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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骜双眸幽深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着她无声的反抗,他很愤怒,他有立即将她摧毁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不能急,他还有许多的时间来折磨她。
胸膛大力地起伏着,宇文骜毫不怜惜地猛地将她蜷缩的双腿拉直,分开,他看到她睁开眼,水润的眸子惊恐地看着他,他邪肆地笑着,蛮横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一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却见她痛苦地蹙起了眉,小小的身子因为剧痛而向上仰着,她下意识地想向后退,而他却先一步握住她柔嫩的腰肢,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分身全部埋入她的身体。
沈元熙的身体被猛地撕裂,剧痛使她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那样的疼痛是她从没想过的,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洞房”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她的声音喑哑而破碎,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却觉自己像个可悲的玩偶一般,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想逃也逃不掉。
“痛么?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宇文骜笑得愈发魅惑了,他的身子紧绷,急需得到发泄,而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的美好摧毁。
看着沈元熙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的疼痛已经稍稍缓解了,他正待进一步地动作,门外却突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王爷,盛京有消息传来。”弑天冷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宇文骜鹰眸危险地眯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变成了阴云密布。
他转脸,看了一眼水眸湿润的沈元熙,犹豫了片刻,终是毫不留恋地抽身,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袍,匆匆而去。
沈元熙清晰地感觉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听见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重新蜷缩起身子,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刺痛,泪水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涌出,她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双肩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如破败的莲花,纯洁却脆弱。
他就是这般对她的么?这样强势地占有了她,可是一听到京城的有事他又那般毫不留恋地抽身而走,对他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可以任意欺凌的玩偶么?原来她在他心里真的一点位置也没有。
他的大业,他的计划是他的一切,她以前自以为她懂他,但是这一刻她却如此地痛恨她那点自以为是的了解,她不懂的,男人的心,她猜不透。
下身很痛,而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夜色如水,注定一夜无眠。
第七十三章:她只是宠物
艳阳将天空映得惨白,因为慢慢远离了山上的普照寺,所以夏日的热度一点点回拢,沈元熙靠在马车上,额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但是她的脸色却不好看,整个人也显得恹恹的,无精打采地靠在马车壁上,随着马车前进的节奏头规律地晃动着。
身上很热,心却是冰冷的。
她一直闭着眼,但是她感觉得到对面一直有双眼睛在看她,那样冰冷而犀利的目光,即使她不看也感觉得到凉意,除了那人,还会有谁。
自从昨夜之后,她没有开口和他说过一句话,他昨夜走得那般洒脱,只是因为听到了京城有消息传来,可想而知应该是京都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所以他才这般迫不及待地拉着她一早从普照寺离开,甚至没来得及好好和净心大师告别。
走的时候,她没有看到真水,也许那个女人回云水庵了也不一定。
是她太在意那个女人了吧,但是就宇文骜昨天对她做出的事情来看,她并不想将她与他的阻碍归结到别的女人身上,因为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那是谁也阻挡不了的,要怪,就怪她沈元熙没有那个本事让他爱上自己。
努力了那么久,原来他都看不见么?累了,她是真的累了,这是第一次,她萌生了想要放弃爱他的念头。
对于她安静得似不存在一般的表现,宇文骜抿唇,脸色沉静地一直注视着她,鹰眸里有着一丝茫然、愤怒、困惑,还有一丝不安?
是的,他居然有些害怕这样的她,她自从上车就一直闭着眼靠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一下,他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置气,但是他也倔强得不想开口安慰。
昨夜的事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他居然就那样强迫着进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知这是怎么了,他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她的,不仅是因为她是怪物,最重要的是她是那个人的女儿,他娶她回来,只是想要好好折磨加利用的,他并不想碰她的,可是……看着她那躲闪和倔强的模样,他突然好想将她征服,他发现自己容不得她一丝丝的反抗,他希望她永远像一开始那么听话,那么爱他,那么他就永远不担心她会跑掉。
所以,他发现了她有一点叛逆的心态时,他就迫不及待想将她制服,将她打压回最开始的状态,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她是他的宠物,他可以任意玩弄掌控而绝不会爱上的宠物,只是这样而已。
而关于和宠物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只是他制服她的手段,对,就是这样。
宇文骜微微蹙着眉思考着,脑子里有点乱,从上车开始他就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昨晚上他自己的反常,连京城的事他都暂时放到一边,他发现他的情绪和心思居然受到了眼前的女人的影响,所以他迫不及待地需要将这思绪理清楚,而现在,他似乎得出了结论。
她是他的宠物,只是这样而已,而他,必须将她制服。
宇文骜似乎松了一口气,他目光幽幽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厌烦地瞪了她一眼,正欲收回目光,突然车子剧烈地一颠,沈元熙的身子毫无预警地往下滑去。
“该死!”宇文骜快速地出手拉住她,这才让她避免摔出车外去,“你可以再蠢一点!”他恼怒地对她低吼一声,而后者动作迅速地要推开他的手,他神情蓦地一凛,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想推开他,他偏不让她得逞!
“放开我!”沈元熙看着眼前除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完全面貌陌生的男人,她感到不习惯,但也同样感到很心烦,她没有要求他扶她的,他又何必骂她蠢呢?
为了安全起见,宇文骜也戴上了一张人皮面具,现在他那张长相普通的脸上却是满脸紧绷,他默默地注视了沈元熙一会儿,然后迅速收手,没了支撑的她再次摔倒在马车里。
沈元熙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听话,心里一阵刺痛,但是却更激起了她的倔强。她扶着马车壁想要爬起来坐着,却觉四肢无力,头晕目眩,刚要站起来,又结实地摔下去,而这个过程中,宇文骜一直抱着双手冷眼看着,看着她无力的挣扎。
她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笑话,所以立即挣扎着再次站起,此时,马车突然再次晃了一下,她站立不住跌了下去,这次却跌进了他的怀抱。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这是在投怀送抱么?”宇文骜冷冷勾起唇角,满眼的讥讽,沈元熙想要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却再也拿不出力气,她好晕好热啊,这是怎么了?
宇文骜抬手,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脸上嘲讽更甚:“如果你想烧成傻子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扔下车去任你自生自灭,也免得拖累我们。”
沈元熙觉得他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一般,朦朦胧胧的,她想开口反驳,才发觉一张嘴只从喉咙里冒出一个嘶哑得分辨不出的音调。原来她是发高烧了,看来这具身体太不中用了,不就是昨晚他走后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在山顶的寺庙里挨了一晚上冻吗,就发烧了,难怪觉得头那么沉。
看着她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不说话不反抗的样子,宇文骜没来由的觉得心情变好了些,他拿过自己的披风将怀里的人儿裹了起来,紧了紧手臂,将她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确保她躺得舒服,然后朝着马车外赶车的弑天吩咐了一声“加快速度”。
他不会放任他的宠物生病的。
弑天微微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微微晃动的车帘,心里有些纳闷儿:王爷的伤才刚好,他刚才为何要动用内力将马车震得颠簸了两下呢?
弑天的赶车技术很好,即使在山路上马车也行得很平稳且速度很快,所以在当天晚上,他们就到了一个小镇上,而宇文骜立即让弑天去买药来熬给沈元熙喝,直到药熬好,沈元熙才被宇文骜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