密麻麻钢针所扎,悲愤至极,胸中翻涌,手往前撑,抓紧桌沿,一口腥甜从喉头倒灌而出。

刘表一见也变了脸色。

就连曾经是袁绍盟友的吕布和孔融都察觉到情形不妙……若是天下诸侯群起而攻之,就算是袁绍再强,独木也撑不起天。

檄文是最后传阅到袁绍那里的,他低着头,隐下了眼里的怒意,手翻来卷去,玩着那卷诏书,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了一下。

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绍律不严,愧对诸公。”

“律下不严自然比弑君的罪名小多了。”孙策冷哼了一声。

曹操正想反驳,见孙策已开口,嘴角笑意更深。

袁绍低叹了一口气,咬着牙:“没想到啊……徐荣,你自诩忠良,竟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是算是你的盟友,也帮不了你了。”

此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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