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药殿众弟子才回过神来,欢呼着,清醒着,自己还活着。转头变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安葬。
“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殿都没事,而我药殿却这样了,你们倒是说啊,怎么回事。”
“药老头你倒是先安静一下啊,你自己看看吧。”一个同样老的老头对着药殿殿主说到。
“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药殿殿主向下俯视的一刻便全都明白了,哪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他们,他们是挖地道来的?”
“应该是,要突破我们几殿的保护,单单杀向药殿,地道确实是一个好方法。”
“我们挖回去,去杀他么一个措手不及。”
“药老头我们知道你……”
……
静心突然感到胸口有些憋闷,便跟身边的人招呼一声回自己房中,刚到房中已无力的倒在地上,只来得及将门关上。
……
“贝利老哥,我这回心里更加不安了,我想回去看看是不是静心有什么危险了。”正在修炼状态的静墨却总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往常一样进入修炼状态。
“得,那我就送你下山吧。”贝利两前爪抓地,背部向上拱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二狼信步向洞口走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今天从来的时候就开始了,平常你不是这样的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心中烦闷,焦躁,根本无法静心去做一些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咦?老弟你说哪里怎么回事啊,怎么好像着火了……诶,老弟,别那么着急啊,怎么回事你倒是给老哥我说上一声啊。”
静墨飞奔下山,着火的地方正是药殿。药殿怎么了。现在静墨完全放开了自己的速度,贝利直追了半刻钟才勉强追上。
二狼同时到达,守门的子弟认得静墨,现在带了一头狼回来下意识的想阻挡,可是看着静墨与往常不一样的眼神,手抬到一般就再也太不上去了。药殿那边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过,静心这小妮子到不知道有没有事,也许是这小狼崽找来的帮手吧。
到药殿的这条路静墨来回走了几百遍,这一次他却感到无比漫长,心中的不安,焦躁让他觉得只是一秒都有些显得太过漫长。
很快,静墨便达到静心的专属炼药房,白老也在里面,只是众人的眼睛又微微有些红润,脸上都有些阴云。
静墨撕开人群,静心就躺在他的小床上,腹部的衣服被撕开,撕裂的碎衣裳就在旁边,暗红色的血液流淌而出。
“贝利,贝利大哥,救救她,快救救她。”
贝利此时已经到达静心的身边,掌心贴在静心的身上,摇了摇头。
“嗷呜~~”静墨的悲鸣声传遍了整个药殿。
白老摸着静墨的头颅,抚摸着,“是六剑门,他们的箭矢带毒,静心就这么被他们害了,我们要报仇,不过要从长计议,六剑门是……”
静墨早已听不下去了,嚎叫着冲了出去,贝利也跟着跑了出去。
第十二章 万兽山脉
一个黑影蜷缩在黑漆漆的洞穴深处,另一个黑硬悄悄走过,轻叹一声,又缓缓离去。
“等一下,叫你们的王来,我有事找他。”蜷缩的黑影忽然低吟道,嘴角发出呜呜声。
另一道黑影听后,身子猛的一颤,旋即恭敬的向这边看了看,走开了。
不过半刻钟,又一道几乎与先前一样的身影走到黑暗处,他与刚才走掉的那个仅是体型上有些许区别而已。
“老弟,想通了?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先出来到我房里咱们说一会。”
蜷缩的身影微微起身,艰难的将四肢撑起却又不由自主的倒下。后来的身影慌忙上前,挣扎着要站起来的身影却出声拒绝。
“贝利大哥,静心真的死了吗?”直至一刻钟后,静墨才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洞穴,这个洞穴并没有多深,不过五六米深罢了。从开凿的墙壁上微微扬起的灰尘来看,这个洞穴定时一周之内完成的。静墨眼睛微眯,他的眼睛在黑暗处足足呆了一周时间,现遇强光自然有些不适应。
贝利向后看了看。一周前,静墨飞奔上山,对着山壁猛攻猛打,力竭而止,足足打出五六米深昏倒在洞穴的最内部。现在的静墨,身上处处沾染着灰尘,原来雪白的毛发此早已脏兮兮的,漆黑的右眼也有些蒙灰,最主要的是静墨的眼珠却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七魂足足少了六魂。不忍的将头转到另一侧,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那时已经死了,今天应该就是葬她的日子吧。大哥,陪我送送她吧。”
贝利看了静墨一眼,依旧是那般颓然,无奈的点了点头,与静墨一同下山去剑宗。去剑宗的路静墨走了约有三百次了,这条道走的早已烂熟于心,但此时却经常走错,有着贝利提醒才能不至于走错道路。
一路无话,进入剑宗时,守门的一位剑宗弟子还想要挡下他们,这剑宗弟子有些眼生,应该是刚刚加入的。但他的上司直接赏了他一记爆栗。这才没有人敢再挡静墨的路了。
看着这熟悉的地方,自己真正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居住的地方,这里有经常来偷丹药吃的各殿灵兽,还有自从自己来之后经常来开自己和静心玩笑的师兄弟们,还有一直照顾自己的白老头,还有……
此时在药殿主殿门口近百具尸体上覆白布,下放柴火的整齐的摆放着。
“六剑门的家伙竟然直接范我剑宗药殿,我药殿将这个仇记下了,所有药殿弟子听令,六剑门背后势力过大,与其硬拼遭殃的必然是我剑宗,我药殿不会拉整个剑宗下水,让剑宗近千年来的基业毁于一旦,但我药殿也不可能如此忍气吞声。所以,以后见到六剑门的杂种时,如果边上没有其他的人,就放开胆子撕掉自己所有剑宗的凭证,杀就是了,若果边上还有其他人,就想方设法制造没有其他人的情景。大家都听到了没有!”药殿那位见过两面的殿主在主殿门口放声大吼着。
“是!”所有的药殿弟子此时也撕扯着嗓子大声吼着,血债只有血才能偿。
“现在,都与自己的伙伴道个别,然后送他们上路。”药殿殿主微微转过身去,为了用灵力蒸干眼角晶莹的物什。
所有的药殿弟子的眼神都由悲愤转化为无限的悲伤。一个个上前,没有嚎叫,没有撕心裂肺的哭泣,也没有宣誓什么的,只是悄悄地揭开白盖头,拉着他或她的手,几分钟后又缓缓盖上。
静墨和贝利就站在最后排的一处高地,此时静墨的眼角、脸庞早已沾满了泪珠。
白老回到队伍的最前列时看到了站在后面的静墨。悄悄地走过来,站在静墨的身边,微微俯下身子,怜惜的摸了摸静墨的毛发,静墨他又怎能认不出来,静心与静墨的交情最深,下来便是白老,其次是守门的弟子。守门的弟子都能一眼认出静墨何况是白老呢。
摸着静墨有?